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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紅樓之因果大師在線閱讀 - 紅樓之因果大師_分節(jié)閱讀_8

紅樓之因果大師_分節(jié)閱讀_8

    二人到了花街,就徑直奔向京城最最大的青樓——懷春樓。

    懷春樓是個名副其實的銷金窟,樓內(nèi)的姑娘們不僅樣貌美,且才藝雙絕,精于琴棋書畫,還善解人心,有時候她們就宮中局勢都能淺談上幾句。

    和多數(shù)青樓一樣,懷春樓內(nèi)的姑娘們分為兩種,一種稱為清倌人,賣藝不賣身;另一種為紅倌人,賣身的。

    晏良選了處僻靜的雅間,點了樓里三名上了歲數(shù)的‘老姑娘’。

    老鴇見多識廣,倒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熱情招呼之后,便規(guī)矩的告退了。

    不大會兒,三名衣著素凈的女子捧著琵琶進門,給晏良請安。

    晏良示意她們只要坐桌對面就好,幾位姑娘言笑柔和,很解風情,真就老實地坐在晏良制定的位置。

    “我近日心情不好,只想打發(fā)時間,你們隨便陪我聊聊?!?/br>
    “爺想聊點什么?”青衣女子為首,率先發(fā)問。

    晏良想了下,道:“聊點我不知道的吧?!?/br>
    三位姑娘愣了下,互相看了看,便笑起來。

    “這太容易了,我們?nèi)忝幂喠鞲f?!鼻嘁屡诱f罷,先帶著另一名去彈琴。留下的這位,便開始和晏良講起她的見聞和經(jīng)歷,如何被賣,如何被訓教才藝,如何接客等等。

    晏良喝完一壺茶,見換了第三人來講,笑著搖搖頭,“估計你們?nèi)齻€身世都差不多,的確令人心酸,但此刻對我來說,故事已經(jīng)不新鮮了,別講了?!?/br>
    青衣女子頗有韻味的笑,“那我就給爺講點別的,發(fā)生在我們懷春樓內(nèi)有的趣事?!?/br>
    “男女那些事兒,我不好聽?!标塘紦u頭。

    青衣女子便托著下巴,仔細想還有什么事兒可將。

    晏良想了想,道:“不瞞你們,我是個當官的,前不久剛調(diào)任到京,對京城的官場很不熟悉,也沒有什么前輩可以指點,真怕自己上任之后觸犯了什么忌諱,搞得我灰頭土臉的滾出京城,豈非難看?”

    青衣女子早看出晏良衣著不俗,再加上他言談彬彬有禮,對他所言的身份深信不疑,遂機靈應(yīng)答:“不如我們就幫爺說說這京城官場的情況吧,您別瞧我們是身份下賤的青樓女子,但我們?nèi)杖张阒木褪悄銈冞@些做官的爺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br>
    晏良立馬賞銀子,表示她們只要講得好,賞錢不成問題。

    青衣女子便說起這京城官場的局勢,三公九卿、皇親國戚之中誰十分得勢,誰有實權(quán),最重要的就是這些人都喜歡什么忌諱什么。她們把自己知道的都說給了晏良。

    “這些皇親顯貴你該都明白,但凡是品級比你大的人物,自然都是不能得罪。再有一人,戶部尚書齊紳高,這人你若碰見了,千萬要小心應(yīng)付,他手腕狠辣,而且背有靠山,是個萬萬得罪不起的人物。”

    接下來更是些品級在三四品之下無聊的人,雜七雜八的嗜好,晏良覺得很無趣。

    “五年前,順王爺?shù)氖拢苤v么?”晏良一句話,令場面頓然安靜下來。

    “爺,那個人早被圈禁在西北了,提他有什么用?!鼻嘁屡拥?。

    晏良擺弄著手里的銀票,輕笑,“不過好奇,不講也沒什么。罷了,你下去吧?!?/br>
    晏良自斟一杯酒,飲起來。

    “爺別這么無情嘛,我們愿意和你說?!鼻鄻桥拥搅怂麄冞@樣的年紀,除了比年輕人懂事兒些,什么都沒有。她們今日能碰到這么大方的客人,是千載難逢的運氣好,豈可白白從手里溜走。遂各自卯足了力氣,搜刮肚子里知道的那點消息。

    于是順王爺?shù)闹\反經(jīng)過,受牽連官員的名字等等,晏良都知曉了。

    “順王到底是圣人的兒子,沒被下狠手,去西北守陵做了活死人。但那些跟著他的那些大臣就全倒霉了,聽說連一歲的嬰孩都沒放過?!?/br>
    晏良輕嘆兩聲,跟她們小聲道:“雖說這已經(jīng)是五年前的事了,可我聽說這兩年,官場也不太平啊?!?/br>
    青衣女子突然有想起什么,對賈璉道:“后來有傳聞?wù)f,順王還有一批追隨者蟄伏在京中,待他日后東山再起時再復(fù)用。圣人計較此事,這幾年一直派人追查,但被嫌疑的京官,不是無緣無故被貶黜,就是被遠調(diào),總之寧可錯殺一百絕不放過一個?!?/br>
    “jiejie,這種事兒你怎么知道的?”另一女子不解問。

    青衣女子得意笑:“你們忘了,而今的花魁是誰教出來得?那可是齊紳高看上的人兒?!?/br>
    “噢,是她??!”

