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那個禍害_分節(jié)閱讀_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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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與平日所見的他不太一樣呢。 彼時的他還沒有意識到,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對方在他面前,從不隱藏真實的自己。所謂知音,便是如此。 江子煥臨走前的那天晚上,凌忘淵神使鬼差地再一次翻進了對方的院子。 對方坐在院子里,桌上擺了兩杯茶。 江子煥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你會來?!?/br> 凌忘淵走到他身邊坐下,江子煥把玉簫遞了回來。凌忘淵沒接,看著他的眼睛,有些難為情道:“萬蛇窟那天,是我捉弄了你,對不起。” 江子煥調(diào)皮地眨眨眼,道:“我一直就不怪你啊?!?/br> “你早就知道?” “從那些毒物偏離我預判的路線開始,我就知道有人是在控制他們?!苯訜ㄉ裆匠5恼f,“不過我想,不管是誰在背后cao縱,應該都不會眼看著我在墨幽谷境內(nèi)受到傷害。所以,我就懶得再想辦法逃生啦?!?/br> 與他心中的猜測相差無幾。 須臾,凌忘淵終于輕輕地笑了一下。他將那玉簫推回去,道:“送你了,算作賠罪?!?/br> 江子煥撫摸著那蕭身,問:“看來,我這算是出師了?” 夜風拂過,吹動少年的鬢發(fā)。凌忘淵看進那雙澄澈的眸子里,竟有些移不開眼睛。 “差得遠呢?!绷柰鼫Y道,“回去可別疏于練習,下次見面,我要檢查的?!?/br> 熹微的日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nèi),凌忘淵醒來的時候,耳邊隱約回蕩著熟悉的蕭聲。他從桌案中抬起頭,入眼是再熟悉不過的書房。桌案上的燭臺早已燃盡,凌忘淵按壓兩下酸脹的眉心,身后披著的外袍隨著他的動作落到地上。 凌忘淵撿起素色的衣袍,推開門走了出去。 江子煥坐在院子里,背對著他,正在安靜地吹奏。他朝他走過去,走到他身后的時候,蕭聲也恰好停了。 江子煥轉(zhuǎn)過頭來:“早啊,忘淵。” 凌忘淵嘆息一聲,將外袍披在他身上,仔仔細細將人包裹起來,道:“怎么到這里來了,不在屋里多睡會兒?” “醒得早。”江子煥道,“醒來看見你不在,更不想睡了?!?/br> “抱歉?!绷柰鼫Y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原本只是隱約可見的白發(fā),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這無時無刻提醒著他,經(jīng)年的舊疾,終于使得眼前這人的身體,開始不可避免的衰竭下去。 也因為這樣,他每日沉浸在書冊當中,發(fā)了瘋的尋找醫(yī)治之法,竟反倒冷落了他。 江子煥倒是毫不在意,問:“是我吵醒你了嗎?” 凌忘淵搖搖頭:“沒有,做了個夢。” “噩夢?” “好夢?!绷柰鼫Y道,“夢到我們剛見面時候的事了。” 江子煥揶揄:“某人放蛇嚇我的事情?” 凌忘淵道:“是啊。還有某人爬墻聽我吹曲子,纏著我,要我教他的事情?!?/br> 江子煥眨眨眼,轉(zhuǎn)頭指了指石桌上躺著的一封信件,正色道:“有你的信。” ……這人轉(zhuǎn)移話題的招式還是一如既往的生硬和理直氣壯。 信面沒有署名,凌忘淵展開那信箋,一眼便認出里面龍飛鳳舞的字體。凌忘淵道:“沈棠的信?!?/br> 江子煥早有預料,沒有驚訝,靜靜等待他看完信件。 凌忘淵快速閱覽一遍,道:“是聯(lián)盟接下來的部署和計劃,有些地方需要墨幽谷協(xié)助。” 江子煥點點頭:“沈棠這個盟主夫人做得倒是盡職盡責。仙門近日都盛傳,‘謝夫人’能力手段不輸男子,謝盟主娶了‘她’,可謂是如虎添翼。” “我看,他分明是樂在其中?!绷柰鼫Y道,“他那個惡劣的性子你還不知道?謝景離剛上位時,仙門中有不少頗有微詞,被沈棠頂著個盟主夫人的名號,挨個教訓了一通。那段時間,萬劍宗的門檻恐怕都要被踏破了吧?!?/br> “這樣也不錯?!苯訜ǖ?,“景離如今身居高位,很多事情不方便做,有沈棠在他身邊,恰好也能替他分擔。那些吃了虧的,賠點禮,事也就了了。畢竟,沒人樂意將自己被一個‘女兒家’欺負的事跡到處宣揚?!?/br> 凌忘淵點點頭,一捻信封,卻發(fā)覺里面還有一張信紙。 這封信字跡蒼勁有力,規(guī)整嚴謹,一看就是出自謝景離之手。凌忘淵展信閱讀,越看眉頭越是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