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文求生指南 第5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銀河系當(dāng)紅偶像的日常、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陰陽師、重回爸媽年少時、在古代開食肆的日子、當(dāng)影帝癖好泄露后 完結(jié)+番外、全家穿越現(xiàn)代[古穿今]、假裝不愛你[娛樂圈]、末世重生之炮灰覺醒、重生首輔黑化了,戰(zhàn)神甘愿被誘惑、和宿敵結(jié)婚當(dāng)天一起重生了
于是七皇子自導(dǎo)自演的戲碼,就這?么被驟然公布于安和?帝的面前。 因此白榆所?說的一切都是為謝玉弓,謊言再一次印證成了真?實(shí)?。 而謝玉弓相信的,不?再是白榆口中說的“我都是為你”,而是她無數(shù)的謊言后面,謝玉弓到現(xiàn)在雖然也未知全貌,不?明其目的的真?實(shí)?。 她沒有在輕而易舉能致他?于死地的時候推開?他?,也沒有在他?因幻覺和?誤會發(fā)瘋險些?將她活活扼死的時候就放棄他?。 她脖頸上的青紫痕跡可怖,卻成了謝玉弓眼中最美的紅妝,成了他?愧疚心酸,又情潮瘋漲的佐證。 她抗拒的,“九殿下,別這?樣。”成了謝玉弓耳畔最美的絲竹之音,成了他?聆聽過的這?世上最美妙,最催動情海的仙音。 他?有些?激動難抑,他?雖然沒有過女?人,他?雖然之前不?懂男女?之間的愛意。 可并不?代表他?不?通男女?之事,他?雖然在皇宮之中作為一個被厭棄的皇子,沒有專人教引,但他?在宮門長閉的長樂宮中接受死士訓(xùn)練,有一項便?是男女?陰陽。 要?抵抗誘惑,自然要?先通曉。他?不?光通曉男女?陰陽,還通曉龍陽。 只是他?從不?覺得這?種事情有何趣味,甚至覺得好似牲畜般令人不?適。 再加上他?母妃從他?很小的時候便?因為這?種事情日日以淚洗面,哭恨不?休,后來舉族皆因這?所?謂的男女?情愛而崩。 他?寧愿自己來,也不?愿和?任何女?子或者是男子親近。 他?在察覺到他?的九皇子妃的情愫之前,除了與?人交戰(zhàn)打斗之外,是絕不?喜人近身的。 可是他?如今正如白榆所?說,是那開?閘的堤壩,已經(jīng)泄洪讓他?如何能停? 床幔已然落下,他?對所?有的一切都好奇極了。 清晰了自己的心中所?想所?向,他?自問有能力?掌控和?擁有,自然不?肯再遏制本?能。 他?癡纏起來更勝女?子,白榆像被鷸鳥尖喙生戳開?的河蚌,滿心只有“將死欲休”的顫抖和?畏懼。 本?來這?事兒倒也沒有什么,白榆本?也是打算利用起來爭取時間的。 可是謝玉弓未免太……夸張,他?像個不?允許獵物的一丁點(diǎn)津液流失在地面的惡霸,都要?盡數(shù)吞吃咽下才能滿足一般。 白榆記憶中的那事兒,都是講究個氣氛到位,朦朧而美好,張弛有度淺嘗輒止,總是勾得人意猶未盡的那種。 她覺得這?玩意就像是吃飯,貪多傷胃,吃足易膩,就不?美了。 也未曾見過謝玉弓這?種陣仗,還未開?吃就已經(jīng)是敲盆砸碗,白榆只覺得自己恐怕要?真?的被吞吃殆盡。 “你流血了,傷口又流血了……九殿下,九殿下!” “你怎么不?喚我九郎了?”謝玉弓壓著白榆肩頭,聲音低磁好聽極了,帶上一些?微微的氣息不?均。 長發(fā)因為低頭散落了白榆滿身,好似水草般纏縛,涼絲絲的觸感,處處勾連著。 白榆推著他?的頭,咬著牙眼淚汪汪,不?是疼,是驚、是亂、是慌、是臊。 “你傷不?淺,一直流血都浸透了……嗯,浸透了布條,你不?要?命了嗎!”她惱起來,提高一些?聲音喊道。 謝玉弓這?才抬頭說:“不?礙事的,我從前訓(xùn)練,總是流血受傷,比這?嚴(yán)重的情況多了,哪次也沒有死。” 他?湊近白榆要?親吻,白榆猛地偏開?頭去。 謝玉弓頓了一下,微微偏頭,晶瑩的雙唇對著白榆的眼睛,帶著些?許揶揄一般:“你嫌棄你自己?” 白榆:“……”滾! 她不?能罵,人設(shè)還在,她……她得死遁呢。 對,死遁! 她等一下……等天亮就去揭露太子,然后就死遁。 她不?要?和?謝玉弓這?個大反派大變態(tài)再有什么接觸了。 謝玉弓低低笑了下,傷口確實(shí)?疼得要?命,太醫(yī)也囑咐他?這?傷勢不?容小覷。 而且此番因為他?這?個九皇子妃的“出其不?意”,謝玉弓如今可算是滿盤皆贏。 他?需要?盡快地做出部署,加上鴻雁的襄助,爭取一舉將太子一黨重創(chuàng)。 他?不?能真?的如何,怕沒盡興就要?一潰千里。 他?只是好奇。 太好奇了。 像個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 像個抓到了碩鼠的貍奴般,總要?盡情地聞一聞嗅一嗅,翻一翻,玩一玩嘛。 白榆翻過身卷起被子藏進(jìn)去,謝玉弓皺眉起身,稍稍處理了下血浸透的布帶。 不?用喚人,重新草草包扎,這?種傷他?