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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解連環(huán)在線閱讀 - 解連環(huán)_分節(jié)閱讀_57

解連環(huán)_分節(jié)閱讀_57

    非衣愈加恭謹:“世子若不愿,我自然會接手。我雖然沒有世子那些手段,讓玄序脫層皮講真話的法子也還有一兩個。”

    李培南淡淡道:“還輪不到你來管閔安的私事。”

    非衣抬了抬手:“如此更好,就交付給世子了?!?/br>
    李培南喚住要走的非衣:“后面出了事,你也需分擔一些罪責?!?/br>
    “好。”

    兩人站著交換了消息,從出生到此刻,第一次達成了一致意見:對付玄序,護好閔安,先按下父王打傷閔安左肩的事由。

    李培南喚人去請的蕭知情,剛從軍醫(yī)手中轉(zhuǎn)醒,就得整理衣裝去陪侍楚南王。她上了樓,洗手熏香,為李景卓泡了一壺新茶,再陪著他說話。

    李培南就落得個便利,派厲群去請戲班子,再走進了閔安的竹屋里。

    ☆、第64章 討取歡心

    閔安一回到竹屋,玉米就撲過來,吱吱叫著。閔安以為它餓了,抓瓜果過去,它卻不吃。他仔細看了看它手舞足蹈比劃的意思,嘆口氣說:“哥哥只是個雜役,不能幫你報仇呢。將軍生得名貴,掉一根羽毛都要抵當百兩銀子,你打架輸了就輸了,不要再去招惹它,懂了么?”

    玉米吱地一聲尖叫,抗議閔安的安排。閔安怕它去尋仇,用鏈子捆牢了,單手拎起斧子劈竹子,想給它做個圍椅。玉米不停地尖叫,在竹筐旁走來走去,閔安被它吵得煩了,剛松開它一下,它就一溜煙地跑出去,再過兩刻鐘才帶傷跑回來,手里還抓著一根白羽毛。

    玉米將羽毛獻寶似的遞到閔安跟前,樂得直跳。閔安看見它前掌被啄得禿了兩塊毛,還帶著淋漓血跡,心疼不過,抱著它險些掉下淚來。

    “為什么你也要受欺負?跟著我就沒個好命嗎?不是死就是傷的……”閔安的心里堵著一堆煩心事,還沒緩過神來,難免有些傷感。他摸出去瞅了瞅動靜,見貍奴看管鳥舍十分松懈,回頭又跟玉米商量:“世子爺我們是打不贏的,不過我們可以想個法子報報仇,你說是不?”

    玉米仍是叫。閔安在竹屋里轉(zhuǎn)悠了一圈,將自己騎馬練球所用的軟甲翻揀出來,剪開成三塊,給玉米做了一個皮頭盔和一對皮手護。玉米看著新衣裝,更是樂了,剛穿戴上特制盔甲,一襲錦衣的李培南就翩翩走進門來。

    閔安心想這可不好,做壞事要被抓了現(xiàn)行,他怎么走進來也不先敲門,真是爺?shù)钠狻h安朝玉米擺了擺手,喚它躲藏下,李培南一雙明朗的眼睛掠過來,看見椅上搭著沾了血和猴毛的手巾,再看看玉米的裝扮,已經(jīng)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閔安有些難為情地站著不說話,李培南倒是先開了口:“玉米回去尋仇,怎能不帶上武器,不如拿一根小矛在手里?!?/br>
    閔安以為李培南在譏笑他鼓搗的事情,臉色羞愧,低頭說道:“公子別生氣,玉米武力低下,決計打不過將軍,我才想著給它整治一套護身的東西?!?/br>
    李培南不答話,轉(zhuǎn)身利落地忙開了。他先去院子里削了一根竹子,用小刀雕刻頂部,做出尖刺,想了想,又壓著刀身將尖刺磨鈍了幾分。他回屋里對閔安說:“取兩條絹帶來。”閔安左右找了找,沒找到,窘迫地搖手。

    李培南索性走到閔安身旁,說道:“站著別動。”閔安記得前番兩次,李培南都是要他不準動,然后在臉上偷親到了兩口,心里更緊張了,不由得抬起兩只手護住了臉。

    李培南沖著閔安笑了笑,笑容還沒落下嘴角,就伸手抽走了閔安的腰帶?!跋麓我欢ú粫屇闶?。”

    閔安咀嚼到話語的意思,心里又羞又惱。他發(fā)覺在無人處對著李培南時,完全不是李培南的對手。即使在人前,他仍然不敢反抗他,任由他一次次耀武揚威地欺負自己。

    閔安跑得遠遠的,對著屋角站著,眉眼間頗有些無奈之色。李培南將絹布腰帶剖開,給竹矛綁好灰纓和把柄,塞進了玉米手里。至此,玉米全部武裝妥當,就差跨上一只小猞猁做戰(zhàn)馬去沙場上廝殺了。

