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_分節(jié)閱讀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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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敢了上百里的路,也是夜深了,就在野外歇息了一下,也沒顧得上生火。就是喝了幾口酒,驅(qū)寒而已。 吃了些隨身帶著的面餅,腹中也不饑餓了,而后又接著趕路。 直到天明,才到了一個城鎮(zhèn),尋了一間小店,給馬兒喂些吃食,自個兒也躺下來休息了些時辰。 一醒來,天色都有些晚了,不知什么時辰了,阿丑拿出地圖看了看,此刻他身在一個小縣城。這個縣城里皇城已經(jīng)很遠了,看來王爺沒追來,他可以放心地趕路了。 王爺沒追來,這是好事,但他怎么就覺得不好受呢? 搖了搖頭,現(xiàn)今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得趕路要緊。 下樓而去,阿丑問了問小兒是什么時辰,店小二告訴他還不到巳時。阿丑聽言才知他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一心想著趕路,也沒覺得勞累。 備好了干糧酒水,阿丑又跨上了駿馬,一路向北而行。 又是一個夜晚,今日的夜特別冷寒,由于急著趕路錯過了一個村落,此時阿丑只在野外過夜了。 只是這越向北而行,這會兒氣候就越冰凍,今日也是凍得人僵了手腳。 阿丑尋到一個避風(fēng)了地方,靠在屬下,望著眼前的火堆,伸手烤了烤,搓了搓手心,手指靈活了些。 其實這幾日趕路沒好生歇息,這拉韁繩的手已破了好幾道口子,有些還滲血了。阿丑沒覺得疼,就怕手指真動不了了趕不了不路。 抬頭看著包袱,里頭有傷藥,拿出來抹抹也就行了。 抹了藥在手上,阿丑又從包袱里那處一見大氅,這還是王爺那時讓穆總管給他送去的。他在王府里吃穿用度都是好的,所以這衣裳也厚實,而且暖和,自是好料子做的。 一想到此,阿丑腦子里浮現(xiàn)出王爺?shù)拿嫒?,他出走好幾日,也不知王爺看了那封信會不會惱怒?/br> 也不知王爺派人來尋他沒有,也不知他再回王府時王爺會不會趕他走。 阿丑想著想著就闔上了眼,許是真勞累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可他睡得極不安穩(wěn),眉頭一直糾結(jié),似乎睡夢里遇著什么事,嘴里也喃昵著。 清晨醒來,眼前白霧繞著,樹林里偶有聲響,寒風(fēng)凜冽襲來,低頭才看到身前的火堆早已熄滅。 怪不得腿腳僵冷呢!阿丑活動了雙腿,吃了些干糧,喝了兩口水。拉過拴在樹干邊的馬屁,摸了摸馬兒的鬃毛,輕言道:“若非有你,我也到不了這地兒,馬兒啊馬兒,只好辛苦你了?!?/br> 說罷,阿丑從馬背上取下一個大袋子,里頭裝了干草,倒了一些出來在地上??粗R兒吃好了,阿丑才將袋子捆好放回馬背上。 又是趕路的一日,一刻不停歇,只知道要早早到目的地。 想法是好的,可有時天不如人愿,不知怎么的身下的馬屁越來越慢,越發(fā)不行了,縱使你抽打它,它也不在往前走。 天快要黑了,阿丑牽著馬屁不行,心想這馬兒定是勞累了,跟他沒日沒夜地趕路。氣候又冷凍,沒吃好也沒睡好,它不愿往前了也是常事。 阿丑只想著馬兒吃不好睡不好,不肯跟他趕路了,可他不知他的眼中已顯了疲憊,面色也不好。才幾日而已,竟有些消瘦了。 天完全黑夜了,幸而今日不行得快,路過一個小鎮(zhèn),想著歇息一夜,明日換了馬匹再上路。 阿丑是尋了個客棧歇了一夜,早晨天還不亮就出去了,牽著馬屁出了客棧,臨走時吩咐小二給他準備好干糧水酒。 