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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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越“唔”了聲,努力忍了忍,但還是沒忍?。骸拔易蛲怼瓫]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怎么沒有?”謝讓轉(zhuǎn)頭往桌案邊走去,煞有其事,“陛下發(fā)起酒瘋來,真是很嚇人啊。” 宇文越:“……” 少年局促地問:“我、我做了什么?” “那可多了去了?!敝x讓細數(shù)起來,“大喊大叫,鬼哭狼嚎,又是唱歌又是大笑,還偏要拉著常公公跳舞……嘖嘖嘖,真是叫臣刮目相看。” “……”宇文越狐疑地看他,“你沒有騙我嗎?” “沒騙你,真的?!敝x讓眼神分外真誠,“我說的千真萬確,不信你去問常公公?!?/br> 宇文越:“…………” 他自然是不敢問的。 當(dāng)今圣上最好面子,要讓他跑去下人面前,問他昨夜是不是大喊大叫,還偏要拉著對方跳舞……宇文越寧可就地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少年臉色忽青忽白,最終什么都沒說,默不作聲喝完了醒酒茶,乖乖躺了回去。 謝讓望向床上那身影,失笑搖頭。 宇文越昨晚當(dāng)然沒有大吵大鬧,少年喝醉后比以往還要沉默,也更為霸道。 見他燒得難受,竟那么不講道理地直接抱了上來。 還一抱就抱了大半宿。 而被他那么一抱,身上竟當(dāng)真沒那么難受了。 上回有人這么抱著他,還是幼年時在父母身邊。 謝讓唇邊抿起一個笑意,低頭翻開了手邊的奏折。 . 日子很快到了除夕。 按照本朝慣例,除夕夜的前一日,圣上會在宮中設(shè)除夕宴,邀百官攜其親眷入宮赴宴。 雖說是晚宴,但歡慶從白天便開始了。 請來的戲班午后就開始登臺表演,百官及其親眷在御花園賞雪聽?wèi)?,以往冷清的宮闈難得熱鬧。 不過,身為帝師的謝讓,卻是直到晚宴開始前,才姍姍來遲。 原主過去在百官中的存在感太高,只要出現(xiàn)必然會引起眾人關(guān)注,這很不利于宇文越掌權(quán)。因此,謝讓近來有意低調(diào)森*晚*整*理,朝中無論大小事,都讓小皇帝去多露臉。 當(dāng)然,這么冷的天,他實在不想早早去御花園吹風(fēng),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晚宴即將開始,百官陸續(xù)進入設(shè)宴的太和殿,按官職級別落座。謝讓身為帝師,又是丞相,座位自然在最前方,僅次于天子之下。 他叫人領(lǐng)著他從小門低調(diào)入殿,剛一坐下,感覺到正前方有一道目光。 謝讓抬起眼,看見了那個坐在與他的座位幾乎平級,靠龍椅右側(cè)的年輕男子。 是蕭長風(fēng)。 男子大馬金刀地坐著,還沒開宴,已經(jīng)讓人給他倒起了酒。見謝讓朝他看去,他甚至舉起酒盞,淡淡向他點頭示意。 謝讓:“……” 這人到底什么毛病。 他近來都這么有誠意了,這人不會還想著要弄死他吧? 不是不可能。 原主這些年做的事的確招恨,莫說是蕭長風(fēng),就是現(xiàn)在的朝廷里,想殺他的人也不少??伤吘故堑蹘?,又高居丞相之位,就算想要動手,也不得不找個契機。 書里,蕭長風(fēng)是以他爹去世為契機,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失去了這個契機。 更何況,現(xiàn)在還有個宇文越愿意保他。 所以謝讓才會放心召蕭長風(fēng)回來。 但這人對他的態(tài)度…… 謝讓兀自思索著,殿外忽然傳來小太監(jiān)的通稟。 圣上駕到,可以開宴了。 過年不比其他,不需要這么多規(guī)矩。眾人推杯換盞,一派其樂融融,就連謝讓身邊,也來了好幾批要給他敬酒的官員。 除夕宴的菜肴酒水都是上乘,宴席過半,整個太和殿上都彌漫著馥郁濃烈的酒香。 實話說,是有點饞的。 然而,沒等謝讓接過酒盞,上方忽然傳來少年低沉的嗓音:“太傅身體不適,不能飲酒。” 謝讓:“……” 當(dāng)今圣上這話一出,眾人都怕觸了霉頭,紛紛退了回去。事實上,就算他不開這個口,也沒多少人敢往謝讓身邊湊。 剛湊近點就被圣上滿臉不悅地盯著,這誰能受得了? 一時間,謝讓身邊門可羅雀,連個來閑聊的都沒有,只能安安靜靜吃菜。 倒是他面前的蕭長風(fēng)開口了:“太傅不能飲酒?” 蕭長風(fēng)今晚是被勸酒的重災(zāi)區(qū),縱使酒量再好,眼底也不復(fù)以往清明。 他手里握著酒杯,嗤笑道:“太傅這身體還真是不如從前,以前與我喝酒時,那可是絲毫不輸下風(fēng)啊?!?/br> 謝讓:“?” ……誰和他喝酒? 在書里,除了最終率兵捉拿原主之外,蕭長風(fēng)與原主是沒有任何交集的。 此人當(dāng)初離京的時候,原主甚至還沒被封為太子太傅,只是翰林院一個小小的編修。 他們怎么認識的??? “太傅當(dāng)初還欠了我一杯酒,說是待我回京時補回來?!笔掗L風(fēng)舉起酒盞,眼底笑意更深,“太傅莫不是想抵賴?” 謝讓默然。 他腦中關(guān)于原主的記憶很模糊,想不起來究竟是如何認識對方,又和他之間有什么糾葛。不過蕭長風(fēng)既然說了這話,他也不好反駁。 謝讓想了想,偏頭示意身旁的小太監(jiān):“倒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