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_分節(jié)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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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說的也不大聲,但也有別的人聽到了,則帶了嘲諷之意打量他,而后小聲議論著,不時朝他看看。 阿丑以為是聲大了,吵了別人聽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丑面揚(yáng)著,又憨又丑。 至于剛剛談?wù)摰哪菐兹?,靜了下來,一人朝他招了手。 “兄臺………” “這些上不了臺面的話小聲說了且行,怎有你這樣的?!?/br> 其中一人說了話,接著另一人道:“你要知這后/庭之處………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那人說罷,再看了阿丑一眼,小聲道:“這男子與男子…………” 那人說得也不多,可是精細(xì),每句都說到要處。阿丑聽著聽著便是懂了,以往不知的一些東西,今日是明白了。 原來男子與男子不是只有親嘴而已,還有更親近的事可以做,那更親近的事就是旁人說的走后/庭了。 男子和男子也可行那周公之禮,像和女子在一處一樣,只是走的不是一個地兒罷了。只是那處不比女子好入,可也不比女子差,似乎還更銷魂極樂,就是難弄了些。 阿丑聽了最后幾句,面guntang了,銷魂極樂什么的,說的是快活么?他和王爺在一處也是快活的,就是沒走后/庭罷了—— 第五十八章 從茶館出來,夕陽西下了,天邊云霞紅彤彤的,火光自云層穿透,照映遠(yuǎn)處的高山。,朦朦朧朧的紅罩著山林,帶著些艷柔,一些暖和,那景致有些美。 阿丑拿著鞠球,收回了眺望遠(yuǎn)處的雙眼,往街上行去了。 今日出府,也沒到何處逛逛,就是買了個鞠球,到茶館聽了說書。現(xiàn)在天就晚了,一晃眼的功夫就過這么些時辰,現(xiàn)在該是回王府了。 阿丑是白日出來的,現(xiàn)在天晚了,夜臨了,路過一家酒樓,看著門口站了好些穿著單薄衣衫,打扮得妖嬈的女子在迎客著。阿丑一看那露出的白皙膚色,忙轉(zhuǎn)了眼,不敢看了。他可從來沒看過女子穿得這樣,這樣不檢點(diǎn)的,衣衫遮了沒多少,白白的肌膚都露出來了。 白日路過這家酒樓,也沒見開門,怎這會兒就在迎客了,那門口的姑娘還怕客人不進(jìn)了,拉拉扯扯的。這如此的裝扮,如此與男人拉扯,真是有些不規(guī)矩。 阿丑搖了搖頭,心中倏然晃過一人的面,那張絕麗的面孔溫溫柔柔的,只是那溫柔淡了,那女子也離他遠(yuǎn)著了。 那般女子端莊高貴,溫柔賢淑,美貌傾城,自不是平常人能配得上的。所以,那女子進(jìn)了皇宮,尋得個配得上她的夫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 夜暗黑了,燈火照了街市,阿丑覺著腹中餓了,想到街邊吃碗餛飩再回了王府。這剛要走,沒想衣衫被定住了,轉(zhuǎn)頭一看,一嬌柔女子正扯著他的衣衫,嬌聲語著,讓他跟著進(jìn)去喝杯水酒,解解悶。 阿丑沒感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答著話,說了不悶,不用進(jìn)去了,到街邊吃碗混沌就回了家了。 那女子可不管他,拉扯他就要他跟著進(jìn)了酒樓里,阿丑沒與陌生女子這般親近過,想要撥開她扯著自個兒衣衫的手,又怎么也不敢伸過手去。這男女授受不親,這位姑娘怎不知呢? “在下不便久留,姑娘還請放開在下。”阿丑不好推開她,怕碰著她的身,只得急聲著推托。 “大爺站了這處也好些時辰了,不是要尋樂子還是什么,你且同奴家進(jìn)去。奴家定會好生伺候您,陪你喝酒唱曲兒,給您解悶兒…………”說著就拉扯著阿丑往前走,阿丑不知該如何辦,只好伸手去了,撥開那女子抓著他衣衫的手。 那女子被推拒了,也沒怒,還是嬌媚笑著,又拉了阿丑的手臂,緊緊抓住了。也不多說,攀附在阿丑身邊,硬要進(jìn)去。 其實(shí)阿丑站了花樓前看了好一會兒,她就注意到,起先以為是個丑陋的窮鬼。可仔細(xì)一瞧他那身衣衫,料子好著呢!沒個十兩八兩的,是買不來的。再者見阿丑呆傻著,一副老實(shí)巴交的樣兒,一看就是個舍得花錢的主兒,定能在他身上掏些銀子,這才上前去拉了阿丑。 “姑娘………在下………”阿丑掙脫不開她,是不敢用大力,怕傷著她。 這一不留神兒,就被拉上了門檻,抬眼往里一看,就眼花繚亂了。這酒樓裝扮得可真花俏。里面人多笑鬧,男人女人,無不行為放浪。歌聲樂聲全在一塊兒,好聽是好聽,就是那唱的詞兒太露骨了,他都聽得不好意思了。 “大爺跟奴家來…………”女子看似較小,手力卻大,一扯就將阿丑扯進(jìn)門檻了。 阿丑恍惚著,看著這些嬌柔女子,還有那些富貴公子,一下子不曉得這到底是何處了。 “這………這到底是何處?”阿丑被拉到一張空桌前,沒有坐下,回頭問了那女子。 女子輕聲嬌笑著,“大爺還不知是何處?您可別拿奴家尋歡心了,一會兒奴家自會讓您歡心…………” 女子來了阿丑身邊,招手讓一小廝來,說幾句,小廝就端來水酒了。 “奴家先進(jìn)大爺一杯?!眿擅呐拥沽怂疲尊氖种付肆司票退偷桨⒊笞爝?,阿丑身子王侯仰了,雙手推拒著,“姑娘且住手………在下不會喝酒………” 女子不信,傾身過去,“大爺怎不會喝酒?莫不是嫌棄奴家了………” 阿丑看著女子落寞的嬌面,緩慢伸手接了酒杯,就是遲遲不喝,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四周。這一看,就看到一些年輕男子也穿得淡薄,衣衫都沒系上,胸膛都露白花花的一片。再看他們面柔美貌,身子細(xì)軟,有些依偎男人懷里,還和男人親著嘴兒。 阿丑一看就呆了,這到底是何處了,怎男子女子都如此。 “這可是酒樓………”阿丑喝了一口水酒,放了杯子,開口道。 “自然是酒樓了,男人們尋歡作樂了地兒,大爺莫不是看上了那些?奴家怎說大爺不看一眼奴家呢!原是大爺看了那些人了?!迸?jì)陕暵裨怪?,阿丑也不知她說了那些人,順著她的眼光再看去,一下子就知了。 “便不是………不是………”阿丑收回眼,不再看那些年少嬌柔的男子,盯著桌上的水酒,拿起來了仰頭喝了。水酒下肚,稍稍平復(fù)了他緊張的胸口,這男子和男子怎是如此大膽了。還是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如此親昵……摟抱在一塊兒親嘴摸身。 茶館里的人對他說的,男子與男子要在一塊兒,是走后/庭,是那樣兒,就會快活了。 阿丑心跳急速,面熱了,怕了女子調(diào)笑他,便只喝酒了,掩了面上的窘迫。 酒杯里的沒,一旁的女子忙幫他添上,他只管喝酒了,面上越來越熱。也不知是因了心中的那事,還是水酒太烈,只喝了一壺,就渾身燥熱了,眼都花了。 “大爺既不是看上那些公子了,今夜且讓奴家來伺候你了………” 阿丑眼里不清,頭也昏昏沉沉的,手腳像沒力了,身上依偎的軟柔身子,香得膩人,阿丑想推開她,就是怎么也推不開。 “奴家扶大爺上樓,大爺可悠著點(diǎn)兒?!卑⒊蠡杌璩脸恋?,被人扶起來,腳下不穩(wěn),身子大半靠了女子的身。 他平常不喝酒,這一喝就醉了,他不該喝酒的,這一會去若被穆總管曉得他醉酒了,打罰免不了了,在外醉酒,壞了府中的規(guī)矩。 “在下………在下要回了………回了府里去………”上了二樓,正是樓梯口,阿丑掙扎著,也不管力道大不大,會不會傷著女子,只想回了王府去。 這一拉一推的,那女子倒沒怎么的,就是阿丑站不穩(wěn)身,往后摔了去。 隨著女子驚喊聲響起,有多人朝這里望來,就見了一衣著普通,面貌有胎記的丑陋男子滾下樓梯,正好滾在要上樓的華服公子腳邊。 華服公子低頭看著他,凝神一刻,陰柔的面上帶點(diǎn)笑,扶起他來,“也不知傷著沒………” 阿丑摔下樓來,也沒感到疼,就是身子還是無力,被人摟抱著也軟軟的。 “夏兄可看著這人眼熟?”俊秀公子環(huán)了阿丑的腰身,對著阿丑上下其手,看看沒什么大傷,就作罷了。 那位被叫做夏兄的人,上前抬了阿丑的面,只見他的面上青紫一點(diǎn),擦破了點(diǎn)皮rou。一大塊胎記還是顯眼得很,難看至極。 “夏兄曾說他沒了,在皇宮不就是好好的一活人?現(xiàn)在又再次遇著,便是天意了?!笨⌒愎虞p輕笑著,渾然湊過去親了阿丑的唇,這一舉動只驚得那追下樓的女子一震,趕緊上前了。 “這位大爺是奴家的恩客…………” 女子沒話落,一張銀票飄了她面上,她就閉了嘴,只收好銀票,再不說話了。 “挑一件上房來?!闭f罷,半摟抱著阿丑再上了樓梯,阿丑雖高大,可他卻抱著沒什么吃力的,陰柔的美面還露點(diǎn)兒笑。 夏銘眼神冷清,凝視上樓的兩人,雙唇微微彎起,也跟著上樓去了。 房間是上好的,華麗的,處處透著風(fēng)塵味兒,曖昧溫情,滿是勾著人心底欲望的色彩。 “林兄可知他是清王身邊的人………” “是有如何?我還道他是你府里的丑奴………只是夏兄說了那丑奴早沒了………現(xiàn)在遇著個相像的,也是天意讓他遇著我了………”林尚澤再看了床上躺著的阿丑,忍不住解了他的腰帶,手探進(jìn)衣衫里,游動著,唇邊細(xì)聲著,“真沒想到這丑面的奴竟會來花樓尋歡作樂………” 夏銘見了此舉,也不阻住他,只道:“既知他是清王身邊的人,你還動了此念,不怕清王拿你開罪了?” “夏兄未免過于擔(dān)憂了,他是清王身邊的人,這不假?!绷稚袧墒栈厥?,抬眼笑道:“來這花樓里的不是尋樂的?他既來此就是來玩男人女人的,別人都道他來尋樂了,怎知他被男人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