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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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冬歉抿了抿唇,請求道:“主人,今晚....我有個不情之請?!?/br> 阿塔爾瞥向他,問:“什么?” 他的眼中難得帶了點興致。 冬歉倒是很少跟他請求過什么,頂多是被索求狠了之后才會呢喃一聲“輕點”。 阿塔爾倒是很好奇他會說點什么。 適當(dāng)?shù)慕o寵物一點獎勵,這也是主人愛做的事情。 冬歉將手放在胸前,微微頷首,垂下眼眸恭敬道:“今晚,請允許我不去陪侍。” 那一刻,阿塔爾的表情變了一瞬,隨即陰沉地笑了出來,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不聽話的寵物。 他走了過去,抬起冬歉的下巴,目光直勾勾地注視著他的眼眸,危險道:“怎么,想跟你的血仆去享受美好的夜晚?” 冬歉沒有說話,在阿塔爾的心中,就算是默認(rèn)。 他微瞇著眼神,眸色幽深:“冬歉,不要試圖觸怒我?!?/br> 他捏住他下巴的手稍稍用力了一點,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他:“你應(yīng)該不想被我降級為血畜吧?!?/br> 聽到“血畜”這個字眼,冬歉的眼睫顫抖了一瞬。 與此同時,在場的許多吸血鬼的眼中都滋生出了陰暗的欲望。 所謂血畜,那是比血仆低賤數(shù)倍的存在。 身為血畜的人就如同行走的血庫一般,失去尊嚴(yán),失去地位,不能拒絕任何吸血鬼的索取,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權(quán)利。 所有的吸血鬼都可以肆意的玩弄他,使用他,咬破他的脖頸,無止盡地索取血液,直到他死去。 在血族里,這是極重的懲罰。 但是,所有吸血鬼都渴望冬歉變成那樣的血畜。 這意味著他將不再是阿塔爾的私有物,而是人人都可以染指的存在。 阿塔爾最喜歡用這個來威脅冬歉,欣賞他畏懼的表情。 每次這樣一警告他,接下來的幾天,冬歉都會變得格外安分乖巧。 自己說什么,他就信什么,冬歉這一點十分可愛。 他怎么不想一想,自己怎么舍得這么做呢。 好不容易遇到這么有意思的獵物,他怎么舍得與別的吸血鬼共享。 他要親手抱著自己的獵物,別人碰一下都是罪孽。 只是冬歉很天真,每次都會信以為真。 這樣也好,只有害怕,才會變乖。 阿塔爾饒有興致道:“你應(yīng)該不想變成血畜吧。” 他微微瞇了瞇眼睛,提醒道:“那么多目光盯著你呢?!?/br> 冬歉咬了咬牙,臉色微白:“我錯了,主人?!?/br> 他閉了閉眼睛,緩緩道:“至少今晚給我一點時間?!?/br> “讓我....準(zhǔn)備一下?!?/br> ..... 在晚宴結(jié)束之前,冬歉提前帶艾森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阿塔爾確實給了冬歉極高的地位,衣食住行都沒有短了他,就連住所也是不屬于任何人的豪華。 艾森抱著手臂,觀察著冬歉的房間。 血紅色的壁紙讓房間顯得昏暗而幽深,深黑色的窗簾格外壓抑,一排鑲金的蠟燭落在窗臺上,桌子上擺了一面巨大的圓鏡,還有一本幾乎快被翻爛的日歷。 可能是因為才從血獵變成血族沒太久,似乎還不能習(xí)慣當(dāng)吸血鬼的生活,冬歉睡的并不是棺材床,而是一張像人類休息的,普普通通的床。 “我找血仆比較倉促,沒有事先準(zhǔn)備好你的房間,在那之前,你先跟我住,明白了嗎?”,冬歉解開了自己胸前的一顆紐扣,漫不經(jīng)心地瞥著他,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冷硬。 艾森沒什么表情地點了點頭。 冬歉坐在靠椅上,雙腿交疊,對艾森一字一句地交代道:“從此以后,你就是我的血仆,而我,是你的主人,最好擺清楚自己的位置,不然,你會吃很多苦?!?