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文求生指南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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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那個武俠小說里面的胖瘦頭陀。 好似二皇子平時的飯都讓七皇子吃了,他?模樣長得也不?賴,名喚謝玉樹,母妃有一點異族血統(tǒng),這?也是他?不?可能爭得皇位的原因。 他?母妃乃是永州國鄰國臨丹國的公主,雖然被封為淑妃,卻因為“非吾族類其心必異”,讓他?無論多么用心多么優(yōu)秀,也注定他?以后只能做一個閑散王爺,連實?權(quán)都不?可能掌控的那種。 他?母親的基因也遺傳了他?,他?生得高鼻深目,身形高大,眸色相對常人來說較淺,呈現(xiàn)琉璃色,但是瘦得驚人。 加上本?身輪廓就深,瘦成這?樣子顯得十分陰沉刻薄。 人不?如名,不?像一棵玉樹,像一根密謀著顛覆天下的枯樹叉。 謝玉樹不?能接受這?個平時對他?卑躬屈膝的七皇弟竟然敢對他?大吼大叫。 更不?敢置信,這?個在他?心中蠢豬一樣的存在,竟然在這?個生死關(guān)頭長了一顆豬腦花。 還知道把事情上升到“弒君弒父”的高度上。 他?感受到了皇帝質(zhì)問的眼光,陰沉地冷哼一聲,不?惜自刨痛處,以證清白。 說道:“我母妃乃是臨凡國長公主,我若是弒君弒父,難不?成這?天下還能輪得到我這?個身懷異族血脈,因血統(tǒng)不?純向來因此屢屢遭人詬病的皇子來繼位嗎?” “我只是厭惡你癡肥愚蠢,你自己也這?么說,應(yīng)當(dāng)是有自知之明?!?/br> 這?確實?是有力?的一擊。 連皇帝的面色都松了兩分。 他?不?能容忍兄弟相殘,更不?能容忍的便?是弒父弒君。 而七皇子“磕磕巴巴”地:“你、你、你!”了半晌,因為腦子實?在是靈光一閃腦漿耗盡。 再說不?出什么,又不?敢當(dāng)真?把太子也攀咬下來。他?做的那些?蠢事,在太子那里的把柄更多。若是被抖出來,父皇會活剝了他?的皮。 于是憋得臉脖子通紅一片,好似開?水燙過的活豬。 他?也是當(dāng)真?發(fā)揮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本?事,沒辦法對付二皇子,他?還沒辦法對付陰差陽錯“巧取”了他?功勞的九皇子嗎! 可是如今九皇子已然得了圣心,一個失心瘋就是最好的遮掩。 七皇子一時間急得滿頭熱汗,再加上皇帝深沉地注視他?。 七皇子那干涸的大腦,勉勉強強又?jǐn)D出了一滴腦漿。 他?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他?當(dāng)時沒有來得及去擋箭,是被人給擋了一下。 是誰呢……對了! “是九皇子妃!”七皇子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肚子頂在地上,向前爬行?了幾步道:“父皇!是九皇子妃攔著兒臣去擋箭,九皇子才為父皇擋了箭,焉知……焉知他?們不?是串通好了,要?領(lǐng)我的‘救駕之功’!” “他?們……說不?定老九根本?就是扮豬吃虎,裝瘋賣傻!” “父皇!” “住口!”皇帝被氣得要?是沒有椅子,估計要?一個后仰栽地上去。 他?一字一句,勢如山崩。 他?低吼道:“你何來的‘救駕之功’!” 七皇子立即閉嘴。 這?時候皇后趕緊夸張地扶住皇帝的手臂,湊到皇帝的身邊快速撫著皇帝極速喘息的胸膛。 而后她和?自己的親皇兒太子本?人對視了一眼,一直作壁上觀的太子立即跪地。 溫聲道:“父皇息怒,保重龍體?!?/br> 皇帝氣得直咳嗽。 好容易被皇后端來的茶水壓下,皇后便?道:“陛下莫要?動氣,皇子們只是一時糊涂,到底都是陛下的親骨rou,打斷骨頭連著筋的……” “哼!”安和?帝冷哼一聲,但是沒有說話。 皇后又和?太子對視了一眼。 而后微微猶豫了一下說:“但是陛下,老七說的話不?無道理,皇子們都是陛下的血脈,就算有所?齟齬,說到底也只是為了爭奪陛下的幾分偏愛……但是皇子妃卻不?是。” “那九皇子妃……出身那般低賤,成婚也是她頂替冒名,讓她嫡親的meimei有苦說不?出?!?/br> “在之前壽宴之上還那般巧言善辯,殊不?知……她是否是機關(guān)算盡,利用九殿下心智有損,妄圖邀功媚上,以求榮華?” 安和?帝聞言本?能皺眉。 但是很快,他?的心就被皇后給煽動得搖晃起來。 皇后跟在他?身邊那么多年?,干掉了九皇子母妃當(dāng)年?的盛寵,泯滅了安和?帝的一分“真?情”,自然知道她這?