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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有琴何須劍在線閱讀 - 有琴何須劍_分節(jié)閱讀_28

有琴何須劍_分節(jié)閱讀_28

    何容錦道:“是小可汗洪福齊天。”

    確珠笑道:“你當時可不似現在這般圓滑。”他嘆了口氣,“我倒是頗為想念那時的你,爽直豪邁。”

    何容錦嘆氣道:“中原有一句話叫做,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如今小可汗是我的衣食父母,自然與當初不同?!?/br>
    確珠道:“我對你而言……只是衣食父母嗎?”

    何容錦握著酒杯的手頓了頓,想起當年的誤會,頭不由自主地疼起來。時隔多年,如今想解釋也解釋不清,只會越描越黑,但是不解釋,這個誤會便會一直延續(xù)下去。

    他不禁左右為難。

    幸好額圖魯突然跑過來,說宮中傳出口信,讓確珠即刻進宮覲見,這才免去何容錦的尷尬。

    確珠站起身,將兩人酒杯都斟滿,然后舉杯道:“我便在府中等你回來?!?/br>
    何容錦坐著輪椅,只能舉高杯子與他輕輕一碰,兩人都仰頭喝盡。

    額圖魯眼中閃過一絲妒忌,卻在兩人放下酒杯的瞬間遮掩了起來。

    確珠走后,何容錦轉頭朝花園另一頭看去。

    那里有棵樹,樹下有個人,人影藏在樹影中,厚實又陰沉。

    何容錦回過頭,拿起桌上的酒壺,對著壺口咕嚕咕嚕地將壺中酒喝了個精光。

    22、動魄驚心(三)

    回到房中收拾行李,才發(fā)現除了日常衣物之外,他有的不過是一只早晨灌滿中午便空的酒葫蘆?;叵氘斈暄p萬貫的日子,何容錦突然有點懷念起絕影峰來。早知道,他應當回去那點盤纏再出來的,好過為了一口飯跑來當總管過寄人籬下的日子。

    門口毫不掩飾的腳步聲引起他的注意。他不用回頭就知道來者是誰。

    這個人不高興的時候從來不喜歡一個人憋著。

    何容錦慢慢掉轉輪椅,面對面地看著來人。

    闕舒邁進房門,“酒好喝嗎?”

    沖天的酸意縈繞于房間每個角落,讓何容錦無處可逃。不過他也沒想過要逃,“好喝?!?/br>
    闕舒道:“人好看嗎?”

    何容錦道:“好看?!?/br>
    闕舒道:“你喜歡他?!?/br>
    何容錦眸光朝別處閃爍了下,才漫不經心道:“有點兒吧?”

    若說前面兩個問題的答案還能讓闕舒保持鎮(zhèn)定的話,那么最后一個問題顯然踩過了他的底線。原本安安靜靜站在門口的人一下子沖到他面前,凌厲的眼刀子一把把地飛到何容錦的臉上,幾乎要將他凌遲。

    何容錦望著他的滿面怒容,嘴角不自禁地勾起一抹冷笑。

    闕舒看到何容錦嘴角嘲弄的笑容,稍稍壓了壓火氣,冷聲道:“收拾好東西,下午我們一起去迎賓館?!?/br>
    何容錦火氣嗖得一下冒上來。原以為這么多年過去,他對往事已能做到心如止水,可是當這個人再度出現在眼前,他才知道心如止水也熬不住火上添油著燒!“如今我是小可汗府的盛文總管。”

    闕舒倒沒用確珠來壓他,不知是不愿還是不屑,淡然道:“你若是不走,我便留下來陪你?!?/br>
    何容錦道:“西羌使團遲早要離開的?!?/br>
    闕舒道:“若今日你不隨我離開,明日到突厥境內的便是我西羌大軍!”

    何容錦皺眉道:“你究竟視西羌百姓為何物?”

    “開疆辟土,王者之責?!?/br>
    “讓百姓安居樂業(yè)才是王者之責!”

    “你承認我是西羌之王?”

    闕舒目光灼灼,帶著不言而喻的期待,看的何容錦不由自主地別過了頭去?!拔页姓J與不承認又如何?你已經是名副其實的西羌王?!?/br>
    “對我來說很重要?!标I舒一字一頓道。

    “那你應當習慣著如何讓它變得不重要,因為……”何容錦緩緩道,“你恐怕這一生都不會等到那一天。”

    闕舒望著他,眼中流露的竟不是失望,而是笑意,“好。那我們便糾纏一生來印證我是否會等到那一天?!?/br>
    何容錦扶額。從昨天到今天,他只小睡了一會兒,精神極其疲憊,面對這樣的糾纏只覺得頭痛欲裂。

    一只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何容錦手腕下意識地一縮,像泥鰍一樣從他的手掌中滑了出去。

    闕舒不以為意,干脆將手放在他的扶手兩邊,半彎下腰,目光由上至下地望著他的臉,看著濃密的睫毛不安地輕顫,來時的滿腹怒火與嫉妒像清風吹散一般平息下來?!澳悴皇怯X得我這個西羌王做的不好嗎?那便親自看顧著我,我若有所行差踏錯,你也可及時糾正?!?/br>
    何容錦嘴巴張了張,正欲反駁,可對方根本不給他反駁的機會,說完之后就瀟灑地拿起桌上他收拾好的行李,朝外走去。

    看著他耍賴后得意的背影,何容錦幾乎要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來。

    這個人真是渾魂王?

    那個曾反復出現在他噩夢中的人?

    那一身戾氣,那一身暴烈,那一身不容質疑的強硬都被藏去了哪里?

    他坐在輪椅上,看著正午的日頭當空照著,心和身體卻不可抑制地感覺到一絲沒來由的冷意。

    至午后,祁翟親自來請。

    何容錦知道此事絕無轉圜余地,便一言不發(fā)地跟著他們上了車。

    此次出行極為隆重,迎駕的車隊幾乎占據了半條街道。

    何容錦被抬著上了一輛寬敞的大馬車。馬車里,闕舒已然在座。塔布充當車夫趕車,祁翟上了另一輛馬車,車中便剩下他們兩個人來。

    “你喜歡的女兒紅?!标I舒親自為他斟酒,用的卻是比拇指略粗的小酒杯。

    何容錦看著直皺眉。

    闕舒道:“我記得你以前不喝酒?!?/br>
    何容錦看著杯中酒忍不住眼饞,手指忍不住摸了摸葫蘆。

    “我敬你?!标I舒說完,先仰頭干了。

    何容錦忍了忍,始終沒忍住肚子里作祟的酒蟲,伸手拿起酒壺往嘴里倒。但是他一拿起酒壺就懵了,因為從壺嘴里只滴出三滴酒。

    “喝酒傷身?!标I舒施施然地放下杯子。

    何容錦將酒壺放在桌上,拿起拇指粗的酒杯一口喝了。

    闕舒道:“我聽說中原人成親有種風俗叫做喝合巹酒,聽起來倒是頗有意思?!?/br>
    何容錦道:“你娶親的時候可以一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