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公子無良_分節(jié)閱讀_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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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毒死你?你竟將我當成那樣的人?!辟Z璉搖頭笑了一笑。 “二哥是、是知道我跟北靜王說了?”陳也俊終于將藏在心里的話說了。 賈璉笑道:“正是?!?/br> “誰告訴二哥的?” “北靜王?!?/br> 陳也俊呆愣住。 “你這傻子,原本你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你想四人同謀,三人得利,豈不是等于失利的那一個得了其他三人之利?一手好牌,也能叫你打成這樣。踢死賈瑞錯在前頭,向北靜王告密錯在前頭,瞞著告密一事不說,更是錯上加錯?!?/br> 陳 也俊羞愧下,破口道:“璉二哥好會教訓人!我是你姐夫,還要喊你一聲哥。若非我父兄在神機營中任職,璉二哥未必肯與我交好,拉我入伙吧!自始至終,璉二哥 與袁靖風、黎碧舟、許玉珩、許玉玚是結拜兄弟,與紫英、蟠兒甚至不知哪里冒出來的柳湘蓮都是推心置腹的義氣兄弟。唯獨待我甚是疏離,每每見了,不是居高臨 下的訓斥,便是軟硬兼施的引誘,更甚至拿了真金白銀來羞辱。捫心自問,我竟在二哥心中排第幾?倘若不是對二哥全心信賴,我豈會上了二哥的賊船,落得個被父 兄拋棄,寄居在妻子娘家的下場?!” “如此,便是我的不是了?” 陳也俊急紅了眼,握著拳頭冷笑道:“二哥方才那一番不顧生死與我結交的好戲,也只能騙騙薛大傻子!我實實在在是個呆子,先前四人同謀時,我便該知我的下場是怎樣!” “你要再向忠順王爺告密么?” 陳 也俊霍然站起來,握著一枚茶盅就向地上砸去,冷笑道:“二哥當真以為我愚蠢?北靜王既然將我告密一事說給二哥聽,便是更欽佩二哥??次也黄鹆?。如此,我再 去尋忠順王爺,反倒又將北靜王得罪了,我還不至于糊涂至此!況且以二哥的能耐,忠順王爺那,二哥也未必沒用言語鋪排過,任憑我說什么,總比不過二哥伶牙俐 齒說出來的話無懈可擊。二哥放心,日后我再不飲酒再不見外人,只管依著岳母之命在后院生兒育女!”說罷,又快走兩步,拔出墻上懸掛著的寶劍,猛地向自己袖 子上割去,最后將寶劍、斷袖往地上一擲,便大步流星地向外去,身子一歪撞在百寶槅子上,聽百寶槅子上玉屏撞在花瓶上發(fā)出叮地一聲,便干脆伸手將玉屏、花瓶 一并掃到地上,隨后憤然地出了屋子。 賈璉閉上眼睛嘆息一聲。 “二爺?”伺候在外頭的全禧不明所以地進來。 賈璉揉了揉眼角,“假的寶玉在哪?” 全禧忙說:“收在柜子里呢?!?/br> “送一枚給北靜王,就說他贏了?!?/br> 全禧忙上前道:“二爺要穩(wěn)住姑爺有的是法子,何必要跟他翻臉呢?” 賈璉嘆道:“若是他承認了,我便原宥他一回,如此北靜王看他還算義氣,也會給他尋個差事,偏他不肯承認,如此,只能將他的面目揭穿給北靜王看了。” 全禧心道賈璉雖認輸了,但到底徹徹底底地贏了陳也俊,忙去開了柜子里屜子,取出一個盒子,將盒子拿給賈璉看。 賈璉瞥了一眼那仿作的通靈寶玉,默念了一聲“警幻仙子保佑我升官發(fā)財”,便揮了揮手,令全禧給北靜王送去,又看了一通書,才慢慢起身向后院去。 院子中,金彩家的、林之孝家的并鴛鴦等正在布置重陽節(jié)所用的花朵兒,賈璉見了,不覺想起了一句“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順著甬道進了榮禧堂正堂內,點了一枝香插在香爐中,便又向大跨院去,進了大跨院,便直入后樓,上了二樓,就仰身躺在床上。 