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是允番外:桃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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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元回到了昌海市,只對十一中附近熟悉,租在十一中附近的房子,房租每月需要四百,她叫了幾個人,把冰箱一類的家電抬進房子。 第一次有了自己的一個家。 之所以沒有去渝京,因為渝京的物價太高了,她平時在網(wǎng)上接單,吃住方面的成本能省則省。 平淡生活了兩年后,攢下了一筆錢,正逢房屋出售,她把這棟房子買下來了,正式定居在昌海市。 之前的缺憾,通通彌補了。 現(xiàn)在有了房子有了存款,于元剛剛洗完澡,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打開門,一頂貝雷帽。 貝雷帽的帽檐圓潤,帽頂豐滿,「藝術」的造型,有「畫家」的刻板印象,于元感到奇怪,收集貝雷帽的癖好還在,向四周看了看,把貝雷帽拿起來了。 里面有一張字條:「終于找到您了?!?/br> 她在心里猜測是誰,熟悉的語言習慣,看上去像周是允,但是周是允初中應該不在昌海,糾結了一番,選擇把貝雷帽掛在門把手上。 第二天,于元聽到敲門聲。 門口多出了一頂貝雷帽,換了一種樣式,這次的比較休閑,仔細聞能聞到頭發(fā)的香味,里面還有一張字條。 「我好像沒有讓您印象深刻,是因為我長得不好看嗎?」 她看了看家里的貝雷帽,有一整面墻,把多余的那一頂放進貝雷帽堆,把貝雷帽掛在門口,寫了一張字條,字條內(nèi)寫著:「周是允?」 第叁天,于元聽到敲門聲。 這次不是貝雷帽,而是切實的「生命」,門口的人戴著貝雷帽,把標志性的長卷發(fā)壓住了,溫文的氣質(zhì)變得更加文靜。 長得還是像明星一樣,太犯規(guī)了。 「好久不見。」于元說。 并沒有驚訝,因為已經(jīng)習慣了,近些日子明明把周是允放下了,見到面的那一瞬間,眼睛開始發(fā)了燙。 「好久不見,可以讓我進去嗎?」 眉毛很溫情,從外表上窺不出一絲特殊,她沒有一個正規(guī)的借口,就想著闖進于元的生活。 于元想不出拒絕的理由:「好?!?/br> 兩年的分別,二人的距離感重回了,于元把她邀請到家里,切好了果盤,按照客人的禮遇。 沒有多余的敘舊,鱷魚不會那個。 她沒有問為什么沒有打電話,于元露怯了,編了一個蹩腳的謊言:「那天下雨了,聯(lián)系方式被淋濕了,所以我沒有給你打電話?!?/br> 「那天沒有下雨?!?/br> 「那天下雨了?!?/br> 當天沒有下雨,下雨是在次日,共同懷揣著一個真相,但沒有戳破,于元打開了電視機。 「有想看的嗎?」 「沒有?!怪苁窃蕮u搖頭,好像只是單純過來見于元,在七點的時候和于元告別。 第四天,星期日。 她又來了,接下來的每天都會到,周一到周五會送禮品,有的時候是面包牛奶,有的時候是水果,周末會進去坐坐。 于元把家收拾干凈,摸不透她的內(nèi)心,她的攻勢斯文,個人信息對她一覽無余,每次都會落下胸牌。 胸牌上說,周是允在附近的初中上學。 初中離得很近,偶爾于元路過會駐足,隔著學校的護欄,看一看鱷魚是不是在上體育課。 而她總是很顯眼。 「你有喜歡的人了嗎?」體育課上,男同學問。 周是允拿著球拍:「我有了?!?/br> 體育課的男女,只隔著一片樹蔭,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于元開始不給鱷魚開門了,鱷魚敲了幾下門都不開。 鱷魚撲空了叁四次以后,也開始著了急:「您再不開門,我就找開鎖師傅了?!?/br> 「不用了。」于元說,「你回去吧?!?/br> 叁天后的第一次出面,于元才認清了一件事:和周是允,她無法用朋友的方式陪伴,也無法用戀人的方式陪伴,最好的方式只能是不見面。 而不見面,傷害的是鱷魚。 鱷魚做不出開鎖的事,在門口流著眼淚,連自己做錯了什么都不知道,沮喪地回到學校。 學校的課程已經(jīng)學完了,在心里頻繁的想到那個人,比自己大了十五歲,回到學校后蓋著被子,在被子里又哭了幾小時。 她覺得自己失戀了。 是的。 她有一個秘密,她早戀了。 愛慕的對象是家教老師,已經(jīng)不聯(lián)系很久,最近剛剛聯(lián)系上,原因是因為她很溫柔,具體的原因是雛鳥情結。 但是家教老師無緣無故的不跟她聯(lián)系了。 第二天上課,鱷魚看著樓梯,故意走崴了腳,摔下了二十層的樓梯,造成的結果是腳踝骨折,到醫(yī)院包了整只腳踝。 鱷魚發(fā)了一條短信:「我骨折了?!?/br> —— 收到短信的時候,于元正在做飯,聽到叮咚聲時把電話打開了,看到短信上方有紅點,以為是工作短信,按著按鍵打開短信。 里面是一封彩信。 彩信是帶著「圖片」的信,點開看到的是一張腿部特寫,瘦長白皙的腿露出來,褲管被捋到大腿上,到在腳踝處打著石膏。 第一張圖片是腿,第二張圖片是醫(yī)院的檢測報告,姓名一欄填的是周是允,她的身份證號也在上面。 于元的一顆心懸了起來:「你現(xiàn)在在哪?」 「在人民醫(yī)院?!怪苁窃实幕匦潘俣群芸?,這也是于元的第一次回信,她的態(tài)度很認真,把具體的床位告訴了于元。 信發(fā)的時候是下午叁點。 于元穿了一件外套,跑下樓攔了輛車,叁點半就到了醫(yī)院門口,按照周是允發(fā)的床位找過去,看到周是允的那一刻,擔心溢于言表。 「費用交了嗎?」她把被子掀開,看向骨折的那條腿,有些關心則亂了。 周是允輕聲說:「mama交了?!?/br>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于元忘記了不再和周是允見面,把沿途買的零食放在床頭柜上。 「我是故意的,不是不小心?!?/br> 「什么?」 周是允換了一種表達方式:「您再不見我,我就跳樓自殺?!?/br> 鱷魚的腳還裹著,它真的能做出自殺的事,已經(jīng)有了骨折的前車之鑒,而面對鱷魚的死亡威脅,于元哭笑不得,更多的是手足無措。 「別鬧了,好不好?」 「我沒有鬧,我可以追您嗎?」 周是允第一次表明心意,之前是隔著一層紗,不表明的追求,現(xiàn)在是把追求擺到明面上。 于元意識到這是一個分支點,關系著好結局和壞結局,擔心著周是允的安危,被迫選擇了看上去好的選項。 「你可以追我,我不會再不開門了,你要好好照顧好你自己,注意你的身體健康,但是同不同意你的追求是我的自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