處理得多了,都不?用眼睛看。 他?包扎的時候,眼睛也一直盯著床上的被卷。 越看越心癢難耐。 布條一弄好,迅速提筆蘸墨,奮筆疾書,滿面紅光精力?旺盛。 一共寫了三?封信,都折起來之后,他?撐著的褲子都沒有落下去。 打開?窗子,也不?再避諱他?的九皇子妃,有個死士悄無聲息從窗外的房梁上倒吊下來,接過了謝玉弓的信,又迅速消失。 謝玉弓一回頭,白榆從被子里露出雙眼朝他?這?邊看。 主要?是聽到了開?窗的聲音,在暗中觀察。 謝玉弓一轉(zhuǎn)頭,她也立刻縮回去,當(dāng)沒看到。 謝玉弓關(guān)窗回到床邊,開?口道:“是吊死鬼,我的人?!?/br> 白榆悶不?吭聲。 心想謝玉弓這?死士團(tuán)隊的名字還挺花哨。 謝玉弓上床微微皺眉,伸手挖她出來:“悶著不?好,我最怕這?樣,小時候差點(diǎn)被悶死。” 這?個白榆真?不?知道,她只知道謝玉弓怕水,非常怕,之前被人推水里差點(diǎn)淹死,洗澡都不?進(jìn)浴桶,站邊上撩水洗,劇情里有這?段描述。 白榆被挖出來后也閉著眼。 她裝睡一流,但是這?回可騙不?住謝玉弓了。 他?直接伸手,兩根手指放在白榆的眼睛上下一撐。 直接把白榆的眼睛扒開?一只,和?她對視。 白榆:“……”我就不?應(yīng)該心軟救你,死去吧! 你嘎! 神?經(jīng)病! 謝玉弓微微帶著點(diǎn)笑意和?哄勸的意味說:“你痛快了不?管我了?” 白榆:“……”什……么? 謝玉弓直接伸手,像沒受傷也不?管什么傷口一樣,把白榆撈起來。 剝香蕉一樣從被子里把人剝出來。 把自己也卷里面,面對面抱著她,被子發(fā)出了些?許將要?被腰斬的悲鳴,因為它卷不?住兩個人。 之前白榆總覺得他?是腰帶特別緊的那種人。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是那種根本?不?系腰帶的變態(tài)。 白榆被拉著手,謝玉弓親了親她的手背,又親了親指尖,然后按在了被子里面。 “你的傷!”白榆只能拿這?個做借口。 謝玉弓低聲道:“沒事,我不?動?!?/br> 白榆掌心guntang,腦子嗡嗡叫,神?經(jīng)錯亂一樣試圖轉(zhuǎn)移話題,想喚起大反派搞事業(yè),干翻整個世界的恒心。 “太子那邊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現(xiàn)在正是剪除他?羽翼的好時候……” “還有七皇子和?二皇子,他?們應(yīng)該會相互攀咬,他?們手下的人得知了消息會人心潰散,正適合收攏人脈……?。 ?/br> “別提他?們?!敝x玉弓近距離盯著白榆眼睛,手指托著她的下頜,拇指在她脖頸的淤青上很輕地摩挲,疼惜不?已。 但眼神?很認(rèn)真?且難耐地說:“用力??!?/br> 白榆:“……” 她這?輩子……不?,上輩子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人,對她說——用力?。 她臊得整個人像個燒紅的爐筒子,噴出的呼吸都是火紅的。 而白榆關(guān)心的太子七皇子和?二皇子,此時此刻,正齊聚另一個宮殿。 不?同于這?陌生宮殿之中一室涌動春情,皇后的福安宮之中落針可聞,氣氛更是壓抑沉重。 安和?帝因為最心愛的十二皇子謝玉蘭死了,才剛剛被太醫(yī)們針灸扎得蘇醒。 在皇后的寢殿之中休整,被皇后和?太子照顧著。 七皇子和?二皇子被傳召到了皇后的福安宮,跪在殿中還在相互爭吵。 “我只是想要?父皇的寵愛,想要?自己以身中箭來博得圣心。二皇兄,你未免太過歹毒!竟然想要?害我性命!” 七皇子平日里yin邪愚蠢,但是對幾個皇兄皇弟,包括公主們都是和?和?氣氣,因為安和?帝最厭惡兄弟相爭。 他?一個和?兄弟斗爭上位的皇帝,竟然想要?自己的兒子們?nèi)枷嘤H相愛,也是可笑。 這?是七皇子謝玉梅第一次同自己的手足爭吵,相互攀咬。 謝玉梅生得不?丑,皇子公主們就沒有長得難看的,畢竟世代皇帝都納遍美人,再怎么取父母的缺點(diǎn)也丑不?到哪里去。 七皇子只是胖得有些?變形,一張本?來還算清雋的臉蛋,被肥rou擠成一團(tuán),吵起架來太過激動,整個人身上的rou都跟著顫抖。 而且這?生死關(guān)頭之上,他?竟也難得不?是滿腦子美女?美食,長了一兩腦子,覺得二皇子“坑害手足”的罪名不?足以讓安和?帝痛心。 七皇子吼道:“你怕不?是覺得我蠢笨癡肥腿腳不?便?,不?能及時為父皇擋箭!是想著趁父皇受傷,你要?用那毒藥毒害父皇吧!你好歹毒?。 ?/br> 果然,雖筆直坐著,卻因為之前失去一個皇兒的錐心之痛,勉強(qiáng)坐在位置上的安和?帝,聞言面色又白了一重。 他?憤怒地攥緊了椅子的扶手,眼神?鋒冷地射向他?的二皇兒。 二皇子陰沉地瞪著七皇子,他?和?七皇子兩個人跪在一起對比十分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