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_分節(jié)閱讀_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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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一震,回過神,壓住想動手的沖動,淡淡道:“你又要如何?你我此后再不相見為好!” “昨夜是我之錯,是我強逼于你,你若想殺想打都行,就是別對我這般冷漠?!鄙倌贻p聲著,手也不敢太用力,就是輕輕環(huán)在他腰間。 “你我還有和可說?昨夜是你之錯,那今日就是誰的錯?你既知錯了,今日怎還………怎還如此!”阿丑心中一惱,拉開少年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轉(zhuǎn)生言道。 “我…………”少年說不出話,眼中盡是柔情溫水,俊美的面上笑容淡淡,似乎有些落寞。 “罷了!我已不怪你了,你我今后就是遇著也裝了不識得,再沒什么可言了。”阿丑嘆息著,他并不想與少年的關(guān)系變成這樣,也不想與少年再不相見,只是如今亂了關(guān)系,叫他如何面對? “你就如此心狠?”少年淡淡笑著,眼中憂郁如潭,黯淡得沒了一絲暖光。 阿丑沒有話語,不是他狠心如此,只是再不能回到從前了。 空氣凝固了,帳內(nèi)靜得無聲,少年眼中沒了光彩,也沒了生氣,如死水一般。那面上也少了溫情的笑,有些蒼白,雙唇顫顫的,像是想開口,可又沒有出聲。 “你…………”阿丑想上前扶著少年,這時只見少年那顫動的唇上染了血色,細細的血絲正溢出唇角,滴落了少年的衣襟。 阿丑沒了想法,也沒遲疑了,上前就扶住少年,“你受了內(nèi)傷,不該動氣?!?/br> 少年沒有說話,由著阿丑扶他上榻,喂他俯下藥丸,為他運功療傷。 阿丑沒想少年會傷重,心里也不好受,一切之事都不是他想發(fā)生的。 少年無礙,他也不必擔憂什么了,起身離去。 少年見他要走,立刻握住他的手腕,“是我之錯,你可原諒我?” 阿丑沉默著,要他原諒少年,他已不怪他了,還不算原諒么? 少年看阿丑不說話,面上沉靜著,再道:“我喜歡你,才想同你做那樣的事,昨夜也是,今早也是。” 阿丑心里其實是明白的,少年喜歡他,不然怎一而再再而三親近于他?只是他沒想到真與少年有了這樣的關(guān)系。 “今日我已說得清楚了,你該明白。” “我的心意你不知么?你怎要同我裝傻!”少年面色更蒼白了,嘴唇也白著,眼神凄冷冰涼,沒有一絲光彩。 阿丑不想他再動氣,低聲道:“我只當你…………是兄弟之情…………” 少年沉靜了,英挺的眉間似有苦楚,像是在掙扎著什么,半響才道:“你莫與我不相見,我再不會動那些念頭了,你只當了是兄弟之情…………我也認了…………” 阿丑心頭一痛,其實并非他要如此,只想斷了少年的念頭,再不讓少年這樣胡鬧了。 少年如今這樣說,就是將心頭的想念壓下去了。 阿丑也不想與少年斷了這情誼,如不是昨夜之事,他怎會狠心說出那樣的話? 夜里黑暗著,阿丑閉著眼,不知什么時候才入睡了。睡夢里好像夢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容,那人朝他笑著,那雙幽暗妖異的眸子里盡是柔情。 醒來時,阿丑還回憶起夢里那雙眼眸,那血紅優(yōu)美的唇瓣彎出的笑,一切一切都印在阿丑腦海里。 阿丑起身穿衣,梳洗過后,拿著包袱就出了營帳。 營帳早有人等候他了,見他出來說是將軍有請,引他去了另一營帳。 里頭只有夏梓晏和夏銘二人,夏銘見了阿丑,眼中冰冷一片,掃了阿丑一眼就轉(zhuǎn)頭了。 “我還需留此幾日,你們先走,外頭已備好馬車了,可即刻啟程。” 