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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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搖頭,“夠了,明天我還有事要辦呢,差不多了,睡吧?!?/br> 我點點頭,“你去睡主臥吧,那床大,也舒服,你很久沒好好休息了,好好睡一覺吧。” “不用。”他說道,“我睡沙發(fā)就可以了?!?/br> “放心吧,我不會報警,也不會告密的?!蔽艺f道,“我拿你當朋友,哪怕只是今晚。” 他笑了,“我不是擔心你,只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對了,幫我把窗戶打開?!?/br> 我一愣,“你……不會打算有情況就從窗戶上跳下去吧?我這兒可不是一樓。” “放心吧,二十樓我也下的去?!彼f道。 我只好點了點頭,“那我去睡了。” “去吧?!彼f道。 我轉(zhuǎn)身往臥室去,他忽然說道,“秦政,你該慶幸,剛才你沒有動那把槍。你剛才要是真動了,可能……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 我一愣,原來,他早有察覺。 我沒有說話,轉(zhuǎn)身進了臥室。 我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一夜無眠。 而同時,我也聽到,睡在客廳沙發(fā)上的羅峰,也并沒有睡,他也在不斷地翻身。 甚至,有那么一二刻,我似乎聽見他在外面輕輕地啜泣。 可我沒有出來問他,也沒敢安慰他。 天快亮的時候,我聽到房間里有動靜,便走了出來。 出來以后,看到他在洗漱。 “抱歉,用了你的牙刷?!彼f道。 “沒事兒,你用吧,回頭我再買一個。”我說道。 他洗漱完,出來后,問我,“你身上有現(xiàn)金么?” “要多少?” “都給我吧?!彼f道。 我取出了錢包,將里面約莫兩千塊的現(xiàn)金都給了他。 他接了過去,胡亂塞進兜里,對我說道,“謝謝,我會還你的?!?/br> “不用了?!蔽艺f道,“就當是朋友幫忙了,以后……還能見到你么?” 他頓了一下,嘆了一口氣,沒有回答我,卻將目光投向了陸雅婷掛在墻上的那條婚紗,說道,“秦政,我還是建議,你不要輕易放棄她,努力去把她帶回來,有的時候,看起來是死棋,可也不是完全沒有絕處逢生的機會。” 我一愣。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我走了,謝謝?!?/br> 我看著他離開,當時,我以為他只是在鼓勵我,也并沒有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可我哪里知道,他這番話,竟然是那個意思…… 第616章 難過的劫 羅峰走了以后,我也洗漱了一番,離去公司上班的時間還早,又沒有吃早餐的胃口,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茫然無措。 我坐在沙發(fā)上望著陸雅婷的那件婚紗發(fā)呆。 我心里十分著急,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借到那八千萬,基本上是癡人說夢,似乎沒有一絲可能性。 可沒有這八千萬,我就沒有一絲爭取陸雅婷的可能性! 怎么辦? 難道,注定我的愛情,會像羅峰一樣,胎死腹中,只能悔憾終身? 現(xiàn)實如此冷酷,讓我分毫沒有反抗的余地。 對于陸雅婷而言,我根本無法去爭取她,她所面臨的處境,是一個完全無法選擇的局面。 我們之間的阻礙,不像其他情侶那般,是因為距離,因為房子……而是因為一個她完全無法抗拒的原因。 盡管我知道她愛我,可我沒有任何理由,要她放棄她的父親而跟我走。 她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所以,一切,只能我來爭取。 我站了起來,穿好衣服,去樓下隨便吃了點早點,然后就去了銀行。 我用了一天的時間,跑遍了大大小小無數(shù)銀行,尋找一絲貸款的可能。 可讓我失望的是,整整一天,接觸了無數(shù)銀行,卻一無所獲。 馬寧說的對,現(xiàn)在市場經(jīng)濟如此萎靡的情況下,銀行對于貸款的態(tài)度無比謹慎和小心,他們在對我的經(jīng)濟實力和公司,以及我所能提供的抵押物進行的權衡后,出價最高的銀行,也不過能出到五百萬,而且這還是要提前申請的,什么時候批下來,能否批下來也都是未知數(shù)呢。 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軀,找了一家酒吧喝酒。 