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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邢夫人逆推紅樓夢在線閱讀 - 邢夫人逆推紅樓夢_分節(jié)閱讀_23

邢夫人逆推紅樓夢_分節(jié)閱讀_23

    “那玻璃作坊的事情你如何解釋?”賈母心里的小算盤巴拉的十分響,老大悶不聲做了這么大的事出來,還瞞她這么久,可見是真的心虛,自己只要下力,定能夠從他手里分一杯羹,然后讓他在把老二安排進作坊去,這些榮國府有錢又有權(quán),昔日的輝煌定能重現(xiàn)了。

    “沒什么可解釋的,不過是邢家獻給圣上的配方,在我的莊子上建作坊,我?guī)椭蚶矶?,”賈赦輕描淡寫的說著,把邢薇給他方子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通,老太太的心思他如何也猜不到,這內(nèi)宅婦人為何對權(quán)利有那么大的野心?這世上野心勃勃的男人不少見,可像他這樣一事無成的男人也滿大街,可他從來都想不到,自己的母親居然可以劃歸到那樣少部分萬展雄心的人群之中。

    “邢家?”賈母眼角掃了邢薇一眼,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娶這么個喪門星進門才是她的不幸,“邢家若是有這么個家底,還至于在鄉(xiāng)下窮困潦倒的賣女求榮?”老太太自然是不信的。

    被老太太諷刺,邢薇也懶得“辯解”她如何說,其實要不是邢薇穿越者的身份和經(jīng)歷,她怎么會有這么一個天大的“財源廣進”,前世即使知道玻璃配方,她一個窮小老百姓買不起地,雇不起人,就算是勉強做起來了賣的還不知道夠不夠成本,——那玩意已經(jīng)爛大街了,新手誰還投資這個?

    這輩子若不是嫁了賈赦,她也沒有膽子敢拿出來“變現(xiàn)”,這玩意在這里利潤太高,風(fēng)險太大,她一介平民百姓把它弄出來,完全就是小孩子抱著金元寶上街,等著找死的節(jié)奏。

    這不,原本還以為榮國府夠強硬,結(jié)果還不是被上面分了一杯羹。

    這幾個月下來,所有知道實情的人幾乎都變相的探問過邢薇,可不可以在玻璃作坊占一份股,其中包括寧國府的付氏婆媳,只邢薇把問題都推給了圣上,說是做不了主。

    問的人雖然有所不滿,可到底不敢做什么,也都不約而同的隱瞞著賈母賣邢薇的好,平時也盡量跟著邢薇打好關(guān)系,指著下一次邢薇再有發(fā)財?shù)狞c子都分一杯羹。不止她這里,包括邢家都有人探聽過了,只邢家人推的一干二凈,所有的事情都是邢薇做主,他們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因,這才有邢德全被人“下套”的事情。

    邢薇早知道這世上沒有什么秘密可言,她對外那一套說辭早晚會傳出去,只想不到老太太居然跟他們不同,竟然不肯相信,也是,媳婦的嫁妝她沒法沾手,兒子的私產(chǎn)就有文章可做了。

    可惜,老太太注定要失望了。

    “要不您進宮去問問圣上?”賈赦心里倒很是慶幸,自己身上幸虧沒有股份,要不這老太太胡攪蠻纏一番,他還真是說不清,經(jīng)過這么多事情,他可是十分不愿意把自己的東西給老太太和賈政一分半分,要不爺不會說讓邢薇拿錢去給族人都行,最少那些人見到自己都還有個好聲,知道夸自己奉承兩聲,這親母和親弟呢,除了喝血就是要命。

    唉,在他們眼里,真是錢、權(quán)比人親。

    賈赦在瞇縫著眼睛去看老太太臉上五彩盤一樣變來變?nèi)ィ喙鈷叩劫噵邒?,這老乞婆還留在這里作甚,等著看老太太罵爺呢,還是攢足了勁給老太太再捅上一刀?

