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巨子/朕不行_分節(jié)閱讀_21
“誰讓你肯信……”鮮侑說,望著他,突然燦燦如花的綻了臉,上嘴往云曖臉親了一口,“陛下……” 陶宴咳了一聲:“咳咳,那個,我去撒尿……” 那兩位都沒理會他,陶宴心知自己在一旁比那手臂粗的燭臺還要光芒萬丈,借口就躲。溜出暖閣去,外面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雪花洋洋灑灑的亂落。 陶宴黑暗中站了一會,突然看窗下坐著個影子,差點沒嚇出心病來,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個人。走近了,原來是方才斟酒那小奴,陶宴湊過去笑:“你在這里做什么?” “沒事做,就在這里?!?/br> 陶宴詫異:“你會說話?” 那人又不回答,陶宴對這些個下人一向愛多話,不敢回屋,無聊中便同這人拉扯閑話。這位大爺甚是拽,問十句也難得回答一句,陶宴哆哆嗦嗦的,穿的薄,學(xué)了對方也坐下: “真是冷啊,你怎么要留在洛陽,不回北邊去?這里打過仗,對胡人多有排斥?!?/br> 云曖給鮮侑摟著脖子,臉上親了一下,癡呆了一會,又垂了眼發(fā)笑。鮮侑抱住他,云曖低頭吻了一下他嘴唇。 鮮侑道:“你是個混帳,就會欺負我?!?/br> 云曖道:“你整天爬我頭上拉屎撒尿,還怪我欺負你?” 鮮侑笑:“陛下,女人是怎么樣的?你試過嗎?” 云曖后宮不多,有名有分只有三位,一個是中書令蕭銓之女,為修儀,比云曖長三歲,一個是司空孟虞之女,為貴嬪,比云曖長兩歲,皇后劉婉是劉靜長女,年紀才十一歲,還沒長成人形就送進宮了。 云曖沒興趣說這個:“干嘛問我,你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br> 鮮侑嘻嘻笑:“我跟你親嘛,不問你問誰?!?/br> 云曖撫摸著他肩膀,瘦的厲害:“你要為這個疏遠我嗎?可是咱們感情好,跟旁人有什么關(guān)系?!?/br> 鮮侑搖頭:“沒有,我只是看你簡直要愛上我了,提醒你一下,你這樣會讓我很有壓力的?!?/br> 云曖說:“我是很愛你。” 鮮侑樂:“我也愛死你了?!?/br> 兩人含情脈脈的對望著,閉上眼啵兒了一個。 陶大人抽空回去看一眼,發(fā)現(xiàn)里面兩個摟一塊啃上了,我的個娘親哎,皇帝陛下竟然還給壓在下面! 那鮮侑就一副娘們兮兮的受樣,怎么看怎么欠cao,皇帝陛下這得是有多受啊還給這么個貨壓著! 陶宴踹了踹那個小胡匪:“快去!你家主子膽大包天,要把皇帝給壓了,還不去攔著他!” 那小胡匪面無表情:“人家樂意?!?/br> 陶大人心說有道理,人家誰上誰下干他屁事,兩個都是受,非要爭個上下有意思嗎?就鮮侑那德行,在上面一百年他也只是個受!陶大人淡定了,專心跟身邊的小胡匪打屁嘮嗑。雖然人家懶得理他。 半刻后屋子里一聲巨響。 咚! 陶大人回頭一望……娘的又打起來了…… 云曖跟鮮侑先是計較著點小事,假意生氣,扇巴掌玩,你拍我一下我拍你一下,大家笑嘻嘻的,還有點打情罵俏的意思。然而拍著拍著不知怎么地,拍出了真火,不知道哪個先下手重了點,收不住了…… 陶大人再也不能袖手旁觀,連忙躥進去,皇帝給鮮侑抄起的酒壺砸暈在地,鮮侑踢了踢看他沒反應(yīng),沒了還手之力,大搖大擺抱著酒壺就往床上去睡了。 