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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夫人逆推紅樓夢_分節(jié)閱讀_24

    ☆、爵位

    賈赦一不做二不休的接著去找禮部改制,這是邢薇特別要求緊急去辦的,雖說心里有些不舍,可是聽媳婦的話錯不了,看二弟被分家出去了,老娘也再沒了話說。

    咳咳,賈赦可不是高興賈母生病發(fā)不了聲,只是老太太太偏心,他心里多少也是有些疙瘩的,如今老太太被他心愛的兒子氣病了,賈赦心里總是有那么一絲報復解氣的。

    至于他賈赦一個子沒花著還得歸還國庫的那么一大筆庫銀?賈赦表示現在很高興,并不那么心疼,一個是賈赦本人是真不缺銀子,二來榮國府的家自從張氏死后就不是大房來當,賈赦潛意識里有些榮國府并不是他的感覺,三來,張氏當家的時候也算是公正,根本就不往自家撈銀子,她是個講究氣節(jié)的人,如何會為了那幾兩銅臭玷污了自己的名聲?

    第四個麼,當然還給國庫比讓老二貪污了的強,其實主要還是第五,跟老二劃清了界限不說,老二這次分家還沒有得到一兩銀子。

    爽啊爽,賈赦想想心里便是出了那么一口的惡氣,族老們聽得賈政辦的事情,又聽得老付氏幫他們分析的原因,一個個倒吸了一口冷氣,早先還說賈家陰盛陽衰,放到賈政這里,簡直就是兩口子一對敗家玩意兒?幸虧發(fā)現的早,要不然這榮國府多少錢財夠他花敗,賈家人那天被他連累到午門都有可能。

    一干人等迅速主持了分家,大家都一致的忘記了給賈政劃分榮國府的財務,笑話,不說王氏捅的窟窿,單他賈政的一筆二十萬兩借銀他分家都要不完,——榮國府財產雖然雄厚,可是功勛田等御賜必須留給長子繼承人的不動產除外,總共攏出來的財產也沒有多少,偏次之頂多只得家產的三成,這二十萬兩借銀早已經是超過了,誰還會再給他分家銀子?不追究他的責任已經算是開恩了。

    賈母也自是不敢吱聲的,那時候她也剛才醒來好轉些,正還怕族老們真的把賈政出族了,好在大家還算開恩,心里想著大概也是她跟賈赦求情的話起了作用,只是兒子都是娘身上掉下來的rou,緩過幾天老太太又開始惦記賈政,好在這次分家根本就沒有提她個人的嫁妝和私房,到時候都留給老二就是了,等她閉了眼了,他愛怎地便怎地吧,自己也真是管不了了。

    賈赦可是從來沒有惦記過賈母的私房,從小就被賈母不喜,潛意識里早就知道賈母不會給他什么東西,再說,自己得了祖母的全部私房,似乎也該讓二弟占些便宜。

    只這次榮國府的事瞬間鬧的轟轟烈烈,賈赦一副受害人的模樣,先是氣哄哄的跟賈政劃清關系,再后來逐個接受人們的慰問——先前還以為賈赦實在不近人情,家務事張揚的滿城風雨,等聽了賈家仆人們的解釋,才知道賈赦才是那個真正的受害人。

    唉,真是家家都偶有本難念的經,自家的跟賈家一對比,似乎還算好的,一個個的一邊安慰賈赦,一邊安慰自己,心里卻把賈赦罵了臭死,個個都打算回家清清庫銀,——這蠢小子帶頭還了賬,他家金山銀海都知道,可自家要是銀子方便誰還會來借庫銀,可,唉,這蠢小子一還賬,誰知道要連累多少人?活該他蠢!