    三名女子嬉笑起來。

    晏良將兩千兩銀票散給她們,乏累地躺在榻上,叫她們繼續(xù)彈琴。過兒會兒,晏良瞇著眼,假意睡著了。

    吳秋茂參悟明白老爺?shù)囊馑?,借機打發(fā)走了三位姑娘。

    晏良便睜開眼,坐在貴妃榻上發(fā)愣,卻叫吳秋茂去內(nèi)間床上歇息。

    吳秋茂不得不從,他本是打算就坐在床上,等外頭一有動靜就起身,誰知再一張眼,天就亮了。吳秋茂急忙跑出去找老爺,卻見老爺還如昨夜那樣坐著,只是手里多了一個茶碗。

    “回府吧?!?/br>
    到了家,晏良便沐浴更衣。天氣正好,他又臥在院里的羅漢榻上曬太陽。

    賈珍聽說父親昨兒個沒回來,覺著新鮮,又想到賴二的事,便連屁股疼都不顧了,親自來福祿堂問候。

    “父親昨天一夜未歸,可教兒子擔心極了,您昨晚去哪兒了?”

    晏良懶懶地瞇著眼,懶得搭理賈珍。

    賈珍故意伸長脖子等回話,嘴上的笑有幾分猥瑣。其實老爺不回他也知道,老爺剛從山上下來,憋了兩年,家里又沒女人,他肯定是去外頭找人泄火去了。

    “其實您不說,兒子也懂。兒子沒別的意思,兒子琢磨著這家里頭漂亮丫鬟是少了點,要不兒子給您找?guī)讉€來?”

    晏良冷冷盯著他:“你母親才死多久,你便說這些渾話,不覺得臉疼?”

    賈珍委屈,“兒子這不是替您著想么,這都已經(jīng)出了孝期了,您就是立馬給兒子找個繼母,兒子也沒怨言的?!?/br>
    晏良嗤笑,“我看是上次打輕了。”

    賈珍嚇得趕緊捂住自己的屁股,和晏良賠笑,“還腫疼著呢,您可繞了我吧。”

    “過兩日傷好了,去上學如何?”晏良放下茶杯道。

    “您說什么,上、上學?我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上學?”賈珍滿臉驚詫,感覺自己一定是耳鳴了。

    “你才二十多,上個學怎么了,沒見五十還有才中舉的么。”

    “父親,您就饒了我吧,您讓我讀書,還不如用木杖打我呢。”賈珍哭喪臉道。

    “你是認真得?那從今以后,你若不上學,我便見你一回打你一回。”

    “別??!父親,兒子剛才那是開玩笑,開玩笑呢!”賈珍忙擺手,嚇得膽子都飛了,他發(fā)現(xiàn)他家老爺從玄真觀回來后,就特別難伺候。他今兒個真是傻,竟然為了賴二的事兒,主動來見老爺。這會子賴二的情沒求上,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我沒開玩笑?!标塘祭渲?,眼睛里帶著霸道,不容置疑。

    “我……”賈珍難為情,答應(yīng)也不是不答應(yīng)又不敢。

    “不會讓你去學堂,叫你跟賈蓉同屋上課的確難堪。我會給你請個先生,讓他好好地教你?!标塘荚凇谩稚霞恿撕苤氐囊?。

    “父親!”賈珍噗通跪下了,急得要哭了。

    晏良笑,“都怪我這個做父親的管教失職,才叫你長成這樣的混樣。從今天開始,我會思過改正,嚴加管教你,不求你能憑著讀書蟾宮折桂,只求你能明白何為禮義廉恥。至于蓉兒那里,你就別cao心了,自己就沒個做父親的樣,沒法教孩子,你媳婦兒也從不上心,干脆就叫那孩子住到福祿堂來,我親自教導?!?/br>
    “是——”賈珍一想自己若是在反抗,估計父親也會把他叫到福祿堂來住了。比起自己的倒霉兒子賈蓉,他還算幸運了。

    晏良見他答應(yīng)了,突然溫和地笑:“這才對,你起來吧?!?/br>
    待賈珍起身,晏良忽然抓起桌上的賬本,全打在了賈珍臉上。

    賈珍懵了。

    “給你三天時間,把這上面的每筆賬給我交代清楚,否則你以后休想再在賬房上領(lǐng)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