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報復(fù)計劃[重生]_分節(jié)閱讀_35
伏筆差不多埋完了,還有一點過陣子再埋。。明天上蘇老板和沈小灼的對手戲。 會虐蘇老板的!信我!么么啪!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沈灼點了點頭,他努力讓自己調(diào)整一個比較合適的狀態(tài),溫聲道:“在等我?” *** “剛剛拍賣的時候沒有注意是你,要不我就不會加價了……” 白斯齊顯得很不好意思,眼里滿滿都是愧疚和無奈,他咬了咬紅艷的唇,“凈丞說那副畫剛好和我家本來那副可以一起掛,我想了想覺得也是,就想隨便拍拍……沒想到,真是太抱歉了,你不會生氣吧?” 如果換成平時的沈灼,可能會特別有耐心的與白斯齊在這里虛與委蛇。 只是今天沈灼心里憋了一肚子事兒,他現(xiàn)在就想找個酒吧去喝一杯,喝高了趕緊回去睡覺,完全沒有心情應(yīng)付白斯齊的主人之態(tài)。 “不必這樣,我一向公私分明,”沈灼擺了擺手,“你和蘇董的事兒大家也知道,不用總拿來我面前說,我不干涉藝人的私人生活?!?/br> 抬手看了看表,剛好是常去的那家酒吧晚上開門的時間。沈灼終于給面子的對白斯齊客氣的笑了下:“沒其他事的話,今天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先走了?!?/br> 沈灼有一家經(jīng)常光顧的酒吧,離公司很遠(yuǎn),開在西四環(huán)左右。 酒吧老板是個地地道道的北方人,男朋友是京城人,據(jù)說老板據(jù)理力爭了半天,才被男朋友放出來開了個酒吧當(dāng)消遣。 位置在一條小巷子里,不太好找,吧里熟客挺多,雖然不是名副其實的gay吧,但由于老板的原因,來這里的gay其實也挺多。 沈灼來的時候不多,但很規(guī)律,基本每周一次,久而久之和老板有了點交情,每次見面都能聊上幾句。 他從拍賣會場出來的時候,岑今那家伙的悍馬已經(jīng)不再停車場了。沈灼也懶得計較那小子又抽了什么瘋,他出門打了輛車,又電話約了溫裴,兩個人在酒吧門口碰了頭。 溫裴時間安排比較自由,到的也比沈灼早,一看到沈灼下車就氣勢洶洶的沖上來:“沈子!你是不是把我小時候露屁屁的照片發(fā)給郁臨江那變態(tài)了!” 沈灼坐在副駕駛上,正在摸錢包掏錢,溫裴趴在出租車的車窗旁,一句話喊得震天響,司機和沈灼齊齊的看了過來。 司機頓時一臉:天哪這里有一個兩個一群變態(tài),害怕.jpg。 收了錢后車子啟動的速度有如飛一般的感覺。 沈灼吃了滿嘴的汽車尾氣,伸手滄桑的抹了一把臉,轉(zhuǎn)過身來,努力狡辯:“不是,是有一張露屁屁的照片夾在了你的童年照里?!?/br> 溫裴蹲下身“嚶嚶嚶”,指著沈灼道:“問人家要劇本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轉(zhuǎn)眼就把人家的果照曝光了!” “醒醒,海選現(xiàn)場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沈灼輕輕踹了一腳溫裴的屁股,面無表情道,“當(dāng)時我不是問過你了……你也同意了?!?/br> “嚶!童年的誘/惑和光屁股照能一樣嗎!能一樣嗎!那張照片上我還扎了個馬步翹著屁股!”溫裴抖著手指顫巍巍的指著沈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今天你買單!” 