我打算把自己灌醉,然后再回去睡覺,我知道,不喝醉,今晚上絕對不會睡著的。 我沒有去劉子文常去的那間酒吧,我怕再碰到羅峰。 找了一家就在我家樓下的酒吧,這樣喝醉了以后,直接可以上去睡覺了。 這酒吧規(guī)模不大,也有演繹的歌手,但水平有限,唱的歌也都比較俗,全都是些當下的快餐流行音樂,沒有什么可欣賞度。 而且來這里喝酒的客人,年齡也都參差不齊,有很多是中年人,大概都是附近小區(qū)的居民。 我一個人坐在那里默默喝酒,臺上那年輕的男歌手唱著一首什么旅行的歌,不知道歌名,仔細聽了兩句歌詞,感到實在不知所云,什么要帶你去浪漫的土耳其,巴黎東京什么的。 先不論旋律這些,就說這歌詞,著實就有些扯淡,我甚至都懷疑這寫詞的,到底有沒有去過土耳其,真正了解那個地方的,有什么浪漫可言么? 正唱著,忽然有個喝醉了的中年男人站起來鬧事,指著歌手就罵了起來,“你特么嘰嘰歪歪唱的這什么玩意兒?” 我一聽,難得,這里還是有有品位的人的,這大叔就聽不下去了。 歌聲戛然而止,那瘦瘦的歌手一臉蒙圈,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問你唱的這是什么玩意兒?一會兒東京一會兒邁阿密,一會兒洛杉磯的,特么給我擱這兒報地名呢?”那大叔醉洶洶的罵道。 我坐在那里不禁暗笑。 那大叔的幾個朋友一個勁兒的拉著他,否則我擔心他真的有可能上去把那歌手給揍了。 這時候酒吧的老板出來了,也跟著勸,“兄弟,您這是干嘛?不愛聽讓他換歌就是了,生這么大氣何必呢?” “這特么是換歌的事兒么?”那大叔更加憤怒。 “那您說您有什么要求,提就是了,何必生氣呢?”老板妥協(xié)的笑道。 “我來你們家酒吧也有些日子了,這會員卡都辦了,天天就特么是唱歌,天天就是唱歌,還每天都有這破歌,你們就不能有點別的節(jié)目么?”那大叔埋怨道。 “您說,您有什么建議,就給我們提就是了,我們一定會虛心接受,改進的?!崩习逍Φ?。 “當然有啊,上次我去隔壁那家酒吧,人家的節(jié)目就弄的相當不錯嘛,多帶勁。我要不在你們家辦了卡,我都想上人家那去辦卡了。”大叔說道。 “別呀?!崩习逍Φ?,“他們有什么節(jié)目這么好,您說?!?/br> “人家那叫什么來著?”那大叔想了一下,“維吾爾族的什么來著?” 那老板一臉蒙圈,“維吾爾族?新疆舞???” “不是,什么新疆舞啊,是個走秀!就那種,好多光屁股娘們出來走來走去的,叫個什么來著,”那大叔回憶一番,眼前一亮,說道,“哦,對!叫維吾爾族的秘密!” 我正在看熱鬧,一口酒險些噴出來。 老板小心翼翼道,“您說的那叫維多利亞的秘密吧?” 酒吧里其他看熱鬧的人,沒忍住,噗嗤都笑了。 “甭管什么秘密吧,總之得有點秘密吧?”那大叔強詞奪理,“你這成天就知道找這破歌手唱這破歌,還都是男的唱,有個毛的意思?” 那老板哭笑不得,“兄弟,你瞧我這地方,就是個小酒吧,就這么大點地兒,哪兒能搭起個舞臺來搞那些?您將就將就,您提的意見呢,我一定會考慮,增加一些別的節(jié)目,但這維多利亞的秘密實在也是有點為難我了?!?/br> 那大叔鬧的不行,不依不饒,“那你就不會弄個脫衣舞,鋼管舞什么的?” 老板實在沒辦法,急了,“大哥,實在不行,我脫給你看行不?” 滿堂大笑,那大叔也不鬧了,歌聲又起來了。 我笑了一陣,坐在那里,又喝了一會兒酒。 醉意朦朧的時候,我離開了酒吧,打算回去睡覺。 出了酒吧,冷風瑟瑟,雖然已經(jīng)過了春節(jié),可這個點兒,街上依然還是很冷。 我正準備回去,忽見街角處蹲著一個正在烤火的老人,他就在路兩邊的樹下點著一堆火,看起來有些危險。 我正打算過去勸他,讓他別在這里生火,可走過去后,發(fā)現(xiàn)那老頭穿著道袍一樣的東西,旁邊擺著一面小旗,上面寫著一個卦字。 原來是個算命的,想想也挺可憐的,這大冷天的,這么晚了,在這里烤火取暖,怕是沒有什么地方可去了。 我便打消了勸阻他的念頭,準備離開。 沒想到,他卻開口叫住了我,“年輕人,最近諸事不順,何不讓我替你算上一卦?” 我一愣,“你看得出我諸事不順?” 他笑,“不僅諸事不順,還命犯小人,這一劫,你很難過啊……” 我十分驚訝,他所說的那個劫,就是和陸雅婷的事吧? 第617章 算命 我想起了羅峰給我說過的,曾經(jīng)給他算過命的那個老和尚。 我雖然相信命運,可并不怎么相信算命,但是,在這樣的夜晚,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也很想算一卦。 我很想知道,我和陸雅婷之間,如此耗盡心力的一場愛情長跑,到底會有什么樣的結局。 因為,我真的已經(jīng)是身心俱疲,很累很累了…… 哪怕,從他這里,獲得絲絲希望和安慰也好。 于是我蹲在了他對面,說道,“好,那就請大師給我算上一卦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