    賴嬤嬤似乎沒有看見賈赦,只留意著門口,見到賈政來了,早早的就出了聲:“老太太,二老爺來了?!崩咸坪醣毁Z赦的話給堵住了,不管那玻璃坊有沒有邢家的份,都已經(jīng)在圣上那里備過案了,沒有也變成了事實,她如何敢真的去過問,再者,賈家的人脈資源,物質(zhì)產(chǎn)業(yè)她都一清二楚,知道包括賈赦手里留著的路太君的遺產(chǎn)里都沒有跟玻璃有半分相關(guān)的東西,這玻璃方子若不是邢家的,她還真無法說清來處?老太太與邢薇交往了幾回,從來沒有占到過好處,下意識的也不愿意跟她搭話,只盯著賈赦來問,總是希望他顧念一份母子兄弟情。

    看到蹣跚著進來的賈政,老二不過在家里才待了半年時間,頭發(fā)都灰白了,跟他哥比起來,更是大了十歲不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兄長,賈母的慈母之心更甚。

    “老大,就當(dāng)為娘的求你,給你兄弟一條活路吧?!辟Z母使起了哀兵政策,上面既然都知道了,她去順天府也告狀也無門,只會讓人笑話她想侵占媳婦的嫁妝,再者也知道了她跟長子不親,如今賈赦也算是爍手可熱的人物了,自己在外面說的話定不會如先前的那么靈,包括圣上那里,拿人手短,如今也用得上賈赦,怎么再會給自己多少面子去駁老大的威風(fēng)?賈母不禁思量,要不要把那東西獻上去?在圣上心里,兵和銀子,想必總有一個輕重吧?自己如今也只剩下這一個保命符了,若是在失了圣心,可是在榮國府再無立足之地了。

    “母親,你不必為了兒子求兄長,讓母親為難,”賈政住的近如何會等到賈赦和邢薇來了之后才過來,這人聽壁腳習(xí)慣了,早在賴嬤嬤挑唆的賈母發(fā)火的時候就聽到了,趕過來偷聽。無他,邢薇惡趣味,當(dāng)初搬家給他隨手指的院子便是原著中賈璉和王熙鳳住過的地方,那里離賈母住的地方極近,老太太房里有點子動靜他只要有心都能知道。

    也因為賈母和小兒子一塊住著,邢薇每天來不來給賈母請安,將來賈母在外人面前也不好說她不孝,這是要避小叔子嫌不是嗎?

    “老太太這話說的,仿佛我們老爺待兄弟多苛刻似的?!毙限崩湫χ?,最看不慣這種假裝好人裝可憐的了,要是你真的可憐倒也罷了,榮國府如今是真不缺那幾個銀子來養(yǎng)閑人,可你看你們辦的事,處處冷刀子扎人,老太太早就是沒牙的老虎,只能在后宅作威作福,鬧不出多大的陣仗,只這賈二老爺令人可恨,家里家外,到處都有他的影子。

    賈母不知道玻璃作坊的事情是大家一致瞞著她,可邢薇卻不信賈政不清楚,只這小子裝的好像一無所知,更是令人可恨。

    賈母用盡千般手段好歹也有顆慈母心,可這政二老爺真是披了張人皮,滿嘴的仁義道德,卻是一顆假仁假義的心。

    “二弟,你家里就那么些事情,也沒見你出去過幾回,為何花銷就那么大,賬上的銀子都支了不說,還跑去國庫支銀子,支就支吧,為何你不寫自己的名字,反而用你哥哥的的印簽?”邢薇甩出賬本來質(zhì)問,老太太她早就不想管了,反正她在后院也折騰不出來多大的事情,只這賈政卻令人可恨,每天不弄出點子事情來真是不安心。

    ☆、借刀

    賈赦一聽便暴跳如雷起來,這事他還真不知道,急忙抓起賬本就看,邢薇早就用朱筆權(quán)了記號,偌大的一個數(shù)字刺的他眼睛生疼;“二十萬兩?”

    老太太也吃了一驚,“老二?”她也知道賈赦在賬房上控制了賈政的銀子,知道賈政跑官不湊手,私下里沒少貼補,可是卻沒想到老二又跑去國庫支借,這些銀子花下來,到底能夠賣個什么官,就是賣了官,一輩子能夠掙的回來嗎?

    就連老太太也知道賈政這下是捅了馬蜂窩了,老大有多么的吝嗇她可是一清二楚,賬房上只許例銀以外的給二房二百兩,她有心替老二爭一爭,只奈何二房做的那些事情?邢氏那里她還敢爭辯幾句,可賈赦,她是真的不敢惹了。

    老太太擔(dān)心的事情果然發(fā)生了,就見賈赦揮手連聲道:“去,快去請族老好族長們來,老爺我要請家法,分家?!?/br>
    賈政噗通一聲就跪下了,分家意味這什么他當(dāng)然知道,可是借銀子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后果,以前他不是沒有借過,可是從來都沒有人追究過,導(dǎo)致他如今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加上大哥控制他銀子那么厲害,他頭腦一熱就支出了個大數(shù)出來,還一下子都送了出去,滿心以為這下子總是能夠把事情辦成了吧,只要官位到手,看家里誰還敢不拿正眼來看他?

