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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獨寵_分節(jié)閱讀_25

    “你知道最近鬧得很兇的那個舞弊案吧?”石君極突然開口。

    許云晉手下一頓:“知道?!?/br>
    “你怎么看這件事?”

    “我聽說,這件事情可是連皇上都過問了?!痹S云晉吃的差不多了,只拿著桌上的茶杯時不時的抿上幾口茶水,“皇上都過問的事情,我可沒那個膽子說東說西的?!?/br>
    石君極的眉頭皺了起來,斟酌了半晌問道:“聽你的口氣,似乎對皇上有些不滿?”

    許云晉冷不丁的聽石君極這么一句話,當(dāng)時那口茶就卡在了嗓子眼兒,咳嗽了幾聲,惹得石君極連拍了幾下他的后背,許云晉也沒躲,覺得好些了才制止了石君極的動作,一臉詫異:“怎話怎講?我怎么可能對皇上有所不滿?”

    石君極困惑的想了想:“難道不是嗎?我聽你的意思可就是這個意思啊?!?/br>
    許云晉挑挑眉,拒絕再跟石君極討論這樣的話題:“反正我對皇上沒有絲毫不滿,你也別瞎說。”

    按理來說,許云晉這樣是對的,在皇權(quán)*下的社會,你想要大肆宣揚對皇族對皇上的不滿,跟造反有什么差別呢?石君極也應(yīng)該覺得對才是,說是虛懷若谷禮賢下士,然而真有人敢指著自己的鼻子罵自己是個昏君什么的,石君極想必也是極為憤怒的,然而此時此刻從許云晉的口中聽到許云晉對于皇上的態(tài)度是巴不得一清二白甚至連皇上兩個字都不想提起的時候,石君極又覺得不舒服了。

    因此石君極根本就沒有跳過這件事兒不說的意思,你不是不想提?你不是想要跟皇上劃分界限?好,這也成,那怎么換個問法總成了吧。

    “我聽說你跟趙府的趙二少是很好的朋友?”

    許云晉雙眼一瞇,剛剛還憊懶的心態(tài),如今卻是起了警惕之心,石君極是皇室之人,再說了,許云晉可是知道當(dāng)今圣上的那兩個兄弟,不管是同胞兄弟還是非同胞兄弟,關(guān)系跟皇上可都好得很,如今石君極非得抓著這個話題不放,還扯到了趙二少的身上,聞著就有股陰謀的味道,莫不是石君極要幫著皇上調(diào)查這件事?

    趙大公子的事情,許云晉自認做的隱秘,不過許云晉也不是十分自傲的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仔細糾察下去也不是查不到他的身上,許云晉自是要小心再小心的。

    許云晉心下警惕,面上卻是平靜的很:“沒錯,我和趙二少是好朋友。”

    石君極“哦”了一聲,又道:“這舞弊的事兒鬧不好可是要砍頭的大事兒,若是再嚴重一點,恐怕趙府整個流放或是殺頭都是不一定的事兒。”

    許云晉心下一緊,事情說到這個份兒上,哪還顧得上剛剛說過不討論跟皇上有關(guān)事情的話:“我聽說,皇上對吏部尚書還是很滿意的?!?/br>
    石君極眼帶古怪:“這事兒你怎么知道?”石君極還真是感到奇怪,就算是朝廷命官,也沒幾個看得出自己現(xiàn)在不想動吏部尚書的意思,而許云晉甚至連朝廷命官都不是呢,又是怎么知道這件事兒的?

    許云晉笑了笑:“當(dāng)然是我父親說的?!边@沒什么可隱瞞的,自己父親雖然沒多少實權(quán),但是也是需要日日伴在皇上左右,自然不難看出皇上的心思。

    “是了,我都忘了你父親可是呆在皇上身邊的?!笔龢O緩緩道,“不過就算皇上不想動吏部尚書,若這事兒真的嚴重,那可是連皇上也說的不算?!?/br>
    許云晉在心底嗤笑一聲,這事兒不是皇上說的算又誰說的算呢?皇上已經(jīng)不是剛剛登基時手無大權(quán),朝堂上的重臣權(quán)臣不是沒有,對皇上威脅卻遠遠沒有想得那么大,再加上當(dāng)初大權(quán)在握的皇太后如今病重垂危,趙府的事情輕重之判還不是皇上的一句話?

