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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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越說越生氣,心疼著自己那稚嫩的娃兒,想著那酒多辣啊,自己長這么大偶爾喝口,都覺得嗓子里火辣火辣的,不曾想自己那四個月的米分嫩一團兒的娃兒竟然已經(jīng)被荼毒過了?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地盯著容王:“但凡有些腦子,都不會干出這種事來!” 容王見她如此,實在是不忍心把皇兄抬出來了,她說的這些話,那就是在說皇兄…… 不過……他實在是不想被這么罵下去了,當下眉毛動了幾下,最后終于握住阿宴的手,低聲道:“阿宴,你快別說了,這酒不是我喂的,是皇兄喂的?!?/br> 啊? 阿宴頓時腦子嗡嗡嗡作響:“是皇上喂的?” 容王點頭:“是,眾人都看著的?!?/br> 阿宴一聽這個,看著被自己罵了半天不曾回話的容王,最后僵在那里半響,只好道:“以后凡事你總是要注意著,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該說還是要說的……” 雖說那是九五至尊,可這是自己肚子里出來的親生孩兒,也舍不得他受那罪啊。 容王握著阿宴的手,柔聲道:“阿宴,我以后注意便是了,其實今日原也沒喂多少,不過是拿著銀筷沾了一點而已?!?/br> 阿宴想起剛才自己說的那番話,若是套在仁德帝身上? 她臉微白,忙道:“好,我知道的。你趕緊回去前面歇息吧。” 容王想著剛才她氣怒難平的樣子,如今被個皇兄嚇成這樣,不免心疼,當下?lián)е溃骸耙院笕绻市衷龠@么干,我就不讓他抱娃兒了?!?/br> 他挑了挑眉:“皇兄太過分了,以后我會好好和他說說的?!?/br> 和他說說? 可那是皇帝?。】v然仁德帝對容王如何縱容,也輪不到容王去教訓仁德帝吧? 于是阿宴才不信容王說的話呢,不過還是點頭:“嗯,好,我明白?!?/br> 卻說容王好不容易安撫了阿宴,再次看了看自己兒子,想著應(yīng)該是沒什么大礙的,這才前往前面宮苑。 誰知道剛到了下榻處,卻見仁德帝擰著眉頭,正神色凝重地等在那里。 仁德帝見他回來,淡問道:“怎么了?” 容王知道他是問阿宴把他叫過去的事兒,便只好道:“不過是子軒品了一點酒,臉上泛紅,她擔心,一個人在后面沒什么主心骨,便把我叫過去看看?!?/br> 仁德帝一聽這個,越發(fā)皺眉了:“吩咐御醫(yī)過去看看?” 容王搖頭:“這個倒是不必了,看著倒是沒什么大礙,不過是小孩子皮膚嬌嫩,泛一些紅罷了?!?/br> 誰知道仁德帝卻是極為重視,當下就吩咐左右道:“傳話過去,命柔妃前往容王妃那里幫著看護,若是萬一有個什么不好,讓她及時過來回稟,趕緊叫御醫(yī)?!?/br> 一時左右自然去了,容王想起剛才阿宴對自己的那番教訓。 雖則她是著急了些,可是說得倒是也在理,作母親的看到孩兒被這般對待,哪有不著急的道理。 當下容王默了一會兒,終于對仁德帝開口道:“皇兄,兩個小家伙現(xiàn)在還小,平日都是吃奶的,便是偶爾吃些其他膳食,也都是精心熬制的?!?/br> 仁德帝此時其實多少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不過他望著自己弟弟,眸中卻是有些微不悅。 “永湛,你自成親以來,果然和往日大有不同?!?/br> 扔下這句,仁德帝起身,面無表情地走了。 容王望著自己皇兄離去的背影,不免沉思,想著皇兄今日倒是有些古怪。 且不說容王和仁德帝這邊,便說阿宴正要歇息,忽而那邊柔妃過來了。 柔妃因為白日的事兒,對阿宴實在是心中已經(jīng)有了芥蒂,今日正歇著,忽而得到命令,說是要她過來陪著容王妃照顧兩個娃兒。 