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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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了他醒后………” “那又如何了?我不過是玩他一回,你知我知且行了,誰人知了?”林尚澤再度回了阿丑身上,仔細(xì)摸著阿丑的身,捏著他的腰,感受那柔韌的rou色。 阿丑的衣衫被他剝得差不多了,他再看了一眼阿丑的臉,拿了一塊兒布巾子蓋了上去,只看阿丑的身子了。末了,再言聲道:“夏兄且不必?fù)?dān)憂什么,就是他醒了,又知誰玩了他?” 夏銘再不說什么了,只讓身邊的小廝去尋個懂事少年來伺候,等前方的床榻上赤/裸了具男身,門外也有聲響起,進(jìn)來了個漂亮的少年。 夏銘一邊喝著酒,一邊與少年調(diào)笑,眼還欣賞著前方的活春宮—— 第五十九章 阿丑昏沉著,身子軟弱無力,手也難抬起來,迷迷糊糊地,看不清什么,就只有朦朧的光亮。 自己什么時候光了身子他不知,只感到濕熱的軟柔一點(diǎn)一點(diǎn)游動,似乎還帶著點(diǎn)疼痛。他不禁呻吟了,那刺疼還帶點(diǎn)炙熱,正慢慢滲進(jìn)皮rou,身子變得異樣了。那感受就像是在做那快活的事,酥酥麻麻的,令人沉溺了。 阿丑只覺身子是在火焰中煎熬著,快活的滋味聚攏了□,只有和王爺在一處,才嘗過了,所以他是忘不了的。 好不容易抬起手臂,手掌才摸到一人光滑的肩頭,阿丑就不動了,□猛然一緊,像是被什么箍住,沒了快活感,脹痛得難受了。 “別………放手………嗯………”伏在他身上的人微微一怔,松了手勁,慢慢伺候著他那東西。只是邊動著手,邊語笑道:“夏兄可看見了?一張布巾子蓋了臉,剩下的盡是能瞧得了。這聲兒也好聽………沒想這東西還挺會勾人的………” 這言語輕佻得很,阿丑聽得模模糊糊,這不太清楚的話音剛落,另一道聲音響起了,“著實(shí)不錯,林兄可好生享受了。” “先前還不愿瞧了他這丑面,現(xiàn)在倒想見了他受不住的樣兒…………”說著,細(xì)長的指尖挑開那一張白巾子,只見身下的丑面是丑了點(diǎn)兒,可那烏黑的眼珠子濕潤潤的,透點(diǎn)兒勾人的味兒。 林尚澤心下一喜,含了那微開的雙唇,不住地親吻,喃昵著,“你不是清王的人………我便想要你了………” 忽視了阿丑的面,他只看阿丑的眼,阿丑的唇,還有合他意的身子了。 手下摸著的rou感是美妙的,彈性極好,光滑細(xì)膩,就是這胸膛里有疤痕。他心道了,這丑東西怎傷了如此,若沒這些礙眼的痕色,這身子更美了。 摸著摸著就摸到軟柔圓潤的臀部,他使勁揉捏了還不夠,指尖硬生生地在上面劃了幾道紅痕,想著這緊實(shí)的rou待會兒定夾得緊,那可是讓人銷魂不已了。 剛剛已不痛了□,怎下一刻就痛了,臀上火辣辣的痛著,還被誰掐了,真是難受極了。阿丑掙扎著扭動身子,想逃脫了這炙熱的疼,可怎的也逃不開,身上被什么壓著,重如千斤,都喘不過氣了。 阿丑是喘不過氣了,嘴唇被人堵著,身子被人壓著,怎不難受? “王………王爺………”阿丑盡了全力,稍稍推開壓著他的人,偏過頭去,大口大口地吸氣。 壓在他身的人沒動作了,怔了一下,看著他扭開了身子,那腰身線條流暢柔韌,弧度極美,只輕聲柔語了,“還道你是頭次,本想溫柔些,沒想你被你家王爺玩過了…………” 細(xì)長的手指劃過那柔韌堅實(shí)的腰身,輕柔撫弄著,手勁漸漸加大。忽然拽過阿丑,分開他的腿,欺 身而去,牢牢壓住他,不再讓他動彈一分。 