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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鋼琴協(xié)奏曲_第81章

    譚碩對此反倒不如秦海鷗這么上心,他惦記著回去修改作品,隨口應(yīng)道:“是嗎?”

    “當然??!”秦海鷗以為他不信,嚷嚷了一句,忙又把話音壓下來,不知為何就換上了一副安慰的口氣,“老師只是看起來比較嚴肅,其實他對人可好了,你不要怕?!?/br>
    譚碩見他已經(jīng)完全想偏了,懶得跟他解釋,拽著他去找于崧,三人就作品的處理和修改又討論起來。這時樂團的樂手們已經(jīng)離開了,排練廳里只剩下樂團的工作人員、于崧的助理和于豆豆等人。他們見三人還在說話,既不敢上前打擾,也不能走,只好在遠處耐心地等著。

    三人捧著樂譜說完了正事,按照于崧的習(xí)慣,一般這個時候他就會收起譜子走人。但是今天排練的這個作品成功地引起了他更大的興趣,并且這種興趣已經(jīng)從作品本身延伸到了它的創(chuàng)作者身上。于崧開始問譚碩一些更私人的問題,例如譚碩是哪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從前還寫過別的作品沒有,今天的這個作品又是什么時候創(chuàng)作的,以及是在什么背景下創(chuàng)作的等等。

    其余的工作人員遠遠地望著三人,就見三人不但絲毫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反倒越說越起勁。起初主要是于崧和譚碩在談,不多時秦海鷗也加入進來,眉飛色舞的,似乎是聊起了關(guān)于“采風(fēng)”的話題,秦海鷗還唱了一段很像民歌的曲調(diào)。后來,不知譚碩說了什么,于崧竟一掃排練時的威嚴,突然爆發(fā)出一陣爽朗的大笑。這笑聲回蕩在空蕩蕩的排練廳里,連站在后排的工作人員也聽得十分清楚。最后還是于崧的助理先忍不住了,湊到于豆豆身邊低聲問:“于指和這位譚——”他頓了頓,臨時換了個更尊重的稱呼,“——和譚老師,以前認識?”

    于豆豆此時的心情其實與對方差不多,但她只是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面?!?/br>
    那助理“哦”了一聲,不說話了。于豆豆則又轉(zhuǎn)眼望著相談甚歡的三人。今天的排練徹底刷新了她對譚碩的認識。這一刻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佩服譚碩多一點還是佩服秦海鷗更多。這就好比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不屑一顧的煤塊原來真的是金子,而秦海鷗就是那個力排眾議一直堅持認為它是金子的人。

    三人愉快地聊了很久,離開排練廳時仍覺意猶未盡,一邊繼續(xù)聊一邊并排往外走,直到進了停車場,談話才不得不止住。于崧對譚碩道:“有什么想法,咱們隨時溝通?!?/br>
    譚碩點頭說好。于崧又道:“那就下次排練見了!”

    這才和眾人道了別。

    第九十七章

    首次排練后不久,譚碩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他的老同學(xué)李真強打來的。他二人多年鐵打的交情,但沒有要緊事的時候常常好幾個月也不聯(lián)系一次,因此當看到來電顯示時,譚碩還以為李真強找自己有事。誰知剛一接起來,就聽李真強一改往日的習(xí)慣,沒有以“耗子!你還活著嗎!”開頭,而是劈頭問道:“你在哪?!”

    譚碩愣了一下,隨即想到李真強可能是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坦言道:“我在市里,我回來了。”

    李真強果然很氣憤:“cao,你真回來了?!什么時候回來的?你他媽怎么回來了也不吱一聲!”

    譚碩忙道:“我是要告訴你來著,但最近有點事情,我本想等忙過這一陣再請你喝酒?!?/br>
    李真強還是不滿:“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你在忙什么事情?”可不等譚碩回答又氣勢洶洶地審道,“我問你,秦海鷗要彈的那個新作品是不是你寫的?”