這匹馬還是從王府里牽出來的,這時要留它在此,阿丑也舍不得。 可這一路上就多是風(fēng)餐露宿,日夜不停地狂奔,它承受不住了,只得放棄它,換一匹趕路。 阿丑就算不懂馬,可也知這匹馬定能賣個上百兩,王府里的馬都是好馬,買回王府的時候也是費了不少銀子。 阿丑雖不清楚費了好些銀子,可也聽喂馬的小廝說過,這些都是王爺親自挑回來的。 現(xiàn)如今,還是得賣了它,用它換一匹能跑的馬兒。 阿丑縱然不舍它,還是留下了它。 牽著換來的馬屁,來了客棧門口,將馬拴在樁子上,阿丑進了客棧。 那小二見了阿丑就將準備好的包袱遞給了阿丑,阿丑也掏出了銀子給他,說是再準備些干草,立刻就要。 那小二得了銀子,面上笑著,要他等候。 阿丑拿著包袱,想將東西先放在馬背上,一轉(zhuǎn)身就覺著不對勁,好像有人看著他,從他進門那一刻就盯著他了。 抬眼掃了掃四周,沒什么熟識的人,也就松了防備,出去將包袱放好,再進來時,那小二抱了一大袋干草給他。他剛接過干草,驀然感到二樓有道視線直直盯在他身,抬頭一看,正下樓而來的那人很眼熟, 待那人走近,阿丑才看清他的面容,這人正是夏銘。 阿丑趕忙低下頭,拿著干草出了客棧,手上急著,腿上也急,一下子就跨上馬背,手也牽了韁繩。 就在阿丑想走時,客棧里又出來了一人,這人面貌普通,腰上掛著佩刀,一看就是護衛(wèi)裝束。 那人攔住阿丑,說是他們大人有請,阿丑不愿進去,說是不認識什么大人。 那人也不說攔他,只說他們大人有話要說。 縱然阿丑不想進去,但這人似乎不打算放他走了,一招手,不知哪里出來幾人將他圍住。 阿丑不想多生事端,還是下了馬,跟他進了客棧。 阿丑昨夜投宿客棧,已是夜深了,客棧都要打烊了,客棧里倒是沒幾人。今日也出去得早,他哪里曉得這客棧里住了些什么人呢! 只是他沒想到,竟會在此遇到夏銘一行人,他每日每夜地趕路,可不是為了遇著他們的。 與夏銘同坐的還有一名男子,面目端正,頗為嚴肅,似乎是位武將。 “來了就坐吧!” 夏銘還是頭一回和顏悅色地跟阿丑說話,阿丑看了他一眼,見那面上神情淡然,沒什么異常,便坐下了。 那武將顯然不知阿丑是何人,面上微有詫異,只是夏銘不說他也沒問。 “你怎來此?”夏銘自然料不到在這兒還能遇著這人,這人該是在清王府享福才是。 “尋人!”阿丑回的清淡,實在不想與夏銘同坐,只想早點打發(fā)他了,好繼續(xù)趕路。 “尋了誰?” “大人尋誰,我便尋誰。” 阿丑說完,夏銘那俊美的面微微一怔,接著道:“可是你主子派你來的?” 阿丑沒作聲,看著夏銘帶笑的眼,心頭涌上些恨意。夏銘明明曾恨他,卻能同他這般說話,夏銘將曾恨都隱了眼底。他不像夏銘那樣回變面色,夏銘一眼就看出了阿丑的神色,還有阿丑的冷意。 收斂了神色,夏銘淡淡一笑,言道:“你的主子不知了?” “與大人無關(guān)?!卑⒊蟮f著著,袖口里滑出了冰冷的硬物。 “你要尋的人與本大人要尋的是同一個,怎與本大人無關(guān)?”言罷,手動袖走,手腕變化,急速朝阿丑襲去。 阿丑只感到耳邊有風(fēng),指下的冰物瞬間而出,也不知打著那人沒有,反正是聽到衣布劃破之聲了。 “你!”夏銘不知阿丑竟會武功,還用暗器傷人,一時驚愕,難言語出來。 “大人未免沖動了?!睆乃M門開始,就察覺夏銘眼中的殺意了,只是沒想到夏銘真想在此取他性命。 “竟不知你會武功,也不知你還會些邪門招數(shù)。”夏銘冷冷一笑,站起身來,再道:“留你下來,或許你還能做些什么?!?/br> 阿丑不知他這話是何意,沒作聲,夏銘接著道:“你背著你主子來此,想必你主子也想尋你回去,不如你同本大人一道走,就是他尋來了本大人也可以為你掩護?!?/br> “你意欲為何?”阿丑朝他看去,這才看到他肩上破了道口子,剛剛手里的暗器還是碰著他了,就不知傷了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