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年下]_分節(jié)閱讀_72
蕭祁昱不知道他什么樣,也不想知道他什么樣,他就是想shang他,他就是要來惡心沈郁,沈郁折磨他,他就折磨沈郁,誰都不要好過,沈郁不是有了新歡嗎,他就來惡心他。沈郁不是說他無能嗎,那就讓他這個無能的人來上他吧。 他記著沈郁罵他的那些話,可那所有的惡毒的話都抵不過他給他帶的那一頂頂綠帽子,沈郁把他的驕傲自尊打擊的一無所有。于是他拋卻了自尊,拋卻了道德,踩到了泥水里,要同他同歸于盡。 沈郁沒有被他惡心著,那個pigu早已對他宣誓了效忠,由著他zuo,密閉的空間更讓他身不由己,他的pigu強烈的喜歡著這個人。 身上出了一層層的汗,可身體竟然一點兒也不疼,他總覺得他應(yīng)該疼的,但事實上他低估了他的pigu,很享受呢。 沈郁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頭上的被子被扯掉了,他才清醒了一下,蕭祁昱已經(jīng)從他身上起來了,衣服也穿上了,他就只需要提上褲子。 他穿戴后后終于回頭看了他一眼:“皇叔,你晚上不要再出去浪了,你要是想要,我滿足你,不要再去禍害別人了?!?/br> 沈郁也從床上坐了起來,淡淡的看著他笑:“這張床上很多人睡過我,這樣皇上還做的下去嗎?” 他本來有了點良知了的,可再次被他惹怒了,他這輩子就算是因他自己的愛慕私欲騙他上了床,是勾引了他,可蕭祁昱也沒有吃多少虧,每一次屁股疼的那個人是他。后來蕭祁昱喜歡別人了,他深藏妒忌害死了他愛的人,于是因著愧疚奔赴千里去看他,在倉庫里讓他像狗一樣的xieyu; 再后來,他不想再去喜歡他了,不想再逼他了,他想放過他了,于是他終于喜歡上了別人,可蕭祁昱卻因著惡心來作踐他。就算一報還一報,他也還完了,他不欠蕭祁昱的。 所以他們兩個此刻誰也不欠誰的,上他一次的代價就是惡心他一次,惡心吧,惡心死了最好。 沈郁還沒有想完挨了一巴掌,蕭祁昱失手打了他一巴掌,他在他身上發(fā)泄似的暢快了一番,接著就被他這惡心的話打擊的七零八落,這讓他不受控制的打了沈郁。 這一巴掌因為不受控制,打的極重,‘啪’的一聲在這個深夜里格外的清晰,沈郁沒有防備竟被他打歪了身,耳朵也嗡嗡的響,好一會兒他才捂住了臉,覺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蕭祁昱,眼神是憤怒的,可就是說不出話來,他就算再不對也是他皇叔啊,這個認知讓他好一會兒反應(yīng)不過來,從小到大沒有人打過他,老王爺都沒有扇過他耳光。 沈郁氣的手一個兒勁的抖,可就是說不出話來,蕭祁昱也狠狠的看著他,他也想不到他竟然會打他,手掌還是火辣辣的,力是相反的,打在他臉上,他的手也疼,蕭祁昱不想去看他的手,于是就使勁的看著沈郁,沈郁的臉因為捂著,所以看不出什么來,但是疼是肯定的,因為眼里有光在閃。這眼淚蕭祁昱看著很惡心,他有什么臉哭呢? 蕭祁昱看不下去了,猛地起身走了,他甚至不知道他為什么還要來沈郁這里,還是大晚上的,他只是走著走著就來了。 沈郁并沒有哭,他使勁眨了眨眼咽回去了,那不過是疼的罷了,沒什么好說的,他只是手一直顫,氣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小福子進來看他,就看他光著背坐著,嚇了一跳,忙給他披上衣服:“王爺,你病剛好呢,怎么不披衣服?” 沈郁搖了搖頭,小福子這才看清他的臉:“王爺,你的臉……皇……皇上……”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皇上敢打他,他來的時候明明那么的冷靜,大晚上的來就為了打他們王爺嗎? 沈郁在他面前也不用遮了,低聲道:“別嚷嚷,給我拿塊毛巾來?!