    “是我寫的?!弊T碩如實回答。

    “你大爺?shù)摹?/br>
    李真強氣結(jié)。他本來并不了解譚碩的近況,更不知道譚碩已經(jīng)在城里住下了,但今天在錄音棚工作的時候,他無意中聽見來錄音的樂手們談?wù)撈饚滋烨暗哪菆雠啪殻f秦海鷗如何神乎其技,新作品如何厲害,還提到了譚碩的名字。李真強聽到“譚碩”兩個字,第一反應(yīng)是不信,因為他所認識的那個譚碩應(yīng)該在龍津鎮(zhèn)賣米粉,不可能和秦海鷗的復(fù)出音樂會扯上關(guān)系??删o接著一個樂手就提到譚碩的畢業(yè)院校,還說自己的一個朋友在樂團拉大提琴,和這個叫譚碩的是同屆的同學(xué)。眾人略一回憶,很快想起來李真強也是同校的,甚至有可能和譚碩同班,便都問他是否認識此人、此人是何來頭。這時候李真強已經(jīng)傻眼了,他心里很清楚,與自己同校同屆、作曲水平還夠得上讓秦海鷗開復(fù)出音樂會的,只可能是他的鐵哥們譚碩,沒有其他可能。但如果真是這樣,譚碩回來以后怎么不聯(lián)系他呢?!李真強越想越奇怪,匆匆敷衍了幾句便從錄音棚里溜出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給譚碩打電話。

    譚碩本來也沒想瞞著李真強,但一來秦海鷗的情況實在太過特殊,不便透露,二來他們回城以后就面臨著首次排練,譚碩擔心秦海鷗排練時出意外,暗地里始終懸著心,沒有心思與老友聚會,因而遲遲不與李真強聯(lián)系。排練圓滿結(jié)束后,譚碩趁熱打鐵地把作品修改了一番,直到最近兩天才有些閑情,正打算招呼李真強出來吃飯,不料李真強倒先把電話打來了。

    李真強一聽竟是真的,張口就想開罵,可由于太過震驚,半晌也沒下文。譚碩笑道:“約個時間吧!你定地方,我請客,咱哥倆好好聚一聚?!?/br>
    “誰他媽跟你是哥倆!”李真強氣得不行,頓了頓又道,“你丫是該請客了,你等著!今天我錄音。明天,明天你給我滾出來,把你的問題交代清楚!”

    譚碩連聲答應(yīng)了。第二天,兩人在李真強訂的一家燒烤店見了面,落座之后先點了菜,又要了兩升扎啤。李真強喝了口扎啤潤潤嗓子,就開始數(shù)落起譚碩來。

    李真強怨氣沖天,一怨譚碩回城后不和自己聯(lián)絡(luò),二怨譚碩竟把音樂會這等重要的事情瞞著自己,最后總結(jié)道:“你丫實在太不像話了,背著哥們一聲不吭地混得風(fēng)生水起!虧我還擔心你的米粉店開不下去,沒想到你他媽的已經(jīng)爬到食物鏈的頂端了!”

    譚碩當然理解老友的心情,見他憤憤地聽不進自己的解釋,只好把責(zé)任推給秦海鷗,想來秦海鷗也不會介意:“你也知道這是人家的復(fù)出音樂會,不肯輕易走漏風(fēng)聲,排練前誰也不讓說,誰漏了消息要誰好看?!?/br>
    李真強這才消了氣,嘴上說著“那還能怎么地?難不成他還能吃了你?”,臉色卻明顯緩和下來,口氣一變,就開始八卦,“你快說說,這作品到底怎么回事?是你去找的秦海鷗,還是他來找的你?”

