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世家在線閱讀 - 世家_分節(jié)閱讀_49

世家_分節(jié)閱讀_49

    頌銀答不上來,沒有抓著這點逼她表明心志已經算撿漏了,她不敢多言,含含糊糊應上兩句,從慈寧宮退了出來。

    仰頭看,一天星斗,自己也覺得眼前金花亂竄,兩手掖了掖臉,顴骨上一片guntang。真是鬧得尷尬非常,太后滿腦子豫親王,她可不是。她打扮自有她期盼的人,只是不知他今晚能不能赴約,都已經月上中天了,看樣子大概是不會來了。

    回到值房,有些灰心,打算把臉洗了早早安置,誰知一轉身,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這人領褖熏著越鄰香,這種味道是她熟悉的。她伸手抱住他,欣然笑道:“我以為你不來了?!?/br>
    ☆、第49章

    兩情相悅原來就是這樣,愿意依偎著,不能忍受距離。年輕的身體煥發(fā)綿綿的溫情,她靠在他懷里,親昵地蹭了蹭,像太后養(yǎng)的那只大白貓,平時那么剛毅,趾高氣揚不受擺布,但偶爾給你個好臉色,能讓你高興半天。

    他收緊手臂微俯下身子,把臉貼在她耳朵上,“你在等誰?”

    頌銀原以為安逸了,他來就好,可是聽見他說話,她才驚覺認錯人了。抬頭看見那張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六……怎么是你?”

    本該在洞房度*的人得意洋洋,之前喝了不少酒,兩頰隱隱泛紅。那曜石一樣的眼睛愈發(fā)迷蒙了,緊緊盯著她說:“今天是我大婚,娶的是朝中大員的女兒,可是……我怎么那么想你……二銀,我想你了?!?/br>
    頌銀被他嚇傻了,“咱們上回說好的,您不能再惦記我了,這么大個人了,怎么說話不算話?半夜三更您是怎么進宮的?宮門上沒人攔你嗎?您快回去吧,被人發(fā)現(xiàn)咱們都得完蛋?!?/br>
    他哼笑一聲,“完什么?誰有膽子讓我完?”他抬手揮了揮,“爺自小練武,紫禁城的宮墻難不倒我。我想見你,哪怕你在鐵桶里,我也能找到你。”

    他似乎微醺,說話前言不搭后語??山裉爝@么重要的日子,他怎么就跑進宮來了?

    頌銀心頭貓抓似的,這是個燙手的山芋落在她的值房里,怎么得了!她急得團團轉,“趁著沒人發(fā)現(xiàn),您還是走吧!夜闖皇城是什么罪過,您不會不知道。您醉了,現(xiàn)在干的事到明兒準后悔,您快走吧,求求您了?!?/br>
    他搖搖頭,“我不走,我心里難過,想和你說說話?!彼谧琅宰?,搖搖晃晃摘了燈臺上的琉璃罩。

    頌銀背靠門框手足無措,“您難過什么呀,今兒是您大喜的日子,您應該高興才對。再說您上我這兒難過……也犯不上啊?!?/br>
    他抬眼看她,“怎么犯不上?我難過是因你而起,不找你找誰?”他的腦子還算好使,噗地一下吹滅了蠟燭,免得人影投在窗戶紙上叫人看見。黑暗里她像根木頭杵著,他瞇眼看了一陣,指指對面道,“坐下,還敢挺腰子給爺站著?”

    頌銀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怔怔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小心翼翼道:“今兒不是尋常日子,您迎了側福晉,而且是兩位……您怎么中途跑了呢?您這么干可不厚道,上我這兒來,我也不能幫您什么忙呀?!睂嵲谑请y辦得很,她想過要不要一嗓子把禁軍喊來,拿個現(xiàn)形兒,如果鬧大了,對皇上應該有利,然而侍衛(wèi)處必受牽連。要是能一氣兒治死了豫親王倒罷了,可要是治不死,等他緩過勁兒來,佟容兩家還有活路嗎?

    她咽了口唾沫,“要不我替您號號脈,瞧瞧您的病癥在哪兒?”

    他輕輕笑了笑,“你可真會裝糊涂啊,不知道我難過的是什么……我難過,因為娶的不是我愛的人。我難過,因為我愛的人愛上了別人……我堂堂的和碩親王,怎么那么不受人待見?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可是你不稀罕。今天我娶親,我一點兒都不高興,我從早上起就在考慮,要不要把你綁來成親??墒俏乙才拢履銜鷼?,更討厭我。這五年來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也許我動心不比容實晚,甚至我比他早認識你,為什么你要選他,不選我?”

