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瑯琊郡不比下谷,青州地盤不算小,瑯琊又靠海,自瑯琊郡到冀州邊境,還得穿過兩個郡才可抵達。燕燎來時無兵無馬,在青州更是無人可用,怎么能吃下瑯琊郡? 難道因為王府毀了,所以吳亥愿意回到自己身邊?等今夜一戰(zhàn)結(jié)束,他愿意像徐少清那樣,幫著自己拾掇瑯琊郡? 燕燎古怪地看著吳亥。這小子明明百般不愿意跟自己回去,莫非,現(xiàn)在改了主意了? 三個人各有思索,靜靜休憩保存體力,等待著一場無法避免的惡戰(zhàn)。 吳泓景和呂和順一行人去到城外兵營,遣兵調(diào)將,很快五千兵馬整裝待發(fā)。 調(diào)五千兵?。?/br> 呂和順察覺到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了,他看吳二公子這架勢,心里不禁直打鼓…… 呂和順問:“二公子,把全部兵馬調(diào)走,未免有些太小題大做了吧?” 吳泓景騎在馬上:“你要知道,捉到燕王,你我二人會立下多大的奇功?!?/br> 呂和順納悶:“燕王真的來到瑯琊郡了?來了…多少人?” “多少人?”吳泓景嘴角一抽,不愿去想那個怪物。 需要調(diào)五千兵馬,這得來不少人吧!那為什么一個才到瑯琊郡沒多久的姑蘇公子都知道,他堂堂一方郡守卻不知道?。?/br> 呂和順回頭看他帶著的幾個官吏。 那幾個官吏也是一臉懵然。 都尉黃濤說:“不應當,城內(nèi)外有個什么風吹草動,下官一定是會知道的,可下官…”真的沒聽到什么不對的風聲。 當然沒人能聽到什么風聲,因為根本就沒有風聲。 有誰能想到冀州危機時刻,燕王會來到大老遠的來到瑯琊郡?更有誰能想到,燕燎輕裝簡行,只帶了兩個人? 其實,若不是不認得路,燕燎恐怕還會只身前來。 要是讓呂和順一干人等知道吳泓景防一個燕燎,需得調(diào)五千兵,他們估計得吐血。 但呂和順無疑是心動的。正如吳泓景所說,若是捉到漠北反王,報到朝廷,這功勛確是奇功,沒準朝廷也封自己一個諸侯當當呢? 權(quán)勢使人眼迷,要想登天,就要承擔風險。有姑蘇王室權(quán)貴作陪,呂和順愿意冒這個險。 呂和順咽了口口水:“那二公子,行軍吧?” 吳泓景想了想,吩咐:“把司馬宗留在這,讓些人看住他,我們只帶上司馬愉過去。” 呂和順問:“為何?” 吳泓景笑了笑:“畢竟是未來的老丈人,到時候刀劍不長眼,可別嚇到他?!?/br> 呂和順覺得自己被噎住了。他心說這理由二公子您自己信嗎?你連人家王府都燒了,還想殺人家兒子,就這樣還要娶人家閨女? 這年頭的權(quán)貴可真難懂。 圓月掛在當頭,城街上步伐撼動。 王府外巷子里,謝司涉帶著齊熬躲在一個暗僻處。 聽到這么大的動靜,謝司涉對齊熬說:“你等等,我出去看看?!闭f完輕功幾躍,跳上屋檐走了。 沒一會兒,謝司涉回來,面色不太好看。 齊熬問:“怎么樣了?” “外面全是兵馬,咱們倆自己走吧,離開瑯琊郡,再找個地方藏起來得了。”謝司涉咂舌:“我也是服氣,真的全是兵馬,幾條長街裝不下,這是要干什么?要屠城嗎?” 齊熬搖頭:“不能走,燕王還沒走?!?/br> 謝司涉瞅著齊熬胸前裝著天書的地方問:“天書怎么說?” 齊熬目中迷茫了一瞬,聲音小如蚊蠅:“…沒說。” “沒說?”謝司涉驚訝,默了默又問:“你為什么會選擇燕王?” 齊熬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我…我看不透燕王。” 謝司涉更驚愕了。 雖然齊熬不像師父那么沒皮沒臉,性格膽小如鼠,多數(shù)時候連話都不好意思跟生人說,可確確實實得盡師父真?zhèn)鳌?/br> 一朝開竅,可窺眾生,可推命數(shù),是謝司涉學不來的本事。而現(xiàn)在,齊熬說他看不透燕王?這是什么意思? 齊熬拉住謝司涉:“我們等等吧?!?/br> 兵馬將王府包圍,一群人魚貫而入。謝司涉無奈,往墻根邊上一坐:“有趣,那便等著吧。” 反正,真要是不妙了,他在這里,也能及時開溜。 王府里窸窸窣窣,身著兵甲的步兵們在都尉黃濤的帶領下,有序抄進了前院。 前院里,兩男一女好以整暇靜站著。 黃濤的目光依次在這三人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 最左的是瑯琊郡主,因為憤恨,她看上去有些僵硬,微微發(fā)著抖,雙目充血通紅,像是隨時都會撲上來一樣。 中間的是王府那位門卿,他倒是跟往常見到般無二,在一片火海前依然平定自若,矜貴清美。 倒是最右邊的那位…黃濤竟然在這張俊朗英俊的臉上,看出了…不耐煩? 不耐煩?? 燕燎冷笑:“可算是來了,再不來,本王怕天都快亮了。” 黃濤:“…??” 虧他還派兵封城搜查,就是怕他們跑了,沒想到他們不但不跑,還傻愣愣地等在王府里。 而且…就三個人啊!三個人,想上天不成? 燕燎不想多廢話,直接問:“吳泓景呢,讓他滾出來見本王,既然敢?guī)П鴣砹耍蛣e縮在后面當孫子?!?/br> “呵,燕王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