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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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舟看他一眼,覺得這人脾氣真是難懂,和修月有的一拼,但他卻不會生出安撫的心思。 秦碧游冷哼一聲,一把扯開他的褲子,兩手揉上邢舟的臀瓣。要說青年的臀rou手感實在太好,明明結(jié)實又挺翹,但雙手握在上面卻仿佛握在剝了皮的的嫩雞蛋上,滑膩柔軟,讓人愛不釋手。 邢舟後xue的傷還沒好全,秦碧游下手又用力,讓他疼的眉頭直皺,生怕眼前的人獸性大發(fā)硬要闖進來。 似乎是知道邢舟所想,秦碧游微微拉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底下半硬的陽具,那rou柱黑紫,還未完全勃起就大小可觀,全然不符合身體主人陰柔的相貌。 秦碧游道:“我可是很體貼奴兒你的,知道你後xue沒好,所以讓你用嘴伺候也就罷了,怎麼樣?” 邢舟臉色灰白,死死瞪著他。 “不想?”秦碧游大力拍上他的臀瓣,吃吃笑道:“那我只有勉為其難插爆你的小屁股了?!?/br> 但他雖嘴上那麼說,手卻已經(jīng)拉低邢舟的身子,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頭,硬要邢舟低下頭用嘴來做。 邢舟氣的全身發(fā)顫,自己這種經(jīng)驗雖有一次,但那是意識不清醒時的產(chǎn)物。對他來說,下身被玩弄已經(jīng)夠凄慘了,更何況用嘴?那簡直是把他的自尊踩在腳底碾壓! 察覺到青年雖然嘴上沒有反抗,但梗著脖子就是不愿意低頭,秦碧游冷笑道:“怎麼,你還要我請你嗎?別忘了,你身上有我下的懷哈奴,只要我愿意,你隨時都會出現(xiàn)浪蕩的丑態(tài)。難道……你很想讓我?guī)愠鋈?,讓其他人看看你發(fā)情時的樣子?” 邢舟頭一次感到這麼絕望,他眼眶微紅,卻也不再反抗,微微低下頭,伸出了粉嫩的舌尖。 他這樣委屈的姿態(tài)很是取悅了秦碧游,要不是知道青年的身體經(jīng)不起折騰,他還真想就這樣把青年按在地上狂干一通。 男人即使身在旅途中依然很愛干凈,此時他剛才河邊洗完澡,下體倒也沒邢舟想象中難聞的味道。青年閉起眼睛,終於顫巍巍的用舌頭輕輕碰了那物什一下,便又急忙躲了開去。 邢舟不受控制的睜開眼,就看見男人的陽具在他眼底緩緩挺立起來,足有嬰兒臂膀大小,上面甚至布滿青筋,看起來可怖至極。 青年愕然不已,完全無法想象這種東西是怎麼進去自己身體里的。 雖然他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也很有趣,但秦碧游并沒有興趣讓自己多加忍耐,於是他扣住邢舟的腦袋,手下用力,竟硬是把自己的yinjing塞入青年口中。 邢舟一陣反胃,就想吐出來,而秦碧游則加重了他手上的力道,一只腳緩緩踩上邢舟的小兄弟。 美貌青年用西域獨有的音調(diào)威脅道:“你敢吐出來,我就踩爛你。” 第二十章 “唔……嗯……”邢舟用力去推男人的手,即使自己的弱點被男人踩在腳下都顧不得了。 被他弄痛,秦碧游秀眉蹙起,一掌把他打到一邊,道:“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這沒用的東西!” 邢舟爬起來,也不看他,抹著嘴巴就想往外躲。 男人怎麼可能讓他如愿?秦碧游單手一抖,便用緞帶把青年拉回。他一腳踩上邢舟的背讓其趴在地上,伸出手就去扒青年的褲子。 青年兀自掙扎不已,卻哪里是秦碧游的對手?想到自己今天還是逃不了下身被侵犯的結(jié)局,邢舟整個人都緊繃起來,掙扎的更是劇烈。 但沒想到的是,男人只是讓他抬高屁股夾緊雙腿,然後便把猙獰的陽具插入青年細嫩的大腿縫隙中。 