    ☆、第28章 鄉(xiāng)試結(jié)束

    奈何許云晉心中是這么想,卻是斷斷不能這樣說出口的,一是因為石君極是皇室人,二則是因為他跟石君極的關(guān)系還沒到那個份兒上,因此只是道:“只是希望大臣們能看在這些年吏部尚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放他們趙府一條生路吧?!?/br>
    石君極不置可否:“趙府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感到很意外,我想你一定很難過吧,為了你的朋友,我想,”石君極頓了頓,“我可以幫你?!?/br>
    許云晉笑了:“不不不,難過?這個真的沒有,如果不是怕這件事情連累到趙二少,現(xiàn)在我們一定會喝酒祝賀的?!?/br>
    石君極臉上出現(xiàn)了訝異,有些不懂許云晉的意思,想了想,自認為自己猜測的正確:“是怕趙大公子得到趙府的財產(chǎn)嗎?也是,趙二少畢竟是趙府的二少爺,想來若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之后趙府恐怕都是趙大公子的。”石君極話音剛落,便瞧見許云晉望向自己的古怪的眼神,不禁奇怪道,“怎么了?難道我說的不對?”

    許云晉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說,就算你是姓石,地位尊崇,不屑于跟我們這些人為伍,也不至于連這件事情都不知曉吧?!边@話倒是帶了絲嘲諷了,石君極也聽得分明,不禁更加莫名其妙:“怎么,這件事中我還沒有什么沒弄清楚的嗎?”

    許云晉不急著給石君極解疑,拿過茶壺又倒了杯茶,想了想,還是將石君極面前的茶杯也滿上了:“這趙大公子啊,是長子沒錯,但是不過是個賤妾所生,而趙二少,才是趙府真正的嫡子,不過趙二少母親去世的早,娘家的勢力弱小,幫不上趙二少什么忙,吏部尚書寵著那個賤妾,因此也高看趙大公子一眼,在趙府可沒趙二少什么地位?!?/br>
    許云晉一邊說,石君極的眉頭一邊皺了起來。

    在大平王朝,一向是崇尚嫡長子繼承制的,這一點不僅體現(xiàn)在皇位繼承人的選擇上,更體現(xiàn)在各個世族顯貴的家中,越是顯赫的世族越會注重這些規(guī)矩,趙家子嗣稀薄,卻也是顯赫一族,如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就是壞了規(guī)矩。在正妻生下嫡長子之前,不讓別的妾侍或是通房生下庶長子這是不成文的規(guī)定,讓庶子的風(fēng)頭蓋過嫡子的風(fēng)頭更是不應(yīng)該,這么看來,吏部尚書錯的何止一點兩點?

    關(guān)于趙府的這些事情石君極還真是不清楚,他一向認為吏部尚書是一個很能拎得清的人,如今看來卻不是這樣。

    “這么說,趙二少還真是可憐?!笔龢O若有所思。

    “不,他不可憐?!痹S云晉搖頭,“我想,若沒有趙府的這些事情,我就沒有趙二少這樣的一個朋友,從這點上來說,我還是很感激吏部尚書的?!?/br>
    “好了,我明白了?!笔龢O笑了,“趙二少是你的朋友,而趙大公子是趙二少的敵人,朋友的敵人便是你的敵人,我想,或許我可以為你做些什么?!?/br>
    “不,你不用為我做任何事情,包括趙二少的事情,也包括送我東西?!痹S云晉也笑著說,“無論怎樣,趙大公子是咎由自取,是否連累到趙府那是皇上要考慮的事情,而我相信皇上絕對會做出公平的評判?!?/br>
    “……說到底,你還是不想要我的東西?!笔龢O依舊保持著笑容,“好吧,如果你不希望我在這件事情上做什么,那就如你所愿?!?/br>
    許云晉撇撇嘴,對此不做出任何評價:“我吃好了,下午還有事情,先走一步?!?/br>
    石君極拉住了欲要起身的許云晉,許云晉揚眉:“還有事情?”

    “過幾日就是劍蘭節(jié),你有時間嗎?”

    劍蘭節(jié),在大平王朝是很出名的一個節(jié)日。上至達官顯貴,下至平民百姓,大平王朝的人都是很喜愛劍蘭的,其中又以八月份京城的劍蘭花開的最好,時間長了,便定下每年的八月二十五是為劍蘭節(jié),京城會舉辦劍蘭花展,那日到來時,不乏京城本地人,距離京城或近或遠的人,也有特意來京城看花展的,只為一睹劍蘭之彩。

    這日可算得上是普天同樂,就連皇宮內(nèi)在傍晚也會舉辦一個小型的劍蘭花展,以供皇室中人觀賞,而每年在京城劍蘭花展評選出來的最美劍蘭,也會在皇室舉辦劍蘭花展時送進皇宮。

    “劍蘭節(jié)?”許云晉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聽聞那日京城內(nèi)的劍蘭花展會很熱鬧,所以很想去逛逛,如果你有時間,不如我們一起去?!笔龢O笑道。

    許云晉毫不遲疑的搖搖頭:“我沒時間,你還是找別人陪你去吧?!遍_玩笑吧,自己現(xiàn)在是巴不得離他遠遠的呢,又怎么可能會跟他約定好一起去參加劍蘭花展?