阿丑感到身子被人拉扯,拽過方才躺了地兒,疼痛使得他清醒了些。他努力睜著眼,雖是一片朦朧,可他意識到這不是在王府,壓著他的人也不是王爺,那這人………這人是誰了? 壓著阿丑的人可不管阿丑掙扎不掙扎,身子置于他的腿間,堅硬的rou物摩擦著阿丑的那東西,一只手還滑到阿丑的臀縫里,輕輕按摩著。 那那快活感又回來了,阿丑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雙手推拒著,要這人離開他的身子。 “你………是何人………”阿丑是清醒了一點(diǎn),可還不完全清醒,還看不清上方這人的臉孔,只聽得他的聲音。 “快活就只管享受了,我是何人又怎的?”這回話語清晰了,阿丑聽得更清楚了,然而聽得清楚了又如何,他不認(rèn)得這人。 那人不知從哪里拿了個盒子,打開了挑了點(diǎn)兒藥膏出來,看似是藥膏,可比藥膏濕滑水潤多了,稍不留神著就會從指上流淌了。 “待會兒有點(diǎn)疼,你忍著…………”說著指頭就伸進(jìn)阿丑的臀縫里,先在外邊擦抹濕潤了,細(xì)細(xì)按摩著嫩rou,來回?fù)嶂?/br> 那嫩rou本沒那么紅艷,被人抹弄得濕濕的,細(xì)細(xì)按摩愛撫,這會兒血色潤澤了,顏色散開了,艷麗得很。那人離開了手里,腫得如鐵的rou物向下滑動,頂端來回擦著那紅艷的柔,就想進(jìn)了那銷魂處,可又不想傷了這嬌嫩的rou色。 只得用紅腫碩大的頂端在那艷紅的rou里嘗點(diǎn)味兒,似乎是等不了了,紅腫的長物離去,長指忍不住伸了rou色里,只進(jìn)去指頭,身下的人猛然掙扎了。 “你………你到底是何人………放………放開………”開始時阿丑沒什么疼痛,只是那私/處有點(diǎn)涼,還有什么輕撫著,不一會兒就傳來刺痛。那痛從來沒有過,有什么東西進(jìn)了他的那兒,還往里去了,驚得他害怕了。 “你可別動了,我都忍了好些時辰,就怕傷了你…………”說罷,那人又伸了一指進(jìn)去,這回是疼得阿丑睜大了眼,也看清了壓著他的人了。 “你………你………”他的頭還昏沉著,可眼中的這人他認(rèn)得,是真的認(rèn)得,這人從前還剝過他的人,羞辱于他。 “還道你醒不來了………沒事兒………明日你也記不起的………” 阿丑是真疼得厲害了,兩只細(xì)長的東西在他那處蠕動著,往里深入,又不斷退回,又再往里深入。疼得阿丑額上全是濕汗了,腦子也更清醒了,他不僅認(rèn)得這人是誰。還記起他本是要回府的,后來進(jìn)了酒樓,見了好多少年的男子那般親昵摟抱。拉他進(jìn)酒樓的嬌柔女子為他斟酒,他喝了好些,再后來就是天旋地轉(zhuǎn),昏昏沉沉,最后是什么也記不住了,這會兒就見了這人 對他………對他做這事。 這脫光衣衫,親昵相擁的事只有和王爺做過,他自然知這人在對他做什么。還有在他那處蠕動的細(xì)長東西疼得他直冒冷汗,他以前可能不明白這人做什么,但今日在茶館聽了事兒不是白聽了,這人是在對他做那………那走后/庭之事。 “你………你別………這事不能做…………不能做………”阿丑清醒了些,身子也有些力道了,手臂猛然用力,退開了壓著他的人。臀里的細(xì)長東西也抽了出來,這一抽,可疼得阿丑咬了牙,忍著撕裂的不適感。 趁著那人沒回神,阿丑移動了腿腳,去不想穩(wěn)不住身子,摔下床了。地上倒不冰冷,反而軟柔綿綿,低頭一看,這地上鋪著華麗的毯子,在望了四周的擺設(shè),阿丑真不知這是何處了。 只是前方的桌前坐了一人,那人還對著阿丑笑了,那笑容叫阿丑冷顫,倏然間記憶涌入大腦,那些過往一一再現(xiàn),他本是忘了好些了,現(xiàn)下怎全記著了? 