    可誰料事發(fā)的這么早,“老太太,母親,”賈政抱著賈母的腿就哭,哽哽咽咽的看著好不可憐。

    賈母也知道事情無法挽回了,上次族老們已經(jīng)警告過一次,那次還是看著是王氏犯錯,老二只是受過牽連,這次卻是老二自己糊涂,這連求情都不好勸的。

    唉,糊涂的孩子,都是被老大給逼的,要不然他怎么會跑到國庫支銀子:“老二,一共借了多少,母親幫你還上?!比缃褚仓挥羞@一途了,要不然還真是平不了老大的怒火,也希望族老們看在自己幫他還了的份上,在放過老二一回吧。

    “二,二,·····二十萬兩?!辟Z政吞吞吐吐的說了個數(shù)字,賈母也驚嚇的普通一聲立起來又坐了下去,二十萬兩?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賈政,那可真是鑄個金人都夠了,你一輩子能夠掙那么多銀子回來,有那么銀子存著還有必要出去做官?

    “怕是不止吧?”邢薇冷笑著,“我可是著人問了,前前后后二老爺一共在國庫里支取了六十五萬八千二百兩之多,這二十萬兩只是這幾天才支的,那三十五萬兩八千二百是老太爺去世之后這幾年陸續(xù)支的,我怕弄錯了,還專門著人問了,這三十五萬兩多銀子可沒有我們老爺支的一分,而且,二老爺支就支吧,為何不寫你自己的名字,都是用我們老爺?shù)挠『??您也別不承認,您的簽名總不是我們老爺代寫的吧?”這夫妻兩個真是個敗家玩意,摟了家里的銀子還不滿足,還跑到國庫里去支借,真以為那是自家的東西,不用還的嗎?

    “我沒有借過那么多,”賈政辯解道,只想到自己從王氏那里拿到的印簽,也啞了聲,難怪整理王氏的嫁妝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那么多的銀票,原來還以為她是在管家的時候偷攢的,卻不知道她的手也伸的那么長;“是王氏,都是王氏著人去借的?!?/br>
    “老二啊,你?”老太太失望的拿手指著賈政,王氏雖說有錯,可是老二這動不動拿王氏丁頁缸的作法是真的讓人寒心,不管是不是王氏做的,老二頭上都戴著一個治家不嚴(yán)的罪名,而且,這銀子是妥妥的賴不了,問題是自己的嫁妝加上這些年積攢的所有的私房都還不了這筆銀子啊!老太太心中一急,眼一番就暈了過去,把賴嬤嬤急的急忙喚道:“老太太,你怎么了,老太太,你可是醒醒?!本瓦B賴嬤嬤都沒有想到賈政會捅這么大的窟窿,而且還會牽連到印信,她偷偷的看了邢薇一眼,見她正盯著自己笑,果然,邢薇和賈赦一起過來幫著攙扶賈母,邢薇道:“老太太,您還是把那印信還給我們老爺吧,放在您這里實在是不讓人放心啊?!崩咸鏁灱贂灥倪€沒有人去細看,因為老太太前科不是一次兩次,就連賴嬤嬤都以為老太太這是緩兵之計,不過大家真的伸手抬不動了才發(fā)現(xiàn),這次老太太是玩真的了。

    賈赦急忙叫人;“快,去請?zhí)t(yī)?!庇忠荒_踹翻了賈政道:“滾到一邊去?!辟Z政連滾帶爬的躲到一邊,眼看著他哥把母親抱到后面臥房里去,賈政有心跟著,又怕賈赦的窩心腳,只不過去,又擔(dān)心他母親的身體真被氣壞了,那也可是他在榮國府最后的保命符了。

