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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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內(nèi)復(fù)又想起,今日所見的那年輕俊美的容王,紫衣白馬,鳳表龍姿,明明俊美如畫,可是卻偏自有一番傲視天地的氣概,就那么騎馬翩然立于一代帝王之旁,其風(fēng)采卻絲毫沒有半分折損。 原來這就是她的夫君,那么年輕,擁有幾乎無上的權(quán)利,受盡帝王的信任和榮寵。 相比之下,自己又算什么呢? 這幾年遠離燕京城,其實每每想起阿宴,總會想著,嫁給一個比她小三歲的少年,她怕是有諸般苦楚吧??墒侨缃裼H眼看到了,他才隱約感到,其實她是幸福的。 那些幸福,是自己無法給她的。 伸出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胸口處藏著的一物??酀叵胫?,這個物事,出現(xiàn)得實在詭異,這其中還不知道有什么陰謀勾當(dāng),或許自己應(yīng)該狠心將此物銷毀? ************************** 這邊仁德帝命人抱來了兩個小家伙,當(dāng)下他抱著子軒,笑對他道:“子軒,來,嘗一嘗今日的酒,這可是山里特有的桑落酒?!?/br> 容王見此,頓時覺得此事不妙,皇兄自然是不怕什么,可是他卻是怕回去被王妃罵的,當(dāng)下忙道:“皇兄,子軒年幼,或許不該嘗酒?” 仁德帝瞪了容王一眼:“又不是真讓他喝,不過是嘗嘗味道罷了。” 說著,取了銀筷,在那酒杯中沾了一點,就這么喂給了子軒,讓他品咋下這個滋味。 可憐的子軒,除了奶媽的乳,還未曾吃過其他滋味呢,就這么直接嘗到了勁道的桑落酒,頓時他小臉皺巴成了包子,小嘴兒咧著,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 仁德帝見此,哈哈大笑,拿手指頭磨蹭著子軒的小臉道:“平日里看他臉上神情,如同木頭一般,真是像極了你父王年幼時,不曾想,原來一滴酒就能讓你變成這樣!” 一旁的容王聽著頓時臉都黑了,一則他不喜歡仁德帝提起他小時候,特別是當(dāng)眾提起! 二則他現(xiàn)在忽然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小時候也被仁德帝這樣對待過? 這邊正熱鬧著的時候,顧松帶著身邊侍從過來了,當(dāng)下見了仁德帝,仁德帝賜座,那阿芒便站在顧松身邊。 仁德帝見此,便淡道:“顧松身邊站著的哪位?朕看著倒是一表人才,氣度非凡?!?/br> 顧松聽此,忙道:“此乃在下表弟,姓程名芒者?!?/br> 阿芒從旁,忙恭敬地上前磕拜道:“小民參見皇上?!?/br> 仁德帝抱著懷里的子軒,只略掃了一眼,道:“既是鎮(zhèn)南候表兄,原應(yīng)賜座,當(dāng)下便命人坐了?!?/br> 那阿芒誠惶誠恐地坐在那里后,目光不由地看向了容王和仁德帝懷中各抱著的一個嬰兒,卻見那孩子約莫四個月大,長得白胖水靈,又是一模一樣的,一個被當(dāng)今九五之尊那么抱著,另一個則被年輕俊美的容王抱在懷里。 一時心中難免黯然,想著她果然是和自己已經(jīng)是云泥之別了。若是她跟了自己,哪里來得這般榮耀。 當(dāng)下這阿芒心里有事兒,宴席之上便有些沉默寡言。 那仁德帝何許人也,原本對這阿芒心中就有些許不快,此時只略掃了一眼,便都看在眼里了,眸中不由越發(fā)泛冷。 此時他一邊逗弄著子軒,一邊抬眸看向容王,卻見容王面上竟然淡定得很,在那里抱著子柯,神情并沒有半分變化。 仁德帝皺了下眉頭,心中暗罵一聲:笨蛋。 宴席之上,眾人觥籌交錯,其中自然有人免不了夸贊兩個小世子是如何的俊俏可愛,滿燕京城再找不出這么聰明可愛的小娃兒了,仁德帝聽了,全都照單全收,深以為然。 一時宴席結(jié)束了,大家各回各下榻之處,仁德帝抱著子軒,容王抱著子柯出來,一旁奶媽等在那里,從兩位懷中接過兩個小世子,帶回后面宮苑阿宴那里去了。 