沈灼伸出手把溫裴從馬路邊拽了起來,兩人一起往酒吧走。 剛走了兩步,溫裴湊過來,扒在沈灼耳邊神秘兮兮的問:“那郁臨江看了以后怎么說,有沒有說我從小就特別可愛?!” 沈灼被這兩個人rou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把身上的雞皮疙瘩抖下去,順便把溫裴也從肩膀上抖了下去,皮笑rou不笑的瞅了溫裴一眼:“他說你撅著屁股的那個姿勢好,以后有機會就用那個姿勢?!?/br> “啊咧?”溫裴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悟了,大怒,“臥槽反了他了!竟然想上勞資!” 九點剛到,酒吧剛剛開始營業(yè),店里人很少,顯得冷冷清清。 沈灼和溫裴在吧臺坐下,酒吧老板今天好像不在,吧臺后是個眼熟的酒保,見沈灼來了,伸手招呼了一下:“今天沒按老規(guī)矩的時間點來?喝點什么?” “來濃度高的,隨便什么都行?!鄙蜃茖χ票Pα诵?,然后指了下身邊的溫裴,“給他來杯度數(shù)低的雞尾酒?!?/br> 溫裴雖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但是來的次數(shù)也不多,郁臨江看他看的緊,一般來這里都是陪沈灼喝兩杯。 “什么度數(shù)低的!大男人就是要喝烈酒!”溫裴合上手機,顯然是剛剛跟郁臨江據(jù)理力爭完畢,他瀏覽了一圈吧臺后的瓶瓶罐罐,大手一揮,“給我來杯,嗯,來杯總攻喝的,總攻款!” 小酒保不知道是不是直的,但是倒也聽懂了溫裴,眉眼彎彎:“那我為您調(diào)杯馬天尼吧,號稱‘雞尾酒之王’,基酒是金酒和杜松子酒。” 溫裴一般都喝藍(lán)色夏威夷,基酒是朗姆酒,喝幾杯都不會醉。 今天一聽要來杯“雞尾酒之王”,溫裴朗聲一拍桌子:“好好,就給我來雞尾酒之王,今晚回去我要一展我總攻的風(fēng)采!” “好嘞,”酒保從旁邊拿過調(diào)酒器隨手搖了搖,又看沈灼,“B52?” 沈灼點了下頭,笑瞇瞇道:“六杯,再加六杯tequila,順便給我個空杯子?!?/br> 小酒保愣了愣,連帶著手里的搖酒壺的停了一下:“你不會要摻著喝吧?” 沈灼沒點頭也沒搖頭,他摸出錢包拍了一小疊毛爺爺放在吧臺上,眼尾帶著笑,溫聲道:“又不是不付錢,你只管調(diào)。” “我怕要叫救護車,今天老板可不在,”小酒保撇了撇嘴,將毛爺爺數(shù)了幾張收起來,剩下的推給沈灼,“夠了,小費我取也取走了哦?!?/br> “先放著吧,說不定等等還點,” 沈灼沒把錢裝起來,他點了支煙,一旁的溫裴皺眉:“怎么最近越抽越兇了?” 兩人自沈灼重生以來這是第一次見面,沈灼猛然回想起曾經(jīng)剛畢業(yè)沒多久時的自己的確是沒這么重?zé)煱a的。 時間太久,他都要忘記以前自己是個什么樣子了。 沈灼似乎想在旁邊的煙灰缸里把煙掐了,手伸出去又縮回來,端起面前的檸檬水喝了一口:“正在努力戒呢。” “酗煙又酗酒,你注意身體,記得每年體檢?!睖嘏岚欀?,他知道沈灼的酒量,但人是rou長的,總不能一直這個喝法。 “都是好煙,進(jìn)口的。”沈灼晃了晃手中明明滅滅的煙頭,美國的萬寶路爆珠,他輕輕咬了下煙嘴,一聲很輕的爆珠聲便在口腔里響了起來。 “進(jìn)口的也架不起你這樣抽!”溫裴吐槽了他一句,正巧酒保把他的那杯馬天尼調(diào)好了,清爽的淡藍(lán)色浸在阿爾薩斯杯中,在酒吧繽紛的燈光里折射出一種五光十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