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爹_分節(jié)閱讀_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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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荒謬了! “因為我想安定下來,我不想再過之前那樣的生活?!彪x恨天沒有直接挑明,可他的想法,他與文曜心照不宣。 “你不想那樣,你可以跟我走,我不是早就說過,要帶你離開嗎?我們不是約定好了,我有了足夠的能力,你就和我在一起嗎……”當(dāng)初,他要帶離恨天走,離蕭山百般阻攔,木涯和離落也從中作梗,他們不是會耍手段嗎?怎么今天就應(yīng)了這門親事…… 因為對方是北昭國君嗎? 那他們,把離恨天當(dāng)什么了…… 離蕭山他不管,離落呢?木涯呢? 他們也放任鐵勒把離恨天娶走嗎? 怎么他才走幾天,就出了這么大的亂子,他等了這么久,努力了這么久的人,要跟別人了…… 文曜怎么能接受得了…… “文曜,忘記那些事情,我說過,我是你爹,我只希望你把我當(dāng)成爹?!蹦腥舜┲蠹t喜袍,但非女人所穿著的衣裙,南朝有娶男妻的風(fēng)俗,所以離恨天穿的,是男人的服飾。 他的頭發(fā)完全散開,好命婆正梳著,還沒有挽起發(fā)髻,黑色與喜袍的金紅兩色相間,襯得男人的皮膚格外的白,也顯得有些請瘦。 這樣的離恨天,雖然華麗,卻給人清新脫俗的感覺。 他很漂亮,可是,這身嫁衣,卻不是為他文曜而披…… 他還告訴他,他們的關(guān)系,只能是父子。 文曜不想多說,他準(zhǔn)備直接敲昏他,把他帶離這里,有什么話以后再說,總之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離恨天嫁給別人…… “我想,你應(yīng)該聽說了,這門親事,是我主動提出的?!?/br> 文曜的想法,離恨天多多少少能猜出一些,他不會讓任何人阻止這個婚禮,離恨天比誰都清楚,這親他如果沒成了,那結(jié)果對他來說,只有害處,沒有一點好處。 文曜想帶走他,很容易,但是男人會讓他請清楚,他不會和他走,把他強行帶走,結(jié)果一定不會比現(xiàn)在好到哪去。 “文曜,這不是普通的親事,這是北昭與南朝聯(lián)姻,連皇上都驚動了,這婚禮勢在必行,沒人能阻止的了,否則,就是逆反之罪,這罪有多重,我們都清楚,這不是你我,或是誰可以承擔(dān)的。而且,你沒辦法,把我從這里帶走,我也,不會和你走?!?/br> “為什么?!”文曜吼了出來。 離恨天說了這么多,無非就是勸他不要白費力氣,而且文曜來時也看到了,離府周圍,禮轎經(jīng)過的路線都有重兵把守,想突圍不是那么容易。 不過僅是這樣,并不能難倒文曜,他想帶離恨天走,沒人能阻止得了。 可是,男人不愿意和他走。 就算他強行帶走了,也沒有用。 離恨天不配合,他們也走不出去。 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一樣,男人嫁人了,他反倒是鬧個逆反罪,永遠(yuǎn)沒辦法回到南朝。 這得不償失。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道理文曜懂,可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離恨天嫁人,文曜又怎么能做得到…… 文曜的內(nèi)心,正激烈的掙扎著。 但是,他不是木涯,他不會意氣用事,他不會腦子一熱,做出讓他追悔莫及的事情。 所以現(xiàn)在,他是在勸說離恨天,而一直沒有敲昏他。 時間太緊,太倉促,文曜根本來不及做什么,他需要從長計議,擬定一個完善的計劃,文曜不打沒把握的仗,現(xiàn)在打草驚蛇了,對字一點好處沒有。 男人他得不到,說不定,真的會永遠(yuǎn)失去。 “文曜,吉時快過了,你不該待在這里,延誤了時辰就不好了?!彪x恨天沒理文曜,他把好命婆喊了回來,他看到那老太婆顫顫巍巍的站在門口,扶著門框小心翼翼的看著臉色鐵青的文曜,離恨天知道她怕文曜,文曜現(xiàn)在的樣子,像一頭發(fā)狂的野獸,不過職責(zé)在身,在離恨天的催促下,老太婆貼著墻硬著頭皮的蹭來了。 她也不敢看文曜,哆嗦著拿起木梳就梳頭,不過她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文曜吼回去了。 他讓她閉嘴,他不想聽那些該死的話。 “我不在這里,該在哪里?”見那梳子在男人發(fā)間穿梭,過了好半晌,文曜才有些負(fù)氣的問,好命婆不敢再念叨,如果不是離恨天的頭發(fā)一直在動,那女人像是不存在一樣。 “去找離落,或是欽墨,你們兄弟應(yīng)該在一起。”算是娘家人吧,這時候應(yīng)該是在一起等著來接親吧,南朝的婚禮和現(xiàn)代不同,盡管有人和他說過很多次了,他還是沒記住這具體的流程。 但應(yīng)該沒錯。 “他們?”文曜諷刺的哼了聲,“木涯負(fù)責(zé)你大婚的守衛(wèi),離落負(fù)責(zé)整個大婚的禮儀,至于欽墨,你的嫁妝,都是欽墨出的,你說,我該和他們誰在一起。” 文曜的話說完很長時間,離恨天都沒有反應(yīng),過了很久,怔怔看著銅鏡的男人才呢喃了句,“有心了?!?/br> 這三個字,他不知是在對文曜說,還是對誰…… 這時,離恨天的發(fā)已經(jīng)被梳起,他那過長的發(fā)被放進喜冠中,上面璀璨的珠寶,晃得文曜的眼睛生疼…… 他就這么看著,直到好命婆把最后一根固定用的釵子插好。 “我再問你一次,你一定要嫁嗎?”文曜扯住了男人去接飾品的手,他只是想讓他看他,可過于激動的文曜,差點把離恨天從椅子上扯下來。 “是?!彪x恨天重新坐穩(wěn),他沒有收回手,他目光堅定的看著文曜。 文曜看了他一會兒,才繼續(xù)下一句,這次,文曜的語氣放軟了,“你忘記,我們在小屋的那段生活了?難道,你對我,真的就一點感覺沒有?還敵不過,一個你連面都沒見過幾次的鐵勒。” 文曜的問題,離恨天聽到了,但他不會深思,也不會去想,他已經(jīng)決定的事情,他不會再改變。 文曜也無法阻止。 “兒子,和伴侶,怎么能混為一談,文曜,不管什么時候,你都是我的兒子,很寶貴的兒子?!?/br> 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身份。 離恨天轉(zhuǎn)向銅鏡,他的話,讓文曜把手松開了,不過文曜并沒離開,他就在男人身后,他看著好命婆為男人打扮,他笑著望著銅鏡中的男人道,“你要嫁,就嫁,我就看著你,嫁出離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