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jian夫yin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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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心里一陣膩味,趕緊別過頭去,只是沖蛟龍擺手道:“趕緊蓋上,蓋上?!?/br> 蝴蝶和何森幾乎從床上彈了起來,坐在被子里。何森臉都白了,驚恐地望著大家,就像是一只被獵人追趕至陌路的兔子。倒是蝴蝶,顯得很鎮(zhèn)定,低著頭,僅僅是有些害羞的感覺。 龍飛很吃驚,半天才回過神來。他一個箭步奔到何森身旁,一把就把他提溜了出來。 這個時候號子里的人全部被驚醒了,大家很快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兒,有的一臉厭惡,有的笑而不語,中國人的神經(jīng)就是這樣奇怪,對于這種事情好像天生就不需要旁人的解釋,一看便知。 赤條條的何森站在號子中央,就像一只在動物園里被游客觀看的大猩猩,我看著他腹部下垂的的贅rou,心里一陣惡心。 趁這個工夫,蝴蝶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龍飛又要去抓他,蝴蝶自己卻默默地走下了床,站在何森旁邊。面對即將要到來的厄運(yùn),一臉的淡定從容,有如電視劇里那些即將上刑場慷慨赴死的烈士。龍飛見他那個樣子,心里估計(jì)不爽,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他媽的,你還很牛???兩個大男人,你要臉嗎?老子和你們秦哥看著你們可憐,給你們放了點(diǎn)量,你們就給我玩這種惡心玩意兒?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是不?” 蝴蝶捂著臉,緩緩抬起頭,很堅(jiān)定地說:“這是我們自己的事兒,我們兩情相悅,又沒傷害到誰,別人管不著?!?/br> 衛(wèi)明也從床上下來了,聞言戲謔地說:“cao!還兩情相悅呢,你咋不說你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呢?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 龍飛一瞪眼:“不會說話就關(guān)機(jī)!這他媽明明是兩個男的,哪來的jian夫yin婦?沒文化!” 衛(wèi)明含笑道:“飛哥,你問問蝴蝶,他把自己當(dāng)成是男的了嗎?” 我不關(guān)心這些問題,我只是想知道,他們是怎么開始的,是誰先主動的。因?yàn)槲疑钪紊莻€什么玩意兒。所以就開口問道:“咋回事?” 蝴蝶見我問他,整整衣服,依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語氣:“我說過了,這是我們的私事,別人管不著!” 我大怒:“給你臉了是吧?私事?你第一天來?。繌哪氵M(jìn)這個門開始,你就沒有私事了!趕緊說,別讓我發(fā)火!” 蝴蝶好像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面對我的問話,他禁閉雙唇,一言不發(fā)。我一下動了肝火,沖著阿旭一揮手,阿旭身形一動就站到了地上。 蝴蝶倒是沒有什么,何森一下子慌了,扯扯蝴蝶的衣服,然后向我哀求道:“秦哥,您別生氣,我說,我說行嗎?” 我正在氣頭上,惡狠狠地說:“誰他媽稀罕你說了?我要聽他說。”說著就示意阿旭動手。 何森臉都黃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蒜:“秦哥,求您了,他不懂事,冒犯了你,讓我來說吧!” 看著何森的動作,我心里突然一驚:從什么時候開始,我也變成一個欺壓他人的牢頭獄霸了?難道說真的是環(huán)境改變?nèi)耍繛槭裁次視绱说纳鷼??僅僅是因?yàn)楹换卮鹞业脑拞??現(xiàn)在的我還是原來的那個我嗎…… 何森見我不說話,知道有戲,也不再說話,只是一個勁磕頭。而我這頭卻早已陷入沉思中,直到龍飛推了推我,我才回過神來。 剛才的念頭還在困擾著我。我一時之間突然覺得對這件事情失去了興趣,淡淡地對阿旭說:“放開他,讓他說。” 驚魂未定的何森擦擦額頭上的汗珠,這才講起了他和蝴蝶的情史…… 按照何森的說法,剛開始他只是覺得這孩子挺可憐的,所以就格外照顧他,號子里也只有何森愿意和他說話,其他人都當(dāng)蝴蝶是個怪物。緊接著又和我一起調(diào)到四號來,這個號子又管得不是那么嚴(yán)格,蝴蝶和他在一起時間長了,慢慢產(chǎn)生了感情,再加上兩個人又睡在一條被子里,蝴蝶本身性取向就有問題,自然而然兩個人就有了那事兒…… “慢著!我先問問你,你們多久了?誰先主動的?”聽到這我打斷了他。 “嗯……我們有十幾天了,就是剛剛一過來的事兒。” “那我們咋從沒發(fā)現(xiàn)?”我感到很驚奇。 “我們一般都是趁牙刷和小熊值班的時候,他們兩個愛睡覺……”何森嘴快,一下子就說了出來。 “牙刷,小熊,站出來!”我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龍飛一聲怒吼。被點(diǎn)到名的兩個人,跌跌撞撞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他媽最恨晚上值班睡覺的人,先到墻角去蹲馬步去!”龍飛話音一落,兩個人恨恨地看了何森一眼。然后很自覺地跑到墻角,找出自己吃飯的碗,滿滿地舀了一碗水,頂在頭上扎起了馬步。 我沒管他們,繼續(xù)問著何森:“那你們究竟是誰先主動的?這可是主要責(zé)任人?!?/br> 何森搶著說:“是小胡,他說覺得我人不錯,想和我互相照顧,其實(shí)我也不是很想這樣,我主要是覺得這孩子可憐……”他一邊說,眼睛一邊望著蝴蝶,一副哀求渴盼的表情。 “放你媽個屁!你們就是這樣照顧的?你把他那個了,他就不可憐了?”龍飛的氣越來越大。 蝴蝶聽了何森的話,眼睛睜得老大,直勾勾地望著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眼眶瞬間就濕了。 狗日的老雜碎沒有講實(shí)話!看到這個樣子,我心里這樣想著,決心詐一下這個老家伙,于是給阿旭使了個眼色,后者點(diǎn)點(diǎn)頭,一拳砸在了何森的肚子上。 何森立即像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呻吟起來。蝴蝶見狀把頭轉(zhuǎn)向一邊,不想再看,只是輕輕地?fù)u了搖頭。 見蝴蝶這個樣子,我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我從床上下來,慢慢地蹲在何森身邊,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惡狠狠地說:“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老老實(shí)實(shí)地說,再敢騙我,老子今晚讓你嘗嘗三院的‘六脈神賤’和‘左右互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