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又見云中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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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整個場面都顯得十分的悲凄,每個人都還裝作沉浸在身邊突然一個就這樣逝去的震驚里。張義的一聲叫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家都循聲望去,只見他的手里提著一條我們大家都很熟悉,但是又都久都沒見過的東西。 那竟然是一條胸罩! 對的,我們沒有看錯,那就是一條如假包換的胸罩,女人用的胸罩。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這條胸罩是自制的,用一塊衣服的布縫制的,而且,這條胸罩的手工很好,非常好。至少從外觀上和正規(guī)廠家出品的胸罩沒有任何區(qū)別,之所以我們能看得出來他是自制的,是因為那塊料子我們實在是太熟悉了,那就是我們監(jiān)獄的勞改衣物。 大家一時間都面面相覷,為這個本不應(yīng)出現(xiàn)在這個只有男人的世界里。 張義看著大家迷惑和詫異的眼神,自嘲的笑笑:“你們看著我干什么?這又不是我的東西,這個是我從蝴蝶的身上取下來的,正被他戴在胸前?!?/br> 我們隨著張義指向的方向看去,果真,可以在蝴蝶的腋下看見兩條清晰的帶痕。看樣子也不是戴了一天兩天了。 大家更是無語,因為我想在場的任何人恐怕在生活中都是第一次看見如此古怪的景象。 過了好一陣,林劍才幽幽地說了一句:“他媽的,玩得很新潮啊!” 這句話就像是一顆石子投進了平的湖水中,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這狗日的怕是有病吧?”張義最先發(fā)表看法。 “肯定是有病,所以才會這個樣子,正常人沒有這樣的,他媽的太惡心了,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戴胸罩的。”金剛也隨聲說道。 胡日狗擺擺手:“nonono,你們這就是少見多怪了,在泰國很多人妖都是這樣,算不上什么的。” 麥虎沒好氣地說了一句:“別他娘的噴了,好像你去過泰國似的,我跟你講,這是中國,而且還是西北小城,這已經(jīng)算是驚世駭俗了?!?/br> 張義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他奶奶的,今天真是晦氣到家了。咋就讓我給扯下來呢?” 林劍笑笑:“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畢竟你是第一個看到這奇異景象的,我建議你把他收藏起來,以后好用以傳家。” 張義沒好氣地說:“我收藏了傳給你!” 葉道林很嚴(yán)肅地說:“這個東西肯定是要被當(dāng)做證物的,誰要是真的想收藏,那也要想辦法讓我們幾個閉嘴,條件很低,每人二斤豬頭rou。” 哈哈哈!大家聽了這話,一起大笑起來。 看著眾人對于生命的漠視,我傷痛驚詫之余,不禁微微感嘆,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蝴蝶的死,僅僅是讓幾個平時勢如水火的管事犯在一起開著玩笑,也不知道究竟是泰山還是鴻毛? 我看著談笑風(fēng)生的幾個人,我想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看著他們平時互相之間恨不得食rou寢皮,可是卻能在一具尸體旁邊很融洽地玩笑,或許他們的關(guān)系從這次有所緩和也不一定。 這都是我這不成熟的想法,現(xiàn)在想起,是那么的可笑。林劍等人在接下來,用實際行動向我生動闡釋了,什么叫做:說歸說,笑歸笑,該捅刀時照捅刀! 那天下午,調(diào)查仍在持續(xù)。但是好像和早上有所不同,這一次,是將所有的相關(guān)人員都分開問詢。尤其是麥虎,獄政科的人將他一問就是幾個小時,而且最后他還被帶進了禁閉室。 麥虎出分監(jiān)區(qū)的時候,正在叫我,我迎面碰見他。他看著我,什么也沒有說,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以示無奈,隨即又點點頭,意思是讓我們不要擔(dān)心。之后,就一臉平靜的和獄政科的人向禁閉室去了。 我被叫進值班室談話,果然,又是云中鶴,他一見我就罵了一聲:“臭小子,怎么又是你?你真是個掃把星,走到哪里就把麻煩帶到哪里?!?/br> 我冷冷地回了一句:“王干事,要是以這個,那恐怕您經(jīng)歷的麻煩比我要多得多,又該稱呼您什么呢?” 云中鶴一愣,隨即微微變色:“他娘的,竟敢拿我開涮!”說著,就作勢欲打。 我梗著脖子,橫眉冷目的對著他:“王干事,還記得上次的事嗎?您覺得打我對我有用嗎?” 他怔住了,想想也是,抬起的手臂緩緩放下了。 云中鶴重新回到凳子上,第一句話就說:“知道你雖然坐牢時間不長,但是像是一個老混子,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吧!” 我點點頭,表示樂意配合。 云中鶴顯然對我的態(tài)度還比較滿意,于是換了一副面容說:“你好好說,胡剛在死之前有什么異常嗎?” 我肯定地說:“有!” 云中鶴一下子來了精神,身子向前探道:“說說!” 我慢條斯理地說:“他肯定有異常,因為他一直都很異常,和大家就根本不一樣。你這個問法就有問題,你應(yīng)該問:胡剛最近是不是還仍然異常???在死之前有沒有什么正常反應(yīng)啊?” “你——”云中鶴被我的話氣的差點昏了過去,一把抓起桌上的空煙盒揉成一團向我扔來:“你給我好好說,不要油嘴滑舌的。信不信我把你也關(guān)進禁閉室?” 我故作害怕地說:“信!信!你問吧!我一定好好說,我真的求您別把我關(guān)進禁閉室。我好害怕進了禁閉室就沒有活干了,我好害怕在禁閉室一天休息,安逸的養(yǎng)出病來?!?/br> 云中鶴徹底暴走,一躍而起,看著他那“曼妙”的身姿,我心想,這個外號還真的沒有錯,看他那一躍而起的樣子真的像是一只鶴,哦!那委屈了鶴,最多像是一只大傻鳥! 因為已經(jīng)和我交過一次鋒,所以云中鶴只是向我身前撲了幾步,就停住了。他瞪著我,氣喘吁吁地問道:“我他媽和你說話累,趕緊說完了滾蛋。我只問你,胡剛的死,和麥虎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 麥虎?我一下子緊張起來,這都是哪跟哪???怎么能扯得上關(guān)系?到底是怎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