    石君極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心:“真的不能抽出時間嗎?我那天什么時候都可以的?!边@話的意思就是晚上也可以。京城的劍蘭花展會從上午一直持續(xù)到深夜,不過人最多的時候還是在傍晚時刻,因為在傍晚時刻會揭開最美劍蘭的真面目,而等到最美劍蘭評選出來后就要被送入皇宮,如果是傍晚之后出來,雖然可以瞧見別的劍蘭,但是第一名的劍蘭可就瞧不見了,難免讓人失望。而石君極說任何時間就可以,也就暗含了在傍晚之后也可以的,雖然按照習(xí)慣,每年皇宮內(nèi)的劍蘭花展也需要皇上出席,但是如果石君極和許云晉約在了晚上,石君極一點也不介意尋個由頭出宮。

    “不了,我真的沒空,你還是找別的人陪你好了?!痹S云晉又道,絲毫沒有動搖的樣子。

    “那好吧?!笔龢O失望的放開了拉住許云晉的手,許云晉遲疑了片刻,拿起了桌上的錦盒出了包房。

    “走?!痹S云晉看了眼守在外面的徐颯張德全等人,對著青環(huán)青佩說道,三人下了二樓,等走到前面青環(huán)要付賬時,許云晉制止了青環(huán)的動作:“不用付,我們的飯錢跟樓上的那位一起結(jié)?!?/br>
    掌柜的表示明白了,許云晉滿意的頂著一張笑的開心的臉離開了東來居,掌柜的打發(fā)小二去上面結(jié)賬,小二很快跑到了二樓,滿面笑容的跟站在外面的徐颯躬了躬身子:“這位爺,許二少的帳,您看是不是現(xiàn)在結(jié)了?”

    徐颯張德全眾侍衛(wèi)們剛剛踏出包房的石君極:“……”

    許云晉出了東來居直接回了許府,現(xiàn)在想來還真的是自己家最安全了,別的地方好似總能碰到石君極,又想了想,許云晉發(fā)現(xiàn)碰到石君極最多的地方貌似都是在東來居,好吧,許云晉決定以后出去吃飯要到別的酒樓去吃!

    不過話說回來,許云晉發(fā)現(xiàn)自己在石君極面前總是不夠鎮(zhèn)定,這可真不像自己的性格啊,許云晉在心底暗暗提高了對石君極的警惕,不說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只提石君極的身份就足夠許云晉對他敬而遠之了,以后若是再跟他見到面,一定要鎮(zhèn)定,一定不能耍脾氣!細細在心底對自己進行了一番警告,許云晉才算是松了口氣。

    白天的許府總是很平靜,許云晉一路無礙的回到了自己的臥房,舒服的躺在了躺椅上,卻很快又坐了起來,從懷中掏出石君極給自己的錦盒,想了想,隨意的扔給了在一旁給自己扇扇子的青佩:“找個地方放起來,別讓我瞧見?!?/br>
    青佩應(yīng)下了,許云晉這才安心的重新躺了下來,開始睡午覺。

    午睡并沒有持續(xù)太長的時間,再加上天氣還是有些悶熱,等到起了身,許云晉開始沐浴,磨磨蹭蹭的從浴桶里出來,一邊嘀咕著泡的好舒服一邊說要是有個大的浴池就好了,伺候的青佩當(dāng)做完全沒聽到許云晉的嘀咕:“二少,老爺已經(jīng)回來了,大公子也從貢院回來了。”

    “鄉(xiāng)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許云晉一愣,自從趙大公子那件事出現(xiàn),自己還真的沒怎么注意鄉(xiāng)試的時間,鄉(xiāng)試是在八月十八日結(jié)束,考官們要留在貢院一日來整理考卷,將考卷整理好后送到禮部,第二天開始評卷,當(dāng)日才可以各自回府。這么說,今天已經(jīng)是八月十九日了?

    “是,老爺知道大公子今天回來,所以才也回來的早些,想要再叮囑大公子一些事情?!?/br>
    許云晉來了興致,等到青佩伺候穿完了淺紅色的在府內(nèi)穿戴的便裝,便帶著青佩往書房走去。

    “爹,大哥,你們說什么呢?”不待外面的下人稟告,許云晉直接推門而入。

    “孽子!進門前需要稟告才進都不懂了!真是應(yīng)該找個師傅好好地教育教育你!”

    許云晉裝作沒看見又開始吹胡子瞪眼的許濤,直接笑嘻嘻的走到許云亭面前:“大哥你回來了,我可是一聽見你回來的消息就來見你了!”

    許云亭好笑的推開了黏在自己身上的許云晉:“你啊你,我看這些日子是壓根沒想起我來,聽到青佩說我回來了才意識到這些天你都沒搭理我吧?!?/br>
    “哪能啊?!痹S云晉打著哈哈,“我可是每天都想著大哥你呢,大哥,你跟你說說趙大公子那件事情現(xiàn)在進展到什么程度了唄。”

    許云亭斜眼看了許云晉一眼:“我就知道,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