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化身美少年_分節(jié)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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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也知道尊卑大???”食神大大翻了個白眼。 見容樽態(tài)度如此,凌星未也不堅持,轉(zhuǎn)口道:“好。那我們?nèi)タ纯炊景?。?/br> *** 女媧廟建于西北之地,容樽自來到現(xiàn)世,還不曾去過。 一來他講究萬事隨緣,不會過分追求回到從前;二來,他也不喜歡那種徒增傷心的場面。 這一次凌星未主動提起,倒是他沒有想到的。問及原因,凌星未只是說道:“隨便看看?!?/br> “二丫性子最能鬧,若她還有感知,見面會不會怪我這么久不來看她?”站在女媧廟門前,容樽有些躊躇。 “不會?!绷栊俏磾蒯斀罔F,“如果她要鬧,你就說從前她和伏羲到昆侖自立門戶后,回來的也不怎么勤,看她還敢不敢多一句廢話。” “噗。”容樽忽然笑了,想到了從前,二丫每次從昆侖回來看望他們,沒來得及打招呼就先飛撲進他的懷中,撒嬌式的悶頭求饒:“容容容容我錯啦!這么久沒回來不是不想你,我可想你啦!” “好,就按你說的辦。” 他們走進了女媧廟,罩上結(jié)界。 容樽化回了原來模樣,走到了祭臺前,抬起頭細細地看那尊人像。 凌星未轉(zhuǎn)身找了個地方,熟稔地坐了下來。 與上次在聶政臺時一樣,容樽與她說了許多話。 入了夜,他們在這里留下一晚。 夜深人靜之時,容樽做了個夢,夢到小時候還扎著羊角辮的二丫,坐在梧桐木的樹叉上晃著腳數(shù)落他,“容容,你怎么這么沒眼光呀?挑來挑去幾千年,還是選中了他?” “你怎么知道?”容樽一下子被小輩點出來心里事,有些不好意思,強作鎮(zhèn)定問道。 “他都告訴我了呀!” “什,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br>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女媧笑嘻嘻的,忽然神色一變,板起臉來,“容容,這么久了,三寶還知道找到我,為我重修了這座廟,你呢?你是不是……都忘了我呀?” 容樽愣了一會兒,急說:“不會?!北贿@樣一質(zhì)問,早就忘了凌星未教他的說法。 女媧見他這樣,“噗哧”一笑,得逞似的將樹枝搖的咯吱響,“哈哈哈哈,容容你真是一點沒變!這樣吧,你要是覺得愧疚,就再給我編一個草繩小人兒抵過。” “好?!比蓍酌佳坶W過一絲無奈與縱容,坐下了身子,身側(cè)豁然出現(xiàn)了一叢結(jié)實的草葉,他伸手拾起兩根,開始慢慢編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一直在編,卻又怎么也編不完。他抬起頭看向女媧的方向,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比方才淡了許多,心里一咯宕,放下了草繩,沖她招手,“二丫下來,我這里有靈果給你吃?!?/br> 已經(jīng)成為虛影的女媧笑著沖他擺了擺手,“不吃啦,我都長大了?!被瘟嘶蝺筛蚪寝p,臉色忽然變得嚴肅,“容叔叔,你一定要過的好好的,如果容三寶敢欺負你,我可是會來揍他的!” 容點點頭,眼眶倏地紅了,溫聲道:“好,你幫我看著他?!?/br> 面前的梧桐樹和樹上的小女娃如波紋般層層蕩開,眼前一片模糊。 第二天醒來,容樽問凌星未有沒有夢到二丫。凌星未的精神看起來不太好,眼底有些鐵青,沉聲道:“我夢到昨晚,把她倒提了起來,掛在梧桐枝上狠狠地揍了一夜?!?/br> 容樽:“……” 他們離開時,風(fēng)吹落了廟臺上的福紙,有一張飄進了容樽懷里。 紙上寫著:伏天比翼,在地和鳴;梧桐枝下,與子還家。 “咦?不是說現(xiàn)在人間姻緣之事,都由月老掌管了嗎?”容樽輕輕捏著,轉(zhuǎn)瞬被凌星未奪到手中,鼻間哼了一聲。 “她愛管,就給她找點事做?!?/br> “你搶走做什么?給我,我還想再看看。” 福紙已經(jīng)被凌星未小心翼翼塞進了衣襟里,往前走了兩步,又向后伸出了手,“回家?” 容樽嘟囔了一聲,遞出手,被穩(wěn)穩(wěn)握在了掌中。 “還要那張紙做什么?想看,我念給你聽?!?/br> 凌星未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山中清雅響起,“伏天比翼,在地和鳴;梧桐枝下,與子還家……” 一遍一遍的,容樽開始有些疑惑,后來好像忽然懂了什么,沖著他,笑了。 緊捏了捏他的掌心,“走吧,回家?!?/br> 作者有話要說: 凌式騙炮技巧(get!)凌式隱晦求婚(get?。?/br> 第六十一章 后記 某一天,大清早的,琴鋪外忽然傳出了敲門聲。 成連打著哈欠過來開門,見到門外站著一個清俊挺拔的黑衣少年。 少年看著他,微微打量,接著笑了,聲音清越,仿佛雨后春筍,“您就是我的師兄,成連大人吧?!?/br> 成連的眼眸緩緩睜大,抖了抖,“聶政?” “是我?!?/br> 他忽地轉(zhuǎn)身朝著屋里喊道:“師父!師,師弟回來了!” 里面院子里頓時傳來一陣混亂,眾人都打開門出來看,卻被陌生的氣息壓的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