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好久沒做有愛的事情了
被折騰得渾身酸痛,何斯迦雙頰泛紅,眼眸濕潤,也顧不上再去阻攔傅錦行,索性就隨便他了。 她懶洋洋地靠著浴缸的邊緣,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愿意抬起來了。 完了完了,自己也成了沉溺男色的蠢女人! 可是,傅錦行給的那種快樂,的確是可以讓她暫時忘掉一切的煩惱…… “嗯,應(yīng)該沒事了?!?/br> 在手里把玩了半天,傅錦行才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他捻了捻指尖,彷佛上面還留有那種滑膩柔軟的觸感,令人愛不釋手。 何斯迦笑著推了他一把:“現(xiàn)在才說沒事,剛才怎么不心疼我一下?” 聽了她的話,傅錦行下意識地跟著傻笑,眉宇之間一片溫存繾綣,早已沒了平時的精明:“嗯,可能是忘了,也可能是你太吸引人了……” 在不相干的外人看來,情話總是能夠酸掉大牙的,可聽在何斯迦的耳朵里,倒也讓她多了一絲喜悅。 她忍不住伸手,用指尖在傅錦行的胸膛上劃了幾下,成功地令他倒吸了幾口涼氣,不得不伸手阻止了何斯迦的小動作。 “還想再來一次?” 他不只是聲音啞了,就連目光都暗了。 何斯迦嚇得連連擺手:“不了不了,我想問你,禮服的事情查出來了嗎?” 和傅錦行相比,她的確是不夠聰明,但起碼也沒有太蠢,知道那件事和劉美薇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才對。 但他遲遲沒有跟自己提起,就說明情況有些復(fù)雜,何斯迦轉(zhuǎn)念一想,也就大概明白了。 她故意選在這種時候去問傅錦行,就是想要在他最不設(shè)防的時候,看一看他的真實反應(yīng)。 果然,他的目光微微一沉。 何斯迦心頭的那一絲喜悅被沖淡了,她裝作若無其事地把頭扭到一旁,伸手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就在這時,傅錦行開口了:“我已經(jīng)查到了,那件事是張子昕做的,之所以一直沒有去找她當(dāng)面對質(zhì),也是念在過去的情分上……” 她索性打斷他沒有說完的話:“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說了?!?/br> 過去的情分? 呵呵,也是,他們前幾年一直都在一起。 而自己卻是當(dāng)年曾經(jīng)給他下過套的壞女人,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一時間,何斯迦的心頭有些酸澀。 她甚至想不通,她和傅錦行現(xiàn)在到底算是什么關(guān)系。 說是情婦和金主,那又不是,畢竟他們是扯了結(jié)婚證的。 說是夫妻,也算不上,起碼她現(xiàn)在還無法適應(yīng)“傅錦行的妻子”這一身份。 “你在吃醋?” 傅錦行伸出手,一把拉住了何斯迦的手臂,捏在手中。 她想也不想地掙開,臉色也跟著冷下來。 “我知道,你舍不得……” 傅錦行正色道:“要是我告訴你,我和張子昕什么都沒有,你信不信?” 愣了一下,何斯迦自然嗤之以鼻,十分不屑:“上墳燒報紙,你在這里糊弄鬼呢?我確實不如你聰明,但我也不傻呀!” 在一起好幾年,孤男寡女的,干柴烈火的,要說什么都沒有,那也太假了。 再說了,他跑去見張子昕那幾次,每次回來的時候,身上都帶著一股香水味兒,何斯迦記得很清楚。 “你還不傻?” 傅錦行撇了撇嘴,死死地按著何斯迦,以免她又要亂動。 “一個男人,身邊有個固定的女伴,在很多時候會方便很多,你懂不懂?既然她有意找上我,我自然也沒有理由推開,反正不過是花一點錢而已。” 他輕描淡寫地說道。 更不用說,整容之后的張子昕,和何斯迦真的有幾分相似,尤其是側(cè)臉。 “就這樣?” 何斯迦顯然還是存有疑惑,既然都是女伴了,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也應(yīng)該很正常才對。 她才不認(rèn)為傅錦行是什么苦行僧呢,看他在床上折磨自己那股勁頭兒,和“禁欲”兩個字完全不沾邊兒。 “你懂什么,一滴精,十滴血,我這個人還是比較在意養(yǎng)生的?!?/br> 傅錦行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的。 何斯迦剛要戳穿他的連篇鬼話,不知道是誰的手機忽然響了,嚇了她一跳。 他不動,手機鈴聲響個不停。 她推了推傅錦行,催促道:“快去接??!” 他閉上眼睛,輕聲哼著:“還用看嘛,肯定是曹景同看我沒去公司,著急了唄。我不想去,我今天就要在家里和你膩在一起……” 話雖如此,等到手機第二次響起的時候,傅錦行還是接起了電話。 那邊說了什么,他皺起了眉頭,看得何斯迦的一顆心也頓時懸了起來,她害怕是津津出了什么事。 結(jié)果,傅錦行忽然說道:“我說過了,她的事情我不會再插手,不用再跟我說?!?