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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榮獲男主[快穿]在線閱讀 - 第345節(jié)

第345節(jié)

    “不是說了,挺喜歡你的?!彼未饶﹃x樂天尖尖的下巴,擰眉道,“你是不是又瘦了?”

    謝樂天淡淡道:“宋獄長喜歡我,怎么還壞我的好事?”

    宋慈漫不經(jīng)心道:“公歸公,私歸私,上床是情人,下床是仇人還是朋友,另說?!?/br>
    謝樂天撫摸著手上的槍,像撫摸著什么可愛的小動物,“我為什么不找一個上床是情人,下了床也是情人的呢?”

    “有道理,”宋慈勾了謝樂天的下巴捏了兩下,“謝主席這是向我求愛了?”

    謝樂天翻起眼,似笑非笑道:“這話從何說起?”

    宋慈也是不懷好意地笑,“不是謝主席說的,下了床也要做情人?”

    謝樂天挪開臉,嘆息般道:“宋芭比,我勸你一句,少惹我?!?/br>
    宋慈又捏過他的下巴扭到眼下,陰森森道:“謝癆鬼,我勸你一句,老實點。”

    謝樂天望著他半明半昧的臉,微微笑了,“那好吧,——上床去。”

    第349章 典獄長10

    謝樂天拿了手杖起身,宋慈想抱他, 被他拒絕了, 謝樂天嘴角含著一個淺淡的笑容,“先熱熱身?!?/br>
    宋慈不知道謝樂天還會說這種俏皮話, 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負(fù)手跟在謝樂天身后饒有興致地看著謝樂天走路, 謝樂天雖然是要用手杖,走路卻是不緊不慢腰桿筆直, 嬌弱中別有一絲強硬, 宋慈越品越覺得有意思,眼神在謝樂天的細(xì)腰盤桓了一圈, 又落在謝樂天渾圓的臀部上。

    睡了他。

    這個念頭在宋慈腦海里盤桓了很久,出于什么心理,宋慈沒那個心思去仔細(xì)研究,欲望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難以言喻的存在。

    初見謝樂天,宋慈還覺得興趣缺缺,現(xiàn)在看著謝樂天這搖搖欲墜的樣子,就想剝光了他,從上到下狠狠咬一遍。

    謝樂天推開了房門, 對宋慈微笑道:“請?!?/br>
    宋慈心猿意馬,瞧謝樂天笑的溫順可人, 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一口,低聲道:“放心,不會太疼的。”

    謝樂天淡笑不語, 宋慈轉(zhuǎn)身進(jìn)門,甫一踩進(jìn)就覺不對,反應(yīng)過來卻是晚了,腳下一空直直地掉了下去,幸好他常年練武反應(yīng)很快,順勢落地也不狼狽,抬頭一看,上面卻是已經(jīng)封上了。

    謝樂天站在上頭,用手杖輕輕敲了下地面,機關(guān)順勢打開,“宋獄長,下面涼快嗎?”

    宋慈負(fù)手仰頭笑道:“謝主席家里什么時候添了這么一個好地方?!?/br>
    “還要感謝上次宋獄長給我的靈感,”謝樂天微笑道,“以地為席,宋獄長好好休息。”手杖再一敲打,上面的大理石快速覆蓋了宋慈能看見的最后一點光。

    暗室,宋慈很久沒待了,挺不錯。

    樂天耍了宋慈一回,自己非常平靜地洗了澡,對宋慈這個段位的人來說,適度調(diào)情有助身心健康,在暗室里關(guān)一晚上不算什么。

    想睡就睡,那還有什么趣味性,不經(jīng)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

    樂天香噴噴地從浴室里出來,想再看宋慈一眼逗逗他,手杖敲了地面,卻是一道黑影敏捷地從地下飛出,一把將他撲到了地上。

    “嗯——”柔軟的身軀倒在堅硬的大理石地,樂天只覺身上四分五裂地散了架,一波一波的痛意襲來,兩眼發(fā)暈,眼前一陣一陣地黑。

    區(qū)區(qū)一個暗室怎么困得住宋慈,他飛撲上來預(yù)備好好收拾謝樂天,手剛掐到脖子上卻見謝樂天面白如紙嘴唇發(fā)抖,又是一副快死過去的樣子。

    可惡,宋慈心中罵道,松了手將人一把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想扔,又怕一下給謝樂天扔暈過去,終于還是輕手輕腳地放了,罵道:“你跟我?;?,有用嗎?”