那人懷里還有一漂亮的少年,少年柔軟無骨,整個身子都落在他的臂膀里,不知他做了什么動作。少年只面紅呻吟,癱著身子不動了。 “他們玩得高興,咱們也玩高興點(diǎn)兒?!币浑p手臂自他身后環(huán)了他的腰身,那手還摸到他的雙腿間,玩弄著他腿間的軟下的東西。他垂下眼,見了那濕潤細(xì)長的手指,只道:“方才是這手………這手…………” “自然是它摸了你的下面,進(jìn)了那軟滑的地兒………你便不知你那處緊得很………”柔柔的嗓音就在阿丑的脖頸處,阿丑是感到濕惹舔舐著他的皮rou,輕咬著,微微的刺痛又來了。 那桌前的人還朝他笑著,那笑容里滿是鄙夷,滿是厭惡,似乎他是什么骯臟的東西。從幼時就厭惡他,他是知的。 他怎么也記不起是怎的進(jìn)了這屋,怎了趟了別人身下,還被人這般對待。這兩人是何時遇著他的,現(xiàn)在這場面又是怎的發(fā)生的,阿丑是一點(diǎn)也不曉得。 身子一直燥熱guntang著,頭腦恍惚,四肢無力,阿丑只記得喝了酒就醉了,可他怎知會醉的這般! “來………咱們好生玩玩………” 阿丑不停身后的人言語,只往前爬著,可身后環(huán)緊他腰身的手臂力道太大,他掙脫不開。凝了凝神,平順氣息,阿丑回了身去,看著眼前這俊秀的面容,湊過去,頭垂在這人的肩頸間。這人當(dāng)阿丑真要聽他歡愛了,也由著阿丑,怎知一下就痛了脖頸,伸手就一推,再一看阿丑嘴邊的血,摸了摸脖頸,濕滑流著。 阿丑被他推開了,往后退了,慢慢爬開,只見這人站起身來,輕輕一笑,“我本不想傷你………這可怪不得我了…………” 那人一步一步向他走來,阿丑撐著身子站起,費(fèi)了好大 的勁兒才穩(wěn)住了身子,走了兩步就撞了旁邊的花盆。只聽碎片聲清脆了,那嬌媚的花兒也落了地,還被阿丑踩了兩腳,敗碎不堪。 阿丑忙移了腳步,看了腳下的殘花,抬頭道:“我且與你不相識…………你為何要對我…………對我做如此…………” 那話語難以啟齒,阿丑憋得面紅了,才吞吐著說出來。 “我是喜歡你了,才想同你歡愛,你便看不出來?”林尚澤再上前一步,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阿丑赤著的身子。 他是真的喜歡他的身子,這可不假,以前想嘗沒嘗著,現(xiàn)在有機(jī)會,怎能錯過? 眼看著那人離近他了,阿丑拼了全身之力,向門邊去,可還沒到門邊,就有一人拉了他的臂膀,將他一甩,甩回了房中央。 阿丑摔了地上,又再爬了起來,看向那阻止他出去的人,那人正是夏銘。 “不論你是誰,今日我也想看你受痛…………”夏銘只說了兩句,又回到桌前坐著,逗弄那漂亮少年。 阿丑沉靜著,他光著身子,涼風(fēng)襲來,有點(diǎn)冷了。以往他這樣光著身被人看著,恐怕還有點(diǎn)羞意,而今日顧不得什么了,只想早些離開這里。 夜?jié)饽L(fēng)冷冷的,阿丑轉(zhuǎn)頭看了窗外,那窗外也是能出去的。他練武也幾年,就是從這兒跳下去,也傷不了身。 阿丑正尋著機(jī)會往窗邊去,也就在此時,門外傳了一道少年聲音來,阿丑一聽這聲音就認(rèn)得是誰了。 那兩人也是一愣,才說了話語應(yīng)對著,而就在門被推開的瞬間,阿丑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幾大步跨到窗邊,想也沒想,就往下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