边@會兒已經(jīng)回過神來了,見不得人的事就別嚷嚷了。 沈郁好幾天沒有去上朝,直到臉好了才去的,幾天沒去朝中發(fā)生了很多大事,老臣們已經(jīng)從蕭祁昱親政到他的大婚了。 沈郁因為好幾天不見人,所以此刻聽著也有些茫然,于是他就一句話也沒說。 聽著李太傅說:“皇上已經(jīng)成年,而后宮卻沒有人,是為不妥,皇上日理萬機,身邊不能沒有人伺候。” 蕭祁昱看了他一眼:“朕的母后剛剛病逝,這些事就押后再議吧。”他很平和的說的,那就是沒有否認了。 所以李太傅摸了摸胡須說:“皇上念著禮數(shù)是孝道,可皇上身邊也不能沒有伺候的人,那樣慈仁太后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心的?;噬喜荒艽蠡?,但是先選一些秀女充實下宮廷吧。” 他這么說是有道理的,皇上既然要親政了,那就要有樣子,怎么能沒有后宮呢?有了后宮他就能夠在安穩(wěn)的待住,別再跟前頭似的跑到邊關(guān)去。最重要的是,蕭祁昱既然已經(jīng)從邊關(guān)回來了,那親政是必須的,而親政與大婚是并行的,總要拉攏安撫一些大臣,而這最好的途徑就是選妃嬪。 他們都是些老臣了,心思可以說是非常的稠密了,他這話就連張時謙也沒能反駁,于是張時謙也說道:“皇上,雖然不是選秀時候,但從民間挑幾個人先伺候著是應(yīng)該的,大婚等一年之后再定也來得及。后宮不能長久無主,所以中宮之位皇上心中也應(yīng)該有個數(shù)了?!?/br> 蕭祁昱沉默了一會兒,才淡淡的道:“張大人說的是,只是后宮之位朕已經(jīng)有人選了?!?/br> 他這話把眾位大臣都驚了下,他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嗎?怎么一點兒都沒有預(yù)兆啊,而蕭祁昱的臉上始終是那副面癱的樣子,他們一點兒也看不出他是不是喜悅,有心上人怎么也應(yīng)該喜悅的吧? 眾人都不解的等著他說,沈郁坐在座位上沒有抬頭,他知道蕭祁昱要說什么,果然蕭祁昱解釋道:“朕年幼時,孫母妃曾給我定下一門親事,只是因為后來諸多變故。佳人已逝,然而朕已經(jīng)認定了,她就是朕的皇后?!?/br> 李太傅喃喃的問了聲:“是誰?”人既然已經(jīng)死了,那最好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物。 蕭祁昱也知道他的想法,所以慢慢道:“她已去世,李大人就不必再問了,眾卿只要記得中宮之位已經(jīng)有主了就行。” 他說的平緩,冷靜而理智。 眾位大人都面面相覷的看了一會兒,心想皇上是不想一家獨大了啊,他們原本以為他會選恭王爺家的人,恭王爺早已經(jīng)立好了人選,他的外甥女。就跟其他大臣一樣,家中有女兒、孫女的這些日子都紛紛的打扮了起來。 但是現(xiàn)在他卻把中宮之位給空出來了,眾人一時之間都有些摸不著頭腦,蕭祁昱這一年不見心思也變了,他不待見恭王爺了。 不知道是為了什么,恭王爺鞍前馬后的替他處理太后后事,他也沒有待見他,現(xiàn)在更是直接就拒絕了他。 蕭祁昱其實沒有想什么,他不知道恭王爺?shù)拿苤\,他只是真的不喜歡恭王爺了,他再大度、再理智也受不了,一想到他的兒子蕭珩,他的喉嚨里就像是掐住了一跟刺,吞不下去,也吐不出來,讓他很難受,他曾經(jīng)待他們父子有多好啊。 蕭祁昱手在寬大的衣袖里捏緊了,他一眼都不想去看底下坐著的兩個人。一個一個都讓他惡心。 第12章 既然他已經(jīng)把后位留下了,于是眾大臣反而都平衡了,家里有女兒、孫女的心里都活躍了下,既然沒有準皇后,那就是誰都有可能是啊! 所以他們的言談也都活躍起來,這倒是把一言不發(fā)的瑜王爺跟恭王爺給對比出來了,只不過兩個人臉上都掛著笑,那就是什么意見了。