    正猶豫間老付氏婆媳相互攙扶著走了進來,一進門看到空蕩蕩的廳堂只有賈政一人跪著,又聞得里屋里“老太太”“母親”的呼喚聲,急忙提了裙子也往里面去了。

    賈母是真的被氣暈了,六十五萬兩銀子,就這么打了水漂,老二已經(jīng)吃過無數(shù)次的教訓(xùn),怎么還不明白,人家要是愿意給他事情做,還等他花到這個程度?原來是不愿意看賈政失落的樣子才不忍心點破,想著不過是花點銀子讓他也好有個念想,卻不料,如今大錯鑄成,悔之晚矣。

    賈母昏昏悠悠的從夢里醒來,睜開渾濁的眼睛找到賈赦的手,求肯道:“老大,娘求你,別分家,老二出去,更沒人管教了?!笔中氖直扯际莚ou,可老二更在她心底一些,加上他這脾性,是真的不放心讓他出去過啊。

    孫太醫(yī)也在一旁點頭,賈赦只好忍住氣,應(yīng)道:“老太太放心,老二依舊跟著你住著,只是你以后可得看好了他,還有,那印信你可得還我,再留在你手里可不成?!彪S便誰都能拿了他的印信去支銀子,這可不行,老太太昏迷的這一段時間他也想了,老二這脾性分出去可還是真不放心,即便老太太去了他也還姓賈,出了事情還得他這個親哥兜著,他要是逼急了殺人放火還得連累自己,還不如由老太太看著,還能省點心。只是,“那國庫里的銀子他也得幫著還,這個您不能攔著,得讓他長長記性?!辟Z赦堅信賈政手里有銀子,至少王氏的嫁妝和多年攢的私房都在賈政手里,只是他就不明白了,賈政到底做了些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動那么多銀子,而且他接觸的都是什么人,那人也真敢接手那么大的一筆銀子,還敢敷衍賈政,不給他官?他就不想想那銀子的數(shù)額早就不是給不給官做的問題了?

    時下制度并不禁止捐官,賈家的兒郎們上次在邢薇的提議下成功的也補了幾個官,當(dāng)然都是低級的,沒花多少銀子,但捐官都有個限度,因為大家都知道,捐官的人水平有限,只能從低級開始,且最高不能夠升到從四品以上,因此,捐官的銀子也是有上限的,當(dāng)然,這是官方說法,因為排隊捐官的人實在太多,還有那些商家想要改換門庭不怕花銀子的,所以都可著勁的找關(guān)系托人,因此,這銀子的數(shù)額也越來越大,可這事既不是公開的,也不是絕對的,一般的小數(shù)額收也就收了,沒等到缺事主也不敢吱聲,可這二十萬兩,可就不是小數(shù)目了,他既然敢收,那就得保證給賈政一個官做,畢竟賈政雖然人不靠譜,可他畢竟是榮國府的人,——但是,賈政早先被擼,卻是因為得了個圣上的“永不錄用”,因此,這收銀子的人可能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賈政一個結(jié)果,偏偏他還敢收?

    自家這榮國府的招牌就這么好欺負不成?

    賈赦氣呼呼的沖了出去又踹了賈政兩腳才問:“你把銀子都送給誰了?”

    賈政嘴角流著血,抱著肩膀躲在一旁,面對雷霆圣火的賈赦,他也不敢敷衍,急忙回答;“太子,太子的人?!?/br>
    哈,也就他有這個膽子敢不尊圣令,也只有他有這個“面子”讓賈政這個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掏銀子。賈赦忍著氣再三詢問;“有憑據(jù)嗎?你可見到了太子本人?”

    賈政吭吭哧哧的回道;“沒見過太子,不過收銀子的都是太子詹事府的人,胡詹事,劉詹事,還有王詹事,他們倒是給過條子。”

    “那有什么用,不過是幾個詹事,到時候隨便一句話或者一個死人就可以說不知道?!辟Z赦氣的又踹了兩腳賈政才返過身去問邢薇:“現(xiàn)在該怎么辦?”他是真的被賈政給氣糊涂了,這樣的人怎么跟他是一個娘肚子里出來的,簡直糊涂透丁頁。

    老付氏早就知道了今天榮國府發(fā)生的事情,這一刻稀罕的看著賈赦問計邢薇,邢薇的能耐她早知道,卻不知道如今賈赦連這許多大事都要問她拿主意了,偏邢薇還道:“還是得分,不然外人不知道他跟咱們沒有關(guān)系了,以后他若是拿著榮國府的招牌出去辦事,誰會不給你幾分面子?”賈赦的名氣如今越來越響,可他整天躲在作坊里輕易不見人,邢薇推的一干二盡,老太太也在后院躲清靜,榮國府里有機可乘的大概也就是這二老爺賈政了,萬一他真的闖下天大的禍?zhǔn)聛?,榮國府是擔(dān)還是不擔(dān)?

