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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和公良尹下棋的劉賜挑眼看向他:“你手底下的人不夠用?” 劉稷笑了,回道:“聽說二哥最近得了一員干將,讓他借給我用用怎么樣?” 劉賜聽明白了,劉稷是在為自己打出來的東部戰(zhàn)線被劉瑾搶去不滿,又想給劉瑾找難受。 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人借給劉稷多半是要出問題的。 劉賜摁下一子,悠悠回道:“你自己去問你二哥?!?/br> 這是一副“老子不管”的態(tài)度,但劉稷最擅長得寸進尺,自然不會這樣就退縮:“那我去了就說是您讓他借個人給我用?” 劉賜落子的手頓住了:這小子臉皮真厚啊。 不過就是個劉稷的下屬而已,能讓劉稷發(fā)泄一下心中不滿劉賜也沒意見:“行!” 說著他擺了一下手,是讓劉稷“快滾”的意思。 劉稷達到目的也不想多留,起身說了告辭,一溜煙地跑了。 剛到手就沒捂熱乎的人被劉稷搶過去,劉瑾是肯定有意見的。但是,在場的誰在乎呢?平常人家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在劉賜這里是搶得過的孩子有糖吃。 這頭劉瑾聽到劉稷的要求臉都快綠了,一次就算了,還來第二次、三次、四次…… 這是劉稷第幾次從他手里搶人了?雖然有些人他劉瑾也未必多需要,但這份惡心膈應(yīng)的感覺卻足夠難受。 但劉稷是帶了劉賜的話來的,劉瑾壓著脾氣回道:“這是位兵家的學(xué)士,三弟帳下此類的人才那么多,怕是用不上。” 劉稷一聽笑了:“就是兵家學(xué)士才好嘛,這次二哥總不用擔心我和你搶人了吧。” 劉稷將劉瑾堵得無話反駁,最終劉瑾只能咬牙同意將人“借”給他用用。 一回到府邸,劉瑾就把韓昭叫到面前問話,他知曉劉稷是為了給他難堪,但他也想知道為何劉稷點名要“顧崇明”,當然,還要敲打“顧崇明”,他去了那邊別聽了劉稷三言兩語就投誠了。 對于劉瑾問他與劉稷是否有干系的問題,韓昭這樣答道:“三公子進城的時候我與他發(fā)生了一點爭執(zhí),我們似乎都不贊同對方的用兵之道?!?/br> 這件事劉瑾聽說過,也覺得說得通。 一直站在韓昭身后的蘇辛進言:“屬下認為這件事有利無弊?!?/br> 劉瑾抬眼看向他,蘇辛繼續(xù)說了下去:“這次出使關(guān)系著以后的戰(zhàn)局,若能有人為公子打探第一手消息同時試探三公子的底細,豈不是好事?” 道理劉瑾都懂,但他自己安插眼線到劉稷身邊是一回事,劉稷自己要去的總讓他覺得不舒服。 不管劉瑾如何氣惱,事情終歸是這樣敲定了:劉稷出使并州,顧崇明及其學(xué)生作為隨從跟隨。 出發(fā)這天很快到了,韓昭與蘇辛先行到了驛站,蘇辛下車等候,而韓昭則留在了馬車上。 車內(nèi),韓昭正在看一本《治國論》,但是盯了半晌他也沒看進去多少。他留在馬車上并非是端名士的架子,而是還沒做好以“顧崇明”的身份面對劉稷的準備。 韓昭在那天劉稷進城門的時候看到了他,他比三年前成熟了些,眼中的張揚沉淀下來,雖然仍舊透著凌厲,卻不至于咄咄逼人。 他也看到了劉稷和傳聞中一樣紀律嚴明、令行禁止的軍隊。毫無疑問,劉稷已經(jīng)成為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將領(lǐng)了。 韓昭曾想象過趙寄成熟獨立的樣子,但真看到那個俊美威儀、恍若天君神祇的青年將軍時觸動還是比他預(yù)料的大許多。 他喜歡強大的事物,也承認自己有被吸引,但當時內(nèi)心的激動似乎又與他以前見到強者時想要與之一較高下的感覺不同。 這個優(yōu)秀的年輕人是他一首栽培出來的,他給他“施肥澆水”,看著他從一個不起眼的小崽子變得強大奪目,比起打敗他,韓昭更想將他送到自己也未曾觸及的高度。 就在韓昭出神的時候馬車沉了一下。韓昭有聽到茶具的杯蓋碰撞聲,以為是蘇辛見等的久了給他送茶來,于是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蘇辛,茶。” 接著,一杯茶遞到了韓昭手里。 然而,韓昭揭開茶蓋的時候察覺了不對,他猛然抬頭,見到了一張熟悉中又帶著些許陌生的臉。 劉稷一臉笑意盈盈,桃花眼彎得分外惑人:“顧先生好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韓先生,您的作天作地小狗比到貨了,請查收。 韓昭:快滾,不要! 第80章 惱怒 韓昭有一瞬間的慌亂,隨即他想起自己如今易了容,劉稷見到他與原來大不相同的樣貌后未必還能像那天那般篤定,于是韓昭鎮(zhèn)定下來。 劉稷的確因為這欺騙性的易容生了疑慮,他直直地盯著韓昭,試圖在這個“顧崇明”臉上尋找違和感。 顧崇明的眉眼只能說俊朗端正,遠沒有像韓昭那般俊美到艷麗的程度,是一副讓人看著舒服,但印象不深的相貌。 他是師父?雖然抱著八成把握而來,但真見到時劉稷卻開始膽怯起來。 許因為是出使,劉稷很是收拾打扮了一番。 他隨韓昭,偏愛黑色,今日卸了甲胄,換了墨黑的廣袖錦袍。這是一種很單調(diào)的顏色,但袖口、領(lǐng)口、腰封及衣擺上銀紅為主的的重工刺繡卻使其華貴起來。 戰(zhàn)場上戴的紅纓冠換做了綴紅寶石的銀冠,總是散落的鬢發(fā)編作細小的辮子一齊綁到了腦后,完美立體的五官沒了碎發(fā)的遮擋顯得更為攝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