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公子無良_分節(jié)閱讀_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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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橫著身子趴在桌上,擺手說道:“你如今很有權(quán)勢了,還怕個什么?就算是栽贓嫁禍,難道你還擺不平?” 賈璉見他竟然耍賴,于是冷笑著說:“我如今做的事,可得罪人了,難道老爺不仔細(xì)想想隔壁寧國府是怎么沒的?” 賈赦聽見“寧國府三個字”,這才服軟,滿懷不舍地眼瞅著賈璉將那些古扇一一收了回去,咽了咽口水,又問:“找到要招的女婿了?” “沒了,不招女婿了。” 賈赦聽了心下大喜,搓著手由著賈璉將扇子都拿了去,忙又叫了碧蓮來說這喜事。 卻說賈璉拿了扇子出來,本要將扇子燒了一了百了,須臾又想賴大后頭指不定還有后招,于是就提著扇子去找潘又安,當(dāng)著司棋的面問他:“你可是對司棋真情真意?” 潘又安立時拍著胸口道:“自然是真情真意?!?/br> “若是這樣,就將扇子偷偷地放回賴大家去,若成了,日后我就將司棋嫁給你。不然,將她發(fā)賣出去,她這樣美貌,去了人家就不是做丫頭了。”賈璉說道。 潘又安忙磕頭說道:“原本不知賴大安的是什么心,覺得什么事璉二爺都能擔(dān)著,才膽大替他辦了事,如今二爺既然這樣說,小的就立時將東西給他送回?!?/br> 賈璉聽了,這才松了一口氣,依舊向前面會吳老爺去。 ☆、第189章 陰魂不散 賈璉進了外書房院子中,就見吳天佑站在石榴樹下看紅艷艷的果實。 寒暄之后,賈璉伸手請吳天佑向房內(nèi)說話,待吳天佑落座后,看他滿面春風(fēng),就說道:“吳老爺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br> 自從吳貴妃省親后,巴結(jié)阿諛奉承吳家的人不勝枚舉,有鞍前馬后為周家效命的;也有傾盡家財愿做吳家奴才的。如此,吳天佑怎不神清氣爽?更何況如今皇后沒了,后宮之中吳貴妃越發(fā)舉足輕重——唯一不大順心的地方,就是還有一個吳貴妃。 吳天佑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水,含笑說道:“說到好事來,這好事,還需要你來幫忙促成?!?/br> “是個什么事?”賈璉笑問道。 吳天佑沉吟道:“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賈璉為難地說:“吳老爺,實不相瞞,我與周家老爺也常來往,是以,今次的事,我實在不好……” “莫非你以為周家在權(quán)勢上壓得住我們吳家?”吳天佑虎起臉來。 賈璉忙說道:“自然不是?!?/br> 正說著話,忽然金彩在外頭說:“二爺,蘭哥兒叫許大爺抓去了?!?/br> 賈璉一怔,忙問道:“為個什么緣故?”起身后,就站在門邊打起簾子看金彩,暗道今日真是多事之秋。 金 彩忙說道:“方才蘭哥兒出門去拜訪朋友,誰知半路上,忽然聽人說‘就是這一把’,就被衙役圍住,立時抓去了衙門。據(jù)說,城里有戶姓石,諢名石呆子的,家里 藏了二十幾把湘妃,棕竹,麋鹿,玉竹的古人真跡扇子,常年有人要向他家買,都不肯賣。偏生一日家里遭了賊,那賊不料石呆子在家,就將他砍殺了,將二十幾把 扇子全部卷走。恰許大爺查辦這案子,就瞧著蘭哥兒拿了其中一把玉竹的出門,就將蘭哥兒抓去了?!?/br> 賈璉聞言,立時問:“蘭哥兒哪里來的扇子?”聽見身后一聲咳嗽,就立時去看吳天佑。 吳天佑滿臉紫脹,試探地問:“可是一把畫著春水海棠的扇子?” 金彩忙說道:“雖沒看見那扇子,八成就是的了?!?/br> 吳天佑見賈璉看他,就尷尬地說道:“方才瞧著蘭哥兒似乎很喜歡那扇子,就隨手送給蘭哥兒了。” “怕那扇子本是要送我的吧?”賈璉問。 吳天佑睜著眼睛點了點頭。 “老爺是從哪里弄來的扇子?”賈璉問道。 吳天佑說:“因人說起你家老爺喜歡這些,于是特地尋來送你的?!?/br> “又是特地從哪里尋來的?” 吳天佑又咳嗽一聲,說道:“聽說有一戶姓石的藏了許多扇子,我就打發(fā)家里管家去買,管家去了,只一日就將那把扇子買來。若不是你這管家說,我還不知姓石的出事了?!?/br> 金彩聽了,忙問吳天佑可是在某月某日買下的扇子,待見吳天佑果然是在石呆子出事那天得的扇子,就說道:“吳老爺,怕是你那管家做下的好事?!?/br> “休得胡言亂語,我府上怎會有那等罔顧人命的下人?”