    李培南問:“你這主人不去看看么?順便還能賭上兩局?!?/br>
    閔安好奇不過,回頭瞧了瞧,心下又覺不妥,忍不住說道:“公子這樣做,不是助長了屬下玩物喪志的風氣么,破壞了規(guī)矩就不好了?!?/br>
    李培南將玉米拎到竹筐里,淡淡道:“自碰上你那日起,我這府里還有規(guī)矩么?!币痪湓捳f得閔安汗顏,禁不住心里的內(nèi)疚之情,他又慢慢地跟在李培南身后走向了鳥舍。他被罰得多了,漸漸屈從于嚴威之中,也曾努力去遵守各種條規(guī),沒想到世子爺現(xiàn)在竟然變了性子,要陪著他玩鬧。

    一路上,閔安都在小聲勸著,請李培南不要將猴子把戲當真了,該怎樣嚴肅就應怎樣嚴肅。此后,李培南的確依從閔安的意思,一直很嚴肅,不茍言笑,端出的氣勢也如往常一樣強盛,人不說話,往鳥舍前一站,個個侍衛(wèi)的眼睛都望著他,似乎得到了無聲的昭令一般。

    閔安緊挨著柱子站著,可以伸出頭打量到所有的情況。李培南拎著竹筐,向門口排得齊整的侍衛(wèi)隊說:“行館里久無消遣,今天給各位一個機會,看看家寵飛禽博樂?!?/br>
    李培南的語氣很淡,臉色雪清,下令處置犯錯屬從時也是這樣的態(tài)度,大家依照往日的心領(lǐng)意會,以為自家公子是來責罰他們私相游樂的,紛紛表示絕無賞玩之心。只有隊長張放看見閔安是跟在公子身后來的,且好奇不過的樣子,就撥開眾人走出來,嚷道:“怎能光看不樂呢?我提議給公子下彩頭!”

    眾人不由得看向張放,眼神里齊齊帶著異訝之色,就在他們認定張放會挨嚴懲時,李培南從容答道:“好主意。”

    張放嘿嘿笑著,拿出常用的賭盒,走到侍衛(wèi)們面前,嘩啦啦搖響著鐵片籌碼:“下押,下押?!?/br>
    李培南放下竹筐,玉米穿著鎧甲手持小矛跑出來轉(zhuǎn)了一圈,來了個精彩亮相,然后又鉆進了筐里。侍衛(wèi)們紛紛翻開腰包押注玉米,待李培南抬起眼意味深長地看過來一下,他們又醒悟過來,將籌碼押到了將軍那邊。

    李培南回頭問閔安:“我代你下一個?”閔安仍然嗅不準李培南突然變了脾性的風頭,連忙搖手,李培南卻當沒看到似的,將一枚名貴的玉佩丟進了鐵盒,吩咐張放將籌碼記在閔安頭上。

    閔安踮腳看了看玉佩,突然覺得眼熟,如果沒記錯,這塊玉佩的主人應是非衣,先前在清泉縣衙鎮(zhèn)壓囚犯動亂時,非衣還曾借出來一次。

    閔安兩次關(guān)注這塊玉佩,也是有一番道理。五歲時,爺爺將他帶到海外島嶼上參拜太皇太后,他那會兒還是小女童的裝扮。太皇太后見他白白胖胖的樣子,心喜不過,當即就要他做皇孫媳婦,根本不計較爺爺?shù)难哉Z阻攔。太皇太后聽說他已經(jīng)許了衣胞親后,仍然執(zhí)意挽留,對爺爺笑著說日后若是反悔親事,可憑著她親手傳下的一塊寒蟬玉作約信,將小娃娃許配給持玉的那個皇孫。當時他年幼,依稀記得海邊有兩道筆挺的影子,一大一小,穿著富貴,應當就是太皇太后說的皇孫了。

    多年后,他已忘了往事,若不是父親將他托付給師父,師父又轉(zhuǎn)述了這樁未成文書的約定,他當真記不住軼事點滴。非衣當時也年幼,和他一樣,忘記了這回事。

    可是李培南那時已有……閔安一陣推算,已有十二歲,受爵在身,小小世子爺模樣,恐怕還記得太皇太后的笑談……他想著,既然李培南什么都不說,那他還不趕緊蒙混過去,當成沒有這回事啊。再說了,太皇太后是笑談,據(jù)聞爺爺當時也沒應承下來,怎樣算得真呢?

    閔安想著想著,心下安定了不少。他自然不知道李培南為了換來這塊玉,向蒙在鼓里的非衣許下便利,聽從他的主張去做兩件事。李培南多留個心眼,為防意外,又向非衣約束完成兩件事時限不超過一月。非衣一聽能大大方方地驅(qū)使世子爺為他做事,且不計奴役之嫌,帶著一些好奇心,問了問李培南為什么會青睞起一塊玉來,李培南就回答說可以解百毒,送給閔安防身。非衣想了想,果然交出了玉佩,被李培南以他的名義轉(zhuǎn)交出去。

    李培南向非衣要來君子承諾,此后不得以玉佩主人自居,非衣秉持君子之風,也答應了這條附約。李培南將自己寢居搜檢一番,拿出許多珍寶送給了非衣,珊瑚樹、孤本字畫、避水衣不在話下,從未這樣和顏悅色過。

