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_分節(jié)閱讀_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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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是夏銘,哪里會是你?你怎成我兄弟了?我竟從來不知?!?/br> 身后傳來幽幽話語,阿丑穿衣的手停頓了一下,接著又繼續(xù)穿衣,也沒回頭。穿好衣物,阿丑就出了營帳,即便是身上難受,也沒停留一刻。 出了營帳,外面風雪頗大,冷得人寒顫。阿丑想起還有包袱沒拿,回身去拿包袱,沒想迎面就對上了少年的眼眸。 “你恨我也罷!我不攔你。今日風雪太大,不宜出走,還是等一日吧!”少年輕聲話語著,出了營帳,身影消失在茫茫冰雪里。 阿丑回來營帳,收拾好包袱,抬眼見著那榻上的凌亂,心頭滿是悔恨之意,昨日他少喝一些酒,就不會出了這事。 少年走后,阿丑回了營帳,一會兒就有人動來熱水和早飯。 阿丑看著他飯菜沒有一點胃口,整個人泡在熱水里,靜靜不動了。 營帳外頭一直有一人,也不知那人是何時呆在外頭的,這下營帳里沉靜了,他也將手里的信鴿放出去??粗h去的信鴿,生怕這風雪打垮了它,想著是不是該再放一只。 隨后轉(zhuǎn)身離去,不知去了何處,只是下午風雪停的時候,又有信鴿飛出去了。 阿丑看著天色,已是下午了,身上還痛著,不過明日不論怎的,一定要走。 沉靜下來,阿丑仔細回想昨夜,可是腦子里太亂了,怎么也想不起來。他只記得昨夜看著日木向那少年敬酒,擔憂了他,自個兒也就向日木敬酒。后來他眼前模糊了,對面的日木端坐得好好的,好朝他笑,不過那笑多了鄙夷之意。 阿丑不想看,正想再倒酒,手就無力了,一不小心就灑了酒,身子也不穩(wěn)了,往下倒去。他還記得頭上頓時一痛,就有人來扶他了,最后是躺下了,就不知躺了哪里。 現(xiàn)在就知了,就躺在這張榻上,最后的意識停留在解渴之時,盡情地吸食著清水,喉嚨里的灼熱之意減輕了不少。 再后來…………再后來身子一會兒熱一會兒痛,他好似還難以呼吸。也只是記得這些,此后的一切再想不起,可睡夢里好像是夢到王爺了。 他酒量極差,在王府之時就少飲酒,昨日也怪他,不然他清醒了,怎會有發(fā)生了這事? 身子還疼痛,脖頸側(cè)邊又一道血痕,仔細摸著,還能摸到不平的傷口,似乎是齒印。再脫了衣衫,痕跡布滿了身子,那些不知是什么造成的。一塊紅一塊紫的,腿側(cè)都有紅痕,不說這些痕跡了。 就是腰上也是青紫了一片,那指印深深陷進了皮rou,阿丑記得早晨那人緊扣住他腰身,那時便覺著疼痛,果真是青紫了。不知昨夜又是怎的弄法,也許昨夜這腰身就青紫的,只是他醉得厲害,不知道什么罷了。 那少年身上也有痕跡,不過不多,就是些血痕,阿丑想到此心頭一驚,一點也不愿承認少年身上的痕跡是他所為。他沒有一點記憶,記得與少年在這榻上翻滾,哪里會記得別的呢? 手指下往下滑,那接納男人之物的xue口不必看也曉知是什么樣了,摸著就腫脹,手上也染了點血色。傷得不嚴重,就是撕裂了點,血色也不多,就是染在手指頭上了。 阿丑拿出包袱里的藥盒,沾著冰涼的藥膏細細抹在身上,先從脖頸抹起,一點一點抹勻。抹了藥,身上這些痕跡就會淡了,就會淡了。下面的傷也得多抹一點,明日騎馬也不至于太難受。 阿丑正抹著藥,沒想眼角瞄到一人的身影,慌得他沒拿好手里的藥盒,那藥盒就這么落了地上。 那人拾起地上的藥盒,走向阿丑,伸手沾了藥膏,離近了阿丑。 “不勞將軍大人費心了!”阿丑搶過藥盒,拿過衣衫披在身上,遮掩了身上的不堪。 “你!”少年眼中露著凄苦,開口道:“你定要如此?” “勞煩大人先出去,若有話要說,也得等等?!卑⒊罄渲?,神情淡漠,也不看一眼少年。 正當他以為少年離去時,少年握住了他的手,阿丑回頭言道:“大人可否等個片刻?” “我自知乘人之危,是我逼迫了你,你傷了自此,如今也該我為你上藥?!鄙倌暾f罷,指上一按,阿丑就變了面色。 他竟不知英挺俊美的少年何時會使計了,此時捏著他的脈門,不就是逼他就范嗎? 阿丑老老實實地躺在榻上,埋首他腿間的正是那清冷俊美的少年,少年的手沾著冰涼的藥膏,輕柔地抹上那紅腫之處??