    賈赦帶頭還了銀子又要求改制府邸,風聲鬧的太大,禮部不敢耽誤,即刻上報,上面留中不發(fā),只不過一宿過去,庫銀又多了小半層,原來是一些人也跟風還了,不過這也是那些跟風借銀的人使的手段,——別人都借他不借,你這是標榜自己與眾不同嗎?其實他家里不說過不去,實在也是擠擠并不缺這些銀子。在種人最有眼色,見有人帶頭還了,急忙也把借的庫銀還了回去。

    剩下的無非就是兩部分了,一些人是真窮才借,如今是真的還不起,另一部分便是真心不打算還的,——到自己手里的東西還有往外出的,就跟那代養(yǎng)的兵一樣,養(yǎng)時間長了,就是自家的了。

    第二天,算上賈赦還庫銀的那天,應該是第三天,賈府就接到了旨意,收回賈赦一等將軍爵位,御賜賈赦為榮國侯,榮國府不必改制。賈代善當初未加繼承父親的國公爵位,賈赦這雖然降了一等,卻是侯爵,依舊算是他這一輩兒里領頭,最為風光的一個了,尤其他先前還是一個浮夸,這都能夠承爵,在四王八公里算是極為打眼的了。

    這下榮國府山下滿門歡喜,才剛取下來放了一天的榮國府牌匾又重新被掛了上去,千響的鞭炮把炸響了半個京城,幾乎到晚上才停歇,整整開了三天的流水席接待前來賀喜的新舊賓客們,這還是邢薇攔著,要不然依賈赦的嘚瑟勁沒有半個月打不住。

    榮國府的熱鬧把隔壁寧國府的老付氏也羨慕的夠嗆,她不知道賈赦這爵位真正的來因,——上交兵符!只以為賈赦這是因為清還了庫銀,急忙也招呼管家點府庫,——寧國府的管家早就換了人,榮府查抄賴家之前,邢薇就跟老付氏打了招呼,把寧府賴家人一起捆了,她雖說看不慣這個世界的奴仆上下不尊制度,可也知道“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道理,這個世界講究同姓同根,她借賈母的手弄死了賴嬤嬤,雖說寧府的賴二只是他小叔子家,可是誰知道這小子以后會不會找自己報仇雪恨,再者,這賴二家的也不是那么清楚的人,隨后被查抄的財務里面也不少寧國府的東西。

    賈赦可比邢薇小氣的多,邢薇也不是多么心慈手軟的人,賴嬤嬤死有余辜不說,賴家人被邢薇丟給了賈赦,卻是被她牽連的,可邢薇也不覺他們有多么的無辜。

    這個時代講究連坐不說,也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說法,他們既然享受了賴嬤嬤帶給他們的榮華,就該有心理來承受她帶給他們的災難?何況這些人也都不是多么無辜的。

    就說那賴尚榮,現在看著小,似乎被家人牽連十分委屈冤枉,可是再過個十來年,原著上他不是還上桿子的“檢舉”賈家人的罪證,枉他還是托賈家人的洪福做的官。

    對于這種轉頭就出賣主子的人,不先把他一巴掌拍死了,還等著他反咬你一口不成?

    新換的管家自然是個識時務的,急忙便去清查了一番,又拿來寧國府的賬本仔細翻了,回老付氏道:“還了借銀府庫里還能剩下三千兩來?!?/br>
    寧國府軍功起家戰(zhàn)爭財發(fā)的足,后來得的功勛田、鋪子什么的也多,寧國府人口又少,除了在族人身上花些個外,基本上沒有大的開銷,尤其現在賈珍還小,老付氏當家,最大的開銷人情往來上趨于平衡,剩下的一家人雖說也是穿金戴銀,可主子到底少,花銷有限,——總歸是收大于支。

    其實老付氏只知道榮國府的欠債是王氏和賈政作的,并不知道其中還有早期替圣上代養(yǎng)兵時借貸——那時候剛剛建國收兵,賈演、賈源手里有銀子也不敢真出錢去替老圣上發(fā)軍餉,只等著老圣上那一天開口收回去便罷,只這老圣上也有意思,不知道是國庫緊張,還是信任或是試驗“忠心耿耿”的老部下,再者或許打著相互牽制的心,一直不肯“杯酒釋兵權”,這一拖下去,老一輩人去了個差不多,就是老圣上自己也歸了西,——都是常年打戰(zhàn),身上多少都帶著傷,留下來的鳳毛麟角卻也被俗務纏身。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換了皇帝,國庫的銀子支借起來也不如先前容易了,這些人便開始動用自家的庫銀,時間久了,就成了慣例,這圣上也換了,老一輩人也去了,代養(yǎng)的兵漸漸的就成“私兵”,也沒有人提歸還事宜了,也真虧了這兵分散代養(yǎng),每家負擔不算多,另外一個,這些養(yǎng)兵的人家,也都是戰(zhàn)亂起家,家家底蘊豐厚,且先前老圣上賞賜的功勛田、莊子、鋪子多,——只這么多年托下來,人口多的人家,也很有些吃不消了,于是有的也跟賈政一樣,又恢復了從國庫支借銀子。