    鳥舍這邊,賭局正式開始。

    玉米一見將軍,大有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氣勢,捏著竹矛就戳了過去。它與利嘴堅爪的將軍游斗一刻,又要敗下陣來,回身朝閔安吱吱叫。閔安站在李培南身旁,后面還擁簇著諸多的侍衛(wèi)大哥,哪敢露出一點出千的意思,正掀開嘴唇用猴子話告訴玉米“抓鏈子”“掐住將軍死位”時,李培南抿嘴呼哨一下,將軍聽到聲令,立刻收住翅膀不動了,玉米跳出來舉矛就刺,終于戳到了將軍的身子,傷得它哀鳴不已,從而在眾人面前取得了第一次大勝利。

    侍衛(wèi)們拖長聲音唉地嘆氣,不知為什么,閔安聽了之后很高興。他抗拒不收贏取的銀子,李培南將玉佩拎起來,遞在他手里時,說得極為清楚:“你不收他們的銀子,是為看不起;再不收這塊玉,是為忤逆主家,勸你要想得清楚些?!?/br>
    閔安不敢在眾多侍衛(wèi)面前既看不起又忤逆李培南,收了寒蟬玉,聽從他的吩咐,將玉佩貼身戴在了脖子上。

    走回竹屋后,閔安看看一旁樂不可支的玉米,又想到家寵代自己終于揚眉吐氣了一回,陰郁心情就一掃而光,禁不住笑了起來。李培南就是料定他會高興,所以緊跟著要求給他換藥,趁機再不動聲色地說些小話,罔顧他的顏面是否招架得住。

    閔安漸漸回過神來,突然意會到,世子爺這是在實踐言諾,就像上午說的“為了討得你的歡心,我愿意做任何事”。他猛然想到這句話,心底又警醒起來,拒絕了李培南的換藥要求,直到李培南板起臉命令他坐下,他才不情不愿伸出了手臂。

    ☆、第65章 波折

    李培南托著閔安的手臂,還沒動作,閔安就咝地一聲吐氣,待李培南要卷起他的袖子時,他竟然開始輕抖著身子,仿似被牽發(fā)了傷口一般。

    李培南看著閔安:“我知你傷痛在左肩上,手臂伸直些,讓我上好藥?!?/br>
    閔安納悶,他是怎么看出肩傷的?就扭過身子去,將衣袖小心卷起,像往常一樣用布帶系緊了,確保不露出多余的一寸肌膚后,才伸出小臂給李培南看。

    李培南的目光落在閔安緊實的扎口處,頓了頓,他才抬頭說道:“防得這樣嚴實做什么,難道還怕我褻瀆了你的清白男兒身?”

    閔安欠欠身答道:“多有不便,請公子諒解?!?/br>
    李培南明白閔安的不便,未再堅持,將夾板取下給他敷上了焐熱的藥膏。閔安始終別著臉不說話,若是李培南的氣息稍微拂近了些,他還必定要退后一點身子,與李培南拉開距離。

    李培南奇道:“我又不能吃了你,何必這樣生分?!?/br>
    閔安還是不答話,抿緊嘴淡淡皺著眉,只把負傷的小臂伸著,那模樣極為抗拒。李培南看著他的表情,越發(fā)明白是自己迫得急了,讓他適應不了,還陡然生出了排外之心,那么后面的接近需要緩和一些。

    閔安捱過了整個上藥過程,整理好衣袖,退到一旁站著,聽李培南問:“肩頭的傷呢?”他就搖手,堅決不讓李培南看他的肩傷了。

    李培南又想,他一直穿著男衫,認為自己是兒郎,這也是迫切需要醫(yī)治的毛病。閔安沒聽到隨后的吩咐,安靜站在窗前,打量竹籬外的動靜。玉米穿著盔甲跑過去,又拖著竹矛昂首闊步走過,樣子神氣十足。

    李培南看見地上散落的竹片,拿過小斧整飭起來。閔安手笨,給玉米做的圍椅只搭了個框架,底下還缺椅片和滑輪。李培南細細修繕余下的部分,還用砂紙將竹片邊緣磨得光滑,剝?nèi)サ股拿?。閔安回頭看見堂堂世子爺竟然能整治這些手工活兒,還是很吃驚的。他走過來蹲在竹椅前,由衷說道:“謝謝公子?!?/br>
    李培南坐在椅上不慌不忙地削竹片,手指穩(wěn)定,袍底堪堪拂到地板,依然不染纖塵。他的身姿閑適,模樣也與平時的冷峻大不相同,閔安看進眼里,才敢蹲在一旁與他寒暄幾句。

    閔安說:“公子不必親手做這些事,白白耗費了工夫。”

    李培南轉(zhuǎn)頭看他:“心里感激么?”

    閔安點點頭。李培南又說:“以身相許就好了?!?/br>
    閔安默默地挪開一步,離得椅子遠了些,抬袖擦去了額上的汗。李培南還是在看著他,問道:“肩傷痛得出汗?”

    閔安的左肩的確有些隱隱作痛,今天的藥膏還沒敷上,外面的天似乎就變得悶熱了些,引得他整只手臂酸麻不已。他怕李培南還要提親手上藥的事情,避重就輕說了說:“晚上好像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