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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如何? 會逆轉(zhuǎn)風(fēng)水,那今日所安排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看著卞有離一臉難以置信似乎想說什么,江延云淡風(fēng)輕道:“卞公子,別想拿什么因果循環(huán)嚇唬我,我不在乎?!?/br> 一句話把卞有離的質(zhì)問和威脅卡在半路,無可奈何地咽回去了。 “你們想如何?” “就想請卞公子長長久久地住在宮里?!?/br> 阮羲見江延步步緊逼,不由皺緊了眉頭,越發(fā)覺得不想逼迫一個無辜的人。 江延似乎感知到了他的想法,回頭道:“王上,今日早朝時,林相國提出讓太妃入宗廟,太傅叫臣回府商量一下。卞公子這邊,就請王上再勸勸。” 在江延別有深意的目光里,阮羲先是怔住,而后眼神一凜,仿佛終于下定了什么決心。 他看著卞有離:“浮青,你想要的,孤都可以給,但你不能走?!?/br> 卞有離本來覺得江延這人不可理喻,但阮羲還算是個通曉情理的,眼下看著倆人統(tǒng)一戰(zhàn)線,簡直氣急敗壞了:“我說我不愿意!” 阮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那你要多些時候想一想,孤陪江延去太傅府一趟?!?/br> 在卞有離憤恨的注視下,阮羲出了殿門,吩咐下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的命令,便同江延出去了。 接下來的數(shù)日里,阮羲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所有人,他有多看重令華殿里的這位公子;也用實際行動向卞有離說明了,何為“你想要的都可以給”。 且不說源源不斷的奇珍異寶,阮羲除了把國庫里估摸卞有離可能喜歡的物件運過去之外,還大興土木,在令華殿外平了好大一片土地,蓋成世外桃源的模樣,以此博取卞有離的歡心。 還命徒遷從全國搜羅卜測之類的東西,一股腦兒塞到了令華殿。 為美人不顧國祚,在任何時候都是君王大忌。 阮羲種種行為,如一粒石子在雪坡上越滾越大,最后團成了一個碩大無比的球,在他又一次下令要動用國庫給令華殿外挖一條河道時,達到了巔峰。 雪球滾到了懸崖邊,底下是一灣看似平靜的湖泊,雪球剎不住落下去,濺起軒然大波。 朝堂上,草野間,無數(shù)人口誅筆伐謾罵昏君,詛咒紅顏,道是禍水降臨,國將不國。 早朝時便有人上奏,說令華殿地勢偏高,本就不適宜流水,挖河道一事勞民傷財,國庫也緊張,不若收回成命。 聽著勸誡,阮羲漫不經(jīng)心地看向了說話之人。 上奏的那位大臣名叫齊元,任理貝院掌司,負責(zé)全國錢糧。 阮羲看著他怒道:“孤不過給浮青修個宮殿,你們就要指手畫腳,眼中可還有孤這個國君?孤今日把話撂在這兒了,除非浮青親口阻止,河道非挖不可!” 說罷就氣沖沖地散朝,徑自走了。 齊元出朝堂后憂慮地看著林相國道:“右相大人,這如何是好?” 林相國朝他和善地一笑:“齊大人不必憂心,待時日久了,王上也許會理智些的?!?/br> 齊元得了這句不痛不癢的話,并未寬心,仍舊憂心忡忡:“右相大人也無法勸說王上嗎?” 右相林忠實大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王上心意已決?!?/br> 齊元失望地行了一禮,告辭回府。林忠實站在原地目送他離去,良久,微微笑了一下,也招來自家馬車駛向相府。 第七章 阮羲在書房里待著,江延坐在對面窗邊的椅子上,二人沒有說話,似乎都在等待什么。 日光透過窗隙灑進來,因為各種遮擋而顯出明明滅滅的痕跡,繞過木欞鉆到桌上,攪得座中人都有些焦躁。 突然有人進來通報,說卞公子請王上到令華殿一趟,若江大人也在,請一并去。 江延一下舒了口氣,了然地點點頭,揮退宮人,對阮羲道:“王上,待會兒無論卞公子提出什么,都要答應(yīng)。” “……好,孤知道?!?/br> 令華殿外圍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樣子。在它還沒有主人住進來的時候,頂多算是王宮數(shù)一數(shù)二的華麗,而現(xiàn)在,更可以說是無與倫比的豪奢。 在阮羲把銀子流水一般用在令華殿的這段時間里,無數(shù)工匠晝夜勞作,甚至還拆了周圍數(shù)座宮殿,終于建成了它如今的模樣:既有園林風(fēng)光,也有九曲回廊,亭臺樓閣,假山泉水,任意一方望去都是絕佳美景。 就連阮羲自己走在其間,也情不自禁地嘆了一嘆:“難怪百姓說孤昏庸,這般宮苑,果然昏庸?!?/br> 江延面無表情地跟在他后面:“王上英明?!?/br> 阮羲被他一噎,頓了頓便轉(zhuǎn)移話題道:“澤廣,你猜浮青會說什么?” “隨他說什么,”江延道,“反正王上寵他無度,朝中已經(jīng)無人不知,只管答應(yīng)就是?!?/br> 雖然江延這樣堅定,進到殿中后,對卞有離的要求也實在始料未及。 “卞公子,”江延道,“你想做些事情未嘗不可,在朝中還有許多位置,都可以給你,何必如此固執(zhí)?” 卞有離立在窗邊,看著窗外道:“我只去軍中,不然就讓我走?!?/br> 阮羲站在一旁看著卞有離,神情很不理解。自他和江延進到殿內(nèi),卞有離就一直站在那處沒動,說留下也可以,但要去軍中待著。 他想了想道:“軍中的人大都不好相與,你若去了,怕會有人為難。不如孤給你個文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