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_分節(jié)閱讀_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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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才用飯?”殷子湮將碗推到阿丑面前,拿了筷子遞到他手里,輕聲言說著。 “許是…………方才送來了我不在…………這會兒又才端了來…………”阿丑端著碗,夾著了菜,就是沒入口。 殷子湮淡淡一笑,挨近他,柔聲道:“你可要本王喂你?” 阿丑聽言,面就紅了,低著頭開始吃飯,吃到嘴里的東西也不知什么味,就想早點(diǎn)吃完。 好不容易吃完了,一碗熱湯又送到了他眼前,青瓷的小碗就是專門盛湯的。有一只手正端著它,那清麗的指骨修長優(yōu)美,白凈中帶點(diǎn)透明,有些瑩潤。 阿丑眼中只有端著湯碗的手指,只覺這手指美極了,瑩白襯著青瓷,有些晃眼。 阿丑就湊過去,嘴唇就貼了碗口邊,細(xì)細(xì)喝著碗里的湯,也沒用勺,今日也不覺得這般喝湯粗魯。 “還真要本王喂你。” 阿丑喝了一半,耳邊蕩起幽幽話語,一時驚了他,口中的湯沒咽下去,猛然嗆住了喉嚨。 “咳咳咳…………咳咳咳…………”阿丑咳得眼中都有了濕潤,恍然間感到嘴邊的水濕被擦去了,抬眼只見王爺好看的手指,手指里有白色的巾子。 殷子湮為阿丑擦拭了嘴邊的水澤,見阿丑低著都,伸手捏住了阿丑的下巴,那一雙漆黑濕潤的眼睛就映了他心底。那般怯生生的模樣,真是順眼極了,這個男人在他面前這樣赧然,帶點(diǎn)羞意,還真得他心。 阿丑被王爺這么一看,就不好意思了,搶過王爺手里的巾子擦去眼角的濕潤,心里窘迫著,也不敢看王爺。 “可是吃好了?”殷子湮目中含笑,問著阿丑。 阿丑見桌上的飯菜已冷涼了,起身就去收拾,沒料手上握了溫暖,低頭一看,不正是王爺?shù)氖置矗?/br> “有人來收拾?!?/br> 阿丑反握了王爺?shù)氖郑?xì)細(xì)撫摸著,一根一根的指骨被他摸過了,可他還是舍不得放開。 丫鬟進(jìn)來收拾碗筷時,阿丑也沒不好意思,緊緊握住王爺?shù)氖?,瞧著那修長的手指,眼中再沒其他人。 殷子湮由著阿丑撫弄他的手,唇邊泛著笑,眼中有著柔柔的光,帶點(diǎn)妖異,帶點(diǎn)魅惑。 阿丑一見王爺?shù)碾p眼,雙唇也不自覺地笑了,清清淡淡的笑,有些溫和。 殷子湮想著是何時喜愛了這人呢?一開始并沒喜愛阿丑,倒是想護(hù)著他。這多半的原因是阿丑救過他,不止一次,瞧著阿丑的淡淡笑著,只想著這人心太善,也太呆蠢。不然也不會一直受人欺辱,受了欺辱也不說,就埋了心底,真叫人那他沒辦法。 就是瞧他順眼,才慢慢喜愛了他,可要說以前在他身邊的楚煜非,他也陪伴了他多年,怎就沒那么喜愛呢? 或許是楚煜非太美,也太有心思,心里防著他了,自然就沒什么心思放他身上了。 這人就不同了,哪里用得著防他?自然而然地放松了心底,似乎接納了這人,所以越發(fā)地喜愛么? “晚飯之時你到何處去了?” 阿丑正享受著王爺?shù)氖种?,忽然聽得這句,神情一怔,站起身來,走到書桌邊拿了一本厚實的我看過一回,還想看看,就到書房去拿了?!?/br> 阿丑撒謊時一向不太敢與王爺對視,眼神忽飄忽飄的,殷子湮見此,輕輕一笑,拿過阿丑手上的書本,言道:“不過是一本史書,也不必急著看,下回直接去拿,本王不會不會允你?!?/br> 這書確實是阿丑從書房拿來的,出來時心里總是有些慌,又折回去拿了本史書來,沒想王爺真是來問他了。這恐怕要得感謝身邊的暗衛(wèi),他們提醒了他,不論他做何,王爺都清楚不已。 那他要如何出府呢?至少也得等王爺不在府中之時。 夜里兩人盡情纏綿,行魚水之歡,床帳里傳出男子壓低的輕哼聲,自此也知了那男子受了什么。 知道天快明了,情事才停歇,只剩著微微喘息聲。 阿丑睜著眼,也睡不著,腿間濕漉漉的,腰間還纏了雙手臂,緊緊勒著他。 