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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白月光他眼瞎在線閱讀 - 第117頁

第117頁

    舸輕舟尚未反應(yīng)過來,晏師提劍直刺。力道也是下了死手的,更何況原本晏師的力道就非常人可比。

    細(xì)長的劍身直接穿透舸輕舟的胸腔,穿過了心臟。晏師卻未曾收力,于是直“推”著人飛掠了數(shù)十步,將人釘死在墻壁上。

    舸輕舟悶哼了一聲,一口血吐出來,濺到了晏師青色的衣衫上,甚至還有幾滴撲在晏師的脖子上。

    “姓姚的??!”

    先于在場所有人,最先出聲的居然是一直待在一旁的邵一師。

    這位嬌俏的少女缺了一條臂膀在前,又被舸輕舟惡言誅心在后?,F(xiàn)在發(fā)絲凌亂,一張臉蛋幾乎失了顏色,完全看不出昔日的模樣。

    她原本看著舸輕舟與晏師纏斗,心狠地想著“這人死了倒是正好”??裳垡娺@人真要死了,一口血噴出來,她居然想都沒想就先呼喊出來了。

    晏師正欲拔出劍,卻被舸輕舟一把握住劍身,捏得死緊,劍刃割進(jìn)血rou,血“滴滴答答”地撒在地上。

    舸輕舟:“……等……額!……”

    晏師抽劍抽得迅速又果斷,除了胸口飛出來的血花,還有四根手指齊刷刷地斷在了地上。

    晏師哪里容得他等,他原本就是舸笛用命換出來的,只聽舸笛一人的差遣。

    他是一柄只屬于舸笛的劍,指哪兒打哪兒。

    舸輕舟整個人失力地順著墻壁軟在了地上。晏師打量著此人,幾乎已經(jīng)判定這人必死無疑。于是收了劍,走回到舸笛身邊。

    那邊的邵一師連滾帶爬地往舸輕舟這邊來,那表情似乎比她自己斷了手臂還疼得厲害些,嘴里無措地念著“姓姚的,姓姚的……”

    舸笛近乎是冷漠的。

    他只能憑借聲音揣測著發(fā)生了什么。

    雙目失明讓他注定錯過親眼看著此人身死的景象。

    不過,除了這點些微的遺憾,他心里幾乎沒有任何別的情緒波動了。

    舸輕舟靠墻坐著,每一口氣都喘得艱難。

    他直勾勾地盯著舸笛,試圖從舸笛臉上找出什么表情來。

    什么都可以,無論是快意,還是心痛。好像只要這個人為自己的死動了一分的顏色,他自己就贏了似的。

    可是什么都沒有。

    舸輕舟看著舸笛,突然開口聲音沙啞道,“堂兄……咳咳……”

    舸笛漠然地稍微側(cè)了一下頭,示意自己聽到了。

    舸輕舟這一瞬間,突然心頭涌起無數(shù)的念頭。而這所有的念頭,都與舸笛有關(guān)。

    他從不后悔自己對舸笛下了這般狠手。

    以前的這人燦若星辰,自己只能仰望他,摸到一片衣角都要靠這人自己蹲下身來施舍給自己。

    他不喜歡這樣。

    這樣下去,這個人一輩子都不會是自己的。自己只能蹲在角落做一個可憐蟲。

    所以自己要爬上去!要把他拉下來!讓自己高于他,讓自己一俯身就能觸摸到他!

    他是……我的……

    所以舸輕舟不喜歡叫他“少閣主”,他喜歡“堂兄”。

    你聽,多親近。

    邵一師已經(jīng)爬到了舸輕舟身側(cè),拿還完好的那只手堵著舸輕舟的傷口,

    “姓姚的,你別死……你別死……你…你……你不準(zhǔn)給我死!……”

    翻來覆去的都是這幾句話,她就跟找不到別的說辭了一樣。

    不過,原本也就是找不到別的說辭了的。

    她認(rèn)識舸輕舟五年多。這個人還叫做“姚杰”的時候,寫了一封信給入贅九淵門的舸翁亭。然后九淵門便派她過來幫助他,也是監(jiān)視他。

    他們相識五年,狼狽為jian。

    邵一師第一次如此清醒地認(rèn)識到他們的距離,除了那些狼狽為jian的惡事,他們一無所有。

    所以此時除了那句“你別死”,她找不到任何其它的句子。

    舸笛聽著邵一師的哭泣,突然覺得有些可笑。

    可笑在,連舸輕舟這種人要死的時候,都會有人為他哭。

    而當(dāng)初自己meimei和父母身死的時候,居然沒有一個人為他們哭過。

    就連自己,都因為被囚在獄中,每天只來得及擔(dān)心,繼眼睛和手腳之后,自己還要失去什么。

    等回過頭來,卻發(fā)現(xiàn)哀大莫過于心死,自己已經(jīng)一滴淚都哭不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邵一師胡亂按壓傷口的時候弄疼了舸輕舟,他將她的手一把扯開?;毓夥嫡账频目粗吹眩Φ?,

    “誰說我輸了,你日后所有‘想見而又不得見’的時候,都會想起我來的。你的眼睛使我毀的?!?/br>
    舸笛:“‘想見’的時候,我想起的應(yīng)是能幫我看見然后告訴我的人。為何要想起你?”

    舸輕舟一滯。

    舸笛神情淡然,“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舸輕舟突然怒道,“是不染城那個護(hù)衛(wèi)!?”

    舸笛也不知這人怎么突然扯到了姜逸北身上,但是細(xì)一想,好像也確是如此,自己大概會求助于他。

    不過此時還是回了一句,“與你何干,你只需知道想起的那個人必定不是你就可以了。”

    舸輕舟原本就傷重,這一怒更是氣血加快。

    舸笛從容道,“原本你就是我座下一個順心的奴仆,后來鬧的再翻天,也不過是從順心的變成了不順心的。不會高過這個位置了?!?/br>
    舸笛:“你活著不會,死了就更不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