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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受道_分節(jié)閱讀_11

    此時他一邊用手按住邢舟後xue內(nèi)突出一點按壓,一邊用手擼動青年欲望,直到看那綁著絲帶的柱身挺立起來才罷休。

    邢舟雙拳握的都要滴出血來,眸子里盡是動搖之色。他的身體除了夜夜納入那如同冰柱的陽具外,已經(jīng)太久沒有經(jīng)歷過正常的性事,中了毒的身體又十分饑渴,只是被男人這樣觸碰就有了感覺。

    這讓他想起有一次,實在忍耐不住的他偷偷自行撫慰,當時前面被綁根本泄不出來,然後他又不小心使用那根作為擴張道具的玉勢,只靠後面便達到了高潮,讓他覺得實在太丟人,好像自己變成了女孩子,便再也不愿意隨便解決欲望了。

    秦碧游深入三根手指在邢舟後xue內(nèi)抽插,攪得里面汁水嘖嘖作響,手也一直在那處突起上流連不去,搞得青年的欲望一直挺立,柱身都漲成了紫黑色,上面的絲帶更是嵌入rou里去。

    知道他定是痛苦不已,秦碧游親親邢舟的嘴巴,道:“好奴兒,你叫我聲主人,我就幫你解開?!?/br>
    青年臉色變幻不已,最後只字正腔圓的吐出一個字:“……做夢!”

    秦碧游立馬變了表情,怒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本就不是什麼耐心的人,此時肯做做前戲只是突然想看邢舟不同的表情而已,只是這樣的“努力”沒有得到邢舟的回應,讓他非常生氣。於是男人抽出手指,將自己早已等待許久的粗大yinjing沒入了邢舟的xiaoxue里。

    邢舟渾身一抖,死命咬住下唇不肯出聲。後xue被roubang侵入的感覺太過美妙,讓他更覺羞憤欲死,所幸前面被絲帶勒的抽痛,才讓他不會被欲望支配了腦袋。

    秦碧游抬高邢舟兩腿,棒身在青年後xue沖刺,帶出濕漉漉的腸液和嫩rou來,男人更是用囊袋拍打他的臀瓣發(fā)出yin亂的聲響。

    邢舟眼角微紅,雖然身體叫囂著需要男人cao弄,可理智上卻是對男人的怨恨占了上風。他狠狠盯著秦碧游美艷的臉,似乎要把他看出一個洞來。

    秦碧游哼笑一聲,卻不覺得特別生氣,只覺得此時有些脾氣的邢舟也比那樣死氣沈沈的強些,於是動作更加用力起來。

    他俯下身子,道:“我知道你還沒死了逃跑的心。”他一邊說一邊掰開邢舟的長腿,把自己的rou柱壓的更深,恨不得連根沒入了,道:“但是,你逃不掉的,你生生世世就是供我泄欲的奴,別妄想了?!?/br>
    不知cao弄了多久,秦碧游才咬上青年的唇,把guntang的濁液射進他的體內(nèi)。

    男人扳過邢舟想要躲閃的下巴,狠狠親吻一通,才道:“邢舟,你是我的,別想逃!”

    第二十二章

    今天的院落安靜到詭異。

    邢舟從床上爬起來,想去看看外面,剛走到門口便被綁在脖子上的鏈子困住了。

    他不高興的用內(nèi)功去扯去震,卻都沒有用。前幾日他又逃跑過一次,被秦碧游抓回來後,那男人不知道從哪真找到一個厲害鐵匠,竟用稀有玄鐵給他打造了這副鐐銬,像寵物一樣栓了起來。

    秦碧游也是了解他,知道如果是鐵鏈是綁在手腳上的,恐怕邢舟廢了四肢也得跑,所以干脆給他綁在了脖子上。

    青年有些絕望的坐在門邊,就這麼一步的距離而已,他卻怎麼都出不去。

    歡喜教地處隱蔽,邢舟已經(jīng)不指望燕重水他們能找到自己了,也因此更加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堅持下去。

    如果,一輩子都這樣下去……該怎麼辦才好?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眼前那門卻“吱呀”一聲開了,竟是華絮走了進來,她一只手提著一個鐵盒,一只手拿著一套歡喜教低級弟子服裝。

