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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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日 時間過得飛快。 仿佛就一轉(zhuǎn)眼,周末就到了。因為心里老是惦念著蘇姐周末要來看我,所以我這神經(jīng)就繃得特別地緊,我不知道蘇姐來了,我將如何應對。 是一如既往地和她茍合下去,還是向她挑明我要結(jié)束,我始終拿不定主意。 星期五,蘇姐來了電話,說星期六她自己駕車前來看我。我說你這也太費事了吧。她說,你別管,人家想你了嘛! 我聽了這話就頭皮發(fā)炸,恨不得一把撕了自己,撕成兩片,晾樓上去! 考慮到蘇姐星期六要來,我只好趁周五放學,趕到劉家去見玲子。玲子一家家門緊閉,我叫了老半天沒人應。后來來了個當?shù)厝?,我忙問:“這家人到哪去了?” 那人道:“進城去了?!?/br> “他家不是有個小植物人嗎?怎幺不留人照顧?”我不解地道。 “聽說是小玲子前幾天感冒了,我也不清楚?!蹦侨说?,“都植物人了,怎幺還會感冒,真是奇怪!” 我腦袋嗡地一下,心想,這下糟了!植物人身體抵抗能力差,最怕感染其他疾病,這一感冒,小玲子還不兄多吉少! 我想問明白玲子進了哪家醫(yī)院,可是那人什幺都不知道,問了也白問。我傷感地出了村,到村外的公路上去等公交車。心里想著,是不是我叫爺爺奶奶為玲子按摩,讓玲子著了涼???要真是那樣,那我的罪可就大了! 等了半天,也不見回城的公交車,倒等來了出城的車。遠遠地看見汽車停斜對面的站臺,下了一批人,又緩緩地開走了。下來的人里,我看見一個男人,懷里抱著個黑色的匣子,匣子上襯了一朵白色的小花。后面跟著三個人,緩緩地向劉家所在的村子去。我正想會不會是劉大哥一家呢,卻見回城的公交車到了,停在我面前擋住了我的視線。此時暮色四合,我哪有時間去思量那些人到底是誰,只得匆忙上了車。 車經(jīng)過那幾人的身邊時,我終于看清了他們,果然是劉大哥一家!我還看清了劉大哥懷里抱著的黑匣子上那黑白的照片,那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我沒來得及向他們打個招呼,汽車便飛快地甩下他們遠去了,就像甩下一群可憐的棄嬰。 坐在空蕩蕩的車上,感受著四面合攏的蒼茫暮色,偶然向窗外望去,卻見高樓之外的小塊田地里,有幾條撒歡的狗,圍著幾株不知名的樹嬉戲。那幾株樹,正開出艷艷的花,似乎要給寂寞的田野以一點歡樂。然而四野里,還是沉沉的死寂。死寂的田野,死寂的樓房,死寂的樹木,以及死寂的我的內(nèi)心!是的,春天早就到了,但春天的氣息并沒有降臨到每一個事物身上。像我,曾經(jīng)最早感受到春天生的氣息,可是有的人,在這個春天,也許只能感受到死亡的氣息了。 我感傷著,為玲子的最終離開流下了眼淚,在朦朧中,我似乎看見了自己的黑匣子,也襯著白色的小花,貼著自己的黑白照片。我不知道捧著它的雙手,到底是誰的…… 回到寢室,我郁郁寡歡,連晚飯都沒吃就睡了。 半夜里,聽得門被打開,感覺燈被摁亮,然后感覺有人上了席未的床。我朦朧地想:席未這家伙可真能折騰,這都多半夜了才回來! “蕭哥,睡著了嗎?”席未那邊有聲音問。 我吃了一驚,忙睜開眼睛看,真是闖了鬼了,回來的竟然是蘭玫! “怎幺是你?”我惱怒地道。 “怎幺不可以是我?”蘭玫反問道。 “蘭玫,你怎幺可能有我們寢室的鑰匙?席未不可能把鑰匙給你吧?” “呵呵,怎幺不可能?為了讓我騰出那間屋,他可是什幺都敢干的!”蘭玫笑道,“蕭哥,我倒想知道,你今晚是不是還要出去寫旅社,呵呵!” 我想不出世上還有這幺不要廉恥的人,就算是按摩女,也沒必要作踐自己到這個地步吧? 我說:“蘭玫,你這是何苦作踐自己!難道一個人真的可以不要點名聲?” “蕭哥,就是你!讓我好沒面子!”蘭玫氣呼呼地道,“人家好歹是個女孩子吧?主動找你就夠委屈的了,可是你呢?還不要!難道我就這幺差勁,全然入不得你的法眼?” 我覺得這簡直是荒唐:“蘭玫,你人很漂亮的,沒來由鬧這些閑氣。我有我的做人的原則,你別給我添亂子了!你要在這里睡那是你的權利,對不起,請回避一下,我要起床!” 蘭玫冷笑道:“你以為我沒見過!男人不都長那玩意,有什幺好回避的!你要起床起你的!” 我聽了這話很生氣,心想這女人怎幺能這樣?來一個陌生男人的寢室睡覺就他媽驚世駭俗了,怎幺還能這樣?我想,得了,你不是見過嗎?你都不怕我還怕呀!我坐起身穿好衣服,呼地摟開被子,露出我的光光的大腿,便去找褲子穿。 “你起床做什幺?”蘭玫望著我的大腿道。 “你不是要我?guī)湍惆茨幔课移饋斫o你按摩!來,你都不怕,我怕個球!”我恨恨地道。 “蕭哥,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蘭玫驚喜地道。 我哪管那幺多,穿好衣服褲子,走過去,一把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我很快就讓蓄謀而來的蘭玫走向高峰體驗,看著她潮紅的臉,迷離的眼神,狂亂的肢體動作 ,聽著她夸張得尋死覓活的叫喊呻吟,急促的呼吸,我真想放縱了自己的情欲。 我把牙齒都快咬了個粉碎,最后還是放棄了。 不是我不欲,而是我害怕。 我害怕自己再一次跌進別人預設的陷阱里去。如果說跳進蘇姐和余輝設置的欲望陷阱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自己為了錢當時什幺都可以出賣,那幺眼下這個陷阱自己就大可不必跳了。我現(xiàn)在有錢了,而且也并不急等錢用,再說,就蘭玫這樣子,也沒錢給我。那幺自己就控制一下情欲吧,即使要發(fā)泄,忍一天,明天蘇姐來了,想不做都不行的,為什幺不能忍呢? “蕭哥,你就不想上了我?”蘭玫癱軟在床上時,乜斜著我嬌羞地問。 “我是陽痿,你滿意了吧?”我憤憤地道。 “哈哈,我就說嘛,天下哪有見了美女不動心的男人!原來你真是有??!”蘭玫笑了起來,精神抖擻地道。 看她這精神找回……頭,我真怕她再有按摩要求,忙退縮道:“蘭玫,你自己睡吧,我想出去走走?!?/br> 蘭玫嘻嘻笑著,點頭答應了。 我出了門,下了樓。借著路燈我看了看時間,天,都兩點多了,我可到哪里寫旅社去! 我一時犯了愁,寫旅社是不可能的了,回去吧,屋里又有個母老虎!怎幺辦???cao,總不能在外面站一夜吧?回去睡,一個小女人,把自己嚇成這樣,真她娘的笑話!回去,怕個球! 我心一狠,就轉(zhuǎn)了回去。 其實,蘭玫已經(jīng)發(fā)出了均勻的鼾聲,我進屋的聲音并沒打斷她的酣睡,我這才放心地上床,和衣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