    “這個?只有對不起老太太了,”賈赦心一橫,不能讓他一個連累整個榮國府,拿定了主意,又對老付氏道:“大女叟子,麻煩您去幫著我跟族老們說說去?!边@等分家大事怎么也得跟族老們說個清楚明白,尤其是賈代善臨終的時候有過遺言,賈母再不分家,怕的就是賈赦頑劣沒有人管教,卻不料他老人家沒開天眼,這屢次闖禍的卻是他的好兒子賈政。

    老付氏點頭應(yīng)下了,這賈家同氣連枝,賈政若是惹事大了,榮國府倒霉不說,就是他寧國府也得跟著受牽連。

    賈家的族務(wù)如今可以說是由老付氏和邢薇代管了,小付氏也跟在一旁學(xué)著理事,族老們原來是不肯的,只是經(jīng)過幾次事情后發(fā)現(xiàn)這賈家陰盛陽衰是肯定了的,不說賈赦和賈珍沒有那氣量和遠見,就是他們也都落伍沒有那個預(yù)見了。

    老付氏才不會給賈母和賈政留臉面,她把前因后果都講的清楚明白,榮國府的分家已經(jīng)成了定局,賈政連個辯駁的可能都沒有,他已經(jīng)很慶幸賈赦沒有把他趕出去,賈家宗族也沒把他出族。

    只是看著他屋里搬出來的除王氏嫁妝以外所有的東西他還是rou痛,這可是他這幾年辛辛苦苦攢下的啊,這一下子都消失殆盡。

    留下這些賈赦還是意不平,要不是邢薇來一句:“沒的說咱們榮國府貪污媳婦的嫁妝的,”賈赦說不定真的敢拿了王氏的嫁妝去添窟窿。

    為怕夜長夢多,賈赦又點了府庫里的銀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帶人送去了國庫,臨了還在國庫外面貼了大紅紙一張,“榮國府已分家,賈政和賈赦再無干系,誰以后再借銀子給賈政,榮國府再不承認?!边@才是賈赦還銀子的最終目的。

    銀子總是要還的,既有先前幫著圣上養(yǎng)兵支借的,還有這次賈政王氏捅的大窟窿,全都是他個冤大頭來承擔(dān),偏他還不敢支一聲,再不這樣來出口氣,他還叫賈赦嗎?他干脆改名叫窩囊得了。

    賈赦馬不停蹄的又拿了分家的憑據(jù)到戶部立檔,也在那里張貼了和國庫差不多的一張榜單,只不過添減了幾個字而已,意思大致相同。

    這下還不等賈赦回轉(zhuǎn)家門,整個京城都知道了榮國府的家務(wù)事,史家派人來問,聽過轉(zhuǎn)身就走了,他們是舅舅家,怎么榮國府分家這么大的事情居然沒有讓他們做個見證,再知道其中的緣由,他們還十分慶幸幸虧沒有人來通知他們。

    只也不知道是忘記了,還是撇清關(guān)系還是嫌丟人 ,明知道賈母臥病,卻沒人補送個禮物來探望一下。

    賈母這次是真的病了,孫太醫(yī)說是輕微的中風(fēng),邢薇不僅暗嘆,命大的人真是頑強到底啊。

    賈政倒是依舊在原處住著,只為了保命,整天伺候在賈母身邊盡孝,真的恨不能以身代替賈母生病,從這一刻起,他是真的知道了賈母對他的重要性。

    榮國府似乎沒有什么改變,只是老太太卻有些微的不便而已,因為賴嬤嬤沒了,她居然偷盜,把她保存的重要東西都順走了,——她這是看榮國府背了一身的債務(wù),老二又闖了這么大的禍?zhǔn)?,打算自己找門路去嗎?

    老太太一怒之下,命人把她直接打死,賴家人也捆的捆,賣的賣,連家都給抄了,只老太太卻沒有從賴家收回來的小盒子里找回她想要的東西,想要追問,賴嬤嬤卻已經(jīng)被打死了,老太太心里不免又添了一樁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