因這下榻處的安排,自然是根據(jù)各位的身份來的,依照慣例,容王的住處是緊挨著仁德帝的,當(dāng)下眾將三三兩兩各自散了,容王則是陪著仁德帝回去歇息。 這行宮因是緊挨著依傍著山石而建,行走間難免山路崎嶇,一旁有苦竹幾枝,夜里蟲鳴之聲不斷,倒是顯得格外幽靜。 一旁伺候的太監(jiān)等遠遠跟隨在后面,仁德帝和容王則是走在前面。 兄弟二人無聲地行走著時,仁德帝忽然開口道:“今日那程芒,看著倒是心思頗重。” 容王其實也不喜那阿宴口中的阿芒表哥的,不過因著到底是阿宴的表哥,當(dāng)下也就隨口道:“此人少年老成,十幾歲便跟隨父親南北走動,見識頗廣,行事自然慎重。” 仁德帝聽到這個,卻是越發(fā)想起昔日那孝賢皇后所言,雖則是并不信,可是到底不喜。 一時他再次掃了眼容王,淡淡地警告道:“平日里看你也不笨,凡事總是要多長心?!?/br> 容王聽到這話,卻覺得莫名,任憑他是如何絕頂聰明,也萬萬沒想到他家兄長已經(jīng)開始cao心他會不會被人戴綠帽子的事兒了。 當(dāng)下他只是淡道:“皇兄教訓(xùn)的是?!?/br> 仁德帝聽著他這不疼不癢的話,是越發(fā)的不悅了。 于是干脆又皺眉道:“容王妃的茶莊一事,若是喜歡,交給下人去做便是,萬萬不可自己經(jīng)手。” 容王點頭:“是,這個是自然,王妃如今每日陪著兩個小家伙,早已不曾cao心此事,如今都是交給身邊一個叫惜晴的去打理?!?/br> 仁德帝略一沉吟:“那個叫惜晴的,便是昔日曾進宮來見我的那個吧?” 容王回道:“是。” 仁德帝聽了,并沒說什么,只是徑自往前走去。 到了下處,兄弟二人各自前去歇息去了,一夜無話。 對于阿宴來說,回到自己下處歇息下后,難免想起表哥阿芒,一時想著他那炙熱的目光,不免忐忑。 說到底自己如今是嫁人了的,且滿心里都是容王,再也容不下他人。如今表哥對自己這一番癡情,自己只能是辜負了。 她想著這個,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阿芒表哥才能成親,只盼著他成親后,把這一番癡情慢慢地忘記吧。 后來好不容易兩個小家伙被抱回來了,子柯也就罷了,子軒卻是滿嘴酒氣,她頓時把剛才的煩惱都拋卻了,只覺得一股子氣直沖向了腦門。 這才四個月大的娃兒,就喂起了酒? 阿宴先讓兩個娃兒吃了奶,然后哄著他們睡下。 睡下后,她看著子子軒如玉的小臉上似乎透著紅,倒像是喝醉了的樣子。 當(dāng)下她真?zhèn)€是氣憤難當(dāng),便命人傳來素雪,咬著牙道:“你去把殿下叫過來!” ☆、146|144.140.135. 132.8.26 且說容王這邊剛洗漱過后,還未曾躺下呢,便接到外面侍衛(wèi)的稟報,說是素雪姑娘過來求見。容王一聽,還以為出了什么事,當(dāng)即命人將素雪傳喚進來。 素雪也是無可奈何,她知道王妃正怒著,也不敢多說,只說王妃要殿下過去一趟。 當(dāng)下容王是越發(fā)的擔(dān)心,忙起身,因這后面宮苑除了阿宴,還住著兩位妃子的,當(dāng)下便帶了仁德帝身邊的幾位太監(jiān)和宮娥,一起前往后面宮苑而去。 他剛一進門,便見阿宴眸中都是嬌怒,清澈的眸子帶著火兒:“你實在是太胡鬧了,怎么可以給這么小的娃兒喝酒!” 容王擰眉:“子軒沒事吧?” 阿宴嬌哼一聲,心里依然是忍不住往外冒火:“沒什么事兒,無非是滿嘴的酒氣,無非是滿臉通紅!這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年輕的醉鬼了!” 容王聽了,探身過去,果然見子軒米分嫩的小臉泛著不同于往日的紅暈,當(dāng)下抬手觸碰了下他的臉頰,幼滑稚嫩的臉蛋兒,溫度倒是還好,并無熱燙。 當(dāng)下他淡道:“應(yīng)無大礙的,若是有什么不妥,你便命人去前面喚我就是了?!?/br> 阿宴咬著唇,無奈地看著他:“原本你不在這邊睡,心里就不踏實,如今還惹下這種事!” 容王也覺得無奈,只好道:“其實,我也覺得給小兒品酒,此事極為不妥?!?/br> 這話一出,阿宴反而更生氣了,眸子里越發(fā)怨怒:“你既知道,怎么還讓他喝,有你這樣當(dāng)人父親的嗎?你又不是三歲的小孩,竟然還能做出這種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