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深宅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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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們能讓走?門兒都沒有??!我一把就把張娘娘薅了回來,“你別走,你把話說清楚,你到底看見沒有??!” 不料,原本sao里sao氣可勁兒往我們這邊蹭的張娘娘,現(xiàn)在就跟耗子見了貓一樣對我倆避之不及,“啊啊啊!你別碰我,別碰我!我該走了,太晚了,我該走了!”說完頭也不回地便爬上大堤跑了。 我和皮包兒互相望了一眼,完全處于懵逼狀態(tài)??!沒辦法,現(xiàn)在沒來由的事實在是太多,也就不差她這一件了。 等我倆爬上堤岸的時候,那個五花rou張娘娘早就逃之夭夭不見了蹤影,我倆也無心去關(guān)切一個女賊的死活,相互攙扶著繼續(xù)往小芳家走去。 小芳家確實也不那么難找,沿著筆直的公路走到村子盡頭,最邊兒上的一家就是小芳所指的那個獨門獨院。 我們辭別曾瓶底子從澡堂子出來時已經(jīng)十點多了,又經(jīng)過這么好一頓折騰,現(xiàn)在差不多半夜了。家家戶戶都已經(jīng)閉了燈,小芳家也不例外,農(nóng)村的夜晚是寂靜的,不比城市那樣有豐富多彩多種多樣的夜生活,一般七八點沒什么事兒的農(nóng)人就已經(jīng)關(guān)門睡覺了。 我們走到這獨門獨院的切近,里邊自然是黑漆漆的一片,想必是都睡著了。要不明天再說?得了吧,來都來了,是這個小芳有錯在先,我們來這里找她問個明白也不算太冒失,想著我便用力敲了敲小芳家的門。 “咣咣咣——”寂靜的夜,砸門聲顯得格外響亮。 等了好半天,沒人開門。 “咣咣咣——”我又上前敲了兩下,比上次力道還要重些。 我倆站在門外又等了好半天,依舊是沒人開門。 早知道白天要這姑娘一個電話號碼就好了,現(xiàn)在可倒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倆對人家圖謀不軌呢。于是我便犯起了牛勁兒,又上前用力地敲了兩下門,兼之扯著嗓子大喊,“小芳!小芳!小芳在家嘛!”這樣喊主要是為了表明我們跟宅子里的人認(rèn)識,萬一有個過路的人也不會把我們當(dāng)做什么居心叵測的賊人抓了去。 我這次把門敲得山響,就連隔了好幾條街的狗都開始吠了,可這家宅院里住的家伙就跟聾了一樣,連屁都不放一個,我和皮包兒又?jǐn)R門外站了半天,一點兒動靜都聽不到。 “這娘們兒睡覺這么實?。∵@都打雷了還能睡著?”皮包兒撮著手跺著腳,他現(xiàn)在渾身凍得已經(jīng)不行了。 我也納悶兒,“不應(yīng)該啊,這么大的動靜就算是豬也得驚醒了,況且小芳說不光她自己,父母也在家的。即使她睡得跟死豬一樣聽不見,她父母總不能吧?”我越發(fā)覺得這里邊有點兒不對勁。 “要不~咱倆翻墻進去看看?”皮包兒壓低聲音跟我說。 “這個,不太好吧?”嘴上雖這樣說,但是我承認(rèn),我確實心動了。 這里一切都太過荒誕,事和人都太過于不接近常態(tài),我們得找到小芳問個清楚,明里也好暗里也罷。 我倆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圍著這獨門獨院轉(zhuǎn)圈兒,找尋最矮的山墻好爬上去,可圍著這座院子轉(zhuǎn)了好幾圈兒,發(fā)現(xiàn)這庭院圍墻高得不得了,完全不像平常住戶家住的那種宅院,四周更無可攀緣的階梯或者樹木枝椏,怪了,怪了,真是他娘的怪了。 轉(zhuǎn)了幾圈兒后,皮包兒首先覺察出來的不對勁兒,但礙于是晚上又不好意思直說,“峰子,要不咱們先回去吧。我看今天實在是太晚了,等明天天亮了咱再來?!?/br> 我林峰哪是那種軟耳根子的人,認(rèn)準(zhǔn)了一件事撞死南墻都不可能回頭的,“要回你回!我今兒非他媽把那叫小芳的給叫出來!你說說!你說說!這叫個什么事兒?。 ?/br> 皮包兒依舊勸我,“回去吧,我看她可能是實在睡得太死了,回去吧,有什么事兒等明天再說!” “不!我不!我就不!”越讓我怎樣我越不怎樣,這輩子我就這德行了我。 皮包兒深知我的倔脾氣,只好耐下心來,“那好~那好~誒,帶煙帶火沒?” 他突然問了這么一句,我不知道啥意思,從兜里掏出半盒紅河來,遞給他一支,然后自己叼了一支。 “我不抽?!逼ぐ鼉阂皇职盐疫f過來的香煙給推搡開了,“你抽~” 真是太陽擱西邊兒出來了,皮包兒竟然不抽煙,這打死我也不信。