她頓時氣得臉都有些白了,想著便是昔日自己不曾代為掌管后宮時,那也是堂堂仁德帝的妃嬪,怎么如今竟然派來幫著容王妃看娃呢?當她是什么?奶媽嗎? 不過她心中雖然不滿,卻是依然來了。 來了后,臉色就不好,傲然地問了問阿宴關(guān)于兩個娃兒的種種,敷衍了幾句后,便道:“既然皇上特意關(guān)照起,那我就先在這里歇息下吧,若是有個什么不妥,也好有個照應(yīng)?!?/br> 阿宴哪里稀罕她在這里幫著關(guān)照過,不過她是皇上的妃子,自己也不好說什么,只好命素雪帶著過去安頓了柔妃。 這一晚,阿宴自然是睡得不好,到了夜半時分,這邊兩個娃兒開始哭啼要吃奶,于是奶媽忙過去哄著。這么一來,倒是把睡在附近的柔妃驚動了。 她素來是個覺淺的,特別是在滑了那一胎后,更是聽不得動靜,當下擰著眉頭,頗為不悅地吩咐一旁宮娥道:“過去看看,這容王妃那邊又鬧騰什么呢?” 一時宮娥過去問了,卻只是說兩個娃兒半夜換尿布吃奶等屁大點事兒。 柔妃這下子更不悅了,冷道:“既如此,那就不必理會!” 誰知道她這一夜,躺下后再也睡不著了,竟然犯了疑心病,總時不時地仿佛聽到娃兒的哭聲,于是便命宮娥過去問,那宮娥只好跑過去詢問。 阿宴那邊卻回話說,并無小兒哭鬧。 柔妃聽了,便躺下繼續(xù)睡,誰知道剛躺下,仿佛又聽到小兒在哭鬧,便頗沒好氣起來:“這容王妃,到底會不會哄娃兒?” 于是又命了宮娥過去詢問。 這么一來二去,倒是把阿宴那邊攪擾得不成樣子,子軒是個易被驚動的,就這么醒了,醒了后也不怎么哭鬧,只是不睡。 這么小的娃兒,正是該多睡覺的時候,睡覺那就是長身子呢,可現(xiàn)在卻是死活無法哄睡了,于是阿宴也終于忍不住了。 她本來因為子軒的事兒就弄了一肚子悶火,如今被柔妃這么一折騰,也實在是有些惱了。 其實她原本年輕的時候氣性就不小了,只不過自從嫁了容王后,諸事平順,又做了母親,這才慢慢平和下來。 此時被柔妃這么攪擾了兩個娃兒的睡眠,她不由沒好氣地道:“她既奉了皇命前來幫著照顧兩個孩子,又聽到小兒啼哭,那就讓她親自過來看看吧!” 便吩咐左右道:“若是柔妃派了宮娥前來詢問,那就拒之門外!” 左右自然答應(yīng)了。 這柔妃此時剛躺下睡覺,一合上眼,隱約中仿佛又聽到小兒啼哭,那啼哭之聲還頗為微弱,她心里發(fā)寒,于是也氣惱起來,便也沒好氣地問道: “去問問那容王妃,到底會不會看孩子???若是不會看,那就別生!” 這宮娥唯唯諾諾,自然不敢這么去問容王妃,一時到了容王妃門前,說起柔妃特意過來問詢的事兒,眾人便道: “如今小世子剛剛睡著,你若非要進去,我們卻是不敢通稟的。你說什么小兒啼哭,我們聽過,根本不曾有的?!?/br> 宮娥側(cè)耳一聽,確實也沒什么啼哭之聲,便回去稟報了柔妃。 柔妃聽到,卻是大怒:“你剛才一出去,便沒了啼哭之聲,自然是她哄了孩子睡去!此婦實在是狡詐之輩,分明是特意用這小兒啼哭攪我睡眠!” 說著,她也不睡了,起身,快步來到了阿宴房門前,冷聲吩咐道: “容王妃,你若是不能看管好孩兒,我便替你看著便是。何必半夜三更讓這小兒啼哭,惹得眾人不得好眠?!?/br> 她這話一出,眾人都面面相覷,想著哪里有什么小兒啼哭。 她這高聲一喊,阿宴那邊懷里的兩個娃兒,不但子軒瞪大了晶亮的眼睛好奇地看向窗外,便是子柯也醒了,迷茫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這下子,阿宴心里的火騰地就起來了。 她頓時覺得她原本就不該來這西山行館! 當下她將兩個娃兒交給奶媽看管,自己卻披衣下榻,走出來,盯著那柔妃,冷哼一聲:“柔妃娘娘,若是你有幻聽,阿宴這就去叫了御醫(yī)來為你看治。” 說著,便吩咐左右:“來人啊,快去請御醫(yī),便說柔妃娘娘有病,病在耳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