    老付氏接手的時候就每年都有這么大的一筆支出,還以為這是賈敬在外面胡鬧的支出,反正每次提銀子都是他的人——她真正當家接管賬本,還是公婆都去之后從賈敬手里接的,這些緣由賈敬又不肯告訴,因此老付氏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老付氏咬了咬牙,“你套車人去把庫銀還了,另外,你回來便去請老爺回來,就說家里沒有銀子了,老爺在山上的開銷撐不下去了,只有請他回來陪著我們娘們過苦日子了?!?/br>
    賈敬聽說到沒有什么二話,包袱款款的真回家來了,庫銀見底他倒是不心疼,只這樁心頭大石終于被搬開了便不用躲在深山做行僧,只是見老付氏日夜等著圣上下旨不覺好笑,卻又無法跟她解釋原因——他自認自己沒有賈赦的氣魄,更沒有邢薇的智慧,只能夠躲在無人處一個人承受,如今賈赦升官得了圣恩,那也是他應得的,賈敬并沒有一絲的不平,——或許真的是丹藥吃多了,或許也是天性如此,反正賈敬的骨子里淌的血似乎和賈家人不同。

    賈赦卻覺得“自己”這一番折騰沒有白費,心安理得的穿著紫袍滿府折騰,“這里,給爺推了,那里,來人,給爺把樹刨了,回頭買個假山回來······?!奔幢悴挥酶闹疲Z赦也不愿意就這么住進賈政曾經住過的房子院子里,請了人看了風水,在宜動土的日子里,賈赦終于動工開始整修院子了,似乎為了顯擺自己錢多,他把自己想得到的地方都修整了一遍,邢薇想著自己在家的時候多,再者,讓賈赦去去火倒也好,便由著他去了。

    邢薇只說把現在住著地方留作族人女校,讓賈赦一起順帶著修合適了,賈赦聽了揚眉淺笑,賈母私下里跟他說過,讓他把房子騰出來給賈政住,他這里正滿心不愿意呢,媳婦這里就給他解決了難題,真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賈赦是越來越滿意邢薇了,雖說大出血掏空了庫房還銀子,可是把老二分家出去了,還得了父親的爵位,這下子就算是老太太打著讓二弟承爵的希望也完全沒有了可能,而且就連張老爺子那里也得夸夸他,再也不能說他無能了。

    賈赦根本就沒有想過這爵位是他還了兵符得來的,在他心里,那確實是皇家的東西,他代養(yǎng)花了銀子還不回來他心疼,占了人家的兵卻是不該的。

    只如今有了爵位,他便什么都不說了。

    先前老太太還跟他商量,說老二住在他后頭未免憋屈,再者,他又要娶二房了,跟著老太太住一起,怕是不大方便。賈赦正不好拒絕,只說現在還沒有騰出來就給混了過去,這下好,做了族人的女校,她有能耐去跟族老們講究去。

    賈赦樂哈哈的走了,邢薇卻接到老付氏的邀請去了寧國府,老付氏如今也不跟邢薇客氣了,只打過了招呼便入了正題:“廊下五嬸子著人帶了個話來,說是你婆婆給你們家二老爺說了戶人家,如今老太太病了,這事情該怎么辦,人家姑娘家問起來了呢?!?/br>
    “五嬸子?”邢薇疑惑著,她倒是知道賈母在替賈政相看人家,只是以為她在功勛人家里挑,畢竟那些人家庶女多,給賈政挑一個也不是沒有可能,再者,賈母向來眼光高,怎么會通過族人找媳婦?

    “說是莊子里的鄰居家的親戚,”,老付氏解釋道:“五嬸子不是跟著孩子去了莊子上,一來二去就認識了幾個人,頭幾天那戶人家來了個親戚,跟她打聽你們二老爺的事,后來又說是老太太托人跟她們提的親,怎么如今就沒有了動靜,五嬸子也沒敢說老太太病了,只托人帶話回來問問,看你打算怎么辦?”