    他在黑暗里的輪廓依舊明晰,然而不愛就是不愛,無關早晚。頌銀不想和他議論這個,該說的話上回已經交代清楚了,一再炒冷飯也沒意思。她說:“我想和他親上作親,一客不煩二主的話您聽說過嗎?我jiejie給了他哥子,我給他,這樣挺好。”

    他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直起身子急切道:“你是迫于無奈嗎?是不是家里人逼你?要是有這種事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來收拾他們。”

    頌銀皺起了眉,“您要收拾我家里人,我還敢跟您?您權力太大了,我們都怕您。佟佳氏雖然給皇上管家,到底地位卑微,還是找個門當戶對的,將來好走動?!?/br>
    要論門當戶對,他確實劣勢了些,可什么時候起出身低也變成長處了?他百思不得其解,“我也可以走動,你家里人來,我總不至于往外轟人的。”

    “在您跟前卑躬屈膝著,丈人爹看見女婿還得磕頭稱主子嗎?”她耐心和他解釋,“這樣就是我這個做閨女的不孝,嫁了主子,自己成主子奶奶了,家里大人見了我還得行大禮,那像什么?”

    說來說去就是地位的問題,他遲遲點頭,“皇上已經給你們抬了籍,硬把你們從我旗下拽了出去,如今還有什么不足?還不稱你的心?眼下不是主子奴才了,你還不是照舊不愿意?!?/br>
    頌銀仔細想了想,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其實和身份無關,這些話不過是托辭罷了。如今連托辭都沒了,還要如何敷衍?她嘆了口氣,“六爺,您往不喜歡您的姑娘屋里鉆也不是個事兒呀。還要我怎么說呢,我有主兒啦,您回家去吧,福晉們等著您呢!”

    他借酒蓋臉耍賴,“我不走,我今晚要留在這里。”

    她愁眉苦臉看著那團黑影,“您可別逼我叫人,宣揚出去您還有活路嗎?”

    他嗤地一笑,“你還是cao心自己吧,叫所有人都知道咱們糾纏不清,你跟容實可跟不成了,不嫁也得嫁我?!?/br>
    她惱起來,真是個臭不要臉的人,這是不給人留活路了。她叉腰說:“您這回是有恃無恐嗎?上我這兒壞我名聲來了?”想起他身上的熏香就惱火,“您什么時候改用越鄰了?這味兒也不是您的味兒,您到底想干什么?”

    他說:“我就試試,也許你是因為喜歡這個味兒才迷戀容實的?!?/br>
    她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喝了酒的人腦子都不怎么清楚,和他辯論也辯論不出頭緒來。她只知道往外轟他,“您就心疼心疼我吧,我還要接著做人呢?!?/br>
    他站起來,朝她走過去,“二銀,你就從了我吧!”

    她毛骨悚然,所謂的從了他是什么意思?值房太小,騰挪不開,她想避讓的時候已經被他拽住了。圓明園那晚的回憶重又回來了,他強吻過她,她究竟有多厭惡他,這種厭惡是不敢表露又無法回避的。她早就想過,再來一次她一定以命相搏,他抓住她手腕的時候,她的怒火蹭地便上來了。屜子里有剪刀,他要敢亂來,就一剪子下去結果了他的幸福。

    也就是那么巧,一團昏暗里你爭我奪的時候,門上傳來篤篤的聲響,然后是容實的聲音,低低叫著:“meimei,你歇下了?”

    這一聲頓時驚醒了兩人,豫親王也有些慌了,潛進宮是一時興起,要果真和容實碰了頭,他擔著內大臣的職務,借機發(fā)作豈不自找麻煩?

    頌銀這里也不知怎么才好,屋里藏著個人,叫容實怎么想?倒不是怕他誤會,怕就怕他壓不住那火氣,到時候聲張起來,弄個兩敗俱傷。

    她手忙腳亂把他拉過來,借著窗外月色掀起炕上棉被讓他鉆進去,這位爺?shù)惯€算配合,沒言聲,悄悄躺下了。她回頭答應了,摸黑過去開門,開了一道縫說:“這么晚了,干什么來了?”

    他從門縫里擠進來,“昨兒說好了要來瞧你的,我沒吃席就進宮了,本該早來了的,先前遇著點事耽擱了。角樓上兩個侍衛(wèi)打架,一個被逼得跳墻,摔死了。”

    她吃了一驚,“這么大的事?”

    他嗯了聲,“好在是兩個藍翎侍衛(wèi),要是一二等,非弄得朝野震動不可。”

    頌銀提心吊膽,容實不知道豫親王也在這里,萬一脫口說了什么內情被他聽見就不好了。她含含糊糊應著:“也太沒規(guī)矩了,究竟是為什么?”

    他直搖頭,“前一天牌桌上結下的宿怨,過了一宿心里還不自在,找了個由頭就打起來了。你別擔心,已經報都察院了,等明兒天一亮再回皇上,請圣上裁度?!彼龥]點燈,不知怎么,他升起了一腦袋旖旎的念頭,伸手攬了她的腰,“想我不想?”