男人的雙手仍是冰冷,但身下巨物倒是普通人的溫度,想來是沒有運功的原因。 秦碧游冷哼一聲道:“今天就先放過你……但是接下來我說的心法你必須全部記住,不然明天就是你的死期?!?/br> 說著,他一邊壓住邢舟的頭,一邊扶著腰在青年腿中抽插起來。 男人意志力倒很高,下身爽快,嘴上卻還不忘靠近邢舟耳邊訴說心法內(nèi)容。看出邢舟的不情愿,男人一把揪起他的頭發(fā),狠聲道:“如果你死了,我就去抓你的同門回來,讓他們接替你的工作,怎麼樣?” 看見青年雖然怒瞪他,卻還是抿住嘴唇,把他剛才說的心法內(nèi)容重復了一遍,這讓秦碧游不禁心情大好,把人壓在軟榻上泄起欲來。 等到邢舟兩腿內(nèi)側(cè)嫩rou通紅,疼的都有些發(fā)麻後,男人的欲望才有要迸發(fā)的跡象。秦碧游翻過邢舟的身子,抓起他的頭,竟是硬撬開他的下巴,把自己的精華射進青年嘴中。 “唔!”邢舟完全沒料到他這麼做,轉(zhuǎn)身就要吐,卻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捏住下頜,腥臭苦澀的jingye含了滿嘴。 “喝下去!”男人目露兇光,手上在青年身上一點,邢舟不知怎的就稀里糊涂把這惡心的濁液喝了進去。 青年趴伏在門邊,干嘔不已,卻什麼都吐不出來,生理性的淚水盈了眼眶。 秦碧游就喜歡看他委屈的樣子,當下竟大笑起來,欣賞夠了才喊人把他帶出去休息。 又過了十幾日,秦碧游一行人才總算到達歡喜教位於樓蘭的總壇,當天恭迎教主歸來的所有教眾都看見,他們教主親自抱了一個面色青白的青年入了教門,妖艷的臉上盡是得意神色。 這天,華絮一如既往在自己廂房門口的院子里與教徒調(diào)情,就看見一美麗女子扭著細腰往教主臥房的方向走去。華絮一頓,跟在了她身後。 當看見那女子確實是要去找教主時,華絮伸手把人攔了下來,道:“琴書,教主不讓咱們進去。” 名曰琴書的女人是歡喜教右護法,地位其實沒有身為圣女的華絮高,只是她此時心有不快,也不怕得罪了華絮,道:“教主回來已經(jīng)七日,竟然一天都沒有過召其他人侍寢,這不是很奇怪嗎?” 她一邊說一邊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繡帕,柳眉一蹙,指責道:“華絮,你也不怕教主被不知哪里來的野狐貍勾去了魂!” 華絮道:“教主自有分寸,而且邢舟也不是什麼野狐貍。教主說過這段日子,未經(jīng)允許其他人不準踏進他院門一步,你難道想違抗命令嗎?” 琴書身份雖是右護法,但也是與秦碧游相處最久的床伴之一,因此她不高興地道:“我和教主什麼關系,算是其他人嗎?而且你干嘛這麼偏袒那個病秧子,我看那家夥人高馬大長相也一般,真不知道是哪里迷住了教主!” 說著就要硬闖,守衛(wèi)的人剛要攔,就全都被琴書用綢緞抽到了一邊。不過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女子已經(jīng)進了院落。知道她武藝高強,沒辦法華絮也只能急忙跟了進去。 只是還未到秦碧游臥房門口,就聽得門里一聲慘叫傳來。 “啊──” 華絮一驚,她當然聽出這是邢舟的聲音,只是還未反應就聽見里面繼續(xù)凄慘的求饒道:“不要……放過我吧……啊……” 華絮心下一震,她和邢舟同行一路,每次受傷基本是她照顧,所以也算比較熟悉。她深知青年倔強的性子,即使路上被教主折騰得很了,也從來是一聲不吭,即使只是這樣嘴巴上服軟也是從來沒有過的,恐怕真的是疼得不行。 卻聽秦碧游的聲音從房內(nèi)傳出,活像從地獄而來般冰冷陰森,道:“我讓你跑!讓你跑!我就應該砍掉你的手腳,把你做成人彘,看你到時候還怎麼逃!” “你這個……混賬……王八蛋!”邢舟的聲音已經(jīng)帶了點哭腔,顯得十分虛弱。 “你現(xiàn)在正被我這個混賬干著呢,我告訴你,你就是欠干!瞧瞧你這個一天不被男人插就饑渴到不行的sao屁股,逃?你能逃的哪里去?你這yin蕩的身體受得了嗎?!” 