個“丈夫”,心中對女?子總是帶著天生的鄙薄。 作為這?樣的人的妻子固然可悲,但他?偏偏是御極天下的君王,能帶給人無上的權(quán)勢。 君王的弱點,便?能夠拿來謀私。 皇后對著自己的皇兒,這?永州的太子微微勾了下唇。 意思很明顯——母后說過了,且看母后如何降妖除魔。 順勢替你將那隱患和?“妖精”除了去。 而在這?皇宮另一處宮殿的“妖精”本?人,白榆卻渾然不?知山雨欲來,還是專門對著她的。 她好容易趕在天亮之前睡了一會兒,這?一夜從宮宴開?始就折騰不?休,折騰得她身心俱疲,一晚上發(fā)生了太多事情,她腦漿也要?燒干了。 習(xí)慣性蒙著被子都顧不?上,一結(jié)束就枕在謝玉弓的臂彎睡得像條死狗。 雖然沒真?來,但是也無甚區(qū)別了。 謝玉弓就是松了鎖鏈的野狼、瘋狗、活驢!根本?收不?住。 最后他?傷口再度流血,又包扎了一次。 她腿疼。 都磨紅了,睡著了還微微皺著眉呢。 第35章 八月初三,萬壽節(jié)才剛剛過去,昨日皇宮中歡天喜地張燈結(jié)彩的熱鬧已經(jīng)徹底消弭,朝臣連夜出宮,所有?使臣都被控制暫且留在驛館。 整個皇宮之中處處皆有三步一崗的?禁衛(wèi)軍巡視。 他們身披甲胄,手持利刃,頭戴鋼盔,從上到下都和這森嚴(yán)肅穆的皇宮一般,透出沉重而威嚴(yán)的?不?近人情。 白榆大早上才睡著沒多會兒,就被陌生的?婢女給叫醒了。 外面天光大?熾,白榆睡出了一身的?熱汗,身邊空蕩蕩的?,被子上還留有?一點血跡,謝玉弓人已經(jīng)沒影了。 白榆在婢女的?攙扶之下,迷迷瞪瞪地坐起來,聽著幾個婢女一邊伺候她起身洗漱,一邊對她道:“皇后娘娘召見九皇子妃去福安宮品茶。” 白榆坐在那里,腰酸背疼腿抽筋。 對皇后娘娘召見她品茶這件事,自動在腦中轉(zhuǎn)化為“孫警官請你去局里喝茶。”。 也不?奇怪,她早有?預(yù)料,昨晚上弄出了皇子妃們集體霸凌的?那件事兒之后,白榆就知道這個皇后,恐怕要單方?面地與她“不?共戴天”。 白榆從來不?怕這種事情,她現(xiàn)?在覺得比較難搞的?是謝玉弓。 昨晚上她實在是被謝玉弓嚇著了,哪有?人自己都他媽的?快血流如注了,還不?加以自控,想真?刀真?槍地來。 來上還有?完嗎?! 白榆怕他死自己身上,死活沒同意,但兩個人也折騰得不?輕就是了。 白榆一想起謝玉弓就頭皮發(fā)緊,本來她以為大?反派是個傳統(tǒng)小說里面,除了對女主角的?救贖欲生欲死之外,對任何人都是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的?無情,褲腰帶緊得能上吊用?。 但是沒料到?,謝玉弓不?知道是不?是被曼陀羅毒開?了竅之后,發(fā)生了物種突變。 白榆現(xiàn)?在只?覺得他像個強壯而guntang的?色情狂。 白榆自問?絕不?是個羞澀拘謹(jǐn),不?諳情事的?小女孩,她交過好幾個男朋友,自詡也算是“調(diào)情高手”。 但是她沒料到?謝玉弓前?后反差大?到?如同精神分裂,之前?誤會她要“幫他”方?便就殺氣外放,一副誰碰誰死的?樣子。 這一開?竅直接究極進化,恨不?得把?白榆的?頭發(fā)里面都扒拉看看有?沒有?隱藏的?痣。 一會摸摸我,一會你看這里,一會你用?力點掐,一會你是不?是害怕我? 白榆覺得自己昨晚上面對的?不?是一個大?反派,而是一個十幾歲的?鉆石男高。 整個晚上都在讓白榆看他的?鉆石大?不?大?亮不?亮,還會一直追問?“jiejie你覺得我的?八塊腹肌好看嗎”的?幼稚鬼。 但是仔細想想,謝玉弓好像確實也才十九歲。 白榆是實打?qū)嵄人?了五歲多。 她沒談過這么小的?,她覺得自己可能不?能接受姐弟戀。她更喜歡成年人,曖昧朦朧心照不?宣氣氛到?位且張弛有?度。 因此婢女一說,“皇后娘娘召見”,白榆本能地就很樂意去。 謝玉弓估摸著去治病了,昨天到?最后面色很差,大?病中毒之際再泄精陽,還兩次! 他沒昏死,估計純靠反派光環(huán)吊著。 白榆怕他等會兒回來看完病還不?老實,先溜為上吧。 白榆洗漱得差不?多,再一抬眼,看到?了門口站著兩個熟悉的?,昨天她一進宮就跟著她的?“禮儀嬤嬤”。 就知道今天皇后娘娘找她,可不?是“孫警官請喝茶”那么簡單。 坐在梳妝鏡的?前?面,白榆迅速理清了思路,這并不?難猜。 昨日東窗事發(fā)后,琴師來不?及處理,很快就能查到?七皇子的?頭上。 七皇子一落網(wǎng),無論他知道不?知道短箭涂毒的?事情,都會把?自己昨天阻攔他去擋短箭的?事情說出來。 估計今天叫自己出去傳話,是“三堂會審”的?架勢,估摸著皇帝也在。 嘖。 那謝玉弓就不?是“主動”去看病,而是被人給支走了。 白榆收回思緒,看向鏡子里面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