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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汶回了他一個表情,對著空氣道:“不見不散?!?/br> …… 距離白凡見面還有一周,林汶的工作卻不少。 馬不停蹄地錄歌和準備,林汶除了吃飯睡覺喝水上廁所,就沒有一刻是停過的。終于把幾首歌都錄制完成后,何詩明也累得發(fā)了個燒。 林汶心疼他,給他們工作室的都放了個假。何詩明可以好好休息兩天,臨走的時候看著林汶,何詩明這些年笑起來有魚尾紋,臉還是微胖,看起來特別jian商相。林汶說:“這幾天辛苦了啊?!?/br> 何詩明搖頭道:“我不辛苦啊,接下去辛苦的是你。” “我樂意的?!绷帚胝f。 “如果這次不成的話……” “那就下次?!绷帚胝J真地看著他,“徐以青也不是一出道就火的啊,我們還有很多很多機會?!?/br> 何詩明瞇了瞇眼,無聲笑起來,抬手用力拍拍林汶的肩膀:“哎,難怪我當(dāng)年一眼就喜歡你?!?/br> 林汶也拍他肩膀:“是不是覺得我長得特別像人民幣?” 何詩明點頭:“是啊,誰不喜歡你呢?!?/br> 第36章 白陸的票第二天就寄到了。 林汶扒拉著快遞封皮,奇怪地給白陸發(fā)著語音:“什么情況,不是說好了四張么?” 白陸回道:“唐郁清老師話劇,四張包房票?你太看得起我了吧?!?/br> “……”林汶知道被驢了,氣得把手機一扔。 林汶當(dāng)時問完才想起來一件事,可能是白凡答得過于隨意,林汶幾乎都要忘記他們現(xiàn)在是在兩個城市的人。白凡看這場話劇可是要從上海打飛的來的。 等他記起這件事的時候,白凡已經(jīng)到達北京了。 林汶第二天早上起來洗了個澡,往鏡前站著梳了頭,換了身利落的羽絨服。北京的冬天讓南方人美不起來,他左右看看自己,收拾得利索了,才戴上鴨舌帽和口罩。露出一雙杏眼,看起來就是眼睛頗為靈動好看的一個男孩子。 臨行前白凡發(fā)了個微信告訴他自己接不了他了,林汶表示沒關(guān)系,他自己能過去。 “劉辰。”林汶站在門口哆嗦,“你還多久到,我凍死了?!?/br> “停車啦……”劉辰說,“哎我看見你了,你走兩步?” 林汶往前小跑了兩步,面前停了輛大眾的黑車。他拉開副駕駛坐了上去,先打了一頓哆嗦,搓著臉:“凍死了……凍死了啊啊啊……” “這天能出門的都是真愛了?!眲⒊秸f,“老板,您去見哪位真愛?” 林汶抬手,劉辰以為林汶要打他,縮了縮脖子,結(jié)果林汶把手直接插到了劉辰的脖子里。 “啊————”劉辰驚叫了一聲,“老板!!老板!??!我錯了!” “錯哪兒了!”林汶說。 “不知道!反正錯了!”劉辰縮著脖子不讓他再探進來,“救命……” 林汶鬧夠了,把手放回去放在車空調(diào)上烤,劉辰又問:“誰啊老板?” “你猜?!绷帚胝f,“猜到就是你的死期?!?/br> “哦我知道了?!眲⒊酱蛄藗€響指,“白總。” 林汶轉(zhuǎn)眼幽怨地看他:“你的死期到了……” 劉辰邊開車邊道:“也只有聽見白總的時候你跟個大炸毛貓兒似得,除此之外,您還是我最帥的老板?!?/br> “你夸我?guī)浤杲K獎也不會多發(fā)啊?!绷帚朊摿丝谡值皖^玩手機。 “那我也夸?!眲⒊酱盗藗€口哨。 林汶無聊的時候翻了翻微博,平時的時候他不愛看這些東西,這微薄上搜自己名字純屬找虐,只是會去自己的粉絲后援會之類的地方看看評論,偶爾還會評上一兩句,感受一下人間溫暖。今天無意中打開微博的時候,看見微博有人說一個組合的成員被拍到夜店吸du的事情。 吸du可是大事兒,一件沒有人會去原諒的事情,不光前途毀了,這輩子也就折了。 他總覺得這組合的名字和這人的臉熟悉,但又說不上來個所以然。 “PINKO是哪個組合?”林汶問劉辰。 “哦,之前挺火的,不是頒獎禮時候還拿了個潛力什么獎嗎?”劉辰說。 林汶隱隱約約想起來了這張臉的出處,是在那次和白陸認識的火鍋局上。他微微呆愣了一下,找到白陸的微信,打下一行字:PINKO是不是你帶的組合?? 這次,白陸并沒有很快回復(fù)他。 林汶幾乎已經(jīng)確定這就是白陸帶的那個組合,他也好像明白白陸這幾天一直說的麻煩事兒是什么了,他有點擔(dān)心白陸,但又覺得白陸能處理好這事兒。如果白陸不行,背后不是還有星閣和白凡么。 劉辰把林汶開到劇院側(cè)門口,左顧右盼了沒人,叮囑道:“有事兒打我電話啊老板?!?/br> “你隨便去哪兒吧,別管我了。”林汶對他揮揮手。 劉辰開走后,林汶站在臺階的地方,又覺得冷,拿出手機給白凡打了個電話。然而白凡的手機嘟嘟了兩聲沒人接。 劇場里屏蔽信號,林汶怕白凡沒有票子進不去,他進去了又聽不著電話,站在側(cè)門縮著個脖子等白凡,一等就是十五分鐘,穿堂風(fēng)把他能吹成一根糖葫蘆。側(cè)門里能聽見里面的廣播說著距離開場還有五分鐘,林汶跺了跺腳,微微有些煩躁。 他不想多打白凡的電話,但打了四五個沒有人接后,林汶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覺得自己怕不是被白凡放了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