華絮和琴書都是第一次聽到秦碧游這麼暴怒的聲音,不禁面面相覷,琴書剛才的雄心壯志已經(jīng)早沒了,退後兩步就想離開。 “你們兩個誰也不準走!”卻是屋里的秦碧游大聲喝止,剛才她們爭吵的聲音哪里逃得過他的耳朵,只是還沒有空去管罷了。此時他的聲音又響起來,卻是對屋里的邢舟說:“來,我?guī)愕酵饷嫒?,讓她們見識一下你這個下流的模樣!” “不要!”邢舟凄厲的大叫,然後就再無聲息,一時之間屋子里安靜的可怕。 不一會兒就聽秦碧游氣急敗壞道:“可惡!應柳,應柳!你還不給我滾進來!” 應柳是歡喜教的醫(yī)師,從剛才為止就一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喝茶待命,現(xiàn)在一聽教主傳喚,提起醫(yī)箱便進了屋子,步伐施施然的,想來也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等他進去沒多久,秦碧游就滿身戾氣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他先走到琴書身邊,然後狠狠給了她一巴掌,怒道:“我說過未經(jīng)我允許,誰都不準進來!你是聾了還是不想活了?” 琴書急忙跪下認錯,可秦碧游看都不看她,轉(zhuǎn)頭對華絮道:“去命人給我找最好的鐵匠,我要世上最結(jié)實的鏈子!拴在他脖子上,看他還怎麼跑!” 說罷一拂袖,氣急敗壞地轉(zhuǎn)身出了院子,琴書也急忙起身跟在他身後。 華絮一頓,卻還是轉(zhuǎn)身進了屋子去看邢舟,就見應柳正坐在床邊為他施針,發(fā)覺有人進來,男人招招手,道:“大人,過來幫把手?!?/br> 圣女在歡喜教地位崇高,只是此時由這個醫(yī)師說出來倒一點沒有恭敬之意,華絮瞪他一眼,卻仍然走了過去。 邢舟雙眼緊閉正處昏迷狀態(tài),此時面色灰白,赤裸在外的身體全是青紫,下身墊著的錦被更是血紅一片。 應柳讓華絮幫他把邢舟的腿扳正,一邊查看他的傷勢一邊道:“嘖嘖,再被教主那麼折騰下去,這人不死也殘。” 華絮道:“我倒不在意他身體如何,只是怕將來教主會後悔?!?/br> 教主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對邢舟的占有欲到底有多麼強烈,以前他哪曾管過這些“用具”的死活?只怕等他自己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應柳輕笑道:“我卻覺得很有趣,如果這人能把教主暴虐下的另一面挖出來,倒也算居功至偉死而無憾了。” 知道他一向喜歡找奇怪的樂子,華絮哼了一聲,不回答,只是問道:“到底發(fā)生什麼事了?” 說到這個,應柳就搖搖頭,道:“這家夥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搶了侍衛(wèi)的劍想跑,只是不巧,正好遇見教主今天提前回來,當下被抓個正著?!蹦腥诉呎f邊聳了聳肩,道:“兩人大打一場,不過結(jié)果當然是他被教主擒住。哇……你不知道,教主當時那個表情,我還真的從來沒想過,能從那張漂亮臉上瞧見這麼可怕的樣子呢?!?/br> 他頓了頓,又道:“不過這人雙劍使得倒是不錯,招式一板一眼的連教主都差點中招呢?!?/br> 華絮心想邢舟是破軍堂門人,使長槍才是正常,怎麼會用雙劍呢?但想到教主日日與他雙修,恐怕他也已經(jīng)內(nèi)力大漲,所以才能把別的武器用的這麼厲害吧。 第二十一章 是夜,青年呆坐在床上,雙目空洞,不時拉扯著手上的鐵鏈,發(fā)出“!啷、!啷”的聲響。 其實以他現(xiàn)在的功力,震斷這鏈子并不是難事,但那又有什麼用?震斷這一條,還有下一條、下下一條等著自己,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雖然自己身為男子,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有些軟弱,但他真的好希望有人來救他。