阿丑一聽少年說要他們先走,心下詫異,怎不一道走?異族已歸降,叛亂已平定,怎不回朝復命? 夏梓晏自是也想回去,然而現(xiàn)今他與阿丑最好分開一段時日為好,阿丑既是還愿同他說話,他不想再讓他為難。還是分開已算是日,日子久了他再去見阿丑,恐怕那時阿丑在他面前已能自在些,不想先走一樣,說話都離他老遠。 夏梓晏已將寫好的奏折交給副將了,他留在此也不僅是因阿丑,也是想在此駐軍。這兒就是沒有駐軍,才會有異族作亂,異族才會如此張狂。 夏銘雙腿已廢,再不能行走,只能座了馬車里,下地都不能。 阿丑拉過駿馬,翻身而上,手里拉著韁繩,抬頭看了看天,今日的天色可真好。沒有飄雪,風也沒那么凜冽了,天空還有些暖光照來,身上一陣暖意。 夏梓晏看著馬上的男子,心中萬般不舍,正絞痛著,明明是他先喜歡了這人,這人確是他人的了。 阿丑不敢望夏梓晏,不敢看那癡念綿情的眼眸,盯著地面,直到前面的馬車起程,他也不好再停留了。 一行人才動身,前方傳來馬蹄聲響,疾速中似乎帶著焦急,本來還遠遠的只有小點黑影。一會兒就離近他們,這才看清了不是一匹馬朝他們奔來,而是幾匹馬。 駿馬矯健,疾速奔來,只與他們擦身而過,直直奔向那軍營。 阿丑回身看了,駿馬停下了,馬上之人下跪在那英挺少年面前,呈上一封信函。隨后站起身,不知說了什么,只見少年面色有變,拆信閱字,隨后抬眼看望阿丑。 阿丑一驚,收回了眼,催促□的馬兒走快些。 沒走多遠,身后響起馬蹄聲,等身后的駿馬繞道他跟前,騎馬的夏梓晏的副將。 “不知將軍有何事?” “此時不宜回朝?!蹦歉睂χ⒊笳f了,騎著馬就上前,不知對著他們說了什么,那馬車也調(diào)頭。 阿丑心里只想回到王爺身邊,哪里會管這里,同那副將拱手抱拳,言說了幾句,策馬而奔,遠遠離去了。 阿丑只想著回去,也不管什么了,只是那副將的話一直在他耳邊,此時不宜回朝,是朝中發(fā)生什么了? 都是他趕得太急,下面那兒正如針刺一般,疼得厲害。便慢下了行程,這一慢下就被后來追來的少年攔截了,少年拿出那封信函言遞給阿丑。阿丑接過看了,面色一怔,明白了為何副將說此時不宜回去,那朝中已亂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 朝中亂了,此時回朝只怕還沒進城已被當做叛賊抓了,要想安穩(wěn)進城,現(xiàn)在不是時候。 營帳里,少年正與幾位商議著要事,不用猜也知了是因何事。 少年的面清冷著,眼中沉靜如水,幾位將軍在那爭執(zhí)不休,而少年沒說一句話。 少年是皇帝親封的忠武將軍,親姐又是當今皇后,此時朝中內(nèi)亂,他自是該領(lǐng)軍回朝,救駕皇帝,鏟除逆賊。 阿丑抬眼看著少年,只見少年揮手制止眾將軍爭執(zhí),說是今日議事到此,明日再議。 營帳里安靜下來了,只剩三人,除阿丑外,還有少年將軍和他兄長。 “你若要回去,此時恐怕不能。” “將軍何時領(lǐng)兵回朝?”阿丑曉知他一定會回去,就算不是今日也是明日,畢竟這天下不能落了別人手里。如今夏家在朝中頗有權(quán)勢,皇帝若沒了,讓別人占了去,夏家也沒好日子可過。 “明日…………起程?!鄙倌暝捳Z緩慢,凝視著阿丑的雙眼淡淡清冷,里頭再沒什么暖光。 阿丑一時不能適應,可轉(zhuǎn)眼又想,少年平日只怕也是如此的,哪里會時常笑顏呢?阿丑回想起少年回來之后,好像真是少有笑顏,平常在軍營里也是冷冷清清,面色淡漠。只有私下里少年才會笑,那笑溫和又淡雅,就像水柔一般。 少年說罷,走到坐在椅上的男子身邊,開口道:“大哥還是留在此的好,這一去兇險難測,你雙腿不便,也不宜勞累奔波?!?/br> 夏銘陰沉著眼眸,俊美的臉上毫無神情,節(jié)骨分明的手指握緊了椅子扶手,似乎想將手下的扶手捏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