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那個禍害_分節(jié)閱讀_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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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不約而同沉默起來,場面一時寂靜,不多時,卻聽見一聲淺笑。 蕭驚羽連連笑了幾聲,不屑道:“只不過一個小小的黑衣客便將你們嚇成這樣?什么高深修為,什么牽連甚廣,不過都是你們的猜測和臆想罷了。要我說,這不過就是江湖尋仇罷了,莫要在此危言聳聽。” 眾人啞口無言,只因此事他們得知的線索實在是少之又少。那名隱于暗處之人,不僅行事極為小心,從不留下任何線索。就連如今他們能夠掌握的些許線索,都是半真半假,無法考證。 江子煥斂眸思索片刻,道:“蕭少閣主所說,也不無道理。如今我們證據(jù)欠缺,此人身份未定,貿(mào)然揣測,恐會略有武斷?!?/br> 蕭驚羽滿意點頭,道:“這才對嘛?!?/br> 江子煥接著道,“會造成這等場面,也是因為那黑衣客并未留下多少有價值的線索。今日召集諸位前來,便想讓各位為此事出個主意,若此人當(dāng)真仙門中人,我們又該如何應(yīng)對?” 有人出言詢問:“可我們并不知曉對方的行動,該如何防范?” “這有何難?”蕭驚羽卻在此時豪爽道,“他殺了這么多商行鏢局之人,可見其行動軌跡。只要召集各家仙門,在可能之處多加防御,何愁不能將其阻攔?” 他說完這話,卻是笑道:“其實,我倒對他究竟是誰,不感興趣。只希望他當(dāng)真如傳言中所言的深不可測,我的斬月劍,可好久沒碰到值得一戰(zhàn)的對手了?!?/br> 蕭驚羽說這話時,毫不避諱地看著江子煥的方向。言下之意,自然還是對那位不肯與他一較高下的萬劍宗宗主心懷不滿。 江子煥并未在意蕭驚羽所言,而是接著道:“根據(jù)萬劍宗的消息,近日遇害的眾多鏢局,都與塞北一富商之家有所關(guān)聯(lián)?!?/br> 提及塞北,就連沈棠也不由皺了眉頭,便聽有人已經(jīng)出言問道:“那不是落霞城所管轄之地么?” “正是。那處名為昭玄山莊,乃是塞北一大商賈所居之所。占據(jù)交通樞紐,掌控整個塞北的往來經(jīng)貿(mào)?!苯訜〝宽溃骸斑@次聚集眾派,我也曾發(fā)函告知落霞城祁城主,可惜,對方卻以事務(wù)繁忙拒絕前來?!?/br> 接下來之事,沈棠卻已經(jīng)沒有在意。他眼神稍暗,已是明白凌忘淵為何要他留下,在此聽見這些。 各仙門之首你一言我一語,開始商議是否要派人前往昭玄山莊,又該如何對付這傳說中的神秘黑衣客。凌忘淵在這過程中始終一言不發(fā),仙門之首們還不知道,他們?nèi)缃裾谧h論之人,如今正躺在橫梁之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須臾,各大仙門商議完畢,眾人也不便久留,告辭之后,便也陸續(xù)離開。 所有的仙門首領(lǐng)都相繼離開,原本狹窄的屋中忽然寬敞了許多。江子煥走到凌忘淵面前,揚首看他,目光中卻帶了幾分狡黠的笑意。 江子煥道:“全程一句話也不提,那黑衣客不會與你有關(guān)系吧?” 聽了江子煥的話,沈棠神色一斂,當(dāng)即去觀察凌忘淵的反應(yīng)。后者卻是垂下眼眸,微微搖搖頭,未置一詞。 凌忘淵道:“其實我也一直在懷疑,是否與你有關(guān)?!?/br> 他抬起手,似乎想要碰一下江子煥的頭發(fā),卻被他淡淡偏頭躲過。江子煥幽幽道:“外人或許不知,但我不會不明白。那些被屠殺之人,分明都與魔教脫不了干系?!?/br> “這也是我懷疑你的原因?!绷柰鼫Y正色道。 凌忘淵的話顯然還不足以取信于人,江子煥神色中閃現(xiàn)一絲異色,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再繼續(xù)追問。江子煥道:“總之,若此事是當(dāng)真與你沒有關(guān)系,那恐怕是敵非友?!?/br> 凌忘淵點點頭:“正有此意?!?/br> 江子煥又道:“有關(guān)昭玄山莊,你有什么看法?” 凌忘淵道:“恐怕,還需派人前去查探一番。那昭玄山莊與落霞城,應(yīng)該沒有這么簡單。” “不錯,落霞城這數(shù)年間休養(yǎng)生息,現(xiàn)在究竟是何等模樣,你我都無從知曉。但最近塞北局勢動蕩,卻是不得不防?!苯訜◤膽阎心贸鲆环庑殴{,遞給凌忘淵。他接著道:“這是昭玄山莊旗下一些商行武行的名目清單,不過昭玄山莊背后勢力未明,還有許多蹊蹺之處。在沒有弄清楚之前,最好不要與其有正面對抗,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br> 凌忘淵接過那信箋,點點頭:“我明白。” 江子煥已經(jīng)將需要傳達(dá)之事告知完畢,便道:“也罷,我該走了?!?/br> 凌忘淵眉頭皺了皺:“這才剛來,怎么就要走了?” “沒辦法啊,還有不少事情要做?!苯訜ǖΦ溃€未理會凌忘淵想說些什么,便已經(jīng)離開了屋子。 他剛關(guān)上門離開,沈棠就已經(jīng)從房梁上一躍而下。他輕盈地落到地上,目視著江子煥離開的背影,意味不明道:“你們倆這是怎么了?看上去,怎么讓我想起一詞叫做……貌合神離?吵架了?” “有功夫cao心我的事情,倒不如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绷柰鼫Y淡淡道。江子煥出門之后,他的神色便冷了下來。他朝門外的方向凝視片刻,轉(zhuǎn)頭抬眸瞥了沈棠一眼,道,“怎么,沒見到自己想見之人,心里不舒服了?” 沈棠眉頭一挑,不以為意道:“這些個仙門中人,誰不是想將我徹底殲滅,我能想見什么人?” 凌忘淵問:“你當(dāng)真什么都不記得了?” 沈棠反問得理直氣壯:“我應(yīng)該記得什么?” 凌忘淵斂眸不答,沈棠自從回來之后,他的某些變化凌忘淵是看在眼里的。雖然看在眼里,卻也并未出手干涉。很多事情,應(yīng)該讓沈棠自己去發(fā)現(xiàn)。 不過如今的沈棠,卻是不知道凌忘淵內(nèi)心思忖,而是將注意力全部都轉(zhuǎn)移到了眼下要繼續(xù)調(diào)查魔教之徒一事上。他的目光落在對方手中的信箋之上,問道,“昭玄山莊之事,你為何從未向我提及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