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請出洞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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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陽白鳳的目光隨著那水瓢落到窗外,又轉(zhuǎn)頭看花梅令,卻見他忽然開懷的笑了,如詩如畫般的美少年。 只見他笑盈盈的靠近自己,輕聲道,“那我花梅令就只取你這一瓢如何?” 動搖?似乎不應(yīng)那么重要吧!控制不了的感情,他向來不需要。 三日后,花梅令和白撫赤手而歸。明明到手的雪域活泉花梅令卻偏偏放棄了,白撫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但花梅令卻很清楚,好戲看完了,戲子就不再重要了。 兩人騎馬趕回梅令山莊,適才放下馬走到門口就見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跑過來道,“莊主莊主!不好了!浮堯公子和一名刺客打起來了!” “刺客?”花梅令一皺眉。 那小廝慌忙點頭道,“是??!那刺客武藝高強的很,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兩人斗了半天,已經(jīng)打到房頂上去了!” “斗了半天?” 這普天之下還有人能和劍宗神刃斗上半天?花梅令和白撫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忽的同時想到了一個人。 黑煞! 作者有話要說: 小花花,你要早日認(rèn)清你的心意呀 ☆、世人多險惡 花梅令臉色一變,蹙眉略一想,便點了點白撫的胸膛道,“封住脈門,走過去?!?/br> 可他雖這么說,自己卻拔腿便跑,飛毛腿似的直跑的氣喘吁吁一溜煙兒便到了后花園。 那兩人已經(jīng)打到房頂上去了,浮堯雖然雙目失明可出手卻絲毫不含糊,黑煞被他步步緊逼已然退到了屋檐上?;妨钜娝^來便偷偷地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此時白撫也到了,黑煞又假意和浮堯角逐了一番然后一個側(cè)身跳下房,三兩下便躥到了花梅令的身后。 浮堯自是不肯,且看他劍尖在房頂上輕輕一劃整個人便如疾風(fēng)利刃般刺了過來?;妨詈龅妮笭栆恍?,開口道,“我有公務(wù),今個先不打了。” 浮堯聞音倏地收起劍鋒,漂亮的眉毛擰在一起,輕巧地落在花梅令面前。他站了半響才道,“是你?” “不然呢?”花梅令調(diào)笑地勾起他的下顎道,“你覺得還會有誰?” 浮堯的面容繃的緊緊的,周身寒氣逼人,花梅令幾乎可以想象到那黑布之下是一雙怎樣冰冷的眸子。 “你的扇子呢?”他問。 花梅令拍了拍腰間,“在這?!?/br> 浮堯又是皺眉,但很快他便突然傾身而上將花梅令抱進(jìn)了懷里,一只手撫上他的胸膛?;妨钪挥X大腦“嗡”的一聲響,淡淡的體味瞬間侵占了他的嗅覺。 但浮堯卻面不改色,在感覺到那劇烈撞擊著手心的心臟后更是面若冰霜?;妨钪皇倾读艘凰?,他早就想到浮堯會看他的心跳來確定剛才和他打斗的人是不是自己,只是他沒想到他用的竟然是這種方法。 花莊主不自覺地挑了挑嘴角,盡管現(xiàn)在這個體位他并不喜歡,但無疑,對于這樣的反應(yīng)他很滿意。 浮堯抱了一會便擰著眉推開花梅令又轉(zhuǎn)而去摸白撫的胸口,白撫此刻也明白了剛才花梅令讓他封住脈門的用意,然而浮堯摸了他的心跳后便一步跨到了黑煞面前。 白撫的心倏地揪了起來,眼看著浮堯的手向黑煞伸了過去,花梅令也斂起了笑容,黑煞更是驚出了一頭冷汗,如鷹般深邃的瞳眸緊緊地盯著那正靠近自己的手指。 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不只是剛才的比武,還有此刻的緊張。他看了花梅令一眼,花梅令也正在望著他,黑煞很清楚有些秘密如果浮出水面會引發(fā)多大的波瀾。 浮堯的手突然貼上了黑煞的胸膛,幾乎是同時黑煞一咬牙硬是屏住一口氣頂向丹田,瞬間強制封住了自己的周身大xue,丹田因承受不住而氣血翻涌,只見他緊抿的唇一抖,一道血跡便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但他還是挺直背脊,目光堅定地望向前方,顫抖的拳頭正是忍受內(nèi)力沖撞的證明。 白撫暗自攥緊了拳頭強迫自己不要轉(zhuǎn)頭,不去看,不去關(guān)心,這是他對黑煞一貫的態(tài)度。 浮堯摸了半天,愣是和前一個人一樣,感覺不出半點剛剛運動過的跡象,終于收回手問道,“這人是誰?” 黑煞的身子頓時向后搖晃了一下,但他還是穩(wěn)住了身形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響。 “莊里的仆役罷了!”花梅令答得輕巧,“你們找我何事?” 白撫連忙作揖道,“莊主,府衙的張大人求見?!?/br> 花梅令抬了抬眼皮,煞有介事的樣子道,“不見,本莊主忙得很,讓他改日再來吧!” “是!”白撫應(yīng)了一聲帶著黑煞便退了下去,花梅令想了想又叫住了他,“白撫,別忘了到酒窖去開酒?!彼f著意味深長地看了黑煞一眼,黑煞果然亮起雙眼,陽光下朝他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潔白的牙齒向雪一樣白。 花梅令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他轉(zhuǎn)過頭看浮堯,“我們到屋里歇息一下吧!” 浮堯冷哼一聲轉(zhuǎn)身便走,這幾日他已適應(yīng)了山莊的地形,走起來輕車熟路也不用人扶?;妨钪皇切πΩ锨埃瑳]走幾步就看見周旭站在門前朝他擠眉弄眼,口型隱約能看出是“雪域活泉”幾個字。 花梅令一皺眉有股不好的預(yù)感,他讓浮堯先進(jìn)了屋,自己則跟周旭走到了一旁。 “雪域活泉呢?”周旭焦急的問。 “你已經(jīng)給他用藥了?” “那當(dāng)然!” “你為何不等我回來再用藥?”花梅令蹙起眉,他本來已打算放浮堯一馬,決定不用這個方法治療了,可誰知周旭竟然在他去北島孤城這幾日已經(jīng)給浮堯用了藥! “這眼睛上的毛病能耽擱嗎?再說了,就你家那位……”周旭一瞪眼睛用手做刀狀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下,“我敢拖嗎?” 花梅令的眉頭更緊了,“我沒有取來。” “什么?!你……”周旭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花梅令卻伸手打斷了他的話,“你擅自行動,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 說完氣呼呼的一甩袖子便走了,周老拄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氣的兩撇白胡子都吹了起來,他掐腰低聲罵道,“什么叫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你給醫(yī)一個瞧瞧啊!臭小子!” 看了看緊閉的房門,花梅令沒有去浮堯的房間而是將手背到身后一搖一擺的便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梅令山莊似乎又恢復(fù)到了之前的樣子,笙歌帳暖、歌舞升平。一直很受寵的小荷又每日進(jìn)出主屋,花梅令倒是學(xué)起了東陽白鳳每日閉門不出,但從屋內(nèi)傳來的嬉戲打鬧聲卻聽的人直搖頭。 主屋內(nèi)十余個翩翩佳人正在跳舞,她們赤著足踩在地毯上,大紅紗裙轉(zhuǎn)的渾圓,紅紗飛揚如盛開的玫瑰。 這出跳的是《琉璃碎》。琉璃碎,鴛鴦醉,是江南的名曲,舞女必須身著紅紗、半露酥胸,袒著后背,赤腳跳出七百二十步,一百八十圈,算是十分香艷的舞蹈了。 但榻上的人顯然并沒有關(guān)注這些,兩個身影上下交疊在一起。小荷雙手勾著花梅令的脖頸,早就被那妖美的面容勾的丟了魂兒,此刻更是雙眼迷離,紅唇微啟沙啞道,“莊主……” “花梅令!你出來!出來!”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叫喊。 屋內(nèi)人卻充耳不聞,纖細(xì)的手指探入懷中人的衣服,小荷嚶嚀一聲抱住花梅令的脖子道,“這周老也真是的!天天在門外喊,喊得人心煩!” 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又喊,“臭小子!出事了!” 花梅令微微一頓,小荷連忙用力將他拉向自己,“莊主,周老對您出言不遜?!這么不懂禮數(shù)就讓他在外面叫吧!” 花梅令卻笑了,“小荷,你可知今天是第幾天了?” “第幾天?”小荷一愣,一臉茫然地看著他,“莊主您說什么第幾天?” “是第七天。”他溫柔的笑,手指拂過小荷的面頰,可那笑容卻多了幾分惆悵。 是的,他明明日夜旖旎風(fēng)流,腦子卻偏偏將那人毒發(fā)的日子記得清清楚楚一日不差!從來沒有什么事能讓花梅令想這么久,倒不是多上心,可每日總是會突然想起,然后在自己的呵責(zé)中忘記,周而復(fù)始。 “花梅令!”門外又是一聲叫喊,幾乎是同時大門突然“嘭”的一聲炸裂開來,一股寒氣迎面襲來,花梅令才剛跳下床一個尖銳的東西就突然刺進(jìn)了他的肩膀! 舞女尖叫著跑了出去,小荷怵在一旁驚恐地瞪大了雙目,卻看見了一個他從未見過的絕美男人。那人雖然蒙著雙目卻仍然美的如夜空中的皎月,那絕不是誰都能模仿來的氣質(zhì),恍若高山流水般的清肅。 只是那人手中拿著一把劍,而劍鋒已經(jīng)沒入了花梅令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