陶宴對這兩人一陣惡寒,慌忙將云曖抱起來,檢查他身上無傷,八成只是醉暈,沖過去對著鮮侑床踢了一腳: “王八蛋!你可真下的去手啊你!明天就誅你九族!” 那小胡匪跟進來,也受了驚嚇,連忙去照看他主子了,陶宴自顧自抱著云曖起來,往隔間找了張床,給他放上去,脫了衣服蓋好被子。這時候鮮府門人來報,是宮里趙吉找上來,陶宴琢磨了一下,還是給他抱上馬車,回宮。 云曖給陶大人抱在懷里,身子翻來覆去的扭,陶宴面紅耳赤按住他:“陛下,不要動?!?/br> 云曖呻吟道:“你身上全是骨頭硌的我屁股,疼……” 陶宴:“……” 陶大人手往屁股下托住他,將他往胸前靠:“這樣好了?!?/br> 云曖舒服的靠住,醉醺醺笑說:“陶大人,沒想到你還這么會體貼……你夫人可有福氣了……” 陶大人陰險的笑:“呵呵呵,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計謀 云曖軟綿綿道:“朕以前,對你有些偏見,其實你這人,挺不錯,也沒有那么壞?!?/br> 陶宴說:“可別,您繼續(xù)保持就好,哪天不小心又讓您失望了我可承受不起?!?/br> 云曖道:“朕相信你……” 小皇帝滿臉春/色醉意翩翩,是個活色生香的誘人,目光盈盈看的陶大人下/腹一緊丹/田一熱,突然便邪/念陡/熾。 陶宴快速琢磨著,現(xiàn)在是在馬車上,皇帝醉了,干了他也沒人知道,趁火打劫什么的陶大人最擅長了。這不怪我老陶好色只怪你太會勾/引,而且誰叫你他娘的逼老子又是站隊又是娶媳婦的,心太黑太毒簡直不能太可恨! 陶大人一想到此就怒從膽邊生惡從心頭起,jian/了他! 陶大人一晚上風(fēng)露立中宵的郁悶突然找到了突破口,jian/了他! 馬車顛簸中陶宴一個翻身將云曖按倒,三兩下扯了他身上薄的遮不住春/色兩樣衣服,狂啃一通,使勁捏他屁/股。 云曖給他一頓猛親搖晃的昏昏沉沉腦子糊涂,只覺得一片熱氣在脖頸面頰的不住勾引徘徊,一顆心不由晃晃蕩蕩。 陶宴手撫摸過腰上他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長絮……” 陶宴眉毛一挑,嗯?還認得我老陶?。烤谷唤械牟皇撬夷俏恍⌒母??很好很好,更加大力的揉摸捏,又親又啃。 云曖那一句“……放開”哽在嗓子里。 云曖呻/吟不止,手握住陶宴的腰攥的緊緊,肌膚通紅的抖顫起來,陶宴大受鼓舞,知道他已經(jīng)醉的不堪不辯敵我,只有個聞著男人味就發(fā)/sao流水兒的本能,手往他身前去撫摸。 皇帝下面果然已經(jīng)濕的淋漓一片,連鳥帶蛋到屁股縫里都濕了,陶宴嘖嘖稱奇。這可真是……屬娘們兒的??! 難道我老陶魅力這么大? 陶宴拍拍他臉,云曖表情跟磕了藥似的。 陶宴咬他耳朵輕笑:“陛下……你這臉可真是勾人啊……” 云曖閉著眼,摟著他腰直喘。 陶宴沒想到他這幅德行,本意是要強/jian,但眼看著皇帝抱著他腰不放是要鬧成和jian,當(dāng)下開了眼界。 這小皇帝真?zhèn)€是……sao啊…… 云曖底褲里濕了一片,連湯底兒都xiele出來,陶宴碰的一手,狼藉的很,只得拿著手絹給他擦拭,納悶道:“陛下,您這是什么毛病???還沒干呢就丟成這樣?!?/br> 云曖虛弱看著他,咬著嘴唇已經(jīng)無力回答。 陶宴看他目光都沒了焦聚,渾身紅透,抽搐著顫抖,牙齒格格的,心里突然有些忐忑,這什么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