瑜王爺這一年的議政會也收攏了很多的大臣,特別是那些老臣,老臣們也都知道他沒有篡謀之心,所以不再對他有意見。 而瑜王爺?shù)哪切┙迹家呀?jīng)提前打好招呼了,也都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對皇上納妃親政之事也沒有什么意見,于是朝堂上和樂融融的。 只有周漢林看著沈郁,默默的嘆了口氣。 這個早朝就這么結(jié)束了,退朝的時候,蕭祁昱終于點了恭王爺?shù)拿郑骸肮跏逭埩舨?,朕有事要與恭王叔說?!?/br> 恭王爺跟著蕭祁昱走了,于是朝中的大臣們就徹底的炸開了鍋,議論紛紛,喜氣居多,皇上能夠回來本就是喜氣,他們高興,于是就都紛紛去看向沈郁:“王爺,您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呢?” 沈郁茫然:“什么?” 劉大人又笑著重復(fù)了一遍:“臣是想問:不知道王爺心中可有合適的人選給皇上?!眴査亲詈线m的,他是皇上的皇叔,這么問他是很尊重他的意思,什么事都要先問問瑜王爺啊。不知道他可看好他們家的女兒。 要不是看著沈郁面色淡淡,他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介紹下自己的女兒了。 沈郁這次終于聽明白了,是在問他蕭祁昱喜歡哪家的女兒,這個問題讓他一時答不上來,蕭祁昱喜歡楚云清啊,不都已經(jīng)立她為后了嗎?雖然是死了,但死人最大,所以這一輩子都會在他心里了。 不過這個話他不能說,就別再打擊這些大臣們了,于是他笑著看了看眾人,從劉大人一直到張大人,挨著夸獎了一番他們的兒女,就連張時謙的孫女,沈郁也點到了,說她知書達理,聰慧賢良。 張時謙拱手朝他說:“王爺折煞臣的孫女了?!?/br> 沈郁笑笑:“是張大人教的好。” 終于把這些大臣們都哄走了,沈郁這才往殿外走,他想他也得快點兒回家看看,四小姐要嫁往南詔,那嫁妝收拾了一箱又一箱,光書就好幾箱子,別再把他家給搬空了。 沈郁這么想著就沒有看清楚門檻,一下子絆出去了,在他以為要摔個狗啃泥的時候,被一個人扶住了,周漢林手忙腳亂的拉住了他:“王爺,你沒事吧。你有沒有摔著哪兒?” 幸好他走在他的旁邊,要是指望著林昭玄來扶他那就晚了,林昭玄現(xiàn)在也很懊悔:“哎呀,王爺你沒事吧,都怪老臣笨手笨腳的?!彼@個胖身體不靈活啊。 沈郁坐在地上了才反應(yīng)過來:“是周相啊。” 周漢林還拉著他看,語氣很著急:“有沒有扭著腳?” 沈郁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想著四小姐的婚事走得急了點兒,讓周相笑話了?!?/br> 周漢林也看著他笑:“王爺沒事就好。”他的眼睛透著溫和,一如往昔,沈郁不知怎的,在這一刻心里好受多了,他曾經(jīng)不敢看他,惱恨他,現(xiàn)在終于沒有那種感覺了,周相一直是很好的,是他不好而已。 沈郁這么想著往上起:“有勞周相了,我們走吧。昭玄,也一起吧?!?/br> 周漢林也笑著點頭:“好,我陪王爺走走?!?/br> 沈郁走出殿門的時候也沒有上轎子,就一直走,周相跟林昭玄也一路陪著他,沈郁說了很多話,四小姐要出嫁了,他很高興,說了很多四小姐小時候的事,說她小時候不愛做針線,現(xiàn)在連個針都拿不起來,這么多年別說給他繡個帕子了,上次給他縫衣服,連著兩層一塊兒縫上了,等要穿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縫成了個布袋。 周相在一邊聽著笑:“郡主是才女,拿不起針線也是應(yīng)該的?!?/br> 沈郁切了聲:“才女有什么用,女子無才便是德啊?!?/br> 周相笑話他:“王爺你這是歧視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