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斷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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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被鐵頭的這句話給嚇到了,就連老侯也停止了喃喃自語,驚恐的地向著劉三軍的頭顱看去—— 果然,劉三軍的眼睛是睜著的! 只見劉三軍獨目圓睜,眼神中好像還殘留著一絲怒火和不甘。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因為什么,你無論從什么地方看,好像他都在盯著你!大家都被這只眼睛盯得心里發(fā)毛,一時間整個號里鴉雀無聲,令人窒息。 曹哥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瞪了鐵頭一眼低吼道:“你他媽記清楚了沒有?剛才到底你們是把他眼睛合上沒有?” “就是,好好回憶一下,別自己嚇自己!”棺材板也強作鎮(zhèn)定,但我們誰都聽得出他話里的恐懼之意。 鐵頭白了棺材板一眼,肯定地說:“我記得沒錯,我親手合上的。這才多一會兒的事,我還可能記錯了?” “那他咋會睜開眼呢?真他媽邪門了!”曹哥罵道。 “會不會……會不會”喜子欲言又止。 “你他媽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jiba哼哼唧唧,牙痛!”曹哥不耐煩地說。 “該不會是,他覺得死得冤,陰魂不散吧?”喜子指著劉三軍的尸體,吞吞吐吐的憋了一句。 嘶……喜子的話讓我們?nèi)康刮艘豢跊鰵?,渾身一震。這句話好像是一口毒煙,嗆得我們都說不出話來,一時間大家面面相覷,各自想著心事,默默無語。 號里安靜得可怕,劉三軍的頭顱就在那里面向我們,表情猙獰怪異,好像在嘲弄這伙人。 李哥突然說話了:“喜子你他媽想死了是吧!在這給老子說神道鬼的。你他媽平時不說話,一說話就是滿嘴噴糞,他陰魂不散?那你叫他,看他答不答應(yīng)?真是你媽個瓜慫!” 要說還是李哥在這里有威信呀!他一說話,號里氣氛立馬有所緩和。就像是有人摁了播放器的放映鍵一樣,整個畫面又開始了活動。 看見氣氛有所緩和,李哥又說:“你們這幾天,只記得收拾王希了,有誰還記得他說的一句話?” 大家愣住了,不知道李哥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提起他,紛紛搖頭。笑話!王希進(jìn)來幾天,我們只記得他求饒的樣子,誰還記得他說什么話呀? 但是我記住了,我接著李哥的話回道:“是不是他說死人不可怕,活人才可怕這句話?” 李哥微微笑了一下,贊許地向我點點頭說:“對的,就是這句話,你們有的人對我提拔胖子管號子還不滿意,認(rèn)為我是唯利是圖。你們誰有胖子愛動腦筋,愛學(xué)習(xí)?一個個不是膽小如鼠,就是只會逞匹夫之勇!”說到這他有意無意地望了一眼曹哥又接著說道:“就是胖子剛才說的那句話——-死人無懼,活人可恐!我們連活人都不怕還怕這堆rou?”說著話,李哥站起來踢了劉三軍一腳:“開弓沒有回頭箭,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怕個錘子!就是他變成鬼,我也還是要把他大卸八塊!” 大家的情緒都緩和下來了,只有喜子還是憨憨地問:“那李哥你說他眼睛咋整開的?” 李哥還未回答,小鳥怯怯地說:“其實剛才我看見了,劉三軍的眼睛是閉著的,但是鐵頭手一挨著就突然睜開了,而且睜得好大!真他媽嚇人,” “嗨!你早說呀!搞得大家緊張兮兮的!”李哥聽了以后神色一松:“我知道是咋回事了,那是靜電,靜電知道嗎?”李哥看看大家不解的神色又解釋道:“人身上帶有靜電,不管活人死人,所以鐵頭的手一碰著他,產(chǎn)生靜電反應(yīng)促使他的眼皮又彈開了。他媽的我也不是物理學(xué)家,具體的原理我也解釋不清楚。你們該聽說過殺豬的時候,豬毛都燙了,豬還會從鍋里蹦起來的事兒吧?老人家講得僵尸也是這個道理?!?/br> 李哥的一番話多少打消了我們的疑慮,我想想他說的確實也有幾分道理,心中也就釋然了。 號子里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了,地板墻上到處都是碎rou末和血跡。天色已然微明,想來一晚上是結(jié)束不了這個分尸的活了。李哥一聲令下,大家又七手八腳的打掃戰(zhàn)場,洗地板的洗地板,刮墻的刮墻,匿藏尸首的匿藏尸首,一時間忙得不亦樂乎。 好不容易趕在放茅前大家收拾停當(dāng)了一切,但是出現(xiàn)了一個致命的問題——號里的血腥味實在是太大了,認(rèn)你如何掩飾都揮之不去那股濃烈的味道。 李哥蹙眉想了一會說:“這不行,所長等會一來開門立馬能聞見這股味道,得想個辦法。” 他思考了一會,神色釋然地笑笑,讓小鳥把刀遞給了他,一只手撫摸著刀鋒試著刀鋒的鋒利程度,初升的陽光映在刀刃上,反射得他瞇虛著眼睛。突然!他二目一瞪揮刀就向自己的一只手砍去,一聲低哼!他的左手小拇指應(yīng)聲落地! 血一下子就噴了出來,李哥還把血故意灑向門口最醒目的的方,瞬間,地板上就是一灘積血。一時間血腥味更大,更明顯了。 我們都被李哥的舉動驚呆了,小鳥最先反應(yīng)過來,手忙腳亂的就要去給李哥撿那截斷指。被李哥制止住了:“別管他,就讓它呆在那攤血里,你趕緊給我找東西止血?!?/br> 小鳥眼淚都要出來了,拿出平時自己調(diào)配的止血藥就往李哥傷口上抹。要說它只要是面狀的藥,還就真有止血功效。李哥的傷口一會兒就止住了血。他臉色有些發(fā)白,一只手拿衛(wèi)生紙捂住傷口,緩緩的對我們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這件事我也有責(zé)任,所以不能再叫你們?nèi)魏稳藫p失啥了?!彼e了舉傷手,又說:“這根指頭,就當(dāng)是我還他的吧……” 正在這時,院門哐啷哐啷的開了——放茅的時間到了!大家面色都是一緊,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fā)生什么。 我看著李文華和曹成偉這兩個魔鬼,想著我在他們手里受的屈辱,心里默默地對自己說:“事情成敗與否,在此一舉了!”一時間心旌蕩漾,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