    她看見邢舟就在門口,急忙從屋里關上門,沖他道:“快,準備好了,我?guī)阕?。?/br>
    邢舟被女子拉起來,有些呆愣的看著她,似乎不能完全理解她的意思。

    華絮也是習慣了這段時間邢舟的遲鈍,干脆把人推到椅子上去坐著,伸手就去脫他的衣服。

    邢舟總算反應過來,抓著褲子震驚地看著她。雖然自己一直受到她照顧,身體也早就被看了個精光,但邢舟還是不能坦然接受在女子面前赤身裸體。

    華絮一揮手,不耐煩地道:“今天教主接待醒孽樓的人,大部分人手都調(diào)過去了,想走只有趁現(xiàn)在。”

    然後便掏出從秦碧游身上偷來的鑰匙,連同手上的弟子服裝一齊扔給他,示意他換上。

    聽到能跑,邢舟也不管那麼多了,急忙開了脖子上的鎖,背對著華絮,三下五除二就穿上了那套輕飄飄的衣服。

    讓他坐好,華絮打開鐵盒,就見里面裝的是色彩繽紛的顏料。女子彎下腰,在邢舟臉上畫了起來。

    歡喜教上下階級分明,教主、圣女、左右護法、四大圣使、十一繡女、三十二小王和其座下弟子都有專門的花草刺青以作標識,圖案越小或位置越隱蔽也越代表此人尊貴的地位。

    華絮給他的是等級最低的弟子服裝,幾乎半張臉都應該刺有紫色石竹花圖案,而這圖案對現(xiàn)在的邢舟來說倒也算是一種偽裝。

    此時月色正濃,就算讓人瞧見了,也很難分出他臉上刺青和普通顏料的區(qū)別。

    華絮手上動作很快,不多會兒就將圖案完成。她收起工具,拉著邢舟一邊往外走一邊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一直離我一步遠的距離,無論誰叫你都不要聽,我自有辦法應付他們?!?/br>
    邢舟雖然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此時確實不是提問的好時機,因此聽話的跟在女子身後。青年身姿挺拔,被石竹花掩蓋下的面孔也算是棱角分明,一路上遇到的人都以為他是華絮的新情人,加上女子地位不低,根本沒人質(zhì)疑。

    想起剛才華絮所說的醒孽樓……邢舟心里一嘆,他是知道這個組織的,那是中原最大的殺手營,他們行蹤詭秘處事狠辣,在前幾年突然崛起,其手段聞者色變,卻沒想到和西域歡喜教也有聯(lián)系……

    不過現(xiàn)在也并不是關心這些的時候,邢舟繃起神經(jīng),隨華絮穿梭於教內(nèi)。

    偶爾遇上教徒問好,華絮也一派云淡風輕,可是好死不死的,就在快離開教門口的時候,有人叫住了女子。

    “喲,這不是圣女jiejie嗎。”華絮心里不耐,卻還是轉(zhuǎn)過身來,用眼神示意讓邢舟站在她身後,然後笑著對來者說道:“原來是你,北冬。”

    北冬是歡喜教四大圣使之一,對華絮素有好感,奈何女子就是看不上他。此時瞧見女子身邊跟著邢舟,北冬有了那麼一點的不愈。

    “圣女jiejie,不過才一會兒沒見,你就又換了個情兒,真是多情啊。”他說著便伸手扯過邢舟,華絮想攔,但為了一個“低級弟子”出手無疑是極為不明智的,只能先忍下。

    男子雙眼在邢舟臉上流連不去,所幸秦碧游除了回來那日就未曾讓邢舟出門,教中除卻應柳和華絮以外基本沒有人見過他,所以華絮有自信北冬認不出來。

    只是這男人雖然沒再說話,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離譜,手竟伸進了邢舟大開的領子內(nèi),撫摸起他滑溜的肌膚來。

    低級弟子地位基本上只比下人強一點,更是隨教中人隨意玩弄的對象,不過他們都是自愿的,對這些人來說,如果能勾搭到一個厲害人物雙修,反而是天大的榮幸。

    北冬又揉了邢舟屁股兩下,才依依不舍地對華絮道:“瞧這人長得一般,身子卻是十分誘人。嗯……還有身上這股香味,真是讓人忍耐不住想把玩一番啊。jiejie,你若哪日玩夠了他,可把這人賞給我?”

