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高攀不起我[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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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忱家一家回到相府,忱素如自回房中歇息。而忱奕則攜著他家夫人回到房里,屏退左右。燭火燃起,照得忱奕紅光滿面,那眼神兒,可謂興致勃勃了。 忱夫人好奇道:“夫君今兒撞見什么喜事?” 忱奕捋了一把半白的胡須,嘴角綻開笑容:“夫人,為夫有一件事拜托你。” “嗯?” 忱奕興奮道:“你今晚寫個帖子,明日送到米老夫人手里,請米老夫人出面,提及圣上娶親的事宜。今日,我竟然見到圣上與一面生的哥兒在桂花樹下談笑生風(fēng),實屬罕見。我還遠遠地見到,那個哥兒曾嬌羞地一低頭。還有,圣上往日常穿玄衣,今日突然換了素白色的衣裳,款式方面與那位哥兒的一模一樣!” 忱夫人掩住了半張的唇,問道:“竟然這樣!是真的?會不會只是巧合?” “真的,這還不止,臨回席前,圣上還提醒那位哥兒,他的發(fā)間有兩片花瓣。試問圣上何曾在意過這樣的事了?圣上素來對婚事沒有興趣,可今日一見,必定有人選了?!背擂日f罷,又道:“既然圣上難得心有人選,米老夫人也是圣上最敬重的,夫人明天就和米老夫人訴說一番,圣上的婚事,是國家大事?!?/br> “米老夫人是太后的嫡妹,由她出面,最好不過了,”忱夫人點了點頭,她回想了一下,問道:“今天參加宴席的有好幾位適婚哥兒,不知道外貌特征如何,是哪一位?” 忱奕回道:“尚不清楚是誰家的哥兒,我也不敢細看,怕唐突了圣上看中的哥兒。只記得他與圣上穿的差不多,都是月白衣袍,膚色卻不白,與——今日沒金漆的那枚核雕的顏色相仿?!?/br> 忱夫人回想了一下,說道:“那沒有啊?今天的哥兒大多涂白了臉,沒有膚色深的。” 像盧瑥安這種被“休棄”過的,自然被排除在外了。忱夫人想到的全是尚未婚配過的貌美哥兒。 忱奕聽罷,笑道:“夫人想不起來也無妨,我們不知道,圣上能不知道?我們把需要成親的事提出來即可,人選方面,無需多言。” 忱夫人點頭應(yīng)諾,過了一會兒,她給自己斟了口茶,又嘆氣道:“夫君你可知道,今日我見著被那吳探花拋棄的哥兒了。我親耳聽到蔡夫人提及,她隨蔡先生住在安平書院時,就見到了吳探花,和為吳探花做木匠雕書桌交束脩的吳夫人。蔡夫人親眼所見,還有假的?明兒不知道怎么和素如說這事,今晚我不提,讓素如睡得安穩(wěn)些吧?!?/br> 忱奕勾起一個殘忍的微笑,說道:“今日我也從蔡先生口中得知此事。他不但不敬師長,不來道賀,甚至親手撕掉蔡先生給他的請?zhí)?,還拋棄糟糠夫人,人品堪憂。好那吳姓小子,居然欺瞞了我?!?/br> 忱夫人聽罷,長呼一口氣,拍了拍胸口,慶幸道:“還好我們提前得知此事,沒讓素如真的許配于他?!?/br> 第19章糟糠原配·三更 丞相忱奕和丞相夫人回到房里密談一番,而盧瑥安也回到暫住的別院中?;貋硪院蟀残南词?,卻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 是秦敘。 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來的,反正盧瑥安出浴了才知道。他聽到門口傳來的通報聲,一件件穿好衣裳,長發(fā)垂散下來,濕漉漉地搭在肩上。 盧瑥安側(cè)頭擦著頭發(fā),身上霧氣蒸騰,免得客人久等,盧瑥安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開門,就這么接見了來人。 還以為只是個不認識的送案卷和通緝令的,盧瑥安卻見到了秦敘本人。 夜風(fēng)凜凜,秦敘今晚的穿著沒有親弟幫忙搭配,他恢復(fù)了一身玄衣。漆黑的衣服讓他融入夜色之中,盧瑥安把他引了進屋,在搖動的燭火之下,襯托出秦敘那深邃的五官和冷冽的神色。盧瑥安習(xí)慣性的向下掃了一眼,只見那黑色的腰帶勾勒出秦敘緊實的腰身,龍紋玉佩與歲歲平安核雕都好好地掛在腰間。 秦敘腰腹一緊。 盧瑥安看到秦敘手上捧著一個油布包裹的盒狀物,記起秦敘為何而來,一邊引他就座,一邊道謝說:“久等了,勞煩秦兄親自跑一趟?!?/br> 堂堂皇帝親自給他送案卷,真是令盧瑥安感到受寵若驚。 明明總共也沒見過幾面。 莫不是皇帝想看他被真憑實據(jù)打擊時戲精般的演技吧? 在盧瑥安猜測的時候,秦敘道了句“無妨”,便把拓印的案卷副卷和通緝令放到桌上。秋夜的風(fēng)稍冷,秦敘望了望敞開的大門,想要關(guān)上,正要起身,又覺得他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盧瑥安房里,就算這院子里的都是他們皇家的人,都對盧瑥安名聲不好。于是秦敘才坐著沒動,并說道:“等你看完,案卷需要帶回去。不急,你先把頭發(fā)擦干再看?!?/br> 盧瑥安把擦頭發(fā)的棉布掛在一旁,想替秦敘煮一壺?zé)岵瑁鑹貐s被秦敘率先搶過去了。盧瑥安又去取茶葉,回頭見到秦敘嫻熟地?zé)?。盧瑥安有些過意不去,說道:“秦兄親自前來,還自己煮茶,倒是我招待不周了?!?/br> 秦敘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是我打擾了,你繼續(xù)擦頭發(fā)?!?/br> “怎么會是你打擾了呢,我應(yīng)該向你道謝才是?!北R瑥安沒擦頭發(fā),把茶葉放在一旁,隨意梳了幾下,接著就把一頭長發(fā)都束在腦后,在背后墊了一塊油布,不讓頭發(fā)繼續(xù)濡濕衣物。 如果不是這朝代的人都長著長發(fā),剪發(fā)是不孝,且會太過于招搖,盧瑥安還真挺懷念他死前的短發(fā)的。一擦就完事,哪像現(xiàn)在,濕漉漉的要等好久才能干。 秦敘:“……” 他幾乎忍不住想幫盧瑥安烘干或擦干頭發(fā)的手,這什么哥兒,輕重緩急都分不清楚,就不怕得了頭風(fēng)嗎。 給爐里添了柴火,秦敘才勉強忍住了想要伸出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