/br> 一聽這話,何斯迦似乎明白過來,她知道,肯定不是津津出事了。 不然,傅錦行也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傅氏的代言不可能交給她,讓她死心吧。” 他冷漠地掛斷了電話,轉(zhuǎn)過身來,只見傅錦行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鐵青。 何斯迦低咳一聲:“又怎么了?” 傅錦行重重地冷哼了一聲:“張子昕對外宣稱,說我今晚會陪她出席一個時尚頒獎禮,事實上,我根本沒有答應(yīng)?!?/br> 她挑眉:“時尚頒獎禮?好玩嗎?” 聽起來好像挺有意思的,一想到衣香鬢影的場面,何斯迦不免有些躍躍欲試。 他略作思考,竟然點了點頭:“好玩。” 何斯迦微微愣住了。 她沒想到的是,傅錦行居然主動提出,要帶她一起前去參加。 結(jié)果,這邊剛一說完,何斯迦的手機又響了。 “錦添?” 她詫異地問道:“你怎么了?” 按理來說,傅錦添應(yīng)該還在醫(yī)院里才對。 不料,傅錦添竟然是來邀請她作為自己的女伴,去參加一個時尚頒獎禮。 “斯迦,你能幫我這個忙吧?這是我回國之后參加的第一個重要場合,我在醫(yī)院憋了這么多天……” 傅錦添興奮地說道。 何斯迦看了不遠(yuǎn)處的傅錦行一眼,壓低聲音:“那個,你怎么想到找我了,要是你哥也去,怎么辦?” 傅錦添想也不想地說道:“他不可能去的,他一向?qū)@種浮夸的東西不感興趣!” 她忍不住在心頭腹誹,那你可就想錯了,傅錦行已經(jīng)開始聯(lián)系造型師了,看那架勢,是非去不可! “抱歉,錦添,你得找別人了。傅錦行決定出席,而且,我也得跟他一起去?!?/br> 何斯迦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她的性格本來就不擅長拒絕別人,更不要說是對朋友。 放下手機,她一抬頭,看到傅錦行正在看著自己。 “怎么了?” 他擰眉,似乎不太高興。 “沒事,錦添讓我?guī)退麄€忙,我讓他找別人了?!?/br> 何斯迦避重就輕地回答道。 聞言,傅錦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竟然沒有再說什么。 當(dāng)天晚上,是新風(fēng)尚時尚大獎的年度頒獎禮。 會場設(shè)在中海飯店的紫荊廳,這里也是身份的象征,為了吸引更多關(guān)注,主辦方自然會千方百計地提升逼格。 作為本地有名的青年才俊,傅錦行自然每一年都會收到請柬,只不過,他的確如傅錦添所說的那樣,從來也沒有出席過。 主辦方臨時接到消息,得知傅錦行今年居然答應(yīng)來了,連忙增設(shè)了一個獎項給他,并且請他擔(dān)任頒獎嘉賓。 “我猜,你一定是給張子昕頒獎?!?/br> 挽著傅錦行的手臂,何斯迦保持著端莊的氣質(zhì),時不時地向身邊的人展露笑顏。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她負(fù)責(zé)過那么多場高端婚禮,對于這種場合,完全是駕輕就熟,毫不露怯。 “這話怎么說?” 傅錦行也微微頷首,和人打著招呼,還能分神和何斯迦低聲交談著。 她笑靨迷人,梨渦深深:“要制造話題啊,最好還能在臺上來一個深情擁抱之類的,保準(zhǔn)上頭條!” 因為何斯迦的笑容,傅錦行有著一瞬間的恍惚。 他心神一動,索性俯身,在她涂著正紅色唇釉的嘴唇上印下了輕柔的一吻。 這一幕剛好被現(xiàn)場的媒體記者給捕捉到了,他們似乎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以至于很多人都沒有能夠及時拍下來。 何斯迦完全懵住,表情愣愣的。 一直到傅錦行重新攬過她的腰肢,她還處于蒙圈的狀態(tài)之中。 這是……當(dāng)眾秀恩愛? “這個,能不能上頭條?” 他挑了挑眉頭,笑容里多了一絲揶揄的味道。 何斯迦有些尷尬地抿了抿嘴唇,感覺那上面還殘留著屬于這個男人的氣息。 不等她說話,傅錦添也到了會場。 傅錦添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唯一比較搶眼的,就是那條還吊著石膏的手臂,但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帥氣。 他剛回國不久,很多人還沒有見過這位傅家的小少爺,一時間,傅錦添自然也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不過,傅錦添是自己一個人來的,沒有女伴,稍顯孤單。 他一下子就看到了盛裝打扮的何斯迦,眼睛明顯一亮。 再看到站在她身邊的傅錦行,傅錦添的眼底閃過一絲黯淡,他知道,有大哥的地方,任何人都無法搶走一絲一毫的光芒。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米粒之光,豈敢與日月爭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