粗羌t艷艷的軟柔,一時心疼了,他竟讓他傷痛這般,真是該死。 阿丑光著身子,自然什么都被看盡了,心里沒有惱怒,倒還有些赧然之意。 正嘆息著,身上蓋了衣衫,少年起身而來,摟住他,聲音輕輕,“就是要殺了我,我也甘愿,只是莫與我成了陌路。” 阿丑沒做聲,少年解開他的xue道,起身離去了。留下阿丑呆愣著,阿丑也不愿憎恨于他,只好與他成了陌路。若不是如此,他一看到少年就會記起今早的一切,就不知該憎恨了誰。昨夜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今早可一清二楚,叫他怎么面對這少年?真正要取他性命,阿丑也自問是做不到的。 傍晚天邊有一絲暖光,營帳燒著篝火,阿丑走到離營帳最近的篝火堆前坐下。身下冰冷的地太硬了,臀下疼痛如針刺,好一會兒阿丑才緩過勁來。 身前的篝火燒得極旺,人的胸前也是暖和的,阿丑不自覺地伸出手去,溫暖著雙手。 也是他太沉浸了,沉浸心中的思緒,身邊何時換了人他也不知。等他轉(zhuǎn)頭時,才見身邊沒了士兵,坐著個英俊男子。 這男子他怎不熟識呢?昨夜他就是向男子敬酒,才會醉倒。 他來此作何?阿丑真是不想見著他,一見著他,腦海里就浮現(xiàn)少年的面容,還有少年凄冷如霜的眼眸。 第一百二十一章 ... 阿丑回過頭,準備起身離去,身旁的男子倏然語道:“昨夜醉酒,今日可清醒了?” 阿丑沉默著,不想理會他,耳邊又傳來話語,“昨夜你喊得可不小聲…………” 阿丑聽他言語,本就心里悶燥,更不想答話了。 “這張臉雖生得不好看,你那嗓子可好聽著…………” “我是怎的與你何干!”阿丑站起身,一直克制著心頭的怒火,他并不想對著人出手,畢竟這人曾經(jīng)救過他。 “不看你這張臉,只聽你那喊聲,多數(shù)人都喜歡了你,只可惜…………”話音一落,耳邊風聲作響,那冰白的尖銳就這么晃過他的眼,幸而他躲得快,不然就破了臉皮了。 “只可惜我這張臉丑陋不堪,入不得人的眼,人人都道難看,人人都厭惡?”阿丑淡漠的神色,倏然間又冷笑了,“縱使我面丑,那又如何?你生得好看,那又如何?他可會瞧你一眼?” “我不知他如何喜歡了你,不過你心中無他,他終究是一人,要得到他,機會多的是?!比漳究粗矍暗哪凶?,面上有一大塊紫紅的胎記,五官是端正的,除去那胎記,這張臉其實能看,還不錯,有些英俊之氣。 只是這胎記不僅遮住了他原本的面貌,還將他變得丑陋,丑陋便罷了!男子此刻的神情有些淡漠,有些凄清。那漆黑圓潤的眼睛里透著些無奈,還有脆弱,水光濕亮的,令人心下軟柔,忍不住想輕聲話語。 日木收回眼,心道這人面容好看些,那必定更吸引人了。 “你與他要如何與我何干!”阿丑冷著面,冷著聲,轉(zhuǎn)身就走。 “你不是想早些回去么?”日木的話語飄在耳邊,阿丑停下了腳步,回身過去,“又與你何干?” “你早日不在他身邊,對我而言不是好事么?”日木微微笑著,雙唇輕輕揚起,眼中露出些軟柔情誼。 阿丑曉知這男子果真是喜歡了他,可他會喜歡這男子么?阿丑一想到那少年,總覺得不會。就算沒有阿丑,那少年也不會喜歡了這人,那少年心思有時難以捉摸。 “你要如何是你的事,我什么時候走是我的事,與你有什么相干?”阿丑淡淡說著,心下平靜著,再言道:“你若對他真心,或許還有機會,你若只是想玩玩男人,還是另尋他人吧!” “就算他如此對你,你心中還為他憂愁,怪不得今日手下留情了。” “你說什么?” “他受了內(nèi)傷,我可想不出是誰傷了他?難道你不知?” 阿丑再沒理會日木,走回了營帳,一進去,就看到少年正系好腰帶,空氣中好有著淡淡的藥味。 阿丑想起早晨一掌擊中少年的胸口,當時心中有氣,太過沖動,力道不小,不知少年傷得重不重。 阿丑不想與少年說話,翻出包袱里的藥瓶,走到少年身邊,遞給少年。 少年抬頭看他,朝他輕笑,那眸子雅致溫情,柔若如水,真是個清麗俊美的少年??蛇@樣的少年卻是在他不知人事之時與他交歡情愛,不說昨夜,就是盡早也是狠勁強迫他,壓了他在身下尋歡。 這樣的少年面上溫雅,怎會變得那樣強勁霸道呢? 阿丑見少年接過藥瓶,言道:“一日三次,一次一粒。” 接著阿丑側(cè)身去收拾包袱,手上正動著,不料腰上一緊,身后貼來修長的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