    邢薇這才想起來,這五嬸子守寡多年,生了個兒子也十分老實,沒有什么讀書的天份,在鋪子里也干不了,只能在莊子里跟老農學種莊稼,只五嬸子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留在家里也沒有什么事情,就跟著兒子一起去了莊子里。

    “別是那家人姓尤吧?”邢薇試探的問了問,自家的莊子大多是勛貴田,跟皇莊近,皇莊張家是尤二姐的夫家,親戚里面可不是有個尤家?別問邢薇為何會想到尤家,只這尤氏也算是她的“ 天涯人”,印象自然深刻。

    “這個倒是沒有問那么清楚,恍惚著是這個姓?!崩细妒弦矝]問邢薇如何知道的這么清楚,還以為是從賈母那里知道的,只是細想了想,確定了對方的姓氏。

    邢薇便搖頭道:“這家人不行,”賈政娶二房她攔不住也沒有道理阻攔,可這人選必須經過她認可,別人不知道,這尤氏絕對不可能讓她進門,原著中她過的還不如邢氏,簡直就是面團,任由賈珍揉搓,就說兒媳婦的身份可疑,做不了她的主不說,娘家異母姊妹也可以在她頭上作威作福。

    這個時代名聲固然重要,可是太過了就成了面團了。

    “你是?”老付氏還以為邢薇想要阻攔賈政娶妻,二房人的矛盾已經擺到了明面上,邢薇要是真的阻攔,也不是說不過去。

    “能賣女求榮的能是什么好人家?何況這戶人家未必是老太太親自選的,說不得是二老爺自己認識的人家自己求上門來的?!辟Z母眼光高著呢,根本就不會看上尤家,另外,她也沒有那個渠道跟尤家認識,反而是賈政或許有機會跟皇莊上的人認識,或許,他也根本就不認識,這尤家人或許從那里聽說了賈政這個冤大頭,又知道如今賈家的事情,才想著渾水抹魚,賣女求財。

    ☆、二房(公告)

    老付氏吃了一驚,“二老爺自己選的?”

    邢薇搖頭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又大致說了一下尤家的情況,“只沖著后娘的人品我都不會給二老爺娶這樣的姑娘進門,”尤氏進門不能規(guī)勸賈政和賈母倒還罷了,至少她也不敢出頭跟自己為難,可這尤家的繼母母女三人卻是個麻煩,別回頭再給她添上無數的事情來。

    “你說的倒也是,”在沒有人有老付氏理解這名聲對一家人的重要了,知道了邢薇沒有不給賈政娶二房的心,老付氏也放了心,賈家好容易到了這一步,可真是經不住一點子風雨了,若是回頭傳出了邢薇阻攔賈政娶二房的話來,又不知道要經過多久做多少事情才能挽回形象?!爸荒憧捎惺裁慈诉x?”既然擋不住,就盡快給賈政娶了二房在屋里,賈政如今似乎是真的改了,整天在賈母屋里侍疾,他倒是多少挽回了些名聲,可到底是男子不方便,也讓邢薇難堪,——那有現成的兒媳婦不伺候婆婆,反而要兒子端屎端尿的。

    外人可不管賈母和賈政的所為,也不會理解邢薇的苦楚,只會說邢薇不孝,——人總是這樣,如今大房強勢,自然的就會同情起弱者來。

    何況賈赦還庫銀可沒少招人恨,再知道賈家有這樣的事情出來,這還不可勁的編排人。

    邢薇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于是也托起老付氏來:“您總歸比我認識的人多,我也求您件事,只要這姑娘自己肯,也是個清楚明白知道好歹的,我愿意替我們家二老爺求來做了二房?!?/br>
    雖說嫁給賈政就等于入了火坑,可勛貴人家庶女多,在嫡母手里過著茍且偷生的生活的女孩子也不少,說不得真有這樣的姑娘肯嫁。

    老付氏聽了一默,隨即也點頭道;“既然你肯出頭,說不得我也去幫二老爺跑跑腿?!彼限毕氲囊粯?,與其讓老太太挑選,何不自己找人,至少這姑娘的人品性格都可以掌握,總也比老太太他們自己挑的強些。