    “是他先委約的我?!边@個問題沒必要瞞著,譚碩也就實話實說。

    李真強一聽,下巴都快掉了。作為屈指可數(shù)的幾個知曉過去真相的人之一,他從不懷疑譚碩的創(chuàng)作水平,但秦海鷗和譚碩生活在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別說譚碩早就心灰意冷,就算他沒有,這兩個人怎么會產(chǎn)生交集,甚至還在一場如此重要的音樂會上合作,這簡直就是火星撞地球的概率。

    譚碩也知道如此簡單的一句話無法滿足李真強的好奇心,便將秦海鷗和自己從認識到委約的過程真假參半地講了一遍,說兩人是在秦海鷗到古鎮(zhèn)旅游時碰巧認識的,后來又結(jié)伴去采風(fēng),因此才有了這個作品。李真強聽得嘖嘖稱奇,將信將疑:“有這么巧的事!那他為什么決定讓你寫呢?這種分量的音樂會,怎么也輪不到你啊!”

    譚碩笑道:“還能因為什么?當然是被哥的魅力折服了唄!”

    李真強還是有點不信,譚碩只好轉(zhuǎn)移話題:“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不知道他是秦海鷗,還以為他就是一個來龍津旅游的小青年,當時他住在隔壁客棧,經(jīng)常來我店里吃米粉,我還使喚過他,讓他幫我端盤子?!?/br>
    李真強果然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頓時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就想起一事:“哎我說,去年那次救場的錄音,是不是他給錄的鋼琴?”

    “是?!弊T碩笑。

    “那小提琴和大提琴呢?”李真強的直覺告訴他,既然鋼琴是秦海鷗,那么另外兩件樂器的演奏者應(yīng)該也不是一般人。

    “這我就不知道了。當時他好像不愿意說,我也就沒問?!弊T碩道。

    “說不定是呂立秋他們,他們跟秦海鷗關(guān)系最鐵?!崩钫鎻娮灶欁缘夭聹y著,摸摸下巴,“看來秦海鷗這小子還行,挺仗義的?!?/br>
    他思索片刻,忽又臉色一變:“那他給你多少錢???委約合同簽好了嗎?”

    譚碩罵道:“你能不能別這么庸俗,動不動就談錢?”

    李真強不屑:“我就是個俗人!”說著灌下兩口啤酒,就道,“秦海鷗是誰呀,一般人高攀得起嗎?我還不是怕他仗著名氣欺負你,怕你吃虧才給你提個醒兒!他師兄什么德性你忘了?像他這種級別的鋼琴家,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對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作曲這么好呢?吃一塹長一智,你可別好了傷疤忘了疼,跟這些人打交道,多長幾個心眼總不會錯!”

    譚碩知道他向來心直口快,一方面因為作品即將上演而替自己高興,另一方面卻因為肖聰?shù)氖虑椋瑢η睾zt有些戒備,但這件事中的曲折實在很難對李真強解釋清楚,許多細節(jié)也不能告訴他,于是只道:“你放心吧,我明白的?!?/br>
    李真強本來不想揭譚碩的傷疤,可話題扯到肖聰身上,便有些收不住,接著就問:“肖聰那事兒,你聽說了吧?”

    “嗯?!弊T碩微微點頭。

    “他也有今天!”李真強冷哼一聲。

    譚碩招手叫服務(wù)員來為二人添酒,然后靠在椅背上:“這件事情……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淡了。他不把心思放在音樂上,走到今天這步也是必然的。”

    “丫活該!”李真強啐道。

    譚碩笑了笑,對小蓬門里發(fā)生的一切只字未提。兩人繼續(xù)邊喝邊聊,從近幾個月來的業(yè)界新聞聊到早年作曲班的老同學(xué)們,直聊到燒烤店打烊才意猶未盡地離開。臨別前譚碩告訴李真強,自己給他留了音樂會的貴賓票,讓他務(wù)必要來。李真強酒意仍在,情緒有點激動,哽咽道:“耗子!……cao,你別笑、笑話我!”他抹了把臉,在譚碩肩上用力拍了幾下,“哥們可、可算等到今天了!……太他媽不容易了!”

    譚碩心里也很感慨,但還是比他鎮(zhèn)定一些,安撫了幾句后,就先替他叫了輛出租車,自己則在街邊坐下,待夜風(fēng)將酒氣吹散,心緒也平復(fù)下來,這才起身離開。

    第九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