    她不敢說話,往他懷里靠了靠,伸手觸他的臉頰。

    他覆在她手上,轉過頭親了親她的掌心。

    畢竟炕上還藏著人呢,她心里貓抓似的,牽了他的手說:“屋里有點熱,咱們上外頭坐坐好不好?”

    他覺得納悶,這個月令已經有了些微寒,再過陣zigong里該燒火龍子取暖了,哪里熱?可是她既然這么說,他完全沒有質疑,拉她出門,指指不遠處的太和殿,“咱們上那兒去。”把她雙臂纏在自己頸上,“抱緊了,掉下來我可不管?!?/br>
    她緊緊摟住他,像一株菟絲花,依樹而生。這會兒不想告誡他犯不犯宮禁,就想和他在一起,上哪兒都沒關系。他帶她到墻邊,幾個起落便躍過了內務府夾道和三殿圍墻,落在中右門配殿的殿頂上。

    她從來沒有爬得那么高過,八面玲瓏的小佟大人什么都不怕,就是怕高。她咬著嘴唇,手腳都纏在他身上,袍子左右開叉,后片的袍角像面旗幟,獵獵飛揚起來。她輕輕囁嚅,“我腿軟。”

    他笑了笑,白牙在月色下發(fā)出品色的光來,“不怕,有我在呢。”他穩(wěn)穩(wěn)踩在琉璃瓦上,縱身一躍,上了太和殿的重檐廡殿頂。

    這里太開闊了,那么大的殿宇,屋頂平整,簡直有大半個容家花園那么大。夜風凜冽吹過她的發(fā)梢,她吸口氣,歡快得差點叫起來?;厣肀ё∷?,“二哥,我真快活?!?/br>
    她當然是快活的,她是中規(guī)中矩的人,活了十八年,謹小慎微了十八年,偷個懶只會躲在慈寧宮花園。哪像他,夜里殿頂隨便上,有時乏了,找個舒稱的地方睡上一覺,睡到月沉西山了,再從上面下來。他看月色下的她的臉,光潔的面頰和額頭,像上等的羊脂玉。他心里柔軟起來,“你喜歡,我下回還帶你來。”扶她坐下,問她,“你等我了嗎?”

    她低頭,雖然夜色迷茫,她依舊感覺害羞。但是愿意讓他知道她的心思,小聲說:“我等了很久,這期間慈寧宮老佛爺又出幺蛾子,我都嫌她麻煩了,我著急回去,怕和你錯過了?!彼严掳蛿R在他的肩頭上,“你瞧瞧我,我今兒擦了粉,還涂了口脂。”

    “真的?”他高興起來,趾高氣揚像只打了勝仗的公雞,“是為了讓我瞧的?”

    她嗯了聲,“我想讓你夸我漂亮?!?/br>
    他認真看了又看,雖然看不真切,但還是不遺余力地贊美她,“我meimei就是好看,不管打扮不打扮,在我眼里都像花兒似的。”他摸摸她的臉,傾身過去吻她的唇角,“頌銀……”

    他很少叫她的名字,除非是在別人跟前,要不開口閉口都是meimei。頌銀喜歡他吐字的味道,纏綿的,浩浩的。她閉上眼睛,“二哥?!?/br>
    他鄭重其事吻她,像蓋戳似的,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愿意,總是百依百順的。她啟了啟唇,他不請自來,一雙帶著薄繭的手從耳垂劃過去,落在她纖細嬌脆的脖頸上。

    容實以前是缺根筋的,他根本不懂其中的玄機,忽然之間開竅,狂喜不已。用力抐住她,又不敢太忘情弄疼了她,手忙腳亂著,咻咻道:“你是甜的……甜的……”

    頌銀很害羞,在他肩上擰了一下,“不許說,再來。”

    這是項非常好的活動,激烈碰撞出火花來。仿佛餓久了的人,永遠沒有饜足的時候。他索性把她抱上身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她摟著他的脖子,唇齒相依是親密的極致,自此就真是自己人了。她枕在他肩上,心里咚咚地跳著,人在輕輕顫抖。隔了很久才抬頭看他,他有些不好意思,迷亂里帶著羞澀,復在她唇上又啄一下,“我們總沒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蹉跎了好些日子?!?/br>
    她把臉頰壓在他的皮膚上,感覺到他的溫暖和奔涌的脈浪,“也許總在一起就不新鮮了,這樣忙里偷閑的,心里真是又緊張又高興?!?/br>
    他嗯了聲,圈著她的柳腰感嘆:“你不知道我有多急,那里的事一時處置不完,我唯恐你生氣了,不再等我。好容易辦完,立刻就來見你,你還沒睡下,看衣裳都沒脫呢,還在等我吧?”

    她咕噥了聲,“你說好了來的,我自然當回事。”她畫他的眉,“二哥,你喜不喜歡我?”

    他笑著說:“何止喜歡,是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