/br> 他眉眼壓了下來:“接下來,我問你的問題,你要好好回答?!?/br> 冬歉收斂了在外面那種懶散的表情,沉聲問他:“你是血獵嗎?” 在小說里,冬歉之所以選擇初擁艾森,是因為擔(dān)心他其實是被捉過來的血獵。 只身來到這里的血獵,幾乎是九死一生。 至少跟在自己身邊,他不會死。 不過,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從人族變成血族,一個人被禁錮在這種地上,實在是太煎熬太孤單了。 在艾森展示他遠(yuǎn)超普通人類的實力時,有一瞬間,甚至讓冬歉覺得自己找到了同類。 艾森似乎沒有想到冬歉會這樣問他,他不答反問:“你希望我是嗎?” 冬歉微微瞇了瞇眼睛,危險道:“是我在問你。” 艾森沉默一會,斂下眉眼:“我不是?!?/br> 他從來沒有想過加入任何組織,他一直都是一個人,不想卷入血族和血獵的紛爭。 像艾森這樣的人其實很幸運,一方面可以以人類的身份繼續(xù)平靜地生活下去,一方面,又擁有吸血鬼的強大能力,在這動蕩的世界足以自保。 那會是原主最羨慕的存在。 只是現(xiàn)在,原主不會知曉。 冬歉湊近艾森,抬起眼眸:“我不信你不是?!?/br> 能有那么強大的反應(yīng)能力和速度,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人類。 艾森也沒有反駁,從容道:“你問我,我答了?!?/br> 意思是,我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信不信由你。 冬歉的唇角緩緩揚起:“這可不是對主人說話的態(tài)度?!?/br> 他站起身來,眸中帶著漂亮的光,似乎在打著什么見不得光的歪主意。 艾森也察覺到了什么,警惕著他。 下一秒,冬歉扯著他的衣領(lǐng),一把將他撲倒在床上。 艾森雖然體力強大,卻一時不備,被冬歉壓制,垂在身旁的手下意識想要扭斷冬歉的手臂,不過思索幾秒后,還是緩緩放下。 不能反抗。 畢竟他的身份不能到這一步就被懷疑。 他來到這里,還有正事要辦。 艾森正不解冬歉要做什么,下一刻,冬歉二話不說,粗暴地扯開艾森上半身的衣服。 襯衫的紐扣被扯壞,咕嚕咕嚕滾在地上,發(fā)出碰撞的聲響。 艾森的胸膛露了出來,精瘦的腹肌很是性感。 他的胸口并沒有血獵的印記。 冬歉的目光頓住了。 每一個加入血獵的人,胸口上都會留下組織的印記。 像黎明這樣的組織更是如此。 通過印跡,可以看出此人究竟是屬于哪一個血獵組織。 就算是人類的血獵組織,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黎明就是最高等的血獵組織,能加入黎明的人,個個實力都不容小覷,就算是sevetia血族的吸血鬼也要忌憚三分。 不過,艾森的胸膛上什么印記都沒有。 原來,他只是普通人類。 原來....真的不是。 那一刻,冬歉的目光又失望又慶幸。 他從艾森的身上起來,冷聲道:“你不是最好?!?/br> 艾森從床上緩緩坐起身來。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剛剛那一瞬間,冬歉的眼神有股說不出的落寞。 冬歉沒有注意到艾森審視他的神情,命令道:“你乖乖在這里待著,不要亂跑,我出去一趟?!?/br> 說完,他就著急地出去了。 從始至終,他并沒有防著艾森。 不知道是心大,還是輕視呢。 艾森在他的房間里四處觀察著。 他看見了那本破舊的日歷上有個日期被用鮮紅的筆跡濃墨重彩的圈了出來。 不...不像是筆跡。 倒像是血。 像是生生用指尖血圈出來的日期。 不知道為什么冬歉會這么注重這個日子,還要特意將他圈出來。 難道這天,會有什么好事會發(fā)生嗎? 艾森并沒有乖乖聽冬歉的話,從房間里溜了出去,準(zhǔn)備圍著古堡多探查幾個地方。 這里并沒有什么人看守,死氣沉沉的,一絲人氣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