    謝樂天抿唇發(fā)抖,面上冷汗淋漓,從唇縫里擠出一個字——“疼——”

    宋慈真是要被謝樂天料理得沒脾氣了,一股氣憋在胸口,兩手卻是輕柔地解了謝樂天的睡衣,把謝樂天剝得赤條條的來回翻檢的察看,發(fā)現(xiàn)他背上的兩片蝴蝶骨四周青了。

    “自作孽。”宋慈不客氣道,謝樂天說不出話,仿佛也是沒有意識,只一絲兩氣隱隱約約地叫疼。

    宋慈是練武出身,一身鐵打的筋骨,年少時也挨過無數(shù)的棍棒,挨打的人最知道怎么料理淤青傷口,把人翻了過來,粗掌慢慢地揉著。

    揉了大約五六分鐘,謝樂天才慢慢神魂歸位,眨了眨眼,慢悠悠道:“師傅好手藝……”

    “閉嘴吧,在家里搞這些東西,就為了防著我?我是打你了還是殺你了?”宋慈咬牙切齒道。

    謝樂天微微笑了一下,悠長道:“你想睡我?!?/br>
    “想睡你,難道就是死罪?”宋慈慢慢揉著謝樂天柔嫩的肌膚,說完,又輕拍了下他的屁股,“這么大氣性?”

    謝樂天臉埋在枕頭里,烏發(fā)凌亂,笑模笑樣道:“開個玩笑,哪里就要你死了?”

    “哦,我還送了你一把槍,”宋慈低頭在他凸出的蝴蝶骨輕咬了一口,那淤青受了利齒的刺激,謝樂天抖了抖,聽宋慈不陰不陽道:“你拿來打死我?!?/br>
    謝樂天只是笑,笑聲從枕頭里傳出來,悶悶的,倒顯得嬌。

    宋慈見他不太疼了,松手道:“你這暗室里全是灰,我去洗個澡,你要是再耍花樣,我今晚就——干死你?!?/br>
    謝樂天又模模糊糊地笑了一聲。

    宋慈去浴室洗澡,里頭水聲響起,謝樂天掙扎著下了床,宋慈確實一雙妙手,‘回春’談不上,揉一下是舒服多了,謝樂天慢慢走到浴室門前,不緊不慢地把浴室在外面反鎖了,再拖著又趴回床上。

    過了一會兒,浴室水聲停了,宋慈擰了下門,發(fā)覺擰不開,怒極反笑,一腳踹了上去,實木的門擋不住他那一腳,立刻就散了架倒地。

    宋慈憋著氣上了床,擰住謝樂天的脖子吻下去,謝樂天痛苦地‘唔’了兩聲,被他親得快背過去,宋慈獰笑道:“我剛剛說什么,你再耍花樣,我就干死你?!?/br>
    謝樂天咳了一聲,臉上泛起兩片紅暈,沙啞笑道:“宋獄長這樣熱情,我當(dāng)然得配合了。”

    宋慈手圈著他的脖子,面上神情幾度變幻,最終無奈道:“大男人,睡一覺,不行嗎?”

    “不行,”謝樂天慢悠悠道,“怕疼?!?/br>
    宋慈黑著臉道:“你怎么知道一定疼?”

    謝樂天瞥了一眼宋慈,兩人都是赤條條的,宋慈在憤怒中早就昂揚起立,謝樂天道:“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跑?!?/br>
    宋慈又笑了,“如果不疼,你肯不肯?”

    謝樂天道:“不肯?!?/br>
    宋慈道:“為什么?”

    謝樂天道:“宋獄長躺下讓我睡一覺,你肯不肯?”

    宋慈干脆地躺下了,“來吧?!?/br>
    謝樂天有氣無力地笑了一下,“抱歉,我有心無力?!?/br>
    宋慈眼睛微微亮了,“有心?”

    謝樂天慢慢道:“無力。”

    宋慈伸手抱住謝樂天清瘦的身軀,“我有力?!?/br>
    “滾?!敝x樂天輕聲道。

    宋慈衣服都脫了,哪里肯滾,嵌在謝樂天身上磨蹭,把謝樂天的兩手?jǐn)n在身前,往前一蹭,碰到謝樂天柔軟的指尖,他口中便發(fā)出一聲‘吁’聲,謝樂天沉默著,只是呼吸略微重了。

    待宋慈把這股怒氣連帶情裕發(fā)泄出去之后,才勾著謝樂天的下巴溫柔地親了一下,“不打了,咱們客客氣氣的,就這樣,怎么樣?”