燕大哥……修月……你們在哪??? 青年蜷縮起身子,把臉埋在雙膝之中,顯得十分無助。 已經(jīng)一個月了,他真不愿回想這一個月以來的遭遇,自己就仿佛是一只被圈養(yǎng)的狗,只要是主人需要,就得出來被遛一遛,用一用。 就算武功天下無雙又怎麼樣?他逃不出秦碧游的手掌心,只能任他擺布,還不如做個普通人。 早知如此,就不尋這勞什子解藥了,竟然羊入虎口,把自己送上門來,真是再愚蠢不過。 “邢舟,你要堅持……堅持……”青年嘴唇微張,吐字含糊地鼓勵自己。這一個月來自己基本不與他人說話,整日整日的都在床上度過,每晚每晚都要接受男人致命的寒氣與他練功,邢舟只覺自己要瘋了。 他有時候真想一死了之,但想到還有關心自己的其他人,還有未完成的謝環(huán)遺愿,邢舟就不得不讓自己打起精神來。他要活下去……尋死是很容易,但死了就什麼都沒了,他不要當逃避的膽小鬼。 “教主,您慢些?!痹景察o的院子里一下嘈雜起來,邢舟認出這是歡喜教左護法棋畫的聲音,整個人都僵住了。 果然不到一會兒秦碧游就歪歪斜斜的推門進來,沖外面的人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闭f完便把門合上。 邢舟雙拳握緊,但仍然一動不動。他們兩人夜視極好,所以并不需要點燈,邢舟很容易的就發(fā)現(xiàn)秦碧游今日喝酒了,美如冠玉的臉上略顯醉意。 秦碧游走到床邊,壓在邢舟身上,柔軟的臉頰蹭著邢舟,柔聲道:“我的好奴兒,快來伺候主人更衣……” 邢舟一動不動,面上毫無表情,仿若死了一般。 秦碧游也不惱,這些日子他早就習慣了邢舟這副德行,連前些天折斷了他的手臂,這人都呆呆的悶聲不吭,實在是無趣的很。若不是他的身體實在讓人食髓知味,又是唯一一個可以與自己練功的人,秦碧游才不會這般忍受這樣的“死魚”。 為了讓自己不用進行無趣的前戲,也讓邢舟不那麼容易就被自己弄傷,秦碧游在他下身的xiaoxue內(nèi)塞了一個做工精細用料考究的玉勢,可以讓青年隨時隨地迎接他的欲望。 分開邢舟勻稱的長腿,正準備將玉勢取出的男人,卻敏銳的發(fā)現(xiàn)邢舟雙腿輕顫了一下。 很細微的反應,他抬頭看青年古井無波的臉,突然生出了不快的感覺。 但秦碧游依舊嘴角含笑,傾身咬了邢舟耳垂一下,道:“乖奴,今日我們不練功,好不好?” 說著便含上邢舟的嘴唇,撬開青年的牙關,把舌頭伸進去攪動吮吸,果不其然就看見邢舟眼里閃現(xiàn)出微微愕然的神色。 秦碧游一笑,心道你雖然可以忍過痛楚,卻不一定能在快感下也這麼平靜自持啊。 邢舟心里確實是震驚的。秦碧游對他怎麼虐待怎麼凌辱自己都有自信可以忍耐過去,平日里雙修也都是疼過來的,他完全沒有關系??纱藭r看男人的架勢……青年不會傻到認為今晚男人會輕輕松松的放過自己。 秦碧游在邢舟的脖間流連不去,鼻尖聞著的都是青年因為中了懷哈奴以後特有的冷香,和自己身上的相似,卻略有不同,似乎顯得更加魅惑人心。 男人雖然練武,但雙手保養(yǎng)的極好,細膩的指間隔著布料捏住邢舟的rutou往上提了提,然後用手指慢慢磨蹭,感受到乳首在手中慢慢挺立起來,便又低下頭將另一顆含在口中。青年淬不及防,身子微晃了下,卻又很快定住。 似乎察覺到他的反應,秦碧游輕笑一聲,一手緩緩往下?lián)嵘锨嗄甑挠硪恢皇稚烊胄现墼缫驯挥駝輷伍_還未合緊的洞口。 邢舟的欲望上被綁著一根紅色的絲帶,從根部綁起一直纏繞柱身,尾部還系著一個小巧的蝴蝶結(jié),上面掛著銀色的鎖頭,除了男人以外誰都解不開。這是秦碧游的杰作,因為雙修時,修煉陽剛內(nèi)功的邢舟精氣十分重要,所以便被男人桎梏起來不能輕易瀉出,只是後來秦碧游覺得青年這樣綁著十分有趣,便也不讓他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