    賈母給賈赦別有用心的挑了邢薇來惠及賈家,可老付氏去不相信賈母給賈政挑的人會再也這么的好運,而且知道底細的都曉得賈母當初是不安好心,否則生育上有問題的邢薇根本就進不了賈家的門,至于賈母的眼光問題,老付氏也是感嘆,她還以為能娶來個好拿捏的,卻不料被鷹啄了眼睛。

    老付氏大包大攬,沒幾天就給了邢薇回復,這也是勛貴武官人家庶女多,交情老幾乎都知根知底,不過半個月時間就給了邢薇預備人選,竟然不止一個,這又從另一方面說了賈母的偏心,這些姑娘既然連賈政都肯嫁,當初配給賈赦又成什么問題?

    其實不光勛貴武官家多庶女,文臣家庶女也不少,只不過文官家重名聲,胳膊折了在袖子里,絕對不會跟賈家這樣“屁大點”的事情折騰的滿城風雨,自家的人跑出去壞自家人的名聲,再者賈政如今的名聲這樣了,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兒女和老爺們的面子,當家主母也不會把庶出的女兒嫁來榮國府給賈政當二房,即便當初換了賈赦,這些人也不見得肯把女兒嫁過來壞自家的風骨。

    也就是勛貴家規(guī)矩欠缺,庶女多不值錢,當家主母相對來說不那么在意聲名,所以才有可能在她們家里尋到合適的人。

    老付氏也算極為用心的了,不光列了姑娘們的名姓,連她們嫡母脾性,父兄的爵位官職情況都做了備注,尤其是姑娘年紀,個人興趣,喜好,排行,在家待遇等,真真是詳細的相親案底。

    不僅這些,就連上次五嬸子說的隔壁莊子親戚家的情況也讓人打聽了,竟然跟邢薇猜的不差:那尤氏繼母跟太子府的人有萬牽連,聽說了賈政這個冤大頭,于是想著把前邊的女兒賣一筆銀子的。只太子府的人不肯保媒,她便想到借親家張家的身份去攀賈政,卻不想隔壁就是賈家的莊子,于是就假借賈母的招牌詐親。

    榮國府的情況她打聽了一些,當家主母和老太太不和,想必即使她去問老太太,大概那也不會不認,…她可是問清去太太多偏小兒子,急于給他定門親。

    卻從來不想她那女兒是不是被推進火坑。老付氏一想到這種人就惡心,幸虧這邢薇是好的,明明跟二房不對付,還愿意給他找個好人,既這樣,她總不能不盡心。

    “大女叟子不去做媒實在虧了?!毙限贝蛉ぶ黄鹂?,隨意抽了一張,吳家,其中有個吳天佑好耳熟,他家庶出meimei,庶出侄女都有,仔細一想,邢薇把這張?zhí)袅顺鰜恚傧肓艘幌?,又把倆家姓周的也給摘了出來,原著中元妃省親中可是有提到周、吳兩姓妃子省親,吳家這位將來大概是要出一個貴人的了,只這姓周的卻是有兩家,邢薇也分不清到底誰家也會飛出金鳳凰來或者只是湊巧同姓,只她不愿意去趟這趟渾水,索性便把這兩家都挑了出來,再把四王八公的旁支庶出都剔除,剩下的卻只有三戶稍微低等些武官家的姑娘了,老付氏看了一笑,指著后挑出來的,問道:“這幾張我大概明白,只這是為何?”

    邢薇笑道:“這吳家?guī)纵呑佣加惺雠畠?,可見當家主母也是個軟弱的,主母太過軟弱,庶女們反而缺了斗志,這秉性上怕難免軟弱些;周家這兩家女兒少,只怕這庶女也是當做嫡女看的,恐怕是不會隨便嫁人?!?/br>
    老付氏笑著點點頭,確實,自家都打算與勛貴撇開關系了,何必再給賈政娶四王八公的女兒,雖說只是出嫁的庶出女兒,可到底是有些關系,這周吳幾家剔除的雖然勉強,可也算是說的過去,拿起剩下三張仔細看了看,“你相中這個韓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