吳天佑十分不喜金彩那話,登時乜斜了眼睨了他一眼。 賈璉遲疑著,就又問:“老爺可認(rèn)識一個姓郝的人?” 吳 天佑忙又問:“你怎問起他來了?他前年帶了數(shù)萬家財來我府上,愿意送上家財入府做了管家,我問他為什么,他就說看出咱們家娘娘前途不可限量,又琢磨著宰相 門前七品官,特來投靠。因瞧著他辦事穩(wěn)妥,言談很是大方得體,與各家往來有禮有節(jié)恰到好處,就留下了他——扇子,就是他弄來的?!?/br> 賈璉冷笑道:“那人本是我們府上的管家賴大,將我們府里掏空,反倒給他們賴家積攢下百萬家財;臨了被我打發(fā)走了,還有京城王公替他求情。這樣的人,可不精明能干?” 吳天佑一時間張口結(jié)舌起來,聽賈璉說要拉了那賴大見官,忙說道:“不可不可,不過是個小小官司罷了,待我寫個帖子,將這官司壓下去吧。這會子正是娘娘要跟吳家比個高低的時候,千萬不可將我們家娘娘牽扯在里頭?!?/br> 賈璉心想賴大既然來了,絕對是有備而來,就說道:“這案子非比尋常,乃是入室搶劫殺人,白叫我們家小哥兒年年輕輕地跟這官司扯上關(guān)系,將來前程可都壞了。” 吳天佑忙說道:“審案的就是你家舅爺,又有個什么關(guān)系?” “若將舅爺扯進來,這關(guān)系可就越發(fā)大了。吳老爺,千萬不可糊涂了,興許這案子就是周家給吳家設(shè)下的絆子?!辟Z璉鄭重地說道。 吳天佑到底不信,只覺如今吳家烈火烹油一般,使些手腕小事化了就夠了,于是冷臉說道:“你聽我一句,叫你舅爺將這官司壓下去將人放出來就夠了,千萬不可牽扯到我們家娘娘?!?/br> “除非吳老爺自己去認(rèn)扇子是吳老爺所贈,不然……”賈璉忍不住威脅一句。 吳天佑虎著臉說:“你也太小題大做?!?/br> 正說著話,忽然就見趙天梁過來說:“璉二爺,許大爺帶著人來府上搜查了。” 賈璉蹙著眉頭去看吳天佑。 吳天佑先悶不吭聲,須臾又說:“來人是你大舅子,你怕個什么?”見賈璉沉默不語,便立時惱怒道:“你竟是這樣無情無義,要眼睜睜看著臟水潑到我們娘娘身上嗎?” 賈 璉笑說道:“什么臟水不臟水的我不知道,只是這次的事,是因吳老爺失察收了歹人藏在府里。吳老爺,周老爺府上那么些哥兒平白無故地沒了,他將這無頭官司算 到你頭上,人人都在背后戳你脊梁骨,你不曾追問過;如今又飛來橫禍,你還不追究,怕是一步步踏進了旁人的陷阱里了。莫忘了,臟水擋回去就等于反潑到旁人身 上呢?!?/br> 一席話,說得一心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吳天佑動了心,于是他悶頭斟酌著,就答應(yīng)下來,于是同賈璉一同出去見許玉珩,見了許玉珩,便將一時糊涂收留個黑心的下人等等說給許玉珩聽。 許玉珩聽了,笑說道:“既然是這樣,那蘭哥兒回頭就可領(lǐng)回榮國府了。石呆子的扇子有許多把,怕那賴大還來不及將扇子全送出去,不如如今就去他那搜一搜。” 吳天佑忙答應(yīng)下來,就與賈璉陪著許玉珩一同向自己家去,待進了家門,就直奔下人房去,進了賴大家里,就見賴大后頭娶的年輕女人呆愣愣地站在門口問:“老爺,這是出了什么事?” “賴大呢?”吳天佑問。 那女人一頭霧水地問:“誰是賴大?” “郝大呢?”吳天佑又問。 那女人笑說道:“郝大出門辦事了?!币娪醒靡鄹鴣恚中χ鴨枺骸袄蠣?,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等會子你就知道了。”吳天佑冷笑一聲,伸手將門上掛著的簾子扯下來就領(lǐng)著人向內(nèi)去,進去后,見屋子里空蕩蕩的,就又領(lǐng)著人向柜子里翻去。這么一翻,果然翻出一個包袱來,打開包袱,里頭恰就是扇子。 “將這女人抓走,再去緝拿了賴大?!痹S玉珩發(fā)話道。 那女人一急,就說道:“我不知誰是賴大,做什么抓我?況且,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是南安王府出來的,抓我做什么?你們可知道我們家郝大跟南安王府是什么關(guān)系?” 一聽說是南安王府出來的,吳天佑臉上紅得滴得出血,連連冷笑,心道是誰在害他,竟然叫他將南安王府也得罪了。 “快抓走。”許玉珩不耐煩地說,又對吳天佑拱了拱手,“吳老爺,叨擾了。” 吳天佑敷衍地抱了抱拳頭。 賈璉隨著許玉珩一同向外來,親自去衙門里將擔(dān)驚受怕的賈蘭領(lǐng)回了家,見路上賈蘭嚇得六神無主,就說道:“吃一塹長一智,日后若收了人家貴重東西,就交給你母親保管,還帶了自己東西出門。” “叔父,侄兒知道錯了?!辟Z蘭一開口就帶出哭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