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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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虛浮地撲倒在四叔床頭,雙手捧住四叔的臉龐,好在掌心里的觸感還是溫熱的,松了半口氣后席瑾蔓反而哭得更兇了,嘴里嗚嗚嗚地說不出話來,淚珠子沿著臉頰滑向下巴,滴落到下邊那張俊朗剛毅的臉上。 一滴,兩滴,三滴...... 席駿錚的眉頭越皺越緊,不知何時已睜開了眼,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近在咫尺的俏臉。 看不清小姑娘的臉龐,但雪膩瑩潔的肌膚在四周夜明珠的映襯下白得晃眼、嫩得誘人,只要再略仰起些,就能...... 席駿錚止住了后面的畫面,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便照做了。 才止住了這個念頭,鼻息間又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深吸一口,甜香似乎較之前更濃郁了一些...... 臉上被砸到的淚珠越來越密,席駿錚清了清嗓子,見小姑娘似乎微怔了片刻,不由輕笑了一聲。 “榕姐兒怎么來了?” 較之平日,此時席駿錚的聲音里難掩低沉虛弱,席瑾蔓聽了又驚又喜。 “四叔,你醒了!” 席瑾蔓直起身,小心翼翼地同四叔開口,雙手也在不自覺間自然地放開了四叔的臉龐,此時滿心只顧著四叔的傷勢,并未覺察出自己放才的舉動有何不妥之處。 “哭得跟個小花貓似的,都多大的人了?!鼻鞍刖溥€帶著調笑之意,后半句席駿錚話頭一轉,輕嘆了一口氣,“你這樣,讓我怎么放心......” 交代遺言般的語氣,讓席瑾蔓好不容易收住的淚又泛濫而出,急忙忙打斷了四叔的話。 “四叔不準說!你不放心,就一直守著我啊,親眼看著我!” 哭得太傷心,以至于說話都有些斷斷續(xù)續(xù),忽又想到什么,猛地站起身來,“大夫呢,大夫都去哪里了?怎么一個人都沒有?” 席瑾蔓才剛轉身要去找大夫,便被四叔捉住了手,攔了下來。 “聽話,坐下來陪陪我。”因著語氣里的虛弱,讓席駿錚的語氣更顯溫柔。 “可是......”席瑾蔓回頭看了一眼門口,有些動搖。 哭得梨花帶雨的眸子秋波瀲滟,干凈動人,席駿錚手上又加了一分力,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 “陪我說說話吧?!?/br> 最終席瑾蔓自然是沒去成,被拉著斜坐在了席駿錚的床沿上。 “從不知榕姐兒這般緊張我,只是不知榕姐兒緊張的是我,還是你四叔?” “嗯?”你不就是四叔? 一剎那席瑾蔓沒反應過來,“這又有何區(qū)別?” 小姑娘的反應盡在席駿錚的意料之中,便接著問:“若我不是你四叔,你可還會為我難過?” 意料之中是意料之中,可連席駿錚自己都沒注意到,他握向小姑娘的手掌里略微重了幾分力道,泄漏了他內(nèi)心并非如表面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風輕云淡。 “你不是我四叔還能是誰? 席瑾蔓只覺莫名其妙,壓根不知道四叔想說什么。 真是個一根筋認死理的姑娘。席駿錚微嘆了口氣。 “這么說吧,若我與你并無血緣關系,并非是老國公爺?shù)挠H子、你爹血脈相連的親弟,便也不再是你的四叔,那你可還會為我如今的處境難過?” 說完見小姑娘微微有些出神,席駿錚不放心地再次引導她,“就是說不看血緣,只看榕姐兒這些日子里與我相處的感情,榕姐兒與我相處的感情總不會是假的。” 席瑾蔓一聽立馬表態(tài):“那是自然,怎么會是假的!”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要攤牌了,面紗一撕掉就可以踏著前面的鋪墊突飛猛進啦,迅速升溫干柴烈火啊啊啊啊~ 爆肝一共寫了7000 的字,才剛剛寫完就放上來了,明晚可能要小修一下本章的遣詞造句及細節(jié),小天使不用再回頭重看本章啦,不影響閱讀的。 謝謝小天使們不離不棄! 本章里雪梨念的繞口令出自《羿裔熠邑彝》,寫的時候自己念了一遍,把自己逗笑了。想問大家讀的時候有笑嗎,并不想承認自己的笑點很低…… 下面是全文: 羿裔熠,邑彝,義醫(yī),藝詣。 熠姨遺一裔伊,伊儀迤,衣旖,異奕矣。 熠意伊矣,易衣以貽伊,伊遺衣,衣異衣以意異熠,熠抑矣。 伊驛邑,弋一翳,弈毅。毅儀奕,詣弈,衣異,意逸。毅詣伊,益伊,伊怡,已臆毅矣,毅亦怡伊。 翌,伊亦弈毅。毅以蜴貽伊,伊亦貽衣以毅。 伊疫,囈毅,癔異矣,倚椅咿咿,毅亦咿咿。 毅詣熠,意以熠,議熠醫(yī)伊,熠懿毅,意役毅逸。毅以熠宜伊,翼逸。 熠驛邑以醫(yī)伊,疑伊胰痍,以蟻醫(yī)伊,伊遺異,溢,伊咦。熠移伊,刈薏以醫(yī),伊益矣。 伊憶毅,亦囈毅矣,熠意伊毅已逸,熠意役伊。伊異,噫,縊。 熠癔,亦縊。 第92章 說完席瑾蔓狐疑地睨了一眼四叔, 只覺得四叔無緣無故突然說起這話來也忒奇怪了, 可一瞧見四叔的那張毫無血色的蒼白臉龐, 瞬間又心疼起來。 