    華絮皺著眉,心道,若是讓教主知道你居然敢這麼占邢舟便宜,非廢了你不可,嘴上卻是說:“你放心,有好事我自然是想著你的。”

    好不容易把北冬支走,華絮急忙拉住邢舟繼續(xù)往前,心里卻松了一口氣,幸虧剛才邢舟能忍住這人的輕薄,不然若是鬧起來,肯定就走不了了。

    其實邢舟此時心里惡心的很,鐵青的臉色全都被掩蓋在了顏料下才沒被華絮發(fā)現(xiàn)。天知道他剛才忍耐的有多麼辛苦,竟然用那麼色情的手法摸自己……真是恨不得砍斷那人的手才好!

    兩人有驚無險,才總算走到了歡喜教的一處門口,華絮將隱在陰影下的一匹馬牽給他,道:“這個包袱里是備用的衣物,一會兒你離開樓蘭地界就換上,一直往東走就能出了西域。還有,你中的懷哈奴,只要在交合時練了教主教你的心法,就可以抑制十天不發(fā)作?!?/br>
    看青年楞仲的表情,就知道教主肯定是為了夜夜與他交歡,沒把這事兒告訴他。

    華絮頓了頓,又道:“我知道你恨極了教主,但看在我怎麼說也救了你的份上,不要把歡喜教的位置透漏出去,可以嗎?”

    邢舟點了點頭,他不是那種忘恩負義兩面三刀的人,既然答應了就肯定能做到。反正他現(xiàn)在也想開了,只求能從這里安然離開,以後再也不和歡喜教的人打交道。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華絮道:“你別誤會,我這麼做只是為了教主?!?/br>
    看她沒有繼續(xù)說的意思,邢舟也沒空問了,策馬轉(zhuǎn)身欲走,就聽華絮又“噯”了一聲。

    轉(zhuǎn)過頭,就看華絮顯得有些困窘,卻還是說:“若是你回去見到你小師弟……他如果還在等我,麻煩你跟他說一聲,其實……我是騙他的?!?/br>
    說完頭也不回轉(zhuǎn)身就進了院子。

    邢舟在心里默默記下,縱起馬匹,一刻都不敢耽擱的也離開了這里。

    第二十三章

    連續(xù)幾日精神的異常緊繃,讓邢舟有些勞累,身子本來就在秦碧游的折磨下而變得瘦削,此時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更顯寬大。

    不過好在現(xiàn)在他的功夫已經(jīng)不可同日而語,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只要不是秦碧游親自出馬,基本上是沒人可能找到他的。

    這樣逃了幾日後,從昨天開始就沒再看見歡喜教的人,邢舟知道,自己估計是徹底逃離那個魔窟了。

    這麼一想,青年不禁全身充滿干勁,似乎連這連綿不絕的大漠都變得親切可愛起來。

    只是隨即,他的眉頭又皺在了一起。

    算算日子,離他逃離歡喜教已經(jīng)過了十天,仗著逃跑前一晚剛和秦碧游雙修過,他才可以這樣放心大膽的逃跑,馬不停蹄,就怕耽擱一點時間。

    只是今天卻說什麼也得找一個人了。

    經(jīng)歷秦碧游的事情後,邢舟早已看開,對這身子的“需求”也十分習慣,對他來說活命才是最重要的。因此在夜色來臨之前,加緊速度趕路。

    邢舟記得再往前走幾個時辰是一個小城鎮(zhèn),那里已經(jīng)離中原不遠了,他曾在少年時期去過那里,也希望在那兒能遇到合自己眼緣的人。

    身邊其實也不時有路過的人,完全沒必要細心挑選,可邢舟還是有些挑剔。盡管大漠民風豪爽,但他也實在沒興趣以天為被地為床,與起碼壯了自己三圈的大漢滾床單。

    路過一處高地時,邢舟耳尖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輕聲縱馬過去,就看見不遠處的裂谷下,正有兩方人馬對峙著。