今夜都是他纏著王爺,只想王爺與他歡好,王爺雖是詫異,可還是滿足他了,讓他盡興,直到他開始退讓求饒,王爺才放過了他。 他只怕一旦離開,就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也不知何時才能見著王爺了。 想到此,阿丑心中萬般不舍,擁住了沉睡中的王爺。 從來都是他怕王爺舍去了他,沒想有朝一日會離王爺而去,縱然他會回來,可也不知什么時候。從他跟在王爺身邊,還沒遠(yuǎn)行過,還沒想過要離開王爺去尋別人。 那人是別人與他是沒什么關(guān)系,可那人是如今除了王爺待他好的人,他就不能就這么看著他沒了,要尋到他,他才安心。 天色灰蒙蒙的,身邊有人起身了,阿丑隨便披了件衣衫就下了床榻。 昨夜歡愛激烈,下面還有些不適,腫痛著,阿丑小心移著腿,來了王爺身邊。王爺也沒穿好衣,瞧著他也起身了,言道:“昨夜累了你,一會兒好生歇著?!?/br> 阿丑沒話語,就是面上guntang了。 兩人洗凈了身子,桶里的水溫涼,阿丑才踏出去,披了衣衫就伺候王爺著衣。 伺候王爺著衣束發(fā),阿丑習(xí)慣了,速度也快,王爺走時,親了親阿丑。阿丑不知怎么地就眼里酸澀了,可就不敢真落了淚下來,一直忍著。 “本王下朝就回來了,如此舍不得本王,哪日真離了本王,那怎生是好?”殷子湮摟著阿丑親了好一會兒,阿丑的嘴唇腫脹了才放開阿丑。 王爺走后,阿丑吩咐人來整理屋子,有丫鬟有男奴,阿丑的眼就掃在他們身上。隨后瞧著有一人高挑些,定合適,就讓他留了下來,說是還有別的事吩咐他。 別人都出去了,那人留了下來,阿丑對著他笑,語道:“有一事相求,也只得你為我辦了?!?/br> 那人笑笑,也沒說什么,只問阿丑要辦什么事,阿丑走近他,抬手就劈暈了他,嘆息道:“我本不想連累你,你別怪了我。” 這人雖同他差不多高,可比他壯實,阿丑只得多穿些衣物。接著脫了這人的棉衣,穿了自個兒的身上,弄亂了長發(fā),隨便用布裹了包住。 阿丑望著鏡中的人,面貌是不與昏迷的人相似,可身形還是相像的,這時天還沒亮,那些暗衛(wèi)定認(rèn)不出是他,而不是這昏迷之人。 阿丑到書桌邊寫了一封信,是給王爺?shù)模S后又從柜子拿出些衣物,還有些銀兩,再收拾了些別的東西,包袱就裝滿了。 還有一物在阿丑手里,想著帶了身上許有用,昨夜為王爺更衣時摸到手里的,王爺?shù)牧钆啤?/br> 第一百一十四章 ... 出院子時心頭慌得厲害,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好在他面上鎮(zhèn)靜,步伐穩(wěn)當(dāng),沒什么異樣,才沒人發(fā)覺他就是阿丑。 手里有王爺?shù)牧钆七€是挺方便的,譬如從王府里牽一匹好馬,只說是出府為王爺辦事,手里還有王爺?shù)牧钆?,那小廝就不敢多問了。 阿丑牽了馬匹也沒敢從前門出去,縱使前面沒什么人看管他,可就這么大大方方地出府,阿丑還是擔(dān)憂,所以還是從后門出去了。 出了王府,牽著馬匹走了幾步,阿丑又回過身看著眼前的宅子。若非是為了那少年,他哪里會舍得離開王爺,他心頭最念著的人也是王爺,可那少年,那少年如今生死不明,他又怎能安穩(wěn)呆著? 早晨的天還是冷寒,白霧還沒完全散去,地上還有著冷霜,就不知什么時候才會化為水痕。 阿丑的目光直直的,都不眨眼,盯著王府大門看了好一會兒。 冷風(fēng)襲來,只覺著身子冷了,冬日來了這么久他從沒覺得冷寒,今日怎就冷了? 耳邊有過路人聲,還有小販擺攤之聲,還有馬車行過的聲響,阿丑回神了。尋到那少年,那若無事,阿丑就回來,他一定早些回來。 轉(zhuǎn)了頭,看著前方的路,得走了,再不走王爺回來了,就走不了了。 出了城,阿丑一路向北,策馬奔馳。冷風(fēng)刮過面頰,生生疼著,可阿丑顧不得這么多,今日得趕路,至少也得趕個上百里的路程。 行程得加緊,才能早日到底目的地。 整整一日阿丑都沒有停歇,就連小解也沒有,更別說喝水解渴了,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