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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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隨見此,笑道:“你只是腿受傷了,骨頭都斷了,不過還好,我已經(jīng)幫你接好了,如今養(yǎng)一段日子就行了?!?/br> 阿宴搖頭:“不行,現(xiàn)在永湛一定傷心欲絕,我想早點見到他。你能不能幫我?” 說著,她祈求地看著長隨:“或者你能不能派人送信給他,讓他知道我在這里,他一定會來接我的!” 長隨嘆了口氣,搖頭道:“他性情實在暴戾,原本該受些懲罰?!?/br> 竟然威脅他要殺了靈隱寺所有的和尚? 長隨也很無奈。 “等你好了,我就帶你去見他吧?!?/br> 不過長隨當然不想說的是,據(jù)說容王受不了打擊,已經(jīng)變成傻子了。 誰知道還能不能恢復(fù)呢。 阿宴聽了這話,沮喪地低下頭,摸了摸肚子:“他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難過呢……” 可是她拍了拍自己的腿,腿被一個木板固定住了,根本沒辦法動彈的。 皺了下眉,阿宴忍不住問那長隨:“我的腿,到底要多久才能好?” ☆、189 接下來的時間里,阿宴忍耐住心中的煎熬,將那比黃連還苦的藥水喝下,每天都要努力地多吃飯菜,以便能夠盡快地恢復(fù)。 長隨說了,等她的身子骨恢復(fù)了,就帶她去燕京城。 這深山里只有這一個竹屋,也沒有其他人家,阿宴看不到別人,有時候也是寂寞無聊,便和長隨說起話來。經(jīng)過這些時日的相處,長隨對她照顧得極為用心。 到底是孤男寡女,開始的時候她還有幾分不自在,后來便放開了。 長隨這個人,每天都要念經(jīng)采藥,有時候像一個修行多年的老和尚,有時候又像一個隨和的長者。 只是當阿宴提起想早點見到容王的時候,他總是堅決地拒絕,并且說必須等她身體好了再帶她去。 沒辦法,此時的阿宴身體虛弱,腿腳不靈便,實在不可能從深山里爬到燕京城去。 就這么煎熬了兩個多月,阿宴的肚子都已經(jīng)凸起來了,里面的小魚兒越發(fā)游得靈動。 此時阿宴總算腿腳能自己隨意走動了,只是卻不敢多長了,時候一長,還是會有隱隱痛感。 這一日,她跟隨著長隨,走出了大山。 這大山里季節(jié)比外面要來得晚,如今兩個人往大山外走去,越是往外走,越是有春意盎然之感。 大山里還是蕭殺寒冬,走出深山,便見蕭殺枯樹開始冒出嫩芽,再往外行,卻見迎春花早已經(jīng)開得漫山遍野,各樣花草樹木更是遍布山頭。 從深冬,走到開春。 阿宴拄著拐杖,小心翼翼地邁過一塊石頭,望著那清澈的溪水,以及溪水旁的桃花三兩枝,忽而想起,都過了這么長時候,不知道容王到底如何了? 她的子軒和子柯可好? 其實這兩個月來,午夜夢醒,她每每瘋狂地癡想著容王,想著兩個孩子,想著她的家。 想到如今能再見到他們了,她心中不免激動,當下越發(fā)催促長隨:“我們快些吧?!?/br> 走著時,又想起如今都是開春了,那陳姑娘也該嫁給自己哥哥了吧?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失蹤會不會倒是把這婚事耽擱了,母親是不是因為自己而流了許多淚水? 走出大山后,長隨帶著阿宴又走了三兩日,這才看到村莊,于是他們雇了一輛牛車,就這么趕往燕京城。 阿宴這一路上,幾乎是無法入睡,她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過去的! 經(jīng)過數(shù)日的奔波,阿宴總算是看到了燕京城的大門,她激動得淚水都要流出來了,忍不住大聲喊道:“永湛,我回來了!” 聲音一出,長隨笑著瞥了她一眼:“你自己進城吧,我就不去了?!?/br> 這一段時候,雖然長隨一直拒絕為她向容王送信,可是這個人一直對他照料有加,不知不覺間,在從重傷到漸漸恢復(fù)過來之中,她對這個人有了類似兄長和父親那樣的依賴。 當下聽他要走,竟有幾分不舍:“你要去哪里?” 長隨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溫聲道:“回去和蕭永湛好好過日子吧,平日里記得勸他,沒事多多行善積德,少造殺孽?!?/br> 阿宴喉頭間有些哽咽,點點頭:“我知道的?!?/br> 容王其實不喜歡造什么殺孽的啊,他曾說過的,只想做一個富貴閑王。 當初他說這個的時候,自己并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如今卻知道,其實他是對那帝王之路厭倦了,不想做了。 他并沒有什么勃勃野心,也不想南征北戰(zhàn)留下一片血腥,其實他就是想呆在家里,陪著她和孩子們啊。 長隨笑著點頭:“好,你去吧?!?/br> ***************** 告別了長隨后,阿宴一手拄著拐杖,一手背著包袱,走進了燕京城的大門。 此時恰是正午時分,春日的太陽暖融融地照在城墻上,城門打開,人來人往,城門里面熙熙攘攘,叫罵之聲不絕于耳,旌旗迎風招展,金字招牌在太陽底下閃閃發(fā)亮。 阿宴長出了一口氣,迫不及待地拄著拐杖向容王府的大門走去。 一時眼中都有些濕潤,她終于可以見到她的孩兒和永湛了。 只是兩個月不曾看到,他們現(xiàn)在如何了,是不是已經(jīng)回爬了? 想到孩子,阿宴的心都在隱隱抽痛,當下越發(fā)加快了腳步。 容王府所在的東大街距離城門頗有些距離,若是以前,她必然是早已累得氣喘吁吁,不過這兩個月雖然是帶著傷,可是時不時跟隨著長隨走動,她倒是皮實了,再者如今滿心里想著孩子和永湛,也就不覺得累了。 一時走到了容王府大門前,卻見大門緊閉,銅鎖都仿佛生銹了的樣子。 阿宴原本撲騰的心頓時冷了下來,看看四周圍,總算有一個人打此經(jīng)過,她忙上前問道:“請問,你可知道這容王府里的人去了哪里?” 那人不過是個走街串巷的貨郎罷了,聽她這么問,上下打量了一番,卻見她臉上有臟污,衣衫破舊,又拄著拐杖背著包袱,馬上便覺得這是哪里來的乞丐。 當下頗為鄙夷地道:“這里是容王府的大門,你要個飯,怎么跑到這里來了,快些走吧!” 阿宴哪里肯走,卻追著問道:“我是來投親靠友的,這到底是怎么了,煩請貨郎大哥給說說?” 那貨郎被她糾纏不過,只好道:“聽說是容王妃沒了,容王瘋了,被接進宮去養(yǎng)病了?!?/br> 瘋了? 阿宴聽著,心中一緊,忙問那貨郎:“這位大哥,你可知道容王家的兩個小世子現(xiàn)在在哪里?” 貨郎頗有些不耐煩:“人家王府的事,這我哪里知道!” 說著,便提著擔子走了。 阿宴無法,便想著先去鎮(zhèn)南侯府自己娘家,誰知道到了娘家,卻見這里也是大門緊閉,仿佛許久不曾有人走動。 又找了人打聽,這才知道,母親自從得了噩耗,便臥床不起,哥哥心痛難當,愧疚之下,便帶著母親去別處養(yǎng)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