    站在懸崖邊的是一個赤手空拳的少年,長身而立,應該和自己一樣是中原人,雖然離得遠了但依然能看出面目俊朗。而與他相對的是十幾個提著大刀的大漠漢子,穿著粗布衣服,身材結實,顯得十分難以對付。

    雙方似乎正在為什麼爭吵,大漢那邊面紅耳赤,手上長刀揮舞,腳步一直往前,逼得少年連連退後,眼看就要退到懸崖邊緣。

    邢舟就看不得這以多欺少的勾當,再加上少年似乎只要十七八歲,讓他想到自己那不省心的師弟。於是邢舟跳下馬來,一個鷂子翻身就落到那群人中間。

    那群人見到眼前突然出現(xiàn)個人,都嚇了一跳,邢舟沒興趣跟他們羅嗦,反手提了少年的領子,幾個起落間已經(jīng)跳回剛才的高地,把少年扔上了馬背。

    那幾個大漢終於反應過來,依依呀呀在底下叫嚷著什麼,不過橫豎邢舟聽不懂,也干脆不理,落在少年身後一夾馬肚疾馳起來。

    邢舟動作干脆利落,說來繁瑣,其實事情發(fā)生也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那少年孩子心性,此時被人解救以後顯得有些興奮起來,嘰嘰喳喳的說起對邢舟的崇拜之情。

    邢舟也不覺的他吵,只是對少年崇敬的言語很受用,剛才幫忙他來說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看見少年這樣便更覺得自己剛才出手相助是對的。

    只是此時少年倚靠在自己懷中,還有些興奮的扭來扭曲,讓邢舟的額頭滴下汗來,兩人肌膚相貼的地方幾乎灼傷他。

    喟嘆一聲,青年往後靠了靠,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

    雖然早就做好準備,但一想到從今往後這身體都會變成這樣,仍然讓他有些郁卒。

    少年似乎聞到了青年情動後身上發(fā)出若有若無的香味,不禁靠過來嗅了嗅,道:“嗯?好香哦……”

    邢舟臉色已經(jīng)有些不好看了,只盼望胯下駿馬再快一些,讓他們趕快到達城鎮(zhèn)。

    那少年渾然不覺邢舟心里的別扭,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道:“這麼說起來,我還沒請教你的名字呢!我是……”

    邢舟大聲喝止了他:“不用說了!”

    少年愣愣的,抬頭看他。

    邢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tài),仍是道:“你我萍水相逢,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br>
    似乎是有些被打擊到,少年撇撇嘴還想再說,卻見邢舟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於是只得把目光轉(zhuǎn)到前方,安靜了下來,看起來有些可憐。

    邢舟雖有不忍,卻實在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和陌生人有了聯(lián)系,把人送到城里,自己也算仁至義盡了。

    他在師門的時候,一直和師弟師妹們打交道,也很清楚這樣的孩子一旦和他熟悉起來,肯定是十分粘人的一類,想甩也甩不掉,邢舟不想給自己找無謂的麻煩。

    等到了鎮(zhèn)子上,已經(jīng)是半夜。邢舟把人送到客棧,自己也要了間房,借口要休息就和少年分道揚鑣,也不管那孩子有些欲言又止的臉。

    一進屋子,邢舟就滑坐在地,身體燥熱的讓他扯下衣領扭動起身子來。知道再過不久就會發(fā)作,盡管再不愿,邢舟也得出門尋找“目標”。

    只是這種事情對於天性保守的邢舟并不容易,只要一想到現(xiàn)在找的,是一會兒自己要主動爬上床求歡的人,就讓他頗為不自在。

    最後,他干脆聽天由命,隨便找了一間屋子將迷煙吹進去,心道如果是單身男子自己就留下,如果有伴了自己就離開。

    只是沒想到自己運氣挺背,第一間房是空的,第二間房是一對夫妻,第三間房是個姑娘,這讓他好一個手忙腳亂才跳出窗去,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侮辱了人家姑娘名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