四叔一向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便是受了點傷, 也是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像是傷在別人身上,自己跟個沒事人似的。 她何曾見過這副模樣的四叔? “四叔你趕緊休息吧,別費神說話了, 有什么事我們過會兒再說,好不好?” 席瑾蔓軟語勸慰, 怕四叔不聽,還帶著些撒嬌的語氣, 給他掖了掖被角, 卻不曾想反被四叔的大掌給一把握住了手。 許是屋里燒了碳,席駿錚剛從被窩里伸出的手掌心干燥而火燙,霸道地將席瑾蔓柔若無骨的柔荑緊緊地包裹在掌心里。 剛接觸時火熱的溫度讓席瑾蔓的身體忍不住一顫,呆愣愣地看著兩人緊握在一處的手,卻沒有掙開。 起初沒有直接掙開, 是因為事發(fā)過于突然, 席瑾蔓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等回過神后,她下意識想將自己的手抽出,可又想到了四叔的傷勢,硬生生忍住了, 怕用力抽出的時候會牽動四叔的傷口。 “四......四叔?” 見四叔似乎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席瑾蔓看向四叔的眼神里帶著疑問,指了指錦被面上兩人相連的手,被握住的手輕輕掙了掙,自然是掙不開那只大掌的掌控的。 席駿錚的視線在兩人緊緊結合的雙手上停了幾瞬,而后視線上移,看到小姑娘雙頰略微有些泛紅,唇角不由抿開一抹極淡的笑意,而手上,則反而用力了幾分。 “我怕你聽完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受不住刺激跑了,我現(xiàn)在受傷了,追不上你,只得先抓住你才安心。” 微勾起的薄唇將他棱角分明的線條柔化了幾分,一頭墨發(fā)披垂于枕榻之上,讓席瑾蔓軟了心,微微撇開直視四叔的目光,手上也不再掙扎,任憑四叔握著。 “怎么會呢?我才不會跑開的,四叔放心好了。”席瑾蔓乖巧地寬慰四叔。 所以四叔,你真的可以放手了! 席瑾蔓嘴上不說,手上也沒有動作,不代表她真想被四叔握著,天知道她有多想四叔立刻將自己的手放開。 再不放開,自己的手心里已經(jīng)開始冒汗的事就要瞞不住了! 都怪這屋子的碳燒得太足! 席駿錚仿若未發(fā)現(xiàn)小姑娘的不自在,唇角笑意加深,不過轉瞬即逝,再開口時,已換上了一臉正色。 “榕姐兒,我馬上就不是你四叔了?!?/br> 低沉略有些沙啞的聲音飄進耳朵里,席瑾蔓臉上血色褪去,先前心里頭的扭捏一瞬間便無足輕重起來。 下意識轉頭看向四叔,見他目光灼灼正凝視著自己,視線才一交匯,席瑾蔓急忙躲避開了。 低頭盯著自己從裙擺里露出的一小截繡花鞋頭,席瑾蔓動了動腳,將鞋子盡數(shù)藏進裙擺里,爾后喉嚨里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嗯?”席駿錚挑了挑眉,“你就不好奇這是為何?或者就沒有什么要問的?” 席瑾蔓抬頭看向四叔,又在觸及到他的視線后匆忙躲開。 說起來這事本就沒什么好意外的,先前沐浴的時候,席瑾蔓還想著四叔或許馬上就要離開了,若要說意外的話,倒沒想到那一日比自己想象得還要快。 想了想,席瑾蔓開口問:“那四叔準備什么時候搬出肅國公府?” 席駿錚眉頭微皺,看向小姑娘的目光里略含深意。 這問的是什么話?就一點不關心自己的去向? 再開口時,席駿錚語氣里顯然硬了幾分。 “不回去了?!?/br> “不回去了?” 席瑾蔓的視線總算舍得從漾動的百褶裙擺處移開了,吃驚地重復了一遍四叔的話。 “那四叔落在行起院里的東西怎么辦?就不回去收拾了嗎?” 話才剛出口,席瑾蔓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就算是要收拾東西,只要派個人去就好了,何必親自去一趟,況且四叔怎么可能會留什么重要的東西在肅國公府? 因此不等四叔回答,席瑾蔓又接著問:“小姑姑呢?四叔準備將小姑姑帶走嗎?” 見小姑娘只顧關心旁的,絕口不提自己,席駿錚心里自然是郁氣漸深,卻也知現(xiàn)在不是該計較這些的時候,耐下心來跟小姑娘解釋。 “靈姐兒愿意跟我走,我便帶她走,若她現(xiàn)在不愿意,我過些時候再去接她?!?/br> 聽到這些,席瑾蔓心里突升騰起些許愧疚與心虛,心口有些不太舒服。 上一世里,小姑姑是跟著四叔離開的,離開的時候千百般地的樂意。 可是這一世就不好說了。一來是因著自己,致使陰差陽錯間,小姑姑并未同上一世一般一開始就接納四叔。 二來則是這回四叔離開得太早了,小姑姑與四叔并沒有像上一世有那么多時間來培養(yǎng)感情。 不管怎么說,總歸里頭有自己惹下的禍端。 席瑾蔓用另一只未被握牢的手揉了揉心口,將那股愧疚感壓下去。 “四叔放心,我會幫你勸小姑姑的。” 席駿錚并未答話,只盯著低著頭的小姑娘瞧。席瑾蔓也不知該說什么,兩人皆未開口,就這么僵持著,一時屋內(nèi)靜極。 “好?!?/br> 半晌過后,席駿錚冷不丁突然開口,嚇得已習慣了這般靜謐的席瑾蔓身體一個哆嗦,抬眸輕瞪了四叔一眼,責備里又帶著股子幽怨,眼角眉梢?guī)С龅牡娘L情看得人心癢癢。