    謝樂天仿佛是思索了一下,緩緩道:“宋獄長的嘴上功夫還不賴……”

    宋慈低頭看了一眼,卻是謝樂天在他發(fā)泄磨蹭的時候也顫顫巍巍起立了,粉嘟嘟的干干凈凈,宋慈輕拍了下他的屁股,“嘴饞胃口小?!?/br>
    謝樂天矜持地笑了笑,抬起軟綿綿的手揪住了宋慈的頭往下按。

    兩人鬧了一場,宋慈摟著謝樂天去擦洗,因為謝樂天累得快沒氣,宋慈只是擰了濕毛巾給兩人擦干凈就又上了床。

    上床之后,宋慈不放心地又交待了一遍,“別再翻花樣了,你累不累?”

    謝樂天的確很累,因為他已經(jīng)睡著了。

    宋慈興致勃勃地來,依舊還是沒盡興,心道:算了,他今天過生日呢,先放他一馬。然后又想自己好像放了謝樂天好幾馬,都快能開馬場了,又生氣地?fù)еx樂天咬他的臉。

    謝樂天似乎被他咬疼了,皺起眉小聲道:“狗?!?/br>
    “狗?”宋慈低聲笑了一下,俯身又舔了舔謝樂天臉上的牙印,覺得自己是挺像狗的,懷里的謝樂天是枯枝套了一層軟皮rou,本應(yīng)該是沒什么趣味性可言的,怎么就偏偏讓自己這么興致勃發(fā)的,跟在后面非要求一夜春宵。

    宋慈想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賤?!?/br>
    他懷里的謝樂天勾了勾唇,露出一個若有似無的笑容。

    宋慈第一次在外面過了夜,睡的也挺踏實,半夜還抱謝樂天去上了個廁所,謝樂天是要自己下去,宋慈見他搖搖晃晃站不穩(wěn)的樣子,順手就抱了起來,不過謝樂天也沒謝他,反而嫌他多事,“我又不是缺傭人,我不喜歡這樣?!?/br>
    宋慈扶著他,漫不經(jīng)心道:“知道了。”低頭舔了下謝樂天的脖子,謝樂天正在上廁所,抖了抖,緩緩道:“別舔,尿歪了?!?/br>
    宋慈失笑,“尿歪怪你自己長得不直。”

    謝樂天抬手揉了一下他的短發(fā),“你直,芭比當(dāng)然直?!?/br>
    宋慈摟住他的腰緊了緊,惡狠狠道:“睡覺!”

    宋慈不僅在謝家過了夜,還在謝家吃了早,謝樂天吃得很清淡,宋慈也一樣,兩人口味倒是差不多。

    謝家的隨從眼里全是刀子,使勁往宋慈身上招呼,因為謝樂天不僅嘴腫了,臉上還有一個牙印。

    謝樂天慢條斯理地吃著,外頭傭人來了,“先生,何小姐來了。”

    謝樂天抬頭,對身邊喝粥的宋慈道:“宋獄長,回避一下吧?!?/br>
    宋慈穿了新的衣服,他的隨從給他送來的,他望了一眼謝樂天,“沒這個必要,她早晚會知道我在這里過夜了?!?/br>
    “知道是一回事,看到是另一回事,”謝樂天慢慢道,“你是她殺父殺兄的仇人,一大早,別讓她心里難過?!?/br>
    宋慈望著一臉坦然的謝樂天,抿唇笑道:“謝主席就很清白?”

    “我一向以清白處事,”謝樂天揮手道,“宋獄長,上去吧?!?/br>
    何靈進(jìn)餐廳的時候,謝樂天一個人在吃早飯,抬起頭對她笑了笑,“怎么這么早?”

    “我今天下午就要去葛南了,想來跟你道個別?!焙戊`咬唇道。

    謝樂天道:“有心了,坐。”

    在謝樂天面前,何靈覺得自己像個晚輩,因為謝樂天處處都在照顧她,讓她覺得安全而安心,謝樂天在她心里,是父兄離去后如父如兄的替代品,她端正地坐著,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對謝樂天的感激已經(jīng)不能三言兩語說清楚了。

    兩人都不說話,謝樂天繼續(xù)吃著早飯,何靈安靜地陪著他,氛圍倒也溫馨。

    謝樂天吃完之后,擦了手,對何靈道:“葛南天氣很熱,太陽也大,小心別曬黑了?!?/br>
    去葛南對何靈來說當(dāng)然是千難萬險,盡管謝樂天已經(jīng)教了她很多,還特意從自己身邊撥了兩個人給她,何靈心里也是忐忑不已,聽到謝樂天這兩句叮囑,何靈卻是笑了,“好,我不會讓你有個難看上不得臺面的未婚妻的?!?/br>
    謝樂天微微一笑。

    何靈最后道:“我能抱一下你嗎?”

    謝樂天愣住,何靈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了頭,“我……只是想……”

    “可以?!敝x樂天坐在原位,向何靈張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