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爹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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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涯讓他和他單獨(dú)進(jìn)房間的后果,離恨天不是沒想過,他也沒有低估木涯的膽量,他相信,即便是鐵勒的侍衛(wèi)在,他想做什么,都會做。 木涯用了激將法,而他,就將計就計了。 不過,離恨天是有準(zhǔn)備的。 “對了,木涯,我和侍衛(wèi)說了,一盞茶的時間,我還沒出去,就讓他們一個進(jìn)來找我,一個去同志鐵勒,我知道你的脾氣,鐵勒在你眼里不算什么,但是皇上你總不該不估計吧?出了什么事,你讓皇上的臉往哪擱呢?” 算你狠。 木涯狠狠的點(diǎn)了兩下頭,他服了。 他對男人豎起拇指,然后他一甩衣袖,直接進(jìn)了內(nèi)室。 這一次,木涯很干脆,再沒有為難男人,他直接把被他丟在桌子下面的玉勢還給了男人,他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往他懷里一塞就轉(zhuǎn)了身,木涯的意思很明確,他不想再和男人說話,他讓他趕緊消失,免得礙眼。 離恨天做的這么絕,他已經(jīng)沒必要再說,或是做什么了。 他想嫁,就隨他去好了。 離恨天拂掉盒子上的灰塵,木涯的反應(yīng)也算在他意料之內(nèi),不過在走之前,離恨天對木涯說了這么一句話…… “木涯,我曾想當(dāng)好這個父親,但是,你們都不給我機(jī)會,現(xiàn)在,我決定放棄了?!?/br> 木涯回頭時,只在男人轉(zhuǎn)身的一剎從他臉上那看到了釋然,其中似乎還夾雜著什么感情,男人逃得太快,他根本沒能捕捉…… 木涯拼命回憶著,男人的表情似曾相識,他應(yīng)該知道那是什么,可是他實(shí)在想不出了,等木涯想要追上去問問的時候,離恨天已經(jīng)離開末涯居了…… …… 從末涯居出來,離恨天帶著他的侍衛(wèi)直接出了離府,他準(zhǔn)備到街上去逛逛,當(dāng)然他主要的目的,是銷贓,他要把這根東西處理了。 男人逛著逛著就到了當(dāng)鋪,他讓侍衛(wèi)守在外面,他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jìn)去,離恨天是鮮少出門的,但這老字號的當(dāng)鋪老板早年還是見過他的,離恨天要成親的消息在帝都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他一出現(xiàn),那老板的眼睛頓時一亮,他搓著手就迎了上去,點(diǎn)頭哈腰的問離恨天有什么需要。 離恨天也不客氣,他端起老板讓下人上的茶,他不懂茶,也品不出滋味,他剛好口渴,就喝了幾口,然后他將手里的盒子往桌子上一扔,對老板說,讓他開個價。 那老板眼瞳已經(jīng)變成了金元寶,他咧著快要笑到耳根的嘴打開了盒子,不過他一看到里面的東西,老板臉上的表情整個就凝固了…… 見老板一副吃屎的樣子,離恨天順手拿過了盒子,他把那東西直接拿出了,他讓老板看玉的成色,這絕對是塊好玉,能賣不少錢。 老板并沒有接過,他尷尬的笑著,玉是好玉,但做成了這個東西,他也不好出手,大戶人家不會來他這里買這種東西,就算材料再昂貴,再稀有,也不會有人買。尋常百姓就更不用說了,看看行,真掏銀子,怕是讓他們砸鍋賣鐵也湊不來這一個邊角的錢。 見老板面露難色,離恨天心說這事要壞菜,他突然想起欽墨上面刻的東西,他還沒看過,只知道上面有欽墨的名字,男人大致的掃了兩眼,然后指著這地方給掌柜看,他問他,知道誰是欽墨嗎…… 老板當(dāng)然知道誰是欽墨,整個南朝又有幾個人不知道,離恨天一看有門,便告訴老板,這字,是欽墨親手刻上去的。 等同于簽名。 值得珍藏。 他說完,老板的臉色更難看了。 看樣子,這個地方不太流行簽名,要么就是,欽墨的名號還是不夠響亮…… 有親筆簽名也不成,當(dāng)然這是不是欽墨自己刻上去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他只是想蒙混過關(guān)。 離恨天原本是想當(dāng)些銀子做私房錢的,不過這東西太難出手了,老板也說,沒人會收的,最后在老板的提議下,把這根東西毀成玉佩,不過由于這玉已經(jīng)加工過,再次加工肯定不值這價錢了,離恨天想想最后也只能接受了,雖然銀子沒換到,把這東西毀成玉佩攜帶也更方便點(diǎn)。 賣也好賣點(diǎn)。 離恨天沒錢,就沒有手工費(fèi),他告訴老板剩下的玉就給他當(dāng)酬勞,那老板當(dāng)即眉開眼笑的,離恨天也不知他在笑什么,不過幾日之后,他看到玉佩就知道了…… 那是對龍鳳佩,做工倒是還不錯,就是小得可憐…… 老板說是因?yàn)樾薷牡脑?,不過離恨天知道,他一定是想多留些玉,所以玉佩才這么小,可誰叫他事先沒說好,事已至此,他只能接受了。 所以說,這無jian不商什么的說得太正確了。 離恨天看著那對不到兩指寬的玉佩,他心說這根本值不了幾個錢了,男人思量了半天,最后他決定將其中一只玉佩送給鐵勒,就當(dāng)是他給他金牌的還禮了…… 他不欠鐵勒的了。 而且這是龍鳳佩,他還能留一個,不虧。 至于銀子,等成了親,想辦法從鐵勒那里弄點(diǎn)吧…… 暫時,只能這樣了。 …… 十月初十,如約到來,離府上下喜氣洋洋,一派喜慶的紅色裝點(diǎn)一切,離恨天就坐在這堆紅色中,等待他的婚禮開始。 第七十章 真開始了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發(fā)齊眉,三梳梳到兒……” 離恨天正被梳頭的好命婆念叨的昏昏欲睡,房間門就被人推開了,他這門,已經(jīng)很久沒被人這么粗魯?shù)膶Υ^了,都已經(jīng)嬌氣了,離恨天正想看看那粗暴的人是說,就聽到文曜讓好命婆出去。 “四爺,這可不行啊,而且這也不合規(guī)矩,要是誤了吉時……”好命婆握著梳子在據(jù)理力爭,時間本來就不多,若是延誤了,她老太婆可承擔(dān)不起啊,可她還沒說幾句就被文曜直接丟出去了,然后那門咣當(dāng)一聲就被栓死了。 她就這么,被關(guān)在外面了。 “為什么要嫁人?”離恨天還沒責(zé)備文曜,文曜倒先發(fā)難了。 那日他和木涯吵完架后,他就離開帝都,去為他們的行程做安排,可他才離開不久,就聽到離恨天嫁人的消息,文曜把什么都扔下了,他著急 忙慌的趕回來,可諷刺的是,他正趕巧上大婚當(dāng)日…… 這算什么,他還有機(jī)會來觀禮嗎? 看著男人,嫁給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