不過他推脫自己這兩天感冒嗓子鬧發(fā)炎,我也只好作罷,我抽就我抽,說著便拿打火機去點嘴巴兒上的紅河。 “咔噠~咔噠~”我的防風(fēng)火機愣是光冒氣不起火兒,壞了?倒霉!“有火機的沒?”我向皮包兒借。 皮包兒早把從懷里摸出來準(zhǔn)備好的火機遞了上來,我接過來“咔噠~咔噠~”還他媽是不著!又壞了?不能吧。 皮包兒見我打火打不著,便又俯在我耳邊壓低聲音輕輕地說,“峰子,要不咱先回去吧~” 我他媽當(dāng)時一定是吃錯藥了,就這樣暗示我愣是沒明白,我仍在跟那兩只打火機較勁,“他媽的!他媽的!怎么他媽就是不著呢!剛剛買的??!剛剛買的?。∥胰ツ愣敔?shù)?!要是我林峰長得不帥,你就他媽別給我打著!”我一邊賭咒發(fā)誓著,一邊跟那火機較著勁。 “咔噠~咔噠~”終于在不知道多少次按壓打火后,從氣孔里禿嚕一聲冒出一團橘黃色的火焰,我嘿嘿一樂,心說果然還是我林峰長得帥氣。 手拿著火機剛要湊到嘴邊去點煙,“噗~”地一聲,火又滅了。 嘿——真較勁??!根本沒功夫想,緊接著我就又按動了第二下開關(guān),火苗禿嚕一下又竄了起來,外甥打燈籠——照舊,我手剛遞到嘴邊,那小火苗“啪”地一下子就又滅了。 第三次,第四次……一次比一比堅持時間短,一次比一次火苗高度要小,即使我把氣門調(diào)節(jié)到最大開關(guān),那氣孔燃著的小火苗也比黃豆粒大不了多少,反之火苗的顏色卻越來越不同,從原本的橘黃色到藍(lán)色再到最后黃豆粒大小的深紅色,這,這,這,這傻子都看得出來這肯定是撞什么邪了??! 大概也就是按了那么七八次,皮包兒一把從我手里搶過火機,猛砸在墻上發(fā)生“嘭”的一聲響,不由分說,皮包兒拽著我就往來時的方向跑! 我也是急得夠嗆,沒想到跟人打半天交道的我們,來到東北這嘎達(dá)又重新跟鬼打起了交道。其實根本用不著皮包兒拽,我本能的就想往外跑,可是剛一邁腿,就感覺自己兩腿跟灌滿鉛一樣,根本就拉不開栓?。?/br> “跑??!跑啊!他媽愣著干啥呢!”皮包兒拽著我沖我大吼道。 “我~”臥槽!我剛一張嘴就感覺到事情比想象中還要糟糕,我竟然他媽說不出話來了!喉嚨緊得難受,就像吃多了檳榔要窒息的那種感覺,再準(zhǔn)確些就感覺有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了我的咽喉。 “唔唔唔——唔唔!”我連哼吱帶比劃,想讓皮包兒能夠明白我的痛苦,可是皮包兒不會理解的,就像剛剛我完全不理解他的行為一樣。 皮包兒大叫著,可惜我已經(jīng)聽不到了,我雙耳就像被浸在水里一樣,根本聽不到他張著嘴巴在嚷些什么。 他開始蹲下來背我,我的雙腿絕對是灌了鉛,他那么大的個子竟然連我的一只腳都沒有搬動。與此同時我聽見耳邊開始出現(xiàn)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獰笑、哭泣、哀怨、唱歌…… 太吵了,太吵了!你們別說話,我求求你們不要說話!我忽然想起在廁所里地包天說的這句話。 我的視界也開始變黑變暗,原本借著慘淡的月光我還能看清一些東西,可現(xiàn)在眼前就像升騰起了一層薄薄的白霧,眼前的皮包兒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慢慢地,慢慢地在我眼前變成了一個晃動的馬賽克。 我承認(rèn),這世界上永遠(yuǎn)有很多科學(xué)無法解釋的事情還有人。就在我感覺自己這次算是徹底交待的時候,一個自帶背景音樂的人向我們這里走了過來,這個人渾身散發(fā)著金色的光芒,飄逸的長發(fā)是葛優(yōu)永遠(yuǎn)無法企及的夢想,迷人的雙眸讓人欲罷不能,只看了一眼我便認(rèn)定,這,這就是我一直在等的那個腳踏五彩祥云的蓋世英雄。 “他來了!他來了!他帶著笤帚走來了! 他來了!他來了!他拿著話筒走來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今天中午跟我在廁所斗爭半天的地包天吳老頭兒,他依舊傲嬌地扛著那把光桿沒毛的笤帚,笤帚上沾滿了人類新鮮的糞便。哦,這個可愛的男人,我?guī)缀醵家椴蛔越膼凵纤恕?/br> “躲!躲開!”很奇怪,皮包兒說話我聽不見,但這家伙說話我可是聽得真真切切。 皮包兒還在搬我的腿,一回頭見是他,以為是傷養(yǎng)好了來找我倆算賬的,就站起身想往前沖,可待他看見他扛著滿滿一笤帚那玩意兒的時候,還是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退。 地包天看都不看他,也就是話剛說完皮包兒剛躲開的那一剎那,吳老頭兒扛在肩頭的笤帚猛一撒手,直直沖我面門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