這二樓三間屋子并未隔開,空蕩蕩的,也并未擺上什么桌椅,只有一架子床,并放在窗下的棋盤一張、古琴一把。 屋檐下鐵馬叮咚,賈璉枕著手臂瞇著眼,盤算著下一步的路。 “聽說大姐夫割了袖子?” 許青珩款款上來,見賈璉并未脫下靴子,便替他脫了靴子。 “我將他徹底毀了。他原本大可以做一個百無聊賴的王公之后?!?/br> “……是有意毀的么?”許青珩輕輕地坐在床邊。 “自然?!?/br> “可后悔?” “不悔。”賈璉輕輕一笑。 許青珩笑道:“既然不悔,那就把他放下,然后把我放在心上吧。” 賈璉笑道:“在你身上使得力氣越大越得罪人?!?/br> 許青珩臉上一紅。 正還要再說,便聽樓下人說鴛鴦來了。 等了一等,不見鴛鴦進來,卻見五兒捧著一個錦盒上來。 五兒蓮步輕移地將錦盒遞到依舊躺著的賈璉手上,便又輕輕地退下了。 賈璉打開錦盒,從錦盒里取出一張花簽,卻見北靜王在上頭用白話寫著“可愿意賭,有朝一日,你會否與兄弟割袍斷義”,見了這一句,登時便坐了起來。 “是什么?”許青珩問。 賈璉并不答她,經(jīng)過陳也俊一事,也知曉那北靜王送來這信并非玩笑,便蹙著眉在心中想著他結拜兄弟有四人,袁靖風、黎碧舟、許玉珩、許玉玚,卻不知這五人里,北靜王要挑撥哪一個與他割袍斷義。 “我可是將北靜王得罪得深了?”賈璉問許青珩。 許青珩搖搖頭,笑道:“那點子事也算不得得罪。” “你表哥、堂哥、親哥如今在做什么?” 許 青珩一頭霧水地說:“自然是做他們的官了,他們的日子比不得你這樣精彩紛繁,聽說枯燥乏味的恨。昨兒個,他們還埋怨說如今的日子比不得先前跟你一同玩笑 呢。你把我的哥哥能問的都問了,怎不問一問我在做什么?”看賈璉握著花簽不言語,便伸手要抽了花簽看,見賈璉閃過不給,就笑道:“是誰家的瓊閨秀玉寫來 的?” “胡說什么?!辟Z璉將花簽放回錦盒中藏在枕頭下,就起身向窗前走去,遠遠地向東邊花園子里眺望,聽見那邊嬰兒的啼哭聲一陣一陣的,想起陳也俊說要去生孩子,就覺可笑。忽地聽見背后一聲冷哼,回頭就見許青珩冷了臉。 “一會陰一會陽的,遲早有一日我也會跟你割袍斷義?!痹S青珩丟下這一句話,便順著樓梯往下去。 賈璉正在心里盤算著是否要下去安撫一二,便聽見噔噔的腳步聲傳來,原來是許青珩又氣鼓鼓地上來了。 “……你不多等一會,等我去安慰你?”賈璉啞然。 許青珩笑道:“我怕你不來?!闭f著,就將一直拿著的賬本給賈璉看,“你說重陽節(jié)要大辦,我琢磨著東大院的老爺那未免太冷清了,是否也給他們請一出戲?” “請吧?!辟Z璉說。 許青珩又說:“隔壁的二房也要請么?” “請,還有二老爺?shù)膶W生傅式家,也請了?!?/br> “那林姑太太那邊呢?” “那邊不用去請?!?/br> 許青珩不解,也不追問,忽地張開兩只手緊緊摟在賈璉腰上,臉也貼在他后背。 賈璉低頭看許青珩的手越收越緊,不知她又發(fā)什么瘋,就轉頭看她。 許青珩仰著頭微微一笑,松開手拿了賬本就往樓下去。 九月九日,秋高氣爽。 賈璉早早地起來后,挑了件淺綠竹葉暗紋的緞面衣裳換上,便帶著趙天梁、趙天棟二人向忠順王府給忠順王爺請安去。 到了忠順王府門廳處,遇上了那群替他催妝的紈绔子弟,寒暄兩句,便結伴入內去見忠順王爺,待出來后,那群子弟卻不放賈璉走。 一人笑說:“走,吃酒去?!?/br> 賈璉推辭不肯去。 那人就又笑說:“同是干兒義子,你領了差事,就瞧不起我們這些游手好閑的兄弟?” “正是,你有正經(jīng)差事,更該請我們吃酒聽戲呢。” “家里老人